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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男妻三部曲)作者: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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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著小脸,从背後探出头来--「啊--那是娘!」
 
冷念生的一句话把众人都搞糊涂了。
 
听他继续瞠然惊叫:「爹您发什麽呆啊,还不快把娘抓住,然後带回宅院。」紧急之下,推了爹一把,见他没动静,冷念生白眼一翻,一溜烟儿的冲去娘的身前,双臂一张,就要将人抱住,先将人抱住要紧,管他爹发什麽楞,管他娘的表情多怔然不已,管他周遭的人好奇本少爷在干什麽,更不管娘的旁边还有一个丑不啦叽的丫头张大眼--看什麽看啊?
 
冷念生白了怜儿一眼的刹那,领口突然被人揪住,那手法是爹,他回魂了--
 
「臭小子闪边去!」冷铁生喝道。
 
冷念生都还没碰到人,眼睛一花,他已经被爹硬塞给萧二叔--看管。
 
冷铁生瞪了他一眼,斥责:「我娘子是你能抱的麽。」撇过脸来,露出适才温柔的眼神,睇凝他没有消失不见,证实所见真的不是作梦……不是作梦……
 
铁生抬头仰视这名伟岸的男子,陌生与熟悉的冷面孔贴近脸庞,他刚才说:『我娘子』是指他吗?
 
『你注定还要再嫁人一次,闪不掉的。』算命仙的话窜入脑海来加油添醋,莫名其妙、莫名其妙,他已经搞不清楚一切状况,小少年叫他娘,男人认他娘子,身旁的人似乎都对他不陌生,没有人阻止他来靠近他--
 
鼻间嗅闻男性气息混著浓郁的胭脂味……
 
喝!铁生脸色一变,上半身往後一仰,乍然脚下重心不稳,靽住椅脚,「碰」的连人带椅摔倒在地,万分狼狈的坐著,听人喊他--
 
「娘!」
 
「玄念!」
 
由於发生的太突然,令人措手不及他为何跌倒,见他低头注视掌心,是磨破皮了。冷铁生上前欲拉他一把,「啪!」的被拒之千里之外。
 
怎麽回事,娘子似乎不认识他了?
 
会不会是嫌这里人多,他假装不认识他?锐眼一眯,有些微恼怒他的顾忌,他是他的娘子,永远都是!想瞒别人的眼,他宁可昭告众人--这男人是他冷铁生的。
 
铁生恼怒的瞪著那令他感到恶心的男人,瞧他从愕然到恼怒之馀似有一丝受伤的表情,那又怎地?
 
懒得再多看他一眼,扶著桌缘爬起身来,美眸睨了适才追问他是不是铁生的杨老板,他拉著怜儿,然後甩头踱入楼内,视线搜寻宾客之中的文人墨客聚集位置,那儿有画卷搁在桌上,少不了笔、墨、纸、砚当场对照孰真孰假,他没要拆穿他人假藉自己名义招摇撞骗之意,只是想要弄清楚搁在心中已久的一件事--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事。
 
「娘……」怜儿好生担忧的注视娘,她知道娘见到冷冷的大爷之後就变得好奇怪,他一直处於生气状态,把她的手都握疼了……。
 
回头看一群人都跟来身後,冷冷的大爷站定在娘的身边,他不知道娘在瘾忍难受的头疼,也不知道娘现在到底要做什麽?
 
铁生当众提袖拿笔在纸上挥洒,不一会儿,闭上眼都能画出的冷面孔跃然出现在纸面,拿起它晃在冷铁生的眼前,开口问道:「你是谁?」
 
喝!冷铁生倒抽了一口气,如遭雷击的一震,不可置信的问:「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谁?!」这无啻是个天大的打击,他的娘子把他忘了……一乾二净的忘了……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他是赫赫有名的冷铁生,冷爷啊。」杨老板纳闷的说:「铁生公子,您是外地人吗?」
 
「我……不知道。」他忘了自己是谁,铁生这名子是魏大哥听他昏迷时一直喊的名子,遂叫他铁生。
 
霎时,冷铁生倏地难看的脸色随之变化成惊喜之情,「你你……会说话了?」噢!天……他会说话!冷铁生笑得像傻子似的,他真的没有在作梦,也不是幻想,他的画、他的人、他的开口说话都是真实的存在……
 
感觉整个人的精神都活络起来了,人儿失而复得,就在他的樊楼,他的眼前,双臂一搂,铁生一瞬被扯入一具宽阔又温暖的怀里,眨眨眼,不敢相信他被一个男人抱著?!
 
「玄念……我的玄念……」
 
耳畔不断传来他声声轻唤,嗓音低沉掩不住那语气中的狂喜……
 
他被一双铁臂箍得好紧,男人的脸就枕在他的肩崁,铁生脸色一沉,毫无情感的说:「放开我!」体内窜烧著一把火,不知为什麽,他恨透了别人碰他,不管是谁,不管是谁……
 
蓦然,铁生抽起了脑後的发簪,在众人来不及反应之际,一瞬刺入冷铁生的臂膀--
 
「啊!娘杀人了……」怜儿看那被刺伤的手臂渗出血,吓得当场哭了起来……
 
「糟糕!爹……」娘好凶悍啊,简直把爹当恶人来杀。
 
「到底怎麽回事啊?」杨老板惊愕不已,这两人有深仇大恨吗?
 
萧孟海的脑筋转得快,冷静的观察出一个可能性--爷没认错人,是当家主母把爷给忘了,莫非……他摔楼时伤了脑子?!
 
铁生握著发簪没松手;冷铁生也没吭半声,他的怒意跟他的错愕僵持不下;冷铁生不肯松开双臂力道,只是讶然的盯著他,不在乎手臂的痛,在乎的是他为何下手伤他?
 
他从没见过哪个男人像他这麽厚颜无耻,当众非礼他,真敢!铁生柳眉倒竖,牙齿都快咬碎了,如果手上是一把斧头,绝对把人给劈了!加重手中力道,存心要他痛到放手。
 
这点小伤会在乎吗?
 
嗟!冷铁生撇撇嘴,很不以为然的想:他娘子太小看他了,受点伤算什麽,只要人在他身边,就是要他废了一条手臂也甘愿。
 
不过,他可真狠心,当众谋杀亲夫,真是不守妇道,分开了一年多,可以确定的是娘子不认识他了,把他忘了……。
 
「还不放开我!」他吼。
 
冷铁生轻笑,「呵,我不会放手。」
 
喝!这麽坚持不放,铁生气得要命,这男人还笑得出来,人八成是疯子!
 
萧孟海看俩人这麽耗下去也不是办法,「爷,您先放开这位公子吧,以免让人笑话了。」他提醒道。爷恢复了正常,一定会了解他话中的涵义。
 
呵,萧孟海说的是,他倒是喜极忘形了。虽不愿,仍说道:「放就放,我谅你也跑不了。」
 
冷铁生一松手,立刻拔出刺在手臂的发簪,撩起衣袍擦去上面的血迹,温柔的说:「发簪不是这麽用的,现在帮你别上,别乱动。」
 
他习惯发号施令,无视於他的怒瞪,硬是将发簪别在他发结,顺手掬起他的发,紧紧扯来握在他面前,不容质疑的说:「你是我的结发妻呢。」
 
赫!此话一出,铁生心下震撼不已,这男人说什麽鬼话来著?!
 
那麽理所当然,毫不在乎别人会怎麽想……
 
冷铁生挑高眉,一副大爷高兴的样,睨了娘子一眼,是一脸茫然的凝视他,还怀疑啊?
 
所有人皆当冷爷疯了,很彻底的疯了……;这会是接下来人们在酒足饭饱、茶馀饭後的新话题。
 
杨老板才不管冷爷有没有疯,光是刚才那幅画的劲道、手笔证实了大美人是铁生才子。呵呵……才子的真面目美得像仙女,冷爷要当他是自个儿的娘子是他家大事,他妄想的是得到铁生才子手中握的那张人物像。
 
铁生低首凝视画像,喃喃自语:「我是你的结发妻……是吗?」听他说得坚决,煞有届事……
 
内心有些动摇该相信他吗?
 
想不透为什麽自己失去记忆之後还能轻易的画出他,是不是他们之间有著什麽深刻的牵连……是不是……
 
他没有答案,也不想继续探究原因,过去的事已经过去,总归一句:他们现在是陌生人,不需有多馀的交集与牵扯。
 
「哼,我想你是搞错对象了!」把画丢上桌,铁生拿起砚台,甩手将墨汁一泼,晕染在纸面,糊了纸上的冷面孔,否认他跟他之间的任何关系,本公子不记得有这麽一回事,头痛愈裂也想不起来,一股恼的火气倒是不小。
 
杨老板白眼一翻,又搥胸顿足不已,「啊!铁公子呀,你好歹也把画留给我证实您的身份。」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仿画、仿人,欺骗世人的眼……。邀请函题的内容像是讽刺--他本名叫玄念是吗?
 
不管自己叫什麽,铁生也好,玄念也罢,总之--他都不想跟他有任何牵扯。
 
「娘,我们赶快回家好不好?」
 
「好。」铁生低头凝视孩儿惊慌的神色,可怜兮兮的令人不忍。他的失控造成了怜儿饱受惊吓,要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画清界线,从此不再来。
 
晚膳可以回去再吃,至於这里,他是一刻也不想多留。铁生握著小孩的手绕过冷铁生的身旁,母子俩人在楼梯口被庞然的身形挡住了仅存的去路。
 
「呵,想回家了是吗,这是应该的。」冷铁生双手环胸,很无赖的说道:「宅院里少了你还真不像个家,我马上带你回去。」
 
喝!「你是什麽东西!」铁生抬脚一踹,看他会不会就此滚下阶梯,少来妨碍他的去路。
 
冷铁生眼明手快的扣住他的腿,故意抬高使他重心不稳,听他瞠然惊叫--
 
「啊!你要干嘛?!」
 
怜儿已跌倒在地,而他整个人也快像倒栽葱似的撞上地面,「该死!」他骂。
 
「我不就扶著你了吗。」娘子真凶。冷铁生早有准备伸出一手住他身後,只稍一施力,顺利将人甩上肩头。留下小的直接交代给儿子。「念生,丫头交给你了。」
 
一阵天旋地转,铁生只见发丝晃晃然的甩动,挡了他的部分视线,他没看见怜儿,心慌意乱的喊:「你要带我去哪里?混帐!快放我下来--」
 
「你这不是问废话吗,会说话了,还是没长进,尽说些废话来气人!我当然是要带你回家啊。」他说的理所当然。
 
冷念生赶忙探出头来在楼梯边喊道:「爹,我会带丑丫头回家,您慢走啊,小心别让娘跑了。」自投罗网就不能再放手,这个娘若是跑了还得了,他可不想当个没爹、没娘、没人要的孩子。
 
冷铁生旋身抬起头来骂道:「臭小子,老子哪需要你交代,娘子是我的,你搞清楚,我怎可能让他长出一对翅膀飞了。」改明儿得差人将宅院的围墙筑高,以免娘子爬墙去,呵呵……冷铁生终於恢复正常本性。
 
铁生闻言气得脑冲血,脑袋快要爆炸,人也快要爆炸,这一大一小的家伙绝对有病,还是严重的疯人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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