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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秘密 作者:归海一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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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生子 强强 宫廷侯爵 年下

  令玦眯缝起眼睛,眼里尽是狠厉与决然。“今日之事,若是你说出去了一星半点,朕便要你被千刀万剐。”
  说话间,关瞿的脖颈上已有鲜血丝丝溢出,只要令玦再将剑深入一分,定要取了关瞿性命。关瞿慌张的连连哀求道:“臣不敢!臣不敢!陛下!饶了臣!”
  令玦没有收回剑,只是冷道:“滚出去!”
  “是,臣……臣告退!”关瞿连忙向后退了几下,直到离开了令玦的剑,才连滚带爬的退了出去。
  展宴初跪在地上,任由冰冷的雨水不断的冲刷着他,水珠从他的头发上滴滴落下,那一贯含笑的眉眼里竟俱是悲戚和死寂。
  他的脸色惨白,没有一丝生气,血水从他的膝盖处不断漾开。
  殿中的人在做什么呢?在和另一个人做着那晚同样的事么?呵,可他又有什么权利干涉?又有什么资格难过呢?
  也是啊!纵然蒲公公在信上告诉他,令玦是为了受孕才不得不与男人做这种事,告诉他令玦被他恰好发现了秘密所以和他这样,告诉他令玦心里有多么痛苦有多么不愿意,又有什么用呢?
  是他,还是别人,对于令玦来说都是一样的吧?
  他回来,有什么用呢?
  他想苦笑,却心痛的连强颜欢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展宴初正跪在雨中,关瞿突然连滚带爬的退了出来,他有些诧异,怔怔抬眸看向殿中。
  半饷,令玦突然在殿中冷冷道。“展宴初!”
  展宴初怔了下。“陛下……”
  “进来!”
  展宴初这才反应过来,激动的无以复加,“是!是!”他有些吃力的站起来,疾步走了进去。
  他走的那么急,导致有些踉跄,每走一步,地上都会留下一点血迹。看起来狼狈不堪。
  身后的大门被侍卫重新关上了。
  殿中重新又只剩下他二人,和那一夜一样。展宴初站在令玦的身后,看着令玦的背影,高挑英挺,却又因为憔悴而显得有些单薄。他的手指微微动了下,想给眼前的人一丝安慰,但这压抑的气氛却让他不知该说些什么。
  令玦背对着他,将剑缓缓收入剑鞘。
  然后他转过身,看着展宴初,冰冷的眸子沉闷而死寂,压抑的让人窒息。
  许久,他才道:“展宴初,你知道朕的这具身体,曾经经历过什么吗?”
  他伸出那修长白净的手。“这……”
  他用手指着自己淡色的薄唇。“这……”
  令玦将手指下移,指向衣襟微敞的胸口。“还有这……”
  令玦倔强的冷笑着,微微颤抖地放下手。“朕的浑身上下,都曾被人肆意的玷污过!用蜡烛,用皮鞭,用那些你可能连想都无法想象的yin秽方式玩弄过!十一岁的年纪,你是不是连男女之事都不曾听过,朕却已经开始被逼着学会了怎样像个最下贱的奴隶一般跪在地上,用嘴伺候另一个男人!”
  展宴初震惊的立在原地,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无法想象,这样高傲的,冷冽的人,是在那样污秽的环境下长大成人。
  “呵呵……哈哈!可笑么?堂堂一国之君的过去,竟然是这样的。”令玦自嘲的哽笑着,红了双眼。
  长久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那道伤疤被他狠狠的撕开,鲜血淋淋。
  他强压住那份悲痛,闭上眼,对展宴初叹道:“事到如今,你还觉得朕应该好好的待自己?你还觉得,这具身体别人碰不得么?”
  “猥亵陛下的那个人……是旧太子么?”展宴初半饷才哑着嗓子道,感到脊背发凉。
  那个总是面带微笑的温和男人,竟然有那样不为人知的变态的一面……难怪,难怪令玦听到令玖的名字后会那样失控。
  令玦闭着眼,长吸了口气,仿佛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良久才睁开赤红了的眼睛,看着那微微颤抖的手指,冷笑道:“那个时候,朕为了守住这具身体的秘密,不得不用其他的方法满足他,每每从东宫回来沐浴之时,朕都恨不得将自己的这具肮脏不堪的身体千刀万剐!”
  “陛下,别这么说!”展宴初见到令玦这么痛苦,心里一阵抽痛,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抱住令玦。
  “别碰朕!”令玦突然挥开他,后退了几步,发泄般的咆哮着,声音里有了哭腔。“展宴初,你就不会觉得脏么?”
  “不会!臣不会!”展宴初坚定的回道。
  “陛下还不明白么!”展宴初握住令玦白净的手,哽咽道。“真正脏的不是臣这铠甲上的污血,更不是陛下被人猥亵过的身体,脏的是那个对陛下不轨过的人啊!”
  展宴初将令玦拉到怀中,轻扶着令玦剧烈颤抖的脊背,努力安抚道。“陛下忘了么?臣说过的,陛下很好。”
  眼泪溢满了令玦的眼眶,令玦拼命的想要忍住,终于还是颤抖的伸出手紧紧的回抱住展宴初,将头埋在展宴初的肩膀,哽着喉咙极力压低声音狠狠的抽泣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肆无忌惮的揭开伤疤,肆无忌惮的表现出自己最为脆弱的一面。
  展宴初紧紧的抱着令玦,恨不得将他与自己合二为一,眼泪从他紧闭着的眼角无声的滑落。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早点来到这个世上,为什么没有在陛下受到伤害的时候保护陛下,没能及时手刃那个罪恶至极的恶人!
  陛下,这么多年,你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湿漉漉的铠甲和明黄色的长衫交缠着,散落在床边。
  金色的纱幔之下,令玦坐在展宴初的身上,手指轻抚过展宴初膝盖上的伤。“你的伤……”
  展宴初微微抬头,轻吮着令玦眼角未干的泪,深深的看着他,被泪水浸润过的双眼是那样的温柔而悲戚。“没关系的。”
  令玦看着展宴初,主动吻上展宴初的唇,那个吻毫无情yu的意味,只会生涩的吮着展宴初柔软湿热的唇瓣,强硬甚至有些粗暴。
  展宴初却很享受,全然不顾唇被令玦咬痛,有力的搂着令玦的双肩深深的回吻着他,将舌头探入令玦的口中。
  令玦配合的微微开口,与展宴初唇舌交缠。
  两人狂乱而激烈的深吻着,展宴初情难自禁的将令玦肩膀上最后一件衣物用力拉扯下来。
  令玦本能地僵了下。
  “陛下……”展宴初停下看着令玦。
  令玦与展宴初对视了片刻,他很清楚接下来要做什么,终于,他颤抖却坚定的主动扯开了身前的衣带,衣服从他光滑的肩膀上完全滑落下来,雪白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展宴初的面前。
  “展宴初,给朕一个孩子。”
  “好……”
  展宴初翻了个身,将令玦压到身下。
  殿外的雨越下越大。
  
  第27章
  
  令玦醒来的时候,还觉得有些不真实。
  展宴初正睡在他的身旁,好看的眉眼温柔而安静。
  昨日还以为从此要与他彻底没了交集,今日,他却就睡在自己的枕边。
  令玦眉目微展,情不自禁的动了动手指,想伸出手去握住展宴初的手。
  “卿以为执手是何意?”
  “龙恩”
  展宴初的那句回答浮现在令玦的脑海,令玦停了下,又拢了拢手指,终是没有去牵。
  “陛下,您醒了?”展宴初感觉到身边的异动,睁开眼看向令玦,他的声音因为刚睡醒还有些带着鼻音。
  令玦见展宴初已经醒了,想到锦被下的两人均是赤身裸体,有些赧然,想要坐起来。
  下半身猛然传来一阵钝痛,令玦不由得倒抽了口气。
  展宴初连忙坐了起来,用有力的胳膊搂住令玦略显单薄的肩膀。“陛下还好么?”
  令玦的身上布满了斑驳的爱痕,可以料想他二人昨夜是有多么激烈,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红了脸。
  “朕无碍。”令玦不自在的回道,稍稍挣开展宴初。
  展宴初见令玦避着他,暗暗有些落寞,缓缓放下胳膊。“那……臣就放心了。”
  令玦穿好了中衣,坐到铜镜前。
  一边的侍女想上前为令玦梳头,却被展宴初制住了,展宴初拿起梳子,对令玦轻声道:“陛下,让臣为您梳头吧!”
  令玦闻言,眸光微动,淡淡道:“好。”
  令玦的头发很长很顺,散落下来的时候如同墨色的瀑布一般,他的头发比起普通人黑出许多,甚至泛起盈盈绿光。
  展宴初深情的看着令玦,忍不住温柔的掬起一缕墨发,用梳子替他细细的梳理着。
  蒲怀言见到这副情境,顿时有些欣慰的眉目微展。
  其实,毕竟令玦的身体那么特殊,蒲怀言也已经想过,若是能找个好点的男人陪着陛下也未尝不可。
  蒲怀言是打心眼里喜欢展宴初这个温和体贴的好孩子。若要留一个人陪着陛下,蒲怀言知道,没有谁比展宴初更适合了。
  展宴初将令玦的头发高高束好,然后从侍女那托盘上取来龙冠,为他带上。24条珠帘将他的表情隐去,只能见到他紧抿着的薄唇,和削尖的下颚。
  令玦将头发束起,带上了龙冠之时,顿时像是变了个人,冷傲,威严,神秘莫测,高高在上。
  令玦站了起来,张开双臂,两边的侍女为他穿上外袍,那一袭黑底镶金龙袍,衬得他愈发英俊。
  展宴初恋恋不舍地看了令玦一眼,才跪到了地上,对令玦道:“陛下,臣告退。”
  令玦淡淡“恩”了一声。展宴初这才退了下去。
  令玦看着展宴初告退,眸光微黯。
  蒲怀言走了进来。“陛下。”
  令玦看向蒲怀言。
  蒲怀言躬下身,略有深意道:“展少将军可是个良人啊。”
  令玦道:“朕知道。”
  蒲怀言思虑了片刻,才道:“陛下何不把他留在身边呢?若是陛下想要的人……”
  “公公。”令玦止住蒲怀言,叹道:“能像现在这样,就已经够了。”
  令玦想要出宫透透气。脚伤虽然已好的差不多了,但却还不宜骑马,坐在马车里着实憋闷。
  他下了马车,走在街道上。
  路过会友阁的时候他停了下来,背手而立,仰头看着那上面的阁楼。
  周围嘈杂的声音一时间都隐去了,他微微眯缝起眼睛。
  “抓贼啊!快来抓贼啊!”一个老妇人突然带着哭腔焦急的喊道。“求求你们,帮帮我吧!”
  令玦恰好看到一个人慌慌张张正要从围观的人群中逃走。他立即迎了上去,冷冷挡住那个人的去路。
  “做什么?闪开!”那个人不耐烦的喊道。
  “妇孺的东西都偷,实在可恶。”令玦本就心中烦闷,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拧,那个人登时惨叫出声,连连哀求。“饶命,饶命啊!”
  令玦将那贼子手里的钱袋掰出来,惊讶的发现那钱袋竟还鼓鼓囊囊的,难怪小偷会起了邪念,他走过去,递给老妇人。
  那老妇人接过钱袋,连忙感激地跪到地上,含泪叩头。“谢谢恩公!谢谢恩公!”
  那个小偷愤恨地咬牙切齿,趁机从地上爬起来还想逃走,立即被几个黑衣侍卫堵住了去路。
  令玦瞥了眼身后,知道已经没什么事了,正要走开,突然见那老妇人从钱袋里抽出一个已经旧的不成样子的香囊,激动地紧紧攥住。“还好,还好这个没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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