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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桃花(出书版)+番外 作者:风夜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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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寒宫一愣,「什么意思?」
  刑昊天没说话。很快有人从外面押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进来,后者被推倒在地上,玉寒宫低头一看,正是明玉。
  明玉哽咽着,嘴上勒着布条哭都哭不出声,衣衫凌乱、满脸泪痕,漂亮的脸此时狼狈不堪,样子实在可怜。
  玉寒宫皱了皱眉,「他只是个替人办事的,犯不上为难他。」
  刑昊天看了一眼地上的人,问向玉寒宫,「他就是跟你好过的小倌?」
  玉寒宫不正经地笑了两声,「跟我好过的小倌又何止他一个?」
  「的确,跟你好过的人不少。」刑昊天闭上眼,「他也没什么错,唯一错的大概就是跟你好过。」
  玉寒宫皱着眉不说话,刑天看了他一眼,对旁边的人使了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拽起明玉往外走。
  「慢着!」玉寒宫还是出声问:「你要怎么处置他?」
  「你现在都自身难保,还有心思关心别人?当真是怜香惜玉……」刑昊天讽刺一笑,站起来说:「他是这里的人,自然是把他留在这里和那些人一起了。他混进天刑教是女干细,出卖天刑教是叛徒,我教教规:叛徒挖双眼、砍四肢,女干细拔舌剥皮,完事后如果不死才给一个痛快。」
  「唔!唔唔!」明玉瞪大眼挣扎起来,拼了命想往玉寒宫身边靠,仿佛那是他最后一个机会。
  玉寒宫看着刑昊天,粗哑地说:「你直接杀了他不就行了!何必死前还要折磨一通?」
  刑昊天笑了几声,「我不管你跟他有什么旧情,规矩就是规矩。江湖上无论哪门哪派,怎样处置叛徒女干细你应该清楚,名门正派尚且如此,他们眼中的邪教又怎么会心慈手软?」
  明玉还是被拖了出去,玉寒宫低着头,拳头握紧了又缓缓松开。
  「不必一副心疼的样子,你不过也是他们的一枚棋子而已。」刑昊天走到他面前,突然伸手捏着玉寒宫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后者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倔强让他笑了,「要不是知道你跟那小倌确实几年未见,我都要怀疑你是跟他们一伙的了……」
  玉寒宫问:「是一伙的又怎么样?」
  没有回答他,刑昊天微微眯起眼。「我对你哪里不好,你竟然相信一个外人的话,还要逃跑?」
  「我一直想跑,信谁并不重要。至于对我好……」玉寒宫双眼直视他,「你摸摸良心,是真的吗?」
  刑昊天没说什么,两人静静对视良久,最后刑昊天松开手,只说了一句,「回总坛。」
  门外瞬间窜过几条黑影,随后传来一声「是」。
  刑昊天往外走,身后突然传来玉寒宫的声音。
  「你这算是在试探我?」
  但刑昊天像是没听到一样,头也不回地走了。
  站了一会儿,玉寒宫缓缓往前走了几步,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坐了下来,然后一动不动地盯着地面。
  不一会儿有人进来了,程煜摇着扇子左右张望了一下,最后看着玉寒宫,扬起嘴角说:「夫人会随属下回去吧!」
  过了一会,玉寒宫终于抬起头,做了以前一直想做,但是没做的事。
  他一把抄起手边的茶杯,朝那张欠揍的脸砸过去。
  程煜躲开了,却叫得比被砸中了还惨,他觉得委屈,明明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却拿他这个外人出气。
  
  玉寒宫还是被带回天刑教,这一通折腾让他觉得自己像只被放出笼子戏耍的猴子一样。
  回去的途中是程煜看着玉寒宫,两人坐在一辆车里,程煜告诉他那周伯年曾经也是天刑教的人,但多年前就被逐出天刑教,还一直抱着想要卷土重来的野心。这次不过是将计就计,将他们一网打尽罢了。
  听完之后,玉寒宫更加肯定他在其中扮演了一只猴子的角色。
  见他不吭声,程煜又说:「我说啊,教主真的对你很特别,你又何必……」
  玉寒宫抬头瞪他一眼,「你是来做说客的,还是当拉皮条的?」
  程煜被他一堵,气得几乎要抓耳挠腮,最后低声嚷了一句,「他就是那样的人,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冰山上的积雪,难不成你还指望他花前月下的向你敞开心扉、表白不成?」
  不过这话可不能让刑昊天听见就是了。
  花前月下倒不是没有过,牡丹丛里那晚,玉寒宫觉得刑昊天说得很清楚了。
  在感情这回事上,玉寒宫一直摇摆不定,虽然对慕千夜有情,也是一点一点培养出来的,比起单纯的情爱,或许还多了一点亲情在里头,而刑昊天,玉寒宫甚至无法想像他们之间会有情。
  他们一个看似喜欢谈情说爱,一个却从不谈情爱。他像是酒,要一点点的酝酿;刑昊天却是把野火,要在一瞬间把一切燃烧殆尽。
  站在门口,玉寒宫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伸手缓缓推开门,一阵凉风卷进屋,屋里的灯光也跟着瑟缩了一下。
  刑昊天正坐在床上看一封信,见他来了也不说话,把信凑到烛火上点燃之后扔到暖炉里,一张纸很快化为灰烬,几点星火闪了闪,灭得一干二净。
  「过来。」刑昊天朝他勾了勾手指。
  似曾相识的画面和感觉,玉寒宫微微皱眉,还是过去了。说实话,他并不是一点也不怕,只是怕了也没用。刚走到床边,床上的人就一伸手把他扯上床。
  刑昊天让玉寒宫坐在他怀里,玉寒宫背靠在他胸口,两人以一种亲密的姿势抱在一起。
  「知道刚才我烧的是什么吗?」刑昊天问。
  他的态度让玉寒宫有点如坐针毡的感觉,摇了摇头。
  「下面传来的消息,外头已经有人开始打听你的下落了,玉家放了话,能找到你,便有白银万两的报酬,能提供你消息的也有重谢。你说,他们什么时候能找到这里?」
  刑昊天说的像是在开玩笑,玉寒宫不觉得这有多好笑,他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但对刑昊天来说,不过是个笑话。
  「你还想回去?」身后的人又问。
  玉寒宫又摇了摇头,自嘲般说:「等你玩腻了,自然会放我回去。」
  身后的人沉默片刻,然后笑了起来。
  玉寒宫被那笑里的冷意弄得心中陡然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按在了床上,背朝上,整张脸都被按进被里,令他喘不过气来。
  「既然你要说玩,那我不真的玩玩岂不辜负了你。」刑昊天稍稍松开了他一点,语气冰冷,「你跟那么多小倌好过,想必床上功夫也了得,不如今天都使出来。」
  玉寒宫噗嗤一声笑了,「功夫是有,但都是用在别人身上的,教主你要真想试的话,我也可以勉为其难试上一试,虽然你实在不是我喜好的那类……」
  知道他牙尖嘴利,刑昊天也不生气,只是微笑着,「那你每次都扭得那么欢,叫得那么浪,像是比我还享受……」
  「我不是怕伤教主你的自尊吗。」玉寒宫也咧嘴笑答。都到这地步了,就更没必要怕了。
  刑昊天摸了摸他的脸,无比温柔地说:「你这张嘴着实有趣,乱七八糟的话虽然多,但听着也不算烦……」
  玉寒宫刚想吼一声我求你你听了吗,又听刑昊天说:「虽然关了你这么久,但是我还没让你真正成为天刑教的人,本以为你总有一天会老实,看来还是得彻底断了你的念头。」
  刑昊天边说,手边顺着玉寒宫的背缓缓向下抚摸,没使力气,动作甚至像是怕碰坏了他一样轻柔,却让玉寒宫浑身发冷。
  「你要干什么?」
  「现在知道怕了?」刑昊天轻笑两声,手已经来到玉寒宫臀上,缓而用力地揉捏着,「你应该知道入天刑教必须要有的东西吧?」
  玉寒宫瞬间想起男人胸口的蛇形图案,散发着诡异的深蓝色,让人不寒而慄。
  当他意识到刑昊天可能要对他干什么时,后者已经压到他身上,裤子被扯下,男人一手分开他的臀,握着半勃发的*器顶了进去。
  一阵刺痛让玉寒宫倒抽了口气,那处像是被磨掉一层皮一样,热辣的痛。
  与以往和刑昊天在一起的时候不同,强迫和挣扎让欢爱中多了愤怒和血腥。刑昊天不顾一切在他身体里冲撞着,玉寒宫觉得自己整个人像要被硬生生劈开,身体以一种扭曲的姿态被男人压在身下,喘息和呻吟和着血丝被一起吞了回去,可笑的是,快感却远远大于身体的痛楚和心中的羞耻,而他甚至不明白刑昊天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等到刑昊天泄出之后,玉寒宫整个人都被汗水湿透了,刑昊天起身从他体内移出,身上的重量陡然消失,刹那间一丝凉意让他无意识地打了个冷颤。
  刑昊天将*器上残留的体液和血丝在玉寒宫腿间抹了抹,然后下了床拿起衣服穿上,从头到尾没有看床上的人一眼,收拾妥当之后,朝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不一会,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提着一个箱子走进来,应该是早就在外面候着的。
  玉寒宫喘息未定,听到开门声愣了一愣,第一个反应就是找东西盖住自己,虽然所有人都知道他和刑昊天的关系,但他可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现在狼狈不堪的模样。
  「放心,他双目失明已经多年,看不到你的。」刑昊天说了一句。
  「教主。」老者垂首向刑昊天行礼,声音沙哑。
  刑昊天语气平淡地交代,「开始吧。」
  老者缓缓走到床边跪下,放下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块干净的白布,然后又拿出各种粗细的针,一一摆到布上。虽然看不见,动作却异常熟练,像是已经做了千百回似的。
  看到那些东西,玉寒宫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同他一开始猜的一样。
  这也未免玩过头了……
  「滚开!」他喝了一声,伸手要去掀掉那白布,却在中途被刑昊天抓住。
  那老者没受丝毫影响,把几个巴掌大小的瓷瓶挨个摆到了地上,然后打开其中一个稍大一点的圆盒放到床上,里面是淡红色的膏脂,像是女子用的胭脂颜色。
  「我不纹!」玉寒宫抬头瞪着刑昊天,「有种你直接一刀给我个痛快!」
  刑昊天笑了,「我杀人从来不用一刀。」
  「你!」玉寒宫突然头皮一麻,说不出话来,回过神时,已经整个人趴在床上动弹不得,鼻间充斥着一股甜甜的味道,他想到床上那个圆盒……
  「这是特制的麻药,只要闻到便几个时辰动不了,而且全无痛觉,纹身时便可少受点苦头。」刑昊天为他解释。
  「你!」玉寒宫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铁青着脸嚷嚷,「刑昊天你个杀千刀的小人!下三滥的无赖混蛋!臭水沟里的苍蝇老鼠……」
  他断断续续骂了好一阵,一旁的老者听得连手都有点抖了,这么多年敢这样当面咒骂刑昊天的,这人还是头一个。
  而刑昊天也不阻止,任由他骂,直到玉寒宫骂到药性上来、实在开不了口了,他才伸手拿起一个瓷瓶,单手拿掉盖子递到玉寒宫面前,瓶里是一种看似黑蓝色的黏液,散发着一股油腻的味道。
  「这是天刑教才有的特殊染料,刺上之后颜色终生不褪,哪怕把皮揭掉也会有印子,除非把整块肉剜去。一朝入教,永远都是我天刑教的人。」
  玉寒宫气得两排牙都打颤了,死死瞪着眼前的男人,像是恨不得一口咬上去,更让他愤怒的是,他的身体已麻木得动弹不得。
  这个表情意外的让刑昊天愉悦,他喜欢看玉寒宫的一举一动,哭也好笑也好,或是眼前这种少有的怒意。
  他想要的,就留下。仅此而已。
  「有了这个记号,你想从我身边逃开就更不可能了。」他伸手扯掉缠在玉寒宫身上的被子,后者几乎不可见地瑟缩了一下。
  「你到底……要做什么?」玉寒宫咬着下唇抵抗那汹涌而来的晕眩感,越来越无力支撑下去。
  然而,刑昊天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教主,纹在何处?」老者低声问。
  刑昊天没有马上回答他,像是在考虑什么。
  此时玉寒宫已经听不到声音了,让他诧异的是第一针扎下来的时候,他竟然还能感觉到一丝痛楚,明明只有轻轻一下,却像扎在他心上一样……疼得他叫也叫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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