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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面神偷 作者:商锦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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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代的庄主是个青年才俊,老庄主去的早,年纪轻轻的孟良甫便早早地执掌了山庄的事务。好在这代庄主为人耿直,又将家传的剑法习得精妙,执掌起山庄事务来自然得心应手。
  只是山庄中的弟子却不知道,这光天化日之时,他们敬爱的庄主却在卧房里做著一些为人不齿的勾当。
  卧房里散落著不知是何人的衣衫,内室里传来几声低喘与轻吟。一名身段妖娆的男子此刻身著薄纱正伏在男人身上,在那男人耳边不知说了些什麽,尔後便见男人动了动身子,那轻纱男子便在他身上起伏了起来,低吟声从室内传出,配合著水渍的声响显得格外- yín -靡。
  男子身上的薄纱因剧烈的动作而由肩部滑下,光裸的脊背露了出来,腰间靠近臀部的地方有一个若有似无的纹身,每当男人的手不经意地拂过的时候都会引得身上的男子的战栗。
  这场欢情并没有持续很久,午後孟良甫约了几个商贾议事,自然不能失约,只是早上起床之时男子拉著他极尽挑逗,任他一代庄主也无法抵抗这般极致诱惑,又与那人在床上孟浪了一把。
  等到孟良甫将精元射出,伏在他身上的人才停了动作,白皙的双臂揽过孟良甫的脖颈,靠到对方耳边轻声赞道:“孟庄主果然精悍,昨夜那般折腾还能出这麽多龙精。”说罢还故意扭了扭腰肢,那相连的地方淌出了一些白浊,沾湿了两人的胯间。
  孟良甫用手掐了一把精细的腰肢,示意他不要再乱来,“你说的事,等我会完客再说。”
  杜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从那人身上下来,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下,微微皱了皱眉头,随手用孟大庄主丢在床边的锦衣擦了一下,便光著身子去了屏风後面洗浴。孟良甫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找了一身干净的衣衫换上後,便离开了卧房。
  山庄的弟子见庄主这麽晚才到练武场来觉得有些稀奇,孟良甫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勤加练习,便匆匆赶往议事厅。
  只是这日他与那些商贾对谈时有些心不在焉,满脑子想著的都是这个武林盟主手下的美人,想到那人的主动以及紧致的後*,孟良甫突然觉得在此听这些商贾议事真真是浪费了大好时光,随意跟账房先生交代了几句後,便离开了议事厅。
  推开卧房的门恰好赶上了美人出浴,杜岑似是有些惊讶他回来得这麽早,那双美目一眯又坐回了浴桶里。眼角的那颗泪痣,因欢情而显得格外的勾人,杜岑看著一步步逼近自己的孟良甫舔了舔唇角,靠著浴桶抬眼笑道:“孟庄主,你硬了。”
  孟良甫没说话,一把将人从浴桶中抱出来,丢到了一旁的床上,尚未擦干的身子沾湿了床单,杜岑暗笑对方的心急,伸手阻了那人,一双腿勾住他的脖子,让自己的下身暴露在了那人的视线之中,“允了我,它便是你的,随你玩弄。”
  孟良甫看著那个有些红肿的地方一张一合,似是在做很大的斗争,他自认为并不贪恋美色,但此人於他却大有不同,“你借我的势力到底要做什麽?”
  杜岑将腿移到孟良甫的腰间,支起身子靠了过去,一双手灵活的解下他看似繁杂的衣物,笑道:“拿回属於我的东西,良甫……你会帮我的吧?”
  “伤天害理之事,浮岸山庄不会做。”孟良甫咬著杜岑的锁骨轻喘道,紧接著一只手抚上了他的手,带著他的手抚上了自己的後腰处,杜岑开口蛊惑道:“不会,除掉下九流的人,只会让你我名利双……啊……”
  “我应了你,你可要尽心伺候我。”孟良甫的话音一落,剩下的便是满室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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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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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
  杜岑利用美色引诱了浮岸山庄的孟庄主,本想利用其势力拿到玉麒麟,却不料收到了线报消息说是玉麒麟已经被毁。
  “我的人就查到了这麽多。”孟良甫转身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把玩著头发的杜岑,见对方并没有什麽太大的情绪,便继续说道:“如今江湖上不少人已经听说玉麒麟被毁,也放弃了追捕半面神偷的念头。杜岑,若你只是为了那玉麒麟……”
  一只手抚上唇,止住了孟良甫没有说完的话,杜岑看著对方的眼睛微微勾了勾唇,“他毁了我的东西,我便要了他的命。”
  孟良甫闻言皱了皱眉,还想再劝之时听到那人开口:“你只需借我一部分手下,划作我的亲信,之後的事不用你管。如此一来孟庄主便可不必担心被杜某连累。”
  “杜岑……”孟良甫伸出手想要抓住杜岑,但最终却也只是碰到了那人的一截衣袖。看著杜岑远去的背影,他自嘲地笑了笑,“原来我於你,还真的只是利用而已。”
  闵子谦这几日只是呆在房里,下人送过去的饭菜也只是稍微吃了几口,这让薛天启甚是担心。这晚薛天启本想带著闵子谦去花坊寻欢作乐,想来用这种方式或许能让对方放松一把,却不料半路遇到了蒙面人的偷袭,薛天启因护著闵子谦而受了伤,这才让失魂落魄的闵子谦猛地回过神来,对方来者不善,招招要取他性命,闵子谦不愿恋战,拉住受了伤的薛天启便跃上房顶,趁著月色逃出了重围。
  两人并没有直接回下榻的客栈,而是随意找了个宅子便躲了进去。见巡视的人走了,闵子谦便带著薛天启轻车熟路地躲进了这宅子的柴房,关门之前闵子谦四下看了看,见那些蒙面人并未追上,才舒了一口气。
  回头便见薛天启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闵子谦不予计较,只是那人肩上的伤格外刺眼。他让薛天启坐下,自己则亲手替他包扎了伤口,这下可是让薛天启这个当师兄的受宠若惊。看著那张不怎麽有精神的俊美侧脸,不禁调笑道:“看你对此处的熟悉程度,你该不会经常来这里吧?”
  “恩。”口中发出一个单音节的回应,闵子谦从自己里衣上撕了一块布替对方包扎上,好在那些人的武器上并未淬毒,薛天启伤得不重。这一切弄好之後,闵子谦坐在薛天启旁边,没了动静。
  薛天启轻轻地抬了抬胳膊,换来一阵嘶痛,不由得撇了撇嘴,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明月,“子谦,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在山上的日子?”
  闵子谦也抬起头,看了一眼当空的明月,“自然记得。”他记得尚未出师时的每一件事,却远不及这一年间发生的事让他感觉如此刻骨铭心。想及此,他的手不禁抚上了左脸……
  “这世上,没有什麽偷不得,唯有一样东西,不要去偷,我们偷得了,却……还不起。”师父的话在耳畔炸响,闵子谦猛地收回了手,愣楞地看著窗外的月色,轻声道:“唯有人心,不可偷。”
  离天明还有两三个时辰的时候两人从宅子里回了客栈,闵子谦安排了手下替薛天启看伤,自己则是回了屋子。薛天启今日的确有些累,便在那干净柔软的床铺上睡了几个时辰,不料一醒来便听到了一个消息。
  “你说什麽?嘶──”薛天启一激动扯动了肩上的伤,不由得皱了皱眉。
  “属下刚去闵爷的屋子送饭,却没有找到人,只是看到桌上留下了这封信。”说罢那人便将信呈了上来。
  薛天启将信展开,里面也只留了“多谢”二字。一如闵子谦一贯的风格,薛天启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许是自己的受伤给他带来了一定的影响,那人从不愿拖累别人,这次的离开也是怕江湖上的追杀给自己引来杀身之祸,想到这里薛天启不禁轻轻叹了一口气,笑道:“臭小子,还跟师兄客气。”
  闵子谦为了不拖累薛天启,连夜赶路离开了江南之地,往常喜欢游历江湖的他如今却失了目标,没了去处。
  这日,他途经一处城镇,却不料遇到了大雨,只得在一处客栈中休憩。大堂中零零碎碎地坐满了因天气原因而无法继续赶路的食客。闵子谦寻了一处靠窗的地方,命小二温了一壶酒,点了几个炒菜上来。小城镇的吃食并不像那些大地方一般讲究,好在样子虽粗糙但味道还不错。闵子谦用筷子夹起一些来下意识地就要往旁边的人那边送,看著旁边的空位闵子谦不由得愣了愣,自嘲似地笑了笑,便没再继续用饭。
  “这位公子……”闵子谦抬起头见店小二一脸殷勤地跑过来,“雨天客满,不知公子介不介意与人同坐?”店小二很会识人,知晓闵子谦这种打扮的定是贵人,所以不敢轻易冒犯。
  闵子谦看了一眼那笑得谄媚的店小二,轻声道了句:“无妨。”
  一男一女均身穿劲装,一看便知是江湖中人。男子先是向闵子谦施了一礼表示感谢,便拉著那女子坐了下来,随便点了几个小菜。那女子见了闵子谦的样子不禁偷偷多看了两眼,男子见状便轻轻拉了拉自家师妹,说起了一些江湖事。
  来往於各个地方,闵子谦经常听人说道这些江湖事,却不料自己有一天也成为被说道的人之一,听得多了也便不在意了,只是当他听到那人提起灵秀剑的时候,倒著酒的手还是微微一顿,假装不在意地端起了酒杯。
  “如今陆钧麟只剩四成功力,真是可惜了。”男子摇了摇头,似是认识陆钧麟的旧识。女子眼中满是惋惜,“伤了陆大哥的定是个高手,想灵秀剑之姿连师父他老人家都多加赞赏……”
  闵子谦此刻脑海中一片空白,那两人所说的人不正是麟儿?被人所伤……功力仅剩四成……这又是怎麽一回事?
  闵子谦装作并不知晓的样子,轻声开口向那两人问道:“敢问两位英雄,那陆少侠是因何伤重至此……”
  那女子闻声抬起头来,见闵子谦是在问自己不由得红了脸,“具体伤到哪里我们也并不知晓,温家人把人看得很紧,纵使是旧识也没能见到陆大哥的面,只是听说他被人一剑刺中命门,差点因此失了性命,幸好顾大夫医术高强才得以……”
  !当一声,闵子谦手中的酒盏掉到了地上,他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抖,向那两人告了罪便不顾滂沱大雨,离开了酒馆客栈。
  左肩,竟是陆钧麟的命门,那一剑是他亲手刺上去的,他以为对方要伤他,却不料那人一心只为保护他……十几年的内功修为因为他的一剑几乎全都毁了……
  “你为什麽不说,麟儿……你为什麽不说?”闵子谦运起轻功来到了一片树林之中,雨水并未消退,反而有越下越大的趋势,他跪倒在地任泥水弄脏他的白衣,一根红绳因他的动作掉了出来,他捧起那根红绳轻柔地笑了笑,“麟儿,你定恨死我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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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秋意带来丝丝入骨凉风,官道上闪过一个人影,那人一身白衣策马而行,马蹄所到之处溅起昨夜秋雨,看上去行色十分匆忙。
  从官道上入城,穿过集市後转到了一条幽径,那白衣男子翻身下马,拍了拍马脖子。马儿像是回应主人似的踢了踢蹄子,那男子见此情景微微勾了勾唇,便离开了此地。
  此人正是闵子谦,却说那日林中失态之後,他便像换了个人似的,虽然样貌还是如画中谪仙般俊美,但周身的风流温润被一股孤寂所替代,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脚下踩著泛黄零落的树叶,闵子谦舍马步行於密林之中,似是在寻找著什麽,打量著四周几乎一模一样的树林。奈何直至黄昏,终究还是没有找到他要找的地方,闵子谦颓然一笑,一手拍到了树干上,树上本就所剩不多的叶子被他一掌震了下来,扑簌簌地落到他的身上。
  兔毛领子边上沾上了几片泛黄的落叶,闵子谦伸手想要将那落叶拂去,突然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那人伸手替闵子谦将落花拂下,喃喃道:“落花轻点肩上蝶,徒留朱颜镜中消。”
  闵子谦一愣,回过神来却见林中根本没有什麽人,他自嘲地笑了笑,并没有将落叶拂下,反而靠著大树坐在了地上,脊背倚著树干,抬头看了一眼渐染的黄昏,不禁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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