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阿念 作者:鬼手书生/阿银的阿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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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琼威胁完阿念,便托起他的双腿,让他夹着自己的腰。他快速解开裤带,将裤子一脱,衣物一撩,露出的那男人的*物竟跟一只小狗差不多小,对个男儿身来说着实小得可怜。他目光炯炯地盯着阿念,道:“看着我,看着我的脸!”
阿念缓缓抬起眼,目光空洞地看着林琼的脸,林琼被他看着,登时兴奋异常,迫不及待地将那半软着的*物塞入阿念股间,如一只发情公狗般拼命耸动。不过*插了十来下便一泄而出。他爽快得大口喘气,拍着阿念的屁股道:“贱货,你的贱穴真他娘的骚,快要爽死大爷了!”
阿念的嘴动了一下,林琼说:“甚么?”
阿念目光数度聚焦,方才直视林琼的双目。他低眼看看林琼那小得可怜的*物,又看了看他,虚弱地勾起一边嘴角,轻蔑地笑着摇摇头。
林琼先是怔了一下,而后意识到阿念是在笑话他短小无能。一股无名业火登时窜上他心头,林琼脸上浮起狂怒,手臂上的青筋爆了起来。
“你说甚么?”他咬牙切齿地抓住阿念的头发,面目狰狞地质问他。阿念仍旧对着他笑,林琼气急攻心,面部抽搐。突然举手就给了他结结实实一大巴掌,抬脚猛踢一脚他的肚子,当场将阿念打吐出血来。他仍不解气,便抓着阿念的头发,提起膝盖对他的肚子一阵猛踢。
客栈外。
一匹快马自官道飞驰而来,在客栈门口扬蹄停下。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翻身下马,大步走进了客栈里,径直走到柜台前:“李四在哪里?”
那掌柜的看到那男人手里拿着他的短信,结结巴巴指着楼上:“右手第一间……”
最后一个字还未说完,那男人已不在柜台前了。
林世严的动静安静得像只鬼。只一刻,他已寻到右手第一间,二指戳破窗纸,一把将整扇门扯了下来。屋内林琼听到一声巨响,惊得回头看去,回头那一刹那,只觉身子一震,被一掌打到墙上。轰隆一声响,整个身体破墙而出,与一堆碎石一道摔到了客栈院子里,摔断了脖子。可怜堂堂龙吟镖局的大镖头林琼,在这无名小店中一命呜呼,连杀他的人是谁都没看清。
这客房只剩下三面墙来。林世严立在中间,仰头看看阿念的手腕,替他拧断绳索,独臂一伸,阿念便倒在了他怀中。
“你还好吗?”林世严问他。
阿念怔怔地看着他,看着他。
我这是在做梦……
他想,不是真的严哥……怎么会是严哥呢……
如若就这么死了……也是能安心了……
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第163章
林世严摸到阿念浑身冷得像石头,便将他轻放在床上,拾起他的衣物将他裹住。看到阿念的帕子掉在地上,他顺手拾起,塞入阿念腰间。
楼下骚乱,有人喊“打死人啦!”林世严如同一只敏锐的狗,停下动作听了听外头的动静。情知这地方不可久留,就将阿念重新抱起来,足下轻点从墙上那个大窟窿一跃而出,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林世严带着阿念来到南京城外护城河前。此时天色已晚,他一看城门早已紧闭,朝守城的士兵喊了声:“开门!”
这一声喊用上了五成内力,震得城楼都在抖。几个士兵登上城楼来看,有人喊:“来者何人!”
林世严道:“此人病重,需要大夫。”
那几人举着火把,也看不清他们。张望了几眼,见他们只是平头百姓,便也不管了,自顾自又下了城楼。林世严浓眉蹙了起来,恨不能将这城门一掌打碎。他在护城河边徘徊几步,着实毫无办法,只得作罢。他将阿念抱到一处干燥的地面,将自己的衣物脱下铺在地上,将阿念扶坐在上头。解开他的衣襟,一掌按在他赤裸的胸口,缓缓输入一股真气。
这么一坐就是一整夜。直至翌日黎明,阿念的身子方才回暖过来。林世严将手放下,阿念的身体往前一跌,林世严用独臂挡了一下,让他靠在自己怀中。他输了一夜的真气,脸上充满倦意。侧首看看阿念,替他将衣物整好。借着一点晨曦,他看到阿念嘴角有干结的血迹。他即便是不省人事,眉头也是微微蹙着,好似在经历甚么痛苦的事。林世严这么看着他,揽着他的那只手探入他的腰间,将他的帕子抽出来,抖开一看,角落里绣着的那个名字果然是“李念”。
林世严将那块帕子丢在地上,又从自己身上掏出一块叠得四四方方的帕子来,抖开一看,两块帕子的角上绣着一样的名字,连字迹都相同。林世严默然注视着那两块帕子,下意识将手圈在阿念腰上,将他抱得更紧些。
城门开后,林世严将阿念带回了长寿药铺。阿念身子回暖后,便开始起烧,浑身滚烫,好似火烧。林世严不眠不休地守在他的床边,亲自喂他喝药,替他擦身换药。尽管只有一条独臂,做事却十分娴熟灵巧。
如此这般过了十日,阿念仍没有好起来的迹象。整个长寿药铺都心焦起来,各种传闻在下人间流传,谁也猜不到发生了甚么。甚至有人来问林世严,自然是甚么也问不到。
第十一日,林世严替阿念擦身时,突然呕出一口血来。林世严将巾子一丢,抬手擦了擦鼻子,发觉流出了鼻血来。他感到眼前模糊,摇摇晃晃地走到铜镜前一看,双眼也充着血,好似野兽般可怖。
林世严目中闪过懊恼之色,抬袖抹了把鼻血,走到了门口。停下来犹豫了一会儿,咬咬牙,又返身走回阿念身边。
翌日清晨,林世严开始大口吐血,鼻血也止不住,甚至耳孔中流出血来。他感到腹部绞痛,几乎直不起身。他踉跄着走到阿念床边,深深地看着他。
下午药铺的仆人再来送药时,发觉那个如看门狗般守在阿念床侧的人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而阿念仍躺在床上,病毫无起色,面色越来越差。
第164章
毒门门主向南双目紧闭,独自在坡顶盘腿而坐,修习武功。一个下人连滚带爬地赶上坡来,结巴道:“门主……门门门主……不好了!”
向南蹙眉,一股无形之力朝四面撒开,将那下人震得脚下一滑,往下坡滚了几圈,屁滚尿流地抓住草,又爬上来。
向南不紧不慢地调整内息。片刻后,他仍将双目闭着,冷声道:“你所说的话如果没有打断本座练功的价值,你知道有什么后果吗?”
那下人:“小的知道。门主,小姐回来了。”
向南冰冷着脸,并没有说话。那下人小心翼翼接着道:“她非常生气,正在房里哭,在发脾气。”
向南:“李念呢?”
那下人:“没跟她一起回来。”
向南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向南来到独女采苓的房门口,还未踏入房中一个花瓶嗖地贴着他的脸飞出来,在他身后砸了个粉碎。紧接着是个实木凳子,点着的暖炉,眼看桌子要不保了,向南快步入内,将那张桌子按住:“我的宝贝,掌上明珠,谁让你这么生气?和爹爹说说,爹爹替你将他摆平。”
采苓见了向南,脸上浮起委屈,呜哇就哭出来。
“李念……李念他……”采苓哭道,“他说我骗他……他再也不会喜欢我了……”
向南一听,一双狐狸眼一眯:“他让你哭成这样,本座要叫他不得好死。”
采苓一听就慌了,拉住向南衣袖求道:“阿爹,你饶过他罢!是我骗他在先。我……是我告诉他他是苗人,可没想到……他竟是南京人……我们此去找高昆,那南京城里的人都认得他,叫出他的名字来……这样他就觉得我是在骗他……”
向南听了也不急,就问:“断肠催魂丹的解药你给他了吗?”
采苓哭着道:“没有……”
向南:“还有二日即是月圆之夜,他若不回来,倒时便会七窍流血,肚肠烂尽。这么一个辜负你的男人,死了也没甚么好惋惜的。”将手放在采苓肩上,“当日他本是本座用来养蛊的,无奈你见了他一眼就吵闹着一定要将他留下。你便是他的救命恩人,骗他又如何,他有何资格来苛责你?”
向南的话采苓全没有听进去,她只在想这人性子这么倔,真的可能宁愿死在外头也不回来。一想心头就更憋屈得很,好似针扎一般。她又哭起来,向南无奈。
“嗳,好了好了,”向南哄道,“爹爹这就着人下山给他送解药,将他捉拿回来,捆在你身边,他要走就打断他的腿,他要顶撞你就割了他的舌头,可好?莫要再生气,这脸蛋生了气可不好看。”
采苓噘着嘴道:“他若不肯如何是好?”
向南笑道:“由不得他不肯。爹爹令人将浮生一梦参入解药中。他若不想死,就必须将解药服下。这几日的所见所闻便再也想不起来。又如何会觉得你骗他?到时你再不让他踏入中原半步,他又怎会逃出你的掌心?”
采苓抹干眼泪:“真的?”抓住向南的胳膊将他往外推,“爹爹你快去,快去嘛!我要马上见到他,等他一回来,我就要和他成亲。答应我,答应我嘛!”
向南:“成亲这怎么能成?!”
采苓一听,怒道:“你不答应,我这就死给你看!”说着就拔出匕首来。向南大喝一声:“住手!”无奈之下,只能答应下来。踏出采苓的闺房,便找来自己的得力手下,将事情吩咐了下去。
第165章
夜半。
林世严独自蜷缩在城外一座破庙内。他被剧痛折磨,将一张脸疼得惨白,额上布满汗珠。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林世严艰难地抬眼,警觉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他看到二个苗人朝他走来,是毒门门主向南的手下。他挣扎着想坐起身,那二人快步上前,蹲下道:“李念你别动。小姐舍不得你死,让我们给你送解药来了。”
林世严低眼,看看他们手里的那颗熟悉的药丸,与他每月所吃的并没有不同。
一人掏出个装满水的葫芦,另一人把药丸塞进了林世严干裂的双唇间:“大哥你的手不方便,让我们来帮你。来,咽下去,咽下去你的痛苦就没了。”
两日后。
一匹快马在秦府门口被勒停。一人翻身下马,疾步走到门口。门口的家丁一见来人,慌忙为他开门:“少爷!”
来者正是秦烨。他不顾鞋会沾上湿泥,径直从小径穿过花园,一把推开阿念房门,将床帘一掀,见阿念躺在床上,神色慌张地上前看他。阿念双目紧闭,面色苍白,没有醒来的迹象。
“阿念。”他轻喊了一声,将手搭在他额上摸了摸,感到他仍在起烧。
丫鬟茯苓听到秦烨的声音,忙赶过来:“秦老板,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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