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与神医+番外 作者:薄暮冰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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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是关于我二弟,他戍守边疆几年没回京城了,要是京城有什么风言风语传了过去……”太傅叹了口气,“我怕二弟他会做傻事。”
傻事?太医和神医交换了个眼神,难道他还能举兵杀回京城大义灭亲清君侧不成?
不愧是丞相之后,果然是一心忠君。
“我怕他会回来逼宫。”太傅正色道。
“……”您一定是在开玩笑吧,太傅。
“总之三儿的事情是纸包不住火,我贸然派人去说服他只怕他更恼我,既然两位要去关外倒不妨为我做一回说客。”太傅笑道。
“你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去关外?”神医挑眉问道。
“刚遇上两位的师傅,他要我转告你们去关外魔教总坛等他。”太傅摇着扇子,春风满面。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好推辞。”神医虽然嫌麻烦,可是看在太傅与他上算投缘的份上,还是帮了这个忙。
“我怕有心人在他耳边搬弄是非,只怕他以为是皇上强要了三儿,我让三儿写了信,你们交给他便是,其余的就看两位见机行事了。”太傅从袖中取出三儿的亲笔信交给神医,又取出一份信给太医,“这个交给军师,有什么事可以与他商量,我二弟性子躁,也只有他能劝得下。”
两人点点头。
“如此应该可以平安无事,哎,二弟的性子啊,都当了将军了还是这般……”太傅摇头叹气,“总之谢过二位了。”
“太傅客气了,告辞。”
太傅嫣然一笑,春天提早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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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师兄,你去过魔教总坛没?”太医一出师就惨遭师傅出卖被发配到太医院当太医,倒是没出去游历过,神医比他早出师三年,这些年一直行踪不定,去的地方也多,只是不知道他与魔教有没有联系。
“去过,有件事也是该告诉你了。”神医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
“什么事?”太医的神经也紧张了起来,这些天他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怕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惹师兄生气,明知这么患得患失实在不像他自己,可是却还是怕这些天的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场梦……
“师傅出身魔教,算起来现在的魔教教主应该叫他一声小师叔。”
太医囧了:“那魔教教主应该叫你什么?”
“他狡猾地逃避了这个问题。”神医冷着脸说道。
“……”太医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师傅是教主的师叔,那么他们搅基……
还有他和师兄……
一窝子自产自销了,师门不幸啊。
“那,那教主是个什么样的人?”太医问。
“疯子。”神医露出嫌恶的神色。
“疯子?”太医脑补了一个披头散发口吐白沫对月咆哮的壮士。
“吟吟诗,吐吐血,清醒的时候对着太阳月亮念叨师傅,疯起来的时候疯疯癫癫到处跑找师傅,当真让我想起一句话。”神医皱着眉说道。
“什么?”
“故脑残者无医药也。”
“……”
一路前往关外,两人行程不快,同吃同宿,连房间都只开一个,俨然是在度蜜月,只是睡觉的时候两人谁都没有动手动脚,各睡各的,相安无事。
起初听师兄对客栈掌柜说一间上房的时候太医的心怦怦跳,口干舌燥脸色发红,结果到了房间神医只是很淡定地说“睡吧”。太医的心里顿时就纠结了。
师兄心,海底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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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国舅与影卫的番外(上)
影卫原本是个杀手,过着刀口舔血、朝不知夕死的日子。
后来他去刺杀一个女人,很遗憾,失手了,那个女人没有杀他,相反,她甚至救了他。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离开那个地方,要不要考虑跟着我?女人问他。
影卫别无选择,回去也是死,倒不如一搏。
他跟着那个女人走了,一年后,那个女人迫于家中压力进宫成了皇后,而他,被她派给了她的胞弟,一个生来就是为了惹是生非的麻烦精。
“如果真有一天他让你忍无可忍,你可以走。”皇后这么对他说。
影卫是个知恩的人,于是在国舅身边一待十年。
小国舅从小就是个坏坯,十二三岁就知道偷看女人洗澡,再长大一点就开始调戏家里的美貌侍女,十五岁开荤从此上青楼下画舫阅人无数,还男女不忌。
有时候也会拐个美貌的少年少女回来,说拐那还是轻的,有时候甚至是当街强抢,仗着自己有个皇后姐姐有个吏部尚书的老子胡作非为。
影卫从来没说什么,默默隐藏着自己,就真当自己是个影子,如果不是国舅在江南游赏的时候得罪了江湖人险些被杀,影卫甚至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那天真的很危险,混在人群中的刺客忽然发难,国舅有些武功底子却还是避之不及,伤了肩膀,周围的平民纷纷卸下伪装和护卫战成一团,影卫见势不妙冲过去点晕了国舅带他逃离了现场。
国舅出来玩完全是遮遮掩掩一路泡美人的,当地知府根本不知道这尊瘟神就在他地头上,而落脚的客栈也被人彻底监视了,影卫无奈,只能带着被点晕的国舅装作自带“佳人”的嫖客藏身在青楼。
眼见着安全了,影卫扒了国舅的一层层的华服帮他包扎伤口,没想到层层锦衣下国舅的皮肤竟然是鲜有的细腻,胸前两点嫣红看得影卫身上一热,这些年在暗处给这个麻烦精擦屁股的影卫过的是悲惨的禁欲生活,想起这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朽木还真有种扒光了打屁股教训他的冲动。
当下心境不稳,影卫深吸了口气一下点醒了国舅。
“嗯……”国舅因为肩上的剑伤疼得直哼哼,睁开眼却看见一个俊美却有些可怕的男人阴沉着脸看着他,当下以为自己是被仇家捉住了。
“你是谁?”即使被困也没有点服软样子的国舅虚张声势问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影卫忽然觉得有些可笑,他辛辛苦苦守了他十年,他却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影卫冷声道。
“我可是当朝国舅,你最好早早放了我,要不然……”
“要不然如何?”影卫动了动嘴角,啼笑皆非,他是来救他的啊,怎么反倒是被误会成绑匪了。
“要不然落到了老子手上,老子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国舅咬咬牙威胁道。
影卫终是忍不住大笑,国舅那点小手段在他看来实在是有如小孩子打架,幼稚得可以。
见他笑得如此猖狂,国舅忍不住有点心虚了。
“可我现在就能让你生死不能!”影卫抬起国舅的下巴一捏,国舅从小就娇生惯养,没人敢给他什么委屈,当下刷的就掉了眼泪。
国舅生得好看,文文秀秀,这一哭更显得弱势委屈,如若不是知晓他秉性,只怕都会被他的皮相骗过,可饶是深知他为人,影卫却还是愣了一下,怀疑是自己下手太重了。
国舅却突然发难,右手拔出藏在暗处的匕首就往影卫心口刺来,可惜花拳绣腿,全然不顶事,被影卫捉住了手腕,用力一握,匕首就掉在了床上。
国舅的脸白了,别过脸轻哼一声:“要杀要剐随你便。”
“我不杀你。”影卫凑上去低声说,嘴边挂着邪恶的笑容。
国舅的脸迅速青了一半,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扯开的衣襟,然后另一半的脸也青了。
这就是所谓的,- yín -者见- yín -。
“你想怎么样?”国舅的声音开始抖了,他是男女不忌,但是从来没有过被人压的念头,一想自己被个男人推倒压在下面……
国舅不止声音抖了,连身体都抖了。
影卫觉得有趣,撩拨着他玩,用手支在他上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说呢?”
国舅哆嗦着嘴唇眼神乱飘,像是要求救,可惜门窗关得死紧,一看地方还是青楼,国舅顿时明白自己就算叫破了喉咙那也只是“情趣”。
影卫的手沿着国舅冒着冷汗的额头滑到了他颤抖的嘴角,又缓缓向下,滑过躁动不安的喉结,滑进了微微松开的衣襟。
国舅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他深知此时他受了伤,就算反抗也定是不敌,反而免不了要吃点苦头,妈的,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不就是被人捅一下嘛,怕什么?!
“你在发抖?就这么怕?”影卫低低笑着,解开了国舅的腰带。
“你让老子在上面老子保证一抖不抖。”国舅咬牙切齿道。
“你就这么想和我上床?”影卫笑着,用缴获的匕首划开了国舅的锦衣。
堪堪划开最里层的亵衣,可是会被割伤的错觉还是让国舅惊恐地闭上眼。
裸 露的白皙皮肤和若隐若现的殷红果实挑逗着影卫的视觉,他居然觉得,这个玩笑似乎开大了。
因为,他开始乐在其中。
二十七?国舅与影卫的番外(下)
因为,他开始乐在其中。
灼热的吻一个个落在赤 裸的胸膛上,啃咬锁骨带来微妙的酥麻感,而下一刻,被俘获的粉色茱萸更是让国舅咬紧了牙。
被猥 亵 玩弄的羞耻感让快感更加剧烈,他甚至感到自己的脐下三寸已经隐隐有了热流。
该死的,这见惯风月的身体已经太敏感了。
衣服被褪到了腰迹,可是亵裤却被扔到了一边,被点了麻穴的国舅浑身使不上力,只能任由那个男人玩弄他的过分诚实的身体。
“湿了。”男人恶意地在他耳边低声说,长了薄茧的手轻轻滑过衣摆下的私 处,只是几下戳弄就弄得国舅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这么- yín - 荡的身体真的压得住别人?”男人低低笑着,将他翻了个身,抄起桌上的酒壶倒在他的臀部。
“不要,那个酒里……”国舅大叫,他频繁出入青楼自然知道青楼里的酒多半是有*情作用的。
男人在他的翘臀上一咬,舔去酒渍:“你会喜欢的。”
清酒沿着股缝渗进紧闭的密 穴中,冰凉的羞耻感让国舅闭上眼,整个脸埋进被中。
玩了这么多年的鸟终是被鸟儿啄了眼珠去,今天只怕是在劫难逃了。
国舅又怕又委屈,纨绔子弟,平时嚣张惯了,此刻被人吃得死死地,还被这么玩弄,当下捂在被子里委屈地哭了。
男人却还不放过他,抬起他的翘臀掰开,身体私 处暴露在男人目光下的羞耻让国舅哭得更凶,一把鼻涕一把泪,全然没有他一直推崇的“梨花带雨”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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