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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难为+番外 作者:浮生闲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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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因缘邂逅 近水楼台 天作之和

 
    云阳接着说道:“大夫说你身体一直不好,一则是因为中毒的缘故,二则也是因为你的性子,从来都是喜欢把事情埋在心里。这样日子久了,真的不好。”
 
    “我知道。”
 
    云阳笑了笑,轻轻的揉着李承勋的脑袋:“不要把所有事都一个人来承受,要与我说,知道吗?”
 
    “嗯……”
 
    “阿勋,你要听话。”
 
    ……
 
    李承勋最终还是没有与云阳说实话,只是迷迷糊糊满口答应不会有事情瞒着云阳,但还是一口死咬说伤口是被杯子划伤的。他自己安慰自己,想着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瞒着云阳。
 
    只要自己不喝酒,毒应该不会发作,等到了徐州城见了弘济上人,将身上的毒解了,毒发的事就可以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所以就这一次,只瞒云阳这一次。
 
    赶了二十多天的路程才出朔州,从朔州出了长城便到了回纥的地界。
 
    回纥名义上是大唐的藩属,但国中诸事都是由自己打理。自先帝册封回纥可汗为单于大都护之后,回纥的牙帐也南迁到了单于都护府。
 
    长城以北是草原荒漠,人烟罕至,虽然早已写信告知回纥可汗借兵一事,但一路走来也未见有人前来迎接。
 
    一直到第三日正午,李承勋等人用完午饭,坐在地上休息。自忻州那一晚之后,云阳并未表现出什么异常。就算云昶回朔州之后,云阳也没有与李承勋表现的太亲近。
 
    此刻李承勋坐在石头上喝着水,云阳就坐在一旁看着。
 
    忽然,云阳站起身警惕的看着四周,一脸的凝重。李承勋放下水壶,疑惑的看着云阳,问道:“怎么了?”
 
    “有人来了。”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便有一队人马要喝着往这边来。领头的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少年,穿着立领对襟的胡服,披着鲜红色的披风,一脸的稚气,看他的发饰,分明是回纥贵族的打扮。
 
    那几十个回纥人骑着马耀武扬威的围上来,举着大刀,嘴中吼着听不懂的话。
 
    过了一会儿,少年抬手示意他们停下来,而后对李承勋说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自到回纥来?”
 
    李承勋此时已经到了马上,礼貌的回道:“是葛勒可汗的客人。”
 
    那少年呸了一声,说道:“胡说!你们必定是偷越关津的唐人。还不快快下马,束手就擒。”
 
    “我确实与葛勒可汗有约,前方不远应该就是可汗牙帐,你与我一同前去,便知我说的是真是假。”
 
    少年举起腰间的大刀,仰起头,甚是得意的说道:“要见就下马,跪下来让我们绑着去见可汗。”
 
    “抱歉,我是客人,不是犯人。”李承勋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个飞扬跋扈的少年。
 
    “客人?”少年冷笑道,“你可别逼我动手,没用的唐人!”
 
    章三十三
 
    李承勋并未回话,他端详了那个少年片刻,已经约略猜到他的身份,于是对身边的云阳说道:“我看他们并无杀气,估计是听说了我要借兵一事,想来给我个下马威。你去把那个领头的少年捉来就好,不要杀人,伤了和气。”
 
    “好。”
 
    李承勋与云阳到回纥来只是带了几十个精锐的骑兵,人数与这些回纥人没有多少差别。不过这少年所带来的回纥人看阵势便知道是乌合之众,哪里能是朔方军精锐骑兵的敌手。
 
    云阳一声令下,带人上前迎敌,不一会儿便将那队回纥人击散,不少人跌下了马,接着云阳径直向前,一把捉住少年的衣领,将他揪起来扔到了自己的马背后面。而后策马到李承勋面前,又抬手将身后的少年揪起,扔到了地上。
 
    整个过程实在太快,少年还未反应过来,已经从自己的马上到了云阳的马上,又从云阳的马上被扔了下去,脸朝下,口中还进了不少泥土。
 
    只见他一脸狼狈的爬起来,口中骂骂咧咧的说着回纥话,站起来擦擦脸,嘟囔着嘴,眼角还挂着几滴泪珠,甚是委屈的看着马上的李承勋,仿佛刚刚故意挑事的并不是他,而是李承勋。
 
    李承勋看他那副样子,叹了口气道:“牟羽公主,我还赶时间,没空陪你玩闹,你待会儿小心回去吧。”
 
    “你……”少年没有料到李承勋竟然会说出这番话,吃惊的看着李承勋,看了看自己这一身打扮,小声嘀咕道:“你怎么,你怎么知道我……”
 
    “这世上有几个人是分不清男女的?”
 
    “那你凭什么认定我是牟羽公主?”
 
    李承勋抬手,指着她额间说道:“刚巧,你额上的那件玉饰,我认得。”
 
    “嗯?”牟羽不自觉的抬手摸了摸。
 
    李承勋接着道:“去年你兄长裴罗击杀突厥白眉可汗,这件玉饰便是当时赏赐给他的珠宝玉器之一,乃是高昌国进贡的羊脂白玉。”
 
    “哼,天底下的玉都长得差不多,你隔着这么远,怎么可能看得出?再有,哪有只凭一件玉就猜人身份的。”
 
    “当然不止这一件玉,”李承勋笑了笑,“我只觉得如此刁蛮任性,胆大妄为的小姑娘,除了葛勒可汗最疼爱的牟羽公主,应该没有别人。”
 
    牟羽听了李承勋一番话,脸涨得通红:“你才刁蛮任性,你……你……我辛辛苦苦一番装扮,你就这么直接把我的身份说破,一点面子也不给!”
 
    “哦。”李承勋故作歉意的看着可敦,“抱歉,我没有想到这一层。那刚刚那番话就当我没说,我也不知道你的身份是谁,可以吗?”
 
    “什么可以不可以!”牟羽没好气的看着马上的李承勋。
 
    “请教这位公子的姓名,为何在此拦我的去路?”李承勋故意对可敦说道。
 
    牟羽没料到李承勋竟然真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装傻,气的七窍生烟,怒吼道:“你欺负人!你欺负人!”
 
    李承勋低头偷笑,之后转头对云阳说道:“我们走吧!”
 
    未走几步,李承勋又转头对马下的牟羽说道:“小公子,外面危险,记得早些回家,莫要贪玩。”
 
    于是就将牟羽和她所带的那队人马,扔在了身后。
 
    李承勋未走多远便又有一队人马迎面而来,为首之人李承勋认得,是葛勒可汗的长子裴罗,去年裴罗带着白眉可汗的首级进京受赏,恰逢李承勋监国,两人有过一面之缘。
 
    “太子殿下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还请恕罪。”裴罗在马上作揖。
 
    李承勋还礼,客气的笑道:“裴罗叶护客气了。”
 
    “父汗已在帐中恭候多时,太子殿下请随我来。”
 
    “多谢。”
 
    裴罗在长安生活过一些年头,熟知中原的礼仪,带人在李承勋身后走着。
 
    “景文,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裴罗忽然开口对身边云阳说道。
 
    云阳面无表情的回道:“上次见面是一年前。”
 
    裴罗尴尬的笑笑,“是吗,我却觉得已经很快了!”
 
    李承勋回头看着裴罗,问道:“叶护与云阳是旧识?”
 
    裴罗还未回话,云阳已经先开口道:“在朔方时见过几面,不算熟。”
 
    “虽然不熟,但我一直很欣赏云将军。这次得以再见,心中很是欢喜。”裴罗笑道,而后转而对云阳说道:“景文,你不要与我太生分。”
 
    云阳没有搭理他,场面有些尴尬。李承勋忙打圆场:“云阳他性格就是这样,叶护别见怪。”
 
    裴罗道:“不敢不敢。”稍微顿了顿,又道:“殿下您直呼景文的名讳,看来与景文的关系很是亲密了?”
 
    “嗯?”李承勋有些不明白裴罗的意思,这些年他一直都是直呼云阳的名,从未感觉有什么奇怪。
 
    “这名讳,不是只有家里人,才会直呼吗?”
 
    李承勋听了,很是窘迫,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却是云阳突然冷冷的说道:“太子殿下喜欢如何称呼臣,就如何称呼。叶护你关心的太多了!”
 
    裴罗:“……”
 
    到了回纥牙帐,葛勒可汗已经带人在帐外等候。葛勒可汗今年四十多岁,双眼炯炯有神,剑眉倒竖,身形健朗,自有一方霸主的威仪。李承勋下马,问候了葛勒可汗,一行人便进到了帐中。
 
    时值四月,中原之地早已经是草长莺飞,而北地依旧寒冷。
 
    葛勒可汗在帐中早已经备好了酒肉,“天寒风冷,殿下先喝杯酒,暖暖身子。”
 
    李承勋看着侍女将冒着热气的马奶酒倒到白瓷大碗中,正想端起喝一口,忽然想起自己不能饮酒,如今在回纥的地界,要是出了什么事可不好办。
 
    于是又将酒放下,礼貌的说道:“还是先商议要事吧!我酒量不行,怕喝酒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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