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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男妻三部曲)作者: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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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男人离开宅院,尹玄念反复咀嚼大爷略显啰唆的交代--
 
『别让自己累着了。』
 
旋身回宅,他心想能够一辈子听大爷的叨念也不坏……
追妻(下)
 
 
追妻(下) 
 
「夫人,您这绘画用具都要搬到凉亭去吗?」
 
尹玄念轻「嗯。」了声。下一刻,眼见春花已经很自动的把画具搬出去,而他继续准备所需,从书柜架子拿起几个调色所用的小碟子搁在桌上,就差纸张了。
 
尚未裁过的纸张也平放在书柜架上,尹玄念预估了自己所要的纸张大小,裁好纸张之后,春花又回到书房内--
 
「夫人在外边画图也好。这下午时段,亭子比书房还要凉爽,那么等一会儿,我去泡一壶茶给夫人。至于,这些东西还是要拿去凉亭吗?」她不懂夫人作画的用具还有哪些,不敢随意乱动,先问清楚比较妥当。
 
「剩下的我自己拿就可以了。」尹玄念蹲在桌边,制图颜料被他收纳在最下层的抽屉,蓦然--
 
眼角余光瞥见地上有一支小花簪,随手拾起,这是女人家所戴的装饰物。尹玄念仰起脸来,问:「春花,你是不是掉了发饰?」
 
春花低下头,看夫人那掌心上的梅花簪,「我没那样式与鲜红颜色的花簪,那不是我的。也不会是小姐的,她都是绑着漂亮的发带。」
 
「不是妳的……」尹玄念一瞬站起身来,思忖--
 
会是谁的?
 
他已有好几日没窝在书房,平日这书房除了春花偶尔来打扫之外,孩子也鲜少来书房,那么还会有谁来?
 
大爷……
 
掌心紧紧一握,指节泛白、发痛,尹玄念暗恼的「嗟!」
 
「这宅院的女人就剩下翟寡妇……,小花簪会不会是她的?」春花仅是单纯的猜测,随即「啊!」的张大了嘴惊叫:「我在说什么啊!就算花簪是翟寡妇的,但是怎么可能掉在夫人的书房……」春花一瞬捂住该死的嘴,听她自己说了什么啊?
 
简直在怀疑大爷对夫人不忠……
 
「春花,别跟我说,我们想的是同一件事。」
 
他的书房有外人来过……
 
春花连连摇手,要夫人别乱想。「不可能的,爷不会做这种事。爷好喜欢夫人呢,他在失去夫人的那段日子都没另外找女人来取代您的位置,怎么可能在找到您之后才去跟别人乱来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尹玄念冷静先前纷乱的思绪,找回理智,细细思量春花所言不无道理……
 
可,他以前亲眼所见俏寡妇和男人发生苟且……莫非,那男人不是大爷?
 
常言道:兔子不吃窝边草。大爷就算要乱来,会笨到留下把柄吗……
 
看着手中不该出现的东西,真是刺眼极了!
 
尹玄念沉默了好半晌,内心不断在交战--
 
要相信大爷真心付出的好;还是怀疑大爷根本就是个表里不一的骗子?
 
「夫人……」春花急得都快哭了,眼看夫人的面色凝重,都不说话……
 
她好担心夫人和爷之间的感情为此而生变。春花再度叫唤:「夫人?」
 
宛若置身在悬崖边,身后一直传来春花的叫唤声,现在他是要一头栽下悬崖底下的伤心海,还是退一步海阔天空?
 
意念的转变就在一瞬之间,尹玄念不禁淡然一笑。霎时,豁然开朗的喃喃自语:「铁生,你说对我好是应该,那么我也应该相信你。」
 
当下,春花深感错愕,夫人的反应像没事人儿,噢……太好了!她刚才差点被夫人吓到腿软呢。
 
尹玄念继续道:「这宅院最近出入的人多,会不会是有贼?」他问春花:「妳平日有注意到谁在书房附近鬼鬼祟祟的吗?」
 
「我没有多加注意。」她在想,谁会笨到在太岁头上动土?
 
如果宅院出了贼,对方是不是搞不清楚她的主子是谁?还有……究竟要偷什么?
 
做了大胆的假设,尹玄念开始检视自己的物品是否少了些什么?
 
「夫人,这宅院除了早上工人来上工之外,到了傍晚全部的人都收拾离去,我从未见过谁鬼鬼祟祟的接近书房。」
 
「贼,十之八九都会在晚上出没,我少了几本书和几幅画……」是不是大爷拿走了?那天他们在书房……
 
尹玄念决定等大爷回来在问个明白。
 
尹玄念独自坐在凉亭,马厩的位置就在不远处,但是凭他现在的眼力,看到人物的影像不甚鲜明,只好凭着记忆,一一将出入在马厩的工人们画出来。
 
猜测宅院有贼,凡是出入过宅院的人都称得上有嫌疑,于是他画下这些生面孔。
 
跃然出现在纸面上人物就算没有十分像,最起码也有八分样。待墨水干,将几张纸迭在一起,重复细看--
 
蓦然,他觉得其中一人似乎有点眼熟,将视线转向至凉亭石桌上,一家子的天伦亲子图是以写实人物所画出;他和大爷在一起,一双儿女陪伴在身侧,背景是一所宅院……
 
尹玄念的唇瓣不禁勾起一抹满意的笑,猜想大爷应该会喜欢这张图,这里面藏着他的心意呢。
 
大爷会了解他也想陪他到老吧,这未来的漫漫长路能否获得亲人的谅解?
 
随即敛了笑容,心头搁着另一层隐忧,眨眨眼睫,这双眼感到容易酸涩……
 
尹玄念摇了摇头,暂时抛开脑中的胡思乱想,这才愕然发觉目视眼熟之人究竟像谁?
 
他不禁脱口而出:「这人的眉、眼和念生好相似啊……」
 
念生长像清秀,而这男人的相貌普通,若没仔细比较的话,根本察觉不出他们有何相似处,他会不会是画得偏差了?
 
尹玄念将纸张收起,决定亲自去看清楚那人到底有没有被他画错了神韵?
 
「铁生公子。」
 
尹玄念不过才站起身来,就听见翟寡妇嗲声嗲气的叫唤。看她姗姗行来,左扭右摆,摇曳生姿的身影无不透出一股不太正经的媚态。
 
尹玄念步下石阶,问道:「夫人有何贵事?」莫非要谈孩子?
 
「呵,」媚娘露出一抹甜笑,「我适才听您的丫头春花说铁生公子在凉亭作画许久,于是我做了几道小点心来给公子尝尝。」
 
「多谢夫人的好意,我这人不爱吃甜点。」他只接受大爷给的糖。「若是没别的事,我要走了。」
 
尹玄念绕过翟寡妇的身边,赫然想起有关花簪的事,他马上回头,翟寡妇对着面笑说:「不管公子领不领情,我这甜点啊做得道地,尝过的人都说好吃,公子虽不爱甜食,但我仍是希望公子可以品尝我的手艺,我就先搁在凉亭,待公子的一双儿女回来,也可以解馋。」
 
礼多,人必诈。这俏寡妇究竟安什么心眼突然对他好?
 
简直像拉拢似的,而他真的不愿猜测男人背叛他。
 
媚娘瞥了一眼石桌上的画,这才是她此行的目的--
 
瞧铁生公子画了什么鬼唷,这一家子大小可比不上花花草草、山水林鸟。傻瓜公子哥儿就不会画些有价值的图吗?
 
有谁愿意在自家里面挂着一幅别人的天伦图啊,呿!媚娘暗恼的撇撇嘴,再回过身来的时候,又是一张笑脸迎人,莲步轻移的踱下石阶--
 
「怎么了?铁生公子的气色可真不好,会不会是中暑?」她以前听大夫说过,傻瓜公子哥儿的体质虚弱,外表长得美则美矣,却是带着一身病骨……
 
媚娘的心思一转;滴溜溜的眼儿瞟到大美人儿身上,看似关心,实则是瞧不起他--应付不了冷爷的需求,难怪那疯男人要另寻目标了。
 
不会的,不会的……。尹玄念乍然惊见俏寡妇盘在脑后的发髻有许多装饰,其中别着一支相同花色的梅花簪。
 
他明明是放在胸前衣襟之内,此刻却感到花簪刺在心口,闷闷的痛着……
 
一股气隐忍憋着、憋着、再憋着,这女人去过他的书房干了什么事了?
 
她又是跟谁去的?
 
还是单独一人?
 
满脑子有许多问号都快要挤破头,尹玄念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暗吸了几口气来勉强稳住即将发作的脾气,他不愿打草惊蛇,随口抛下一句,「我没事。」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人。
 
媚娘从未遭受过这样的无礼对待,因为不论是哪个男人见到她,都经不起她的勾引,三两下就能轻易的拐上手,唯独--
 
这不像男人的男人敢赏给她脸色看,媚娘轻「哼」,碎道:「啥啊,人出名就了不起了吗,说到底,不过是个满足不了男人、也上不了女人的花瓶……。」
 
尹玄念去交代春花将凉亭内的物品全部收到他的房里去,之后便藉由巡视马厩确定了所见之人的神韵没被他画错--
 
这男人的眉眼几乎和他的孩子如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尹玄念自然的联想:
 
儿子究竟有没有亲人?
 
他从未跟男人聊过孩子的身世,听男人提起儿子和他一样都被坏人抓去,孩子会不会怨他这个娘没尽到保护的责任?
 
如果,孩子在这世上尚有亲人存在,他会不会哪天跟亲人回去而不要他这个娘了?
 
尹玄念不禁垂首叹气……。喜欢男人的心情令他变得多愁善感,愈来愈在乎周遭所发生的一切;在乎男人、在乎孩子、更在乎平凡的生活会变调……
 
走出马厩外,尹玄念抬头看了天色,是该去接孩子回宅。
 
早已习惯了平常这时候出门,带着儿女回来之时,春花已将晚膳所需的材料准备妥当,而他也乐得在厨房洗手做羹汤。
 
然,晚膳时间,大爷通常不在宅院,他是个大忙人……
 
「娘,您走错路了--」冷念生在路口提醒道。
 
「是啊,」怜儿也一并纠正:「左边的方向是要往市集里去,我们要走右边才是回宅院的路。」
 
娘八成又犯迷糊;冷念生和怜儿均这么想。
 
尹玄念低头看着两个孩子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是取笑他胡涂吧。
 
他很不以为然的说:「我可没有走错路,我想去找你爹回来,然后一家子好好的吃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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