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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社之任平生(出书版) 作者:江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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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影哼了一声,心想:谁会愿意跟你走啊,我都不认得你是谁!燕重生长年领兵在外,贺兰影根本没见过他几面,即使见了,也毫不关心。
「我本想等你再大了几岁,能够独立生活的时候再带你走,没想到的是你竟然敢勾引我的妻子。」燕重生的手臂一紧,贺兰影哼了一声,几乎听到了肋骨的响声,燕重生松了手劲,轻轻咬住他的耳朵,慢慢啃噬,贺兰影难过地挣动了一下身子,燕重生道:「你才几岁大,就这么放荡,虽然是升平勾引你,但你这小家伙也太轻浮了!」
贺兰影难堪地别过脸去,燕重生温热的大手抚摸着他的胸膛,在小小的突起上掐了掐,又滑下去捉住了他的脆弱之处,贺兰影难过地挣扎了一下,却挣不过他钢铁—样的手臂,只好忍住。
「我听到密报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找了个机会回家去看,果真看到你跟升平在一起
,哼?当时我真想把你阉了!」
贺兰影一动也不敢动,任他的大手紧紧握住自己的分身,相信这个男人能够说到做到。
「不过……我……还是决定放过你。」燕重生的声街有些喑哑,感受到怀中人恐惧的颤抖,怜惜地放松了手劲,心中却想起了当时的情形,他虽然怒火冲天,却情不自禁地受到吸引——贺兰影在床上的样子实在太美了,他的心在瞬间沉沦。那个一直被他关心的孩子,那个曾立志要终生保护的孩子,在他心中的地位全然变了质。
此后两年间,他密切关注着贺兰影,虽然贺兰影对他一无所知,但他对贺兰影的行动却了如指掌,甚至连他与升平偷情私会的次数都一清二楚。他无法自拔地关注着他,心中那不应当有的欲念越来越强烈。
这是不对的!是逾越礼教的!是可耻的!是……燕重生曾无数次谴责自己,因为对贺兰影的无耻欲念而愧对恩同再造的昭王爷,可不管道理怎样明白,心却无法受到约束,他对贺兰影的执念一日一日越发深重。
贺兰影惊恐地发现抵在自己后腰上的那东西又涨大了起来,硌得他难受。
「我不在乎升平,她有几个情人都没关系,但不应该是你。」燕重生翻过贺兰影的身体,再次进入他,紧盯着他的眼睛,沉声道:「我没想到自己关心了十几年的孩子会背叛我,我曾经那么想保护你,爱护你,照顾你的一生,可你竟然这样回报我!」
贺兰影被他越来越强烈的动作弄得气喘吁吁,倔强地道:「我根本不知道!」
「你不知道什么?不知道我在关心你?」燕重生用力撞击,贺兰影痛哼了一声,咬住嘴唇,燕重生又放缓了动作,低声道:「你还记得你得到的第一匹小马谁送的吗?记得你床边那个整张豹皮做的玩具是谁给的吗?记得你第一柄宝剑是谁替你打造的吗?」见贺兰影迷茫的样子,他哼了一声,道:「你从来不注意别人为你做的一切,你只看得见你自己。」
贺兰影激怒起来,他贵为安乐长公主之子,每日送礼巴结他的人不知有多少,他怎么会知道那些东西都是哪里来的?他用力推打燕重生,骂道:「我不要你关心,都是假的,骗人的!当初你那么凶狠地惩罚我,我都原谅你了,因为我觉得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可你不该后来又那样伤害我!」他的眼泪疯狂地涌出来,哽咽不止,叫道:「你都是为了自己,你怕我母亲的事会连累到你,怕自己丢了官职,才故意伤我,你是个卑鄙小人!」
燕重生见他哭闹得厉害,放弃了动作,半压在他身上,温柔地亲吻他,直到他平静了一点,才道:「不错,我是在掩人耳目,即使我再喜欢你,也不能不考虑到皇上的心思,说到底,我们都是身不由己的人,」他叹息了一声,把贺兰影揽在怀里,抚摸他的后背,让他的哽咽慢慢平息下来。
「你……那么狠地对我,是为了掩人耳目?」
「嗯。」
「掩谁的耳目?」
燕重生苦笑了一下,低低地道:「主要是叶伦。」
贺兰影身子一震,猛地抬头看他,惊讶地问道:「他不是我母亲的眼线么?」
「他还是皇上的眼线,或者说,主要是皇上的眼线。」
'贺兰影瞪大了眼睛,无法置信。
「每一个在外的重臣,身边都有皇上的眼线,这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可是,叶伦他……」贺兰影想说:叶伦他明明是我母亲派来的啊!
「有许多事,不像你想的那样简单。」燕重生淡淡地道,终于从贺兰影身体里退出来,缓缓平息了自己的欲望,轻轻吻了他一下。
贺兰影还有点失神,没有反应,燕重生不满起来,在他唇上辗转地肆虐,直到贺兰影气也喘不上来才放开。
贺兰影垂下眼睛,不再看燕重生,也不想再看任何人或事物,最近的种种诡异情况,已经使他筋疲力尽,再也不想看、不想看。
「睁开眼睛。」燕重生摇了描他,贺兰影一动不动,心灰意懒到了极处。
「你还没有死,就不能逃趱。」燕重生冷冷地道,又在他温暖的小腹上暧昧地摸了两下,贺兰影终于被激起了怒火,一个肘锤撞在燕重生胸前,燕重生哼了一声,扳过他的身子,两人翻来覆去扭打了一会儿,贺兰影累得气喘吁吁,燕重生笑道:「这么多天不吃不喝的,看你还能有多大的劲儿。」
贺兰影怒道:「你等着!」
「好啊,我等着,反正你还有债没还完呢。」燕重生好整以暇地从他身上翻下了休息。
「什么?还有债?」贺兰影有些惊奇地问道。
「呐,你看看。」燕重生从旁边摸过一件东西拿在手里,一松手,一个挂在链
子上的金片在贺兰影眼前晃来晃去。
贺兰影一看,原来是燕重生以前绐自己挂上的那个金牌,上面有许多小星星,据说是五十二个,每次自己还过了一次「债」,燕重生就会把上面的星抠掉一个。现在上面斑斑驳驳的,已经有了许多空隙。
「混蛋!」贺兰影大怒,当时他就觉得戴着这牌子是莫大的耻辱,却又迫于燕重生的- yín -威不敢摘下来,开始的时候他还牢牢记得每次性事后督促燕重生取掉一颗星,后来他渐渐喜欢上了燕重生,就忘了这件事,燕重生却还记得每次记得,直到他回京被禁,偶尔发现脖子上这东西,愤怒之下立即扯下来扔掉了,却不知怎地又回到了燕重手中。
他伸手去抢,燕重生缩手避过,按住贺兰影,又把牌子绐他系在颈中,贺兰影又羞又气,破口大骂,燕重生待他骂了一盒儿,闲闲地道:「还有九次,嗯,除去今天这一次,还有八次。」伸手取掉了一颗星,笑道;「到时你就无债一身轻了。」
贺兰影气得哆嗦,满心的愤懑,咬牙切齿地盯着他,恨不得扑上去咬断他的咽喉。
「怎么?」燕置生故作惊讶地道:「难道你想快点还清?要不今天再做一次?」
贺兰影急忙翻身倒下装睡,不敢再挑衅,燕重生惋惜地道:「真的不想早点还清么?我可还有有精力呢。」
贺兰影紧紧咬住牙齿,直到两腮酸痛,体力透支得厉害,竟沉沉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次日贺兰影没有再坐大车,骑上了自己的大青马,大青马好久没看到他,亲热地用头在他胸前磨蹭,贺兰影鼻中一酸,心想:畜生可比人善良多了!
飞身上马,也不看周围人的眼光,直向远处奔驰而去,直跑到尽头,一人一马都通身大汗,才兴高采烈地折返回来,却发现叶伦那瘦长的身影若即若离地跟在自己后面。
贺兰影脑中念头一闪,恍然大悟:原来叶伦是怕他跑了!
呸!贺兰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拔马回头就想骂他,话到嘴边却又停住了,望着叶伦那苍白的脸色,突然很可怜他,他也不过是一个受人操控的棋子罢了,左右不讨好、里外不是人,骂他又有什么用?
燕重生的话竟又回响在耳边:「说到底,我们都是身不由己的人。」
是啊,许多时候,人,都是身不由己的啊。
贺兰影沉着脸,拨马向队伍追去,心里大骂自己刚才怎么忘了真的纵马逃走?随即又想到这办法不太可行,眼前这数千精兵,都对燕重生惟命是从,就算自己敢逃走,也不可能逃出他的手心。
怎么办呢?他放慢速度,信马由缰,心里在转着主意。
刀光霍霍,两条人影在偌大的演武厅内往来如风,斗得难解难分,突然双刀猛烈交格在一起,发出一声大响,火花四溅,两个人恶狠狠地互相瞪视着,似乎都欲把对方吃下肚去。 
贺兰影飞起一脚,燕重生沉肘猛推,两人两刀再度分开,旋即又斗在一处,双方时而频频频互击,声如惊雷;时而翻飞游走,疾苦冷电,两条人影纵跃如飞,十
分眼花缭乱。
贺兰影越斗越勇,于两人错身之际突然袭击,燕重生猛然一个铁板桥,上身几乎平平折了过去,却不料贺兰影变相极快,刀尖下挫,又袭向他面门,燕重生足下发力,轻飘飘后移了三尺,双足交替飞起,贺兰影的刀身和手腕接连中击,钢刀猛地反扑回来,多亏他臂力颇强,仅后退了一步,膀上较劲,已经稳住身形,骄傲地挑眉望向燕重生。
「不错,又有进步。」燕重生神色不变,左侧眉头却有一丝血痕缓缓流下,原来贺兰影那一刀,毕竟还是挑伤了他的眉梢。
贺兰影见他负伤,心头狂喜,险上却神色不动,冷冷地道:「比你还差得远!」
「很好,居然沉得住气了。」燕重生脸上绽开一丝微笑,贺兰影得他称赞,脸上泛起兴奋的光彩,愈发显得丰神如玉,燕重生微有恍偬,随即定住心神,道;「你的刀术已经过关,从明天开始改练剑。」
贺兰影怔了一下,没有说话,放下刀转身出门,自去洗浴更衣。
来到边关已经三个多月了,贺兰影每日的生恬极其简单,却又非常充实,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练功舞刀,燕重生不再逼他「还债」,却日日带他练功。
贺兰影从五岁开始习练内功,虽然并不勤快,毕竟筑基牢固,此时有明师指点提携,进境极快,只是他行功之时突然发现自己所练的内功与燕重生极易融合,燕重生令他盘膝而坐,自己坐在后面,一手按他后心灵台穴,一手抚住胸前腋中穴,便如将他搂在怀里一般,雄浑的内力带动他体内真气,缓缓地周流往返,通行周天,贺兰影几乎不用自己费力,便受益非浅。
百日之后,他内力已有小成,丹田中热哄哄的,如有一只小耗子钻来钻去,运气通行小周天时,如有热水循经而过,浑身舒坦。内功既有基础,外功自然受益,许多原来做不到的招式,轻轻松松地就做到了,令他喜形于色,日日潜心于武学之中,不觉时间之过,从前困扰他的那些烦恼,都暂时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待他功力进展到一定阶段,燕重生不再亲自带他行功,命他自己运行内息,有了先期的基础,便如水到渠成一般,进境顺利,而贺兰影心头的疑惑,却日甚一日,终于忍不住问燕重生:「你怎么对我的内力如此热悉?」
燕重生注目看他,道:「我还以为你永远想不起来。」
贺兰影奇道:「怎么?」
「你五岁开始筑基,是跟谁学的?」
贺兰影记得那是在父亲的安排下,跟一个黑衣蒙面人学的,当时五岁的小孩子好奇心盛,那个人又是极有趣的,会高来高走,飞檐走壁,令他大感兴味,所以学得非常上心,连平素的骄傲横蛮都收敛起来了,一心一意地跟着练功。
不过那个人很奇怪,从不说话,每隔三天的子夜来到他院中带他练功,有时候还画有内功练法的图画交给他看,画得既明白又有趣,有的配有文字,亦是极浅白的,贺兰影天赋聪颖,三岁就会背上百首诗词,五岁时已经粗通文字,因此学得并不费力,若还有不懂的地方,他开口询问,耶人就写字说明,然后带他一起练功,有时内功,有时外功,并经常点按他全身穴道,为他通经活络。
当时贺兰影对他佩服极了,想想看,一个武功高强的蒙面人,夜深人静之时从天而降,教你绝世的武功,多么神秘啊!多么令人兴奋!
这样的生活过了两年多,那人然不再来了,贺兰影奇怪了些日子,也就不再关心,兴趣转到了别的地方去,蒙面人教他的武功却没忘,时常练练习,既不特别上心,也未完全丢弃,就这么若存若亡地持续了数年。
此时听燕重生提起,忽然觉得有些热悉,不免认真又看了他几眼,心里嘀咕,觉得那个人的身形与燕重生倒也几分相似——十几年前他还没有这么高大魁梧吧?
见他脸上出现犹豫不决的神情,燕重生突然—探手,捉住他的肩头向后一抛,另一手托住他臀部,双膀用力,将他轻轻地平抛了起来,又稳稳接住,放在地上。
贺兰影大吃一惊,他身材已经长得相当高大强壮,竟然被燕重生轻而易举地就抛弄起来,更令他惊奇的是,这本是当年他与那个黑夜人常玩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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