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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秘密 作者:归海一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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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生子 强强 宫廷侯爵 年下

  “陛下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蒲怀言伸出手试了下令玦的额头。
  “竟然这么烫!”蒲怀言急得训那些太监。“还不快请御医。”
  令玦吃力的起身,虚弱的坐在床上,一个御医上前欠身道。“请陛下伸出手,让臣替陛下诊脉吧。”
  “恩。”令玦头脑昏沉,还沉浸在方才的噩梦中没有回过神,淡淡应了一声,心不在焉地撩开袖子,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御医将手指搭了上去。
  当手腕被御医的手指触到时,令玦才回过神,这才意识到要被诊脉了,不禁眸光微动,想想之前已与展宴初行过房事,心中不由得百感交集。
  会,有结果么?
  想到自己一个男人却有可能会怀孕,他就说不出的反感,甚至惶恐。如果有了孩子,后面的十个月要怎么办?孩子出生后他又要如何面对?他只是一昧的答应了公公去受孕,可他却未曾想过,若他真的有了孩子,又该如何?他当然希望没有,可,如果没有,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这是他可以摆脱那些大臣进谏的唯一方式,是他可以减轻过往杀戮过重的罪孽的唯一方法,这是他给蒲公公的许诺!
  那御医过了半饷,起身拱手做了一揖。“陛下只是染上了风寒,加之心中积郁,过于操劳,致使风寒加重。只要服下臣开的药,再多加休息调养,假以时日,定能好起来。”
  令玦闻言,顿了下,不着痕迹地攥紧拳头。“朕知道了。”
  令玦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蒲公公躬身上前取下他额上的湿毛巾,用手试了一下他额头,无奈地摇摇头,对一旁的几个侍卫道。“还是烫得很,去把御医再请来一次吧!”
  令玦蹙眉,苍白的唇微启。“不必了。才来过,再来也是一样。”
  蒲怀言忍不住劝道。“陛下……”
  “不过是染了风寒,熬熬就过去了。”
  蒲怀言急得欠身道。“平素不生病的人,一病可就是大病,马虎不得。”
  “便是病了……”令玦闷咳了一声,闭上眼。“上次的事不是没成么,又紧张什么?”
  蒲怀言看着令玦憔悴的面容,急道。“陛下!看到陛下如今这副模样,老臣已经懊悔至极了!还想什么上次的事!”
  “那事也怨不得公公。别守着了,下去吧。”
  蒲公公叹了口气。“老臣回去了,才不安心呢!”
  令玦见他执意坚持,也不再劝他,撑着床坐了起来,剧烈地咳了几下,蒲公公忙取来外袍给他披上。
  蒲公公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帮他顺气。“陛下难受,就陪老臣说说话吧!”
  令玦坐在床上沉默了良久,似有千言万语,但却只是吸了口凉气,慨叹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蒲公公看着令玦倔强却难掩惆怅的眉眼,心中酸涩不已。这个饱受折磨的孤僻冷漠的孩子,好不容易在自己的鼓励下,努力像个正常人一样活下去,可他如今还是被自己亲手推回了痛苦的深渊。
  “陛下,老臣对不起你啊!”蒲公公忍不住跪了下去。
  令玦忙拽住他,看向蒲怀言,劝慰道。“蒲公公,别这样。”
  令玦收回视线,伸出修长的手指探向左边剑眉上的浅色疤痕,眼神突然间带上了点狠戾。“其实,朕当日不念骨肉之情,将他们赶尽杀绝时,就该想到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令玦透过手指,望着支离破碎的景物,语气冷决。“可朕,也甘愿承担这后果。”
  蒲公公看向令玦,有些诧异。“陛下?”
  令玦凝眉闭目,半饷,才下定了决心一般深吸了口气,缓缓放下手。“那件事,没有成功,就还没有结束。”
  
  第9章
  
  展宴初刚走到会友阁二楼的雅间,就见已经有几个友人先到了,正围坐在桌前,谈笑风生。最中间的是陆锋,长相清俊刚毅,举止投足间都透着股凛然正气。
  “展大哥!”陆锋一见展宴初来了,就连忙笑道。“可算来了,快坐!”
  展宴初笑笑,坐到陆锋旁边。“陆锋,你可不够义气了!都快娶妻了才告诉我,之前怎么半点消息全无?”
  陆锋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娶个媳妇,我爹娘看着行就行。”
  展宴初关心道。“什么叫你爹娘看着行就行啊?是你娶媳妇。哎,那夏家的小姐,怎么样啊?”
  “不知道。”
  展宴初登时有些愕然。“你莫不是连人都没见过?”
  “呵呵,见?他能随口向别人打听一句就不错了,你还指望他见?”说话的人是孟奕羽,已是二十出头,还未娶妻,整日流连于花街柳巷,性子风流的很。好在除了好色了些,本心倒也不坏,为人也热情豪爽,人缘好得很。孟奕羽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纸,展开。“喏,那小姐的画,家境,爱好,生辰八字也都写在这上面了。”
  展宴初奇怪道。“你不也才知道,怎么都打听出来了。”
  孟奕羽扬了下眉毛,一对细长的眉眼显得颇为轻佻。“这京城里的美人我都打听过。”
  陆锋白了他一眼,拽过那张纸扫了眼,登时僵住了。
  “怎么样啊!是不是太美了?”那几个朋友见状,都凑过去一看,只见那夏家的小姐美是美,脸上却有块很大的胎记,看起来极是碍眼。一个友人惊叹道。“天呐,你爹娘怎么会让你娶这样的小姐。这胎记比眼睛还大呢!幸亏孟兄弟把这画拿出来了,陆锋,你现在退婚还来得及。”
  另一个友人瞥向孟奕羽。“孟奕羽,这就是你口中的美人?”
  孟奕羽耸耸肩,懒懒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语毕,又对陆锋笑道。“锋弟,你觉得如何?”
  陆锋微微蹙眉,但还是道。“虽是长相欠佳,但其他都还好。我陆锋,也绝非以貌取人的肤浅之辈。既然爹娘已说成了这门婚事,岂有悔婚的道理?”
  展宴初赞同道。“锋弟说的极是,人不可貌相。况且,这门婚事已经说成,若是退婚,对那小姐影响也不好。陆锋既已决定娶妻,我们今晚也都提前庆贺庆贺。”
  那些友人听了,也都举杯。“说的是,干杯,干杯……”
  几位友人正说说笑笑谈得起劲,展宴初说道。“话说起来,陆锋,你明日就要娶妻了。难道不用做些准备?”
  陆锋摆了下手。“不过是些无用的繁文缛节,不管也罢!”
  “锋弟果然爽快!”孟奕羽摸了摸鼻子,突然又认真道。“可,有样东西,你可是必须得准备的。”
  陆锋挑眉。“什么?”孟奕羽勾勾手指。“过来点。”
  陆锋有些不耐烦地凑过去。
  孟奕羽挺神秘地凑近他,突然痞笑道。“床技。”
  几位友人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陆锋一张俊脸涨的通红,攥住孟奕羽的衣领就吼道。“孟奕羽,你是不是欠收拾!”
  孟奕羽忙拍拍他肩膀,安抚道。“好了好了,我说正经的。这个事情呢,你还真得准备。不然万一到时候不行,不是闹得新婚不愉快么?”
  展宴初见状,也笑着劝道。“孟奕羽说的也有道理。陆锋,你就别生气了,如今你都是要娶妻的人了,这些事情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陆锋板着脸,甩开孟奕羽。
  孟奕羽指了指展宴初。“还有你,展宴初,先别说别人,你也得好好学学经验。陆锋这婚事都要办了,你也不远了吧!”
  那一夜的记忆瞬间浮现出来,展宴初红了脸,埋头喝酒,嘀咕道。“我……我?怎么又扯上我来了?”
  孟奕羽挑眉。“你就别装了。咱们这几个人里,属你和陆锋古板。”
  “你再说一遍?”陆锋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
  “咳咳,老实。”孟奕羽忙清了清嗓子,笑笑。“下面呢,就让本将军带你们两个去领教下这些东西。”
  说着,站起身。“今儿这桌我请,小二,结帐!”
  陆锋没反应过来,凝眉不耐烦道。“我要娶妻当然我请!你凑什么热闹?”顿了下又抬头看着孟奕羽道。“不是,怎么就结帐了,要去哪儿啊?”
  孟奕羽笑笑,一字一顿道。“凝香阁。”
  他还没等二人开口拒绝,就摇摇手指警告道。“别说不行啊!平*你们两个拒绝我也就罢了,今天这么个特殊日子,怎么着也得跟我去一趟吧!”
  凝香阁距离会友阁很近,展宴初,陆锋,在孟奕羽的推搡下不一会儿就走到了凝香阁。
  凝香阁不愧是京城最大的妓院,门口招揽客人的是一等的美女,来来往往的都是些达官显贵。
  展宴初瞥到门口穿着暴露,千娇百媚的女子,赶紧移开视线,陆锋更是窘得转身就要走,被孟奕羽拽住,硬拖了进去。展宴初也只好硬着头皮跟上。
  陆锋和展宴初两人坐在桌前,被美女们团团包围。
  “少将军,请喝酒!”一个美女娇滴滴的举起酒杯,往展宴初嘴边送。
  “多,多谢姑娘!我自己来。”展宴初僵笑了下,避着那姑娘的手抓着酒杯喝了下去。
  伺候陆锋的那女子见陆锋不肯喝酒,笑吟吟打趣道。“展少将军都喝了,陆少将军怎么不喝,难道是想让奴家用嘴伺候你喝?”
  陆锋听了,不可思议的凝眉道。“你,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那女子登时变了脸色,不愉快道。“幺,敢情陆少将军不是来找乐子,是存心来找茬来了。”
  孟奕羽见状连忙将那女子搂到怀里,劝慰道。“悦心姑娘可别生气,我这两位朋友没什么经验,今日带他二人来,就是来见见世面的。”
  那被唤作悦心的姑娘是凝香阁的花魁,结识的都是些大官,心高气傲的很,听孟奕羽这般说了,才哼笑一声。“罢了。”
  孟奕羽又对那老鸨笑道。“苏妈妈,这些姑娘都太热情,我怕我朋友招架不住,你这里有没有新来的内敛点的姑娘,叫两个来陪他们吧。”
  那老鸨笑道。“好说。赶巧前两日才来了几位漂亮的,还没开苞呢。”语毕又对其他的姑娘道。“你们都下去吧!把莲花,和青凤叫来。”
  “是,苏妈妈。”那些女子有些不情愿的退下去了。
  没过一会儿,两个姑娘就走了进来,似乎也是特意被叮嘱过了,行为举止拘谨了许多。
  展宴初和陆锋这才放开了些,喝起酒来。
  等两个人都有些醉了,两个姑娘分别上来扶人。
  展宴初随着那叫莲花的姑娘迷迷糊糊进了房,他有些疲惫,躺到床上就闭上了眼睛。莲花帮他脱着靴子和外衣,他也只当是长福。朦胧中好像又梦到了那个缠绵悱恻的夜,直到感觉胸前有些绵软,才猛然睁开眼,看着那姑娘袒露着胸脯贴了上来,嘴里柔声唤道。“展少将军。”
  展宴初惊得立即推开她,坐了起来。“你……做什么?”
  莲花被他这么一推,有些委屈。“奴家在伺候将军啊。”
  展宴初这才想起这是孟奕羽给他请来的妓女,怔怔看向那姑娘。只见莲花坐在床上,面容姣好,弱风扶柳,十分娇俏,身上只着了件纱衣,雪白丰盈的身体一览无遗。
  展宴初想起了他之前在皇宫里看的那幅画,连忙赧然地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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