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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社之任平生(出书版) 作者:江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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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重生没有再露面,叶伦按时给贺兰影送饭和上药,贺兰影望着饭咬了半天牙,终于拿过来吃了,他要快点好起来,没有力气是不行的,即使要报复,也要等身体好起来才行,有命就有一切,只要不死,就一定有报仇雪恨的机会。
再见到燕重生时已是七天以后,贺兰影冷漠地站在燕重生的帐中,被叫来这里时他已做好了准备,所以燕重生命他脱去衣服躺倒床上的时候他并没有反抗,只是紧紧闭上了眼睛。
「怎么这样乖?」燕重生低低地笑着,带有硬茧的大手抚过贺兰影光滑的肌肤,激起他阵阵的颤栗。贺兰影没有说话,利落地翻过身上趴着,这样更方便燕重生「办事」,而且村自己的伤害也会减到最小,他在不自觉地想办法保护自己。
燕重生没有客气,凶猛地侵入了他,贺兰影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流露出任何示弱的呻峙,然而燕重生并没有放过他,抽动了一会儿以后,冷冷地道:
「我可不想女干尸,你想这样来跟我作对么?那你可想错了!」用力翻过他的身体,熟练地挑逗他,贺兰影拼命想忍住,但燕重生对这具身体太熟悉了,知道他每一处的敏感所在,贺兰影避无可避,不能自抑地达到了高潮,燕重生将他射出的精华涂在密穴处,再次进入了他的身体,满意地冲撞着,笑道:「这回感觉好多!」
贺兰影忍无可忍地挣扎起来,燕重生冷静地制服他,再次折磨得他奄奄一息。
这次贺兰影又躺了七天,恹恹地生不如死,本来他是想在燕重生的- yín -威下尽可能保持力量,等回到京中再找母亲或皇帝哥哥帮助,将燕重生碎尸万段,可是燕重生好像并不害怕的样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折磨他,把他的忍耐消耗殆尽,简直痛不欲生。
生,还是死,
贺兰影在这个简单而痛苦的抉择面前犹豫不决,天生的傲骨使他宁可死也不再忍受这种屈辱,可复仇的心又使他不肯轻易放弃生命。
不,不可以死!已经忍受了那么多的屈辱,怎么可以寻死?
一定要复仇!
一定要复仇! 
贺兰影并不是一个阴险的人,也不爱记仇,从前如果别人得罪了他,他报复之后就忘记了,甚至原谅了那个人,大家还是朋友,可这一次燕重生拆辱得他太厉害。贺兰影已经把报复他当作自己此生最大的目标,只要能够杀了他,什么代价都再所不惜。
大军东归,日复一日,毫无停滞。
贺兰影终日生活在黑色的怨恨之中,完全不在意身外的一切,所以当他看到天宁那纯净碧绿的眼睛时,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
「你……」他呐呐地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好,这些天他一直坐在车里,身体的伤治好了又被弄坏,弄坏了又被治好,他都已经麻木丁,也不再理会别人的眼光,燕重生对他的侮辱已经达到极致,再没有什么可以刺激他变成岩石一样冷硬的心。
然而天宁清澈的目光使他再次有流泪的感觉,为什么呢?明明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那么温和地望着他,贺兰影肩头抽动着,深深地垂下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脆弱。
「天气很好,你陪我去骑会儿马好吗?」天宁的声音如雪山的清泉一样明澈,贺兰影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走出大车,外面是长天大地,无比朗阔,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望着碧蓝的天空中悠悠的白云,胸中浊气顿消,微笑起来。
天宁的白马自己踱过来,亲呢地拱了拱他的衣服,天宁微笑着跃上马去,贺兰影着迷地望着他无比优雅的神态,几乎舍不得眨眼。阳光明媚,天宁又戴好了面纱,轻轻—夹马肋,白马飞一样纵了出去,贺兰影一时好胜心起,把手指伸入嘴中,呼哨—声,他的大青马立即快步奔来,贺兰影纵身而上,向天宁追了过去,
微凉的风从耳畔掠过,贺兰影的心情遥渐开朗起来,他们来到一处高地之上,极目远眺,天山已经遥不可见,大漠也已远离,只有那无垠的蓝天,温柔地笼
「你看,那只鹰,它飞得多么高、多么自由。」天宁用手中的马鞭指着蓝天上的一个小黑点,贺兰影目测了一下,笑道:「确实高,不过如果它靠过来一点,我就可以把它射下来!」他是军中有名的神箭手,百步穿杨,箭无虞发,这活倒也不是自夸。
「为什么?」天宁温和地道:「每一个生命都有自己的轨迹,不应强行改变。」
贺兰影—怔,转头看他,问道:「可是强者必定会主宰弱者的命运,无论在人世还是山野,自古如此,」他顿了一顿,还是接着问道:「你被强行带离安月国,送往中原,难道心中就没有一点怨恨么?」
天宁淡淡地道:「没有。这是安拉对我的考验,是我生命中必须经历的一次劫难,我只难过自己归来得太晚,没来得及阻止这场灾难,使许多无辜的人受到了牵连。」
「你原来没在安月么?」
「嗯,我到中原去已经两年了。」
「什么?那你是自己主动回来的么?你不知道我们出兵是为了逼安月交出你么?」
「我原来不知道,如果早知道的话,一定早些回来,这样就可以避免伤害那么多生命,使草原免于灾祸。」
「你……」贺兰影无语,天宁跟他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贺兰影从未想过自己会为别人做出这种牺牲,而天宁则觉得这样做很自然。
「对不起。」他笨拙地道歉,又觉得这样完全于事无补,难过地垂下了头。
「已经发生的事情是无法挽回的。」天宁温和地转过头来,虽然隔着面纱,贺兰影也可以感觉得到他温暖的目光。「也许这是安拉的考验。」天宁轻轻地道:
「幸福与不幸总是循环出现的,快乐的日子,会有忧伤点缀,就像黑暗的尽头,总有阳光作陪。」
贺兰影心中一动,仿佛一缕明亮的光照进了自己黑暗的心底,已经灰暗冰冷的心重新鲜活起来,血液开始流动,激情开始复苏。
是的,一切的挫折与伤害都是暂时的,天遭循环,没有永远的幸运还是不幸,今日的—切悲伤,明日再看,说不定已是轻松的玩笑,又值得怎样地死去活来!?
「所以我们要珍惜现在拥有的一切,感激安拉的赐予,不要怨恨他人,因为他们沉迷于暴虐,心灵得不到安宁,反而是最可怜的人。」天宁的声音仍然那样清澈平和,语意中含有深探的悲悯之意。
贺兰影静静地望着他,心中充满敬佩,只要待在天宁身边,看到他圣洁的身影,就会使人感到非常放松,贺兰影的心难得地摆脱了仇恨,轻快地跳动着,重看到了生命的美好。 
顺着天宁的目光,他再次望向自由翱翔的雄鹰,感动于那生命的雄健与轻灵,微笑起来。 
这一番跑马游玩直到天黑方归,天宁累了,贺兰影也浑身大汗,但精神健旺,多少天的郁闷,终于一扫而空。 
回到驻地,贺兰影惊奇地发现哈力克等西域侍从焦急地在等待天宁,他想到这些人素来是与天宁形影不离的,这次却破例没有跟随,难道说是天宁故意安排的?
他转头望向天宁,发现他身体微微摇晃,白马不安地打了个响鼻,那大个子哈力克飞身抢上,小心冀翼地将天宁扶下马来,天宁伸手搭在他脖子上,低低地吩咐了一句,哈力克立即将他横抱起来,快步进入天宁专用的白帐之中,数名内侍跟了进去,余人都焦急地候在外面。
贺兰影呆呆地望着白帐,心中慌乱,天宁怎么了?他是神子,他不会怎么样的,对吧?刚才还使自己重新鼓起了勇气,勇敢地面对今后的一切,现在他自己怎么……
他不敢进去,在帐外转来转去,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侧耳倾听,却什么也听不到,帐中静悄悄的,有奇特的香气隐隐传来。
天黑透了,军营一片安静,贺兰影完全忘记了理会身外的一切,全部的心思都在担心天宁的安危,突然他眼角扫到一道黑影倏忽间闪过帐后,大喝一声:「谁!」
没有人答他,贺兰影纵身转到帐后,一片长草微微摇曳,哪有半个人影?可他的目光向来敏锐,绝不可能看错,是谁刚才从这里闪过?能逃得过他的眼睛,轻功不容小觑,贺兰影猛地一惊,难道有人想对天宁不利?
「天宁公子?」他猛地冲到帐前,伸手去掀帐幕,一道劲风冲出,击退了他的手,哈力克声音愤怒地道:「你干什么?」
「有刺客!」贺兰影不敢硬闯,燕重生曾下过严令,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入天宁的白帐,违令者斩。
「没有!」哈力克的声音硬邦邦的,贺兰影知他向来如此,也不以为意,见他一口否认,心里略定了一点,但还是怀疑,又道:「我刚才明明看到有人影闪过,你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能让人伤害了天宁公子!」
哈力克冷冷地道:「除了你们,谁会伤害小主人?」
贺兰影语塞,悻悻地退开几步,却还是不愿离开,在草地上盘膝坐下,抽出腰刀放在地上,沉心静气,为天宁守夜。
繁星满天,夜凉如水,贺兰影望着白帐中永不熄灭的明光,心头一片平静,天宁是如此美好,能够看到袄他,守护在他身旁,实在是莫大的荣幸。
最近遭遇的种种残酷使贺兰影长久地沉浸在痛苦与怨怒之中,是天宁使他的眼前重新燃起了希望之光,他为此对天宁敬爱得五体投地,心甘情愿地为他长夜相守,护佑平安。
次日大军依旧东行,贺兰影没再闷在车中,骑马随在天宁的驼轿旁边,护卫了一整天,期间天宁出来见了他一面,他已经恢复了精力,满面笑容,贺兰影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的笑脸,满心欢喜,觉得他的笑容跟昨天有所不同,有什么不同呢?却也说不上来,只是让人觉得更亲切,好象多了一丝人间的气息,好象……很幸福。
是的,幸福!贺兰影心头暖暖的,渴望着天宁再对他说几句话,可天宁只打了个招呼,就回进那小小的、高高在上的金色宫殿中去了,厚厚的白纱阻隔了一切,贺兰影不情不愿地收回目光,忽前忽后地跟在驼轿周围转悠,舍不得离开。
傍晚的时候,他被叶伦找去燕重生的大帐,他没有像从前那样愤恨或恐惧,平静地坐在燕重生对面,惊讶地发现桌上摆着丰富的酒莱。
燕重生一向与士卒同甘共苦,身为主帅,日常饮食毫不奢侈,贺兰影跟了他将近一年,坯是头一次看到他摆这样丰盛的酒席。
「今天是八月十二。」燕重生淡淡地道。
贺兰影一声没吭,是什么日子又有什么关系?
「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回到京中。」燕重生依旧淡淡地述说。
贺兰影心头剧震,原来……时光荏苒,竟然已经一年过去了么?
这一年仿佛很长,从无忧无虑的纨绔生活到铁马金戈的军旅生涯,变化实在太大,经历实在太多,漫漫的风沙,残酷的折磨,使他已经完全脱离了曾经的骄傲和稚气;这一年又好像很短,回想起来一切都如飞花般转瞬即逝,没有留下半点痕迹——只除了满心的伤痛。
脑海中片刻间转过了无数的念头,但贺兰影面上纹丝不动,平心静气地着燕重生为他斟上一杯酒,递了过来。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燕重生将自己手中的酒喂给贺兰影喝,又捉着他的手把酒送到自己嘴里,什么意思?贺兰影平静地任他作为,很奇怪自己竟然并没有生气,心中一片坦然,难道真是天宁给了自己从容的力量?他微笑起来,为那圣洁的少年而感动。 
「在想什么?」燕重生不满于他的走神,扳过他的下巴,审视着他的眼眸。
「人真是可笑。」贺兰影淡淡地道,毫无畏惧地望进那双犀利的眼中。
「谁可笑?」
「你、我、所有的人。」
「你怎么了?」 
「没怎么。」
「不要再去白帐,那个人不是你的。」燕重生的语气有些危险。 
贺兰影当然知道皇帝的秘旨,心中非常遗憾,怔怔地想着:难道那个神圣的少年真的会落入污秽的宫廷么? 
唇上突然的湿热提醒他忽略了眼前最大的危险,燕重生火热的唇舌重重地啃噬著他,大手强硬地扣住他的肩背,使他不能闪避,直吻到贺兰影满面潮红,几乎窒息才放开了他。 
「看着我,不许想别人!」 
贺兰影大口大口地喘息,微微一笑,眼神是毫不掩饰的轻蔑,燕重生扣住他的下巴,
恼怒地问道:「笑什么?」
「您真的在乎我么?」贺兰影淡淡地问,燕重生如遭雷击,全身僵硬。
贺兰影的挑衅受到了惩罚,在被强力侵犯的时候,他尽可能放松身体,心里想着那明月般圣洁的身影,从中汲取饶恕的力量。
燕重生的动作并不粗暴,却尽可能地在贺兰影身上留下大量的痕迹,贺兰影沉默着忍耐,燕重生却执意要逼出他的呻吟,贺兰影在漫长的折磨中终于哭泣起来,燕重生又温柔地吻去他的泪水,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柔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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