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阿念 作者:鬼手书生/阿银的阿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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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念受他玩弄,呼吸又渐渐急促起来。他埋下头,将鼻子埋在袖中,生怕叫他听见。韩子祯想了半日,凑上来问道,“小哑巴,将你压在你相好身上干,如何?你与他,面对面,屁股被我操弄……”
阿念乍闻此言,吓得拼命摇头,并开始挣扎。韩子祯见他怕极了,心中愉快。但他仍是公子哥儿习性,哪里见得那粗人与自己扯上干系。见阿念实在吓得六神无主,便温声安慰道,“好罢我不压,莫要挣了。”劝慰了好一会儿,阿念才停下来,身子不住发抖。韩子祯欣然抚摸他的胸口,指尖摸到阿念胸口一只木雕坠子,忽的心思一动。拧断红绳,将那木雕取下来,一看,竟是只雕工朴素的猪脑袋,鸽子蛋大小。
韩子祯道,“好丑的坠子,挂在身上做甚。”笑,“不若让它有个好去处,你说呢,小哑巴?”
阿念极珍爱这只木雕小猪,竟被人拧断绳取了去,心中顿生怨愤,恨恨回头瞪著韩子祯。只因媚药效力未除,面颊飞著两片绯红。细眉微皱,眼角湿润,好生可爱的模样。那模样又叫韩子祯觉得有趣起来,故意掀起阿念的衣物下摆,将雪白的双臀露在外面。他将胀大的*物抽出,顿时有粘湿液体从*口带出来,顺腿流下。*口殷红,为难地一张一合。
韩子祯叹道,“好风景。”
阿念想将那小木雕夺回来,探手去捞。韩子祯一让,便将那鸽蛋大的木雕塞进他*口。阿念受惊,万万想不到他做这等龌龊之事,当下又挣。韩子祯哪里怕他这点力气,用一条手臂将他箍紧,另一手稍一使力,一枚木雕便被*口吞了进去。
阿念急了,愈发扭动。韩子祯终於又兴奋起来,一手抓住阿念一边臀肉,对准*口狠狠地操了进去,一下将*口的木雕顶到深处。那木雕乃是硬物,刮著柔软内壁挤到深处,将阿念痛得紧紧闭眼,後*痉挛一般紧缩。
韩子祯往阿念的屁股上拍了一掌,道,“好紧,要把你哥哥夹泄不成?”觉得那片臀肉手感又软又滑,又往上劈劈啪啪抽了几掌,直打出一片红印。阿念的亵裤只脱下一小截,露出屁股。半片屁股被打得通红,後*被胀大男根撑满,殷红的*口紧绷,亮晶晶都是粘腻湿润的汁液,看得韩子祯兴起,又对著两片屁股揉捏。阿念咬牙忍痛,心中想著那只小木雕,只觉屈辱。他担心阿常伤势,强转过身去看。韩子祯见他转身,复又抽出*物,一把拧过阿念手臂,将他面朝上掀翻在地。未等阿念反应过来,便掀起他的衣物下摆,将身体挤入他两腿间。硬挺*物摸黑顶了数次,找到了湿润*口,再次顶了进去。
阿念的身子蓦地被填满,一阵强烈的酥麻感叫他一时失神。韩子祯不等阿念反应过来,便俯身压住他身子,下身快速耸动起来,一下下重重楔入阿念体内,将那只木雕越顶越深。阿念被撞得一颠一颠,张嘴呻吟,却发不出声。眯眼看天,天空乱晃,鹅毛白雪纷飞。阿念感到那发烫的东西侵占他的身子,如强盗山贼一般蛮不讲理,快要将他的身子捣烂。他不禁蹙眉,紧紧闭眼。不几下,胯下那物也完全硬起来。
韩子祯呼吸粗重,下身挺动得毫不留情。他勾起阿念下巴,垂眼看他面孔,粗喘著笑道,“果真看著面孔,操起来才有劲。小哑巴,叫不出来的感觉如何?嗯?”
他也不图个回答,只想看阿念又痛又爽的表情,便操得愈发用力。二人身上衣物都完好,只下身激烈*合,好似雪地里的两只禽兽。发闷的拍肉声乱响,一下比一下有力。
阿念浑身热得可怕,狼狈地大口喘息,无意识地张著双腿由他出入。他从未那麽快就想高潮,这下却是忍不住了,後*阵阵紧缩。不一会儿便在连续不断的冲撞下泄了身。那一下几乎叫阿念断了魂。他身子猛一颤,两腿挣扎了一下,一股白浊的精水溅在腹上。
他胸口起伏,颤抖著喘气。不知不觉间一头青丝散了一地,一支铜发笄落到一边。韩子祯兀自没有发觉阿念泄身,随手将他两腿分得更开,继续冲撞。彼时阿念泄了两回,体内燥热终於有所平息,失神地望著青灰的天,看雪团子往下落。
阿念正发怔,忽的听到一记响亮的耳光声。他身子一搐,抬头来看。竟是手脚不能动的阿常,靠著身子艰难地挪动到韩子祯身侧,张嘴咬住了他的腰不松口,欲要叫他停下。韩子祯正是痛快的时候,隔著衣物被咬痛,扬手就给了阿常一巴掌。见阿常两眼充血,像条护主的忠狗一般恶狠狠瞪著他,大有死也不松口的模样。更兼韩子祯腰上吃痛,心生厌恶,二话不说,拽住阿常的头发,便将他一颗头按进雪里。
阿念眼睁睁看著这些,气急攻心,头脑一片空白,甚麽都没了。身子一时不是他的了。他不受控地坐起来,随手抓起自己的铜发笄。他什麽也没想,照著韩子祯的後脖颈就狠狠扎了下去。
第14章 雪中送别
阿念用力太猛,那支铜发笄像一把刀子,直直插入了韩子祯的後脖颈。韩子祯动作一顿,慢慢回过头,不可思议地看著阿念,仿佛是看著甚麽鬼怪。阿念见状,吓得坐倒在地。韩子祯的面孔狰狞地抽搐了一下,缓缓抬手摸摸後颈,从牙缝中挤出一字,“你……”
阿念见他不死,竟摇摇晃晃立起来,欲要朝自己这处过来。他腿软站不起来了,下意识求救地望向阿常。见他一动不动,猛省,自己靠了那麽多年的男人,现在要靠他自己来保护了。他心急慌忙地往後爬,咬牙抓起地上的雪往韩子祯面上砸过去。那韩子祯伤得利害了,走路在晃,一双眼却是转也不转地恶狠狠盯著阿念,如同索命厉鬼。
阿念惊恐,眼一转,瞥到雪地里一团黑,乃是刚才韩子祯用来捅阿常哥的匕首。他连滚带爬地朝那处扑过去,抓起那把匕首,回头时吓得倒脑袋嗡地一声响。韩子祯不知何时竟已在他面前,伸手就掐住阿念喉咙。阿念无声地呜咽一声,不顾一切地闭眼将匕首捅了过去。手上感到刀刃切开皮肉的触感,吓得阿念手软,却依旧一捅到底。
他听到韩子祯一声闷哼,感到掐著脖子的手渐渐无力。阿念手臂不住发颤。胆战心惊,慢慢睁眼,却见那一刀子捅在韩子祯肚子上。那人凶神恶煞地瞪著他,下一刻,身体如同冰雪消融一般,软倒在了地上。刀口晕开一圈血迹。
阿念呆了一瞬,心想自己竟杀了人。彼时亦未及多想,连忙爬起来往阿常那处赶去。见到阿常背後一大滩血迹,阿念心如刀绞。将人掰过来一看,他满脸是雪,嘴张开著艰难出气。阿念眼眶变热起来,用袖子揩净阿常的面孔,露出那张熟悉的脸。阿常闭著眼,浓眉紧拧,短茬茬的睫毛上都是雪渣子。面色青灰,嘴唇发紫。
阿念捏著阿常的肩轻摇,见他不睁眼,鼻子一酸,眼泪扑落扑落往下掉。他抬袖一抹眼睛,吸吸鼻子,翻开阿常衣物查看伤口。见那口子著实捅得深,怕是真的伤到了肺。抬眼环顾四周,虽是在山里,地面被大雪覆盖,哪怕是个止血草药也找不见。阿念心口作痛,慨然仰面,默然看著乱雪纷飞。
天大地大,却没一样能救得了他。命如蝼蚁,无助又可恨,恨只恨自己太无用。
他忍住抽噎,摇晃著立起来,将阿常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想将他带下山找大夫。即便是求那姓邱的,也比在山里乱转来得好。阿常比阿念高壮很多,扶起实属不易。阿念凭著股韧劲将人强扶起来,往下山的路一步一踉跄地带。阿常曾经保护他的粗壮胳膊,此时无力地环在他肩上,分量很沈。
雪地里留下一条拖痕,两排凌乱的脚印。阿念狼狈喘息,循著来时的记忆,连拖带拽地架著阿常走。走了不远,阿常醒了。抬起头来,看见阿念,哑声道,“哥不行了……你自己走。”
阿念不予理睬,执意带著他走。阿常喘息困难,再说不出话,垂著头,由著阿念拖著走。
走上一段路後,阿念几乎坚持不住,两腿发软。口中呼出大团白气,双目迷茫。眼前唯剩白茫茫的路,旁的甚麽都不知道了。阿常痛苦喘息,声音渐弱。听在阿念耳朵里,如同刀子割在肉上。无论如何也没法将阿常放下歇息。
“阿念……”阿常从喘息间带出极轻的话来。吐出二字,又张口艰难喘了几口,积累些力气,才道,“我想……听你叫声哥……”字字艰难,带著恳求意味。
阿念听了这话,抿了抿嘴唇。执拗地盯著前方,死咬著牙,摒著一口气,拖著对他而言太过沈重的身躯前行。
莫要说这道别的话……我要救你……一定要救你……他在心中对阿常道。
阿常的喘息越来越弱。过了一会儿,几乎以气声说,“阿念……哥舍不得你……”
阿念眼中不自觉噙满了泪水,兀自一步一个脚印地艰难前行。恍惚间,眼前景象都变得模糊,仿佛回到了他俩的小木舍,一张嘎吱作响的小木床,一桌玲珑可爱的小木雕,一个阿常亲手编的竹药框。他想往屋里走,却怎麽也走不到……怎麽也走不到……
阿念哭了出来,双腿一软,跪在地上。身侧的人沈重倒地,扬起了蓬松的雪花。阿念一边哭一边摇那个人,那人一动不动,睡著了一般。不知甚麽时候起,他便听不到他的喘息声了。阿念固执,抓著阿常的衣领拼命摇,越摇越重。那人原本会笑嘻嘻地抬起头来,一把将他搂在怀里。现在他却不动了。
阿念摇了一会儿,无措地看著地上的人。嘴唇发颤,口中发苦。他张嘴数次,终於发出一个不完整的音,“哥……”
他扑到阿常身上,带著哭音颤声道,“阿……常……哥……”
那人却是听不见了。
第15章 一病不起
阿念将阿常翻过身来,用袖子揩干净他的面孔,呆呆跪在他身侧,对著他看。怕阿常冷,便解开自己衣襟,将身子覆到阿常身上,用身子暖他。阿常身上的热气已全部散了,冷得像块冰。阿念固执,又用手掌慢慢摩挲他的身子,用面颊蹭蹭他的脸孔,蹭到阿常下巴上的短硬胡茬,心中又生出酸楚来。却是不哭了,只安静地抱著阿常,与他作伴。
不多时,阿念身上落了一层雪花。他脑袋搁在阿常肩头,微睁著眼,与他冰冷的身子相依相偎。意识逐渐模糊起来,便是有人骑马来到他面前也没有抬头看。眼前慢慢陷入一片黑,甚麽都不知道了。
邱允明听下人说韩子祯将今日捉来的人带上後山,便亲自来寻。冬日里雪狐活动频繁,邱允明来时带上了猎具,带了两个心腹手下,欲要寻到韩子祯,与他一道上山猎狐。至於阿念的生死,是全然未放在心上的。
岂料邱允明刚进山,便见到阿念与人叠在一起,晕死在雪地里。他著人去看,一个还剩一丝游气,另一个却是死了一会儿了,身子都冻硬了。邱允明心说这小子在这处,那子祯还留在山里做甚麽。叫手下将活著的那个带回府里,自己驱马上山去寻人。
阿念留下的脚印尚未被风雪掩埋,邱允明循著痕迹上山,很快便瞧见了另一个横在雪里的人。下马一看,也死了多时了。邱允明见自己的狐朋狗友惨死雪中,怔忡片刻,心中烦闷,想这下好了,这小子活著叫人烦,死了兀自给我添麻烦。
自己立在雪中盘算,这事也只好装作不知道。等寻人的找上门,再把李念交与他们处置。即便处理得周到,也少不得是要留下芥蒂。他自是不怕韩家人的,但亦不想多个敌人。如此想定,便也将友人的尸身留在雪中,自己上马,进山猎狐去了。
近傍晚时,邱允明回到府中,马上挂著一只白狐狸。一个小厮等在门口,见他回来,迎上便道,“少爷,邱全著我来问,关於今日捉来的人。”
邱允明下马,自有人来牵马。他脚步不停,单说一字,“嗯。”邱全乃是邱允明心腹,便是他将阿念带回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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