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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社之任平生(出书版) 作者:江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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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平公主大吃一惊,忙问:「你怎么了?是不是燕重生为难你?别怕,你快出来,我……」
「滚!」贺兰影忍无可忍地暴喝一声,骂道:「我再也不想见你,滚开!」
升平公主痛苦地哭泣起来,颤声问道,「影儿,你……你怎么了?」
贺兰影冲口骂她,却又立即后悔起来,听她哭泣,心下不忍,可自己现下的情况,怎么好见她?只得狠了心又道:「我没事,燕重生不敢为难我,你回去吧。」
「那你让我见见你。」升平公主央求道,毕竟是不放心。
「不用了。」贺兰影口气有些狼狈,升平又担心起来,坚持要见他,燕重生只是冷笑,一言不发,贺兰影焦躁起来,骂道;「滚开!我不想见你!」
升平大惊,越发哭闹不休,贺兰影无奈地道:「你走吧,我现在不想见你,你要再哭,我以后永远都不见你!」
升平惊疑不定,又不敢再触他之怒,只好道:「那我先走,你别怕,我这就去找姑妈,燕重生要敢为难你……」
「不要!」贺兰影冲口喊道,心中又气又急,骂道:「讨厌的女人,你要敢把这事告诉我母亲,我今生都不见你!」
升平哑口无言,半晌才轻轻问道:「影儿,你真的没事?」
贺兰影眼中像火烧一样,咬牙切齿地道:「没事!」
升平不敢再说,迟疑了一下才道;「燕重生,你有本事冲我发火,影儿还是个孩子,你不可难为他!」
燕重生笑不可抑,贺兰影难堪至极,咆哮起来,手边没有可扔的东西,他扑上去扳住床柱,用力一拉,粗大的床柱喀喀一声断裂开来,他把这半截木柱用力向门上丢去,一声巨响,屋里屋外顿时一片寂静。
升平不敢再出声,又觉得他既然有力气扔这么重的东西,应该是没受什么伤害,终于放下心来,轻轻地道,「那我先走,你若有事,只管叫我,你的侍从都在外面,你想回去的时候我叫他们过来。」
贺兰影剧烈地喘息着,没有应她,心里还在奇怪自己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竟然把粗硬的楠木床柱轻易地扳断下来,忽然明白是燕重生的真气在自己体内产生的作用。
升平已走,他的怒气渐渐平息,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桂地暴露在燕重生面前,尴尬不已,可刚才生气的时候把床上的东西包括被单枕头都扔掉了,现在便想找什么遮住自己,也找不到,难堪至极,满脸涨得通红,咬牙瞪着燕重生。
燕重生淡淡地道:「怕什么,还有什么我没看过的?」
贺兰影几乎气晕过去,用力拧过了头不看他,恼恨地捏紧了拳头,指节都泛青了。
燕重生冷冷地道:「你有气,为什么不来打我?」
贺兰影猛地转过身来盯他,双眼像要喷火一般,身体却仍然没动。
燕重生哧笑道:「不敢吧?」
贺兰影真被激怒了,咆哮一声跳下床来,向他扑去,却腰间一软,跪跌在地上,燕重生笑道:「我知道你想求饶,也不用行这么大的礼。」
贺兰影气红了眼睛,完全夜失了理智,扑过去对他又踢又打,可惜他才受过重创,浑身无力,即使费尽了全身的力气,燕重生也一副无关痛痒的模样,白白让贺兰影累得气也喘过来,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再次醒来时已是深夜,贺兰彤怔怔地看了半天眼前陌生的地方,才想起来身在何处,哀叹了一声,恨不得这只是一个噩梦,然而身边的人提醒着他现实的残酷——又是那个面色平静的青年守在他身边,见他醒了,端过一碗药,贺兰影粥眉道:「走开。」
「请把药喝了我就走。」
「滚!」连番的折磨已使贺兰影的耐心丧失殆尽。
那人也不生气,放下碗向外走去,贺兰影叫住他问:「我的随从呢?」
那人答非所问地道:「我去请将军过来。」
「干什么?」贺兰影一惊,喝道,「我要回家,你把我的侍卫找来。」
「将军有吩咐,若您醒来不肯吃药,就去请他过来。」
贺兰影被气得七窃生烟,却又无可奈何,恨声道;「拿来!」
青年走回来端过药碗,贺兰影一口气喝到了底,苦得皱起了脸,他从小到大没生过几场病,从来不爱吃药,如今身体痛加上心里烦,被这苦药简直折磨得要疯了,狠狠地吐了几口唾沫,舌根作呕,打了个哆嗦,哇地一声把那药又都吐了出来。
青年静静地望着他,转身出去,片刻间又拿进来一碗药,贺兰影不敢置信地望着他,怒道:「滚!」
「您不喝我就得请将军过来。」青年还是这句话,贺兰影气得倒仰,摆手道:随便,你爱叫谁来叫谁来。」
青年转身出去,贺兰影又害怕起来,却无计可施,只得拉被单蒙住了头,难过、委屈加上恐惧,使他几乎再次掉下泪来,长这么大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身不由己」,真是百般地不甘,又无可奈何。
燕重生大步进来,扯开被单,贺兰影紧张得浑身僵硬,燕重生却没发怒,只把药碗递到他嘴边,贺兰影不敢不喝,咬牙咽了下去,用手按住嘴巴,不敢再吐出来,难过得脸色雪白。
燕重生见他喝了,脸色缓和一点,又道:「叶伦,给他再上一次药:」
那青年应了,过来想翻过贺兰影的身体,贺兰影脸色青白,紧紧揪着被单不松手,燕重生道:「你伤得不轻,不上药可好不了。」
贺兰影羞愤欲死,咬牙切齿地瞪他,燕重生微微一笑,道:「怎么?要不我让升平来给你上药?」
贺兰影顿时气沮,默默翻身趴在床上,感觉叶伦的手分开自己臀瓣,手指探入那秘密的所在,有凉凉的东西被涂了进去,伤口疼得厉害,他不自觉地缩紧了身子,手指紧抠住枕头,后背绷得笔直。
好不容易上完了药,贺兰影又出了一身汗,无力地趴在枕上,又羞又恨,不肯回头,燕重生也不多说,转身去了,叶伦收拾完东西也走了,一室寂静,只有贺兰影强自压抑的抽泣声微微回响。 
第二天还是被困在室内,燕重生并未露面,升平来了数次,贺兰影坚决不肯见她,傍晚时安乐长公主派了内侍前来询问,贺兰影躺在床上,若无其事地接见了来人,只说自己偶感风寒,留在表姐这里住两天,女干了再回去,内侍不疑有它,回去禀报,平时贺兰影也常在表姐家留宿,长公主并不在意,只派人选来些药和他爱吃的果点,嘱他好生调养。
第三日伤口已愈合得整不多,叶伦还拿来了他的衣服,贺兰影这才摆脱了赤条条的窘境,穿好衣服在室内走来走去,感觉那种隐痛已不太碍事,推门出去,竟无人阻拦,他不敢去见升平,悄悄来到后院,他的侍从们正在喝酒闲聊,见他出来,忙起身行礼,贺兰影见他们一个个没事人儿似的兴高采烈,简直气不打一处来,然而自己受辱负伤的事却如何能够宣扬?只咬着牙骂他们两句,飞身上马,强忍着疼痛冲出了公主府。
此后数日,他闭门不出,每日里强练武功,命人树起人形箭靶,套上与燕重生一样的盔甲,发狂般地用箭去射,直把那草人射得如蜂窝也似,才稍微出了一点恶气。这天突然有圣旨下来,命他随军出征,为燕重生部下,讨伐西域安月国。
这圣旨如晴天霹雳,震得贺兰影头脑一片空白,跪在地上忘了起来,还是传旨的太监将他扶起,圣旨交在他手上,温言勉慰了几句,转身去了。
贺兰影怔在当地,安乐长公主也颇觉意外,问他也不理,暴躁地冲去了后园用剑强劈那代表着燕重生的草耙,直到将那草人拆成了一地粉末,金属的盔甲也片片碎裂,才狠狠地把剑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愤愤不平。
不管他有多不愿意,也不管安乐公主数次说情,圣旨并没有改变,一月之后,贺兰影板着脸出现在出征的队伍里,按编制排在一群中级军官之中,随行的只有两名侍从。本来安乐长公主是想给他带一队近卫的,可惜不合规矩,被燕重生婉拒了,他还专程登门向长公主解释,大言不惭地保证他将亲自确保廷泽郡王的生命安全,—切闪失唯他是问,长公主这才放了心,含笑谢他,只把一旁的贺兰影气得几乎内伤,咬牙咬到两腮酸痛。
繁琐的辞行仪式之后,大军正式开拔,贺兰影头一回出征,倒有几分新鲜感,看着雄壮的队伍、招展的旌旗,心情好了起来,兴高采烈地策马而行,很高兴自己在哪里都是受人瞩目的焦点。确实,他的出现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毕竟不是所有的亲王郡王都会参军,而像他这么年轻俊美的,更是绝无仅有。
好心情一直维持到入夜,当叶伦奉命来请他去燕大将军总帐的时候,他的脸彻底垮了下来,阴沉地瞪着那个一脸平静的青年,使陪他出征的两名侍卫心里嘀咕,不知是不是这个面目清秀的年轻人欠了自家主子十万两银子没还。
 
第三章
 
贺兰影百般不愿地站在燕重生的帐外,咬牙运气。
虽然是主帅,但燕子重生的寝帐跟别的将官并没有太大差别,只是更大一点,贺兰影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营帐距这里非常地近——根本就是紧挨着,而其它的营帐,都跟这里有一定的距离,刚才他只顾看着士兵们井然有序地安营扎察,变戏法一样快速竖立起一座座营帐,觉得非常有趣,却没发现燕重生将自己的营帐跟他的安排在了一起。
再向远几步,另有一座朴素的小小帐篷,叶伦正从里面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只盒子,冷静而恭谨地对贺兰影道:「请进,大将军在等您。」
贺兰影定了定神,用力一挑帐帘,昂首阔步走了进去,燕重生坐在桌前,看他慷慨就义般大步闯了进来,忍不住微微勾起了嘴角,眼睛却犀利如常,淡淡地问道:「今天是你第一次行军,还习惯吧?」
贺兰影冷冷地道:「很好。」其实他已经觉得腰酸背痛了,平常骑马只是消遣,最长不过两三个时辰,而行军一日,除了午饭时休息了一会儿,基本上都在马背上颠簸,几乎被颠散了架,屁股更是隐隐作痛,贺兰影怀疑那里要被磨破了。 
一想到那个特殊的部位,他突然想起燕重生把自己找来的可能目的,有一瞬间呼吸都停止了,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要让他再经历一次那样恐怖的痛苦和耻辱,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燕重生仿佛并没注意到他的僵硬,吩咐叶伦去传饭进来,贺兰影惊疑不定地站在一边,警惕地望着燕重生,猜不到他的想法,焦躁不安。
燕重生自顾看着桌上的卷宗,过了好一会儿,叶伦带两名亲兵端来饭菜,摆在矮几几上,请燕重生和贺兰影入座,燕重生放下卷宗,若无其事地走到矮几盘腿坐下,拿起碗筷,瞟了贺兰影一眼,道:「不饿?」
贺兰影是真的饿了,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觉得这么饿,中午时他吃不下那粗糙的食物,下午却很快就饥肠辘辘了,行军途中又不是在家里,哪有点心给他填补,只好干饿着,直饿到太阳落山,几乎要前胸贴后背了。
贺兰影没有犹豫,立即入座,拿起一个馒头,用力咬了一口,平常看不出特色的食物,此时吃着竟觉得分外香甜,他有些诧异地吞了下去,又咬了一大口。
叶伦递给他一碗粥,自己坐在一边,默默地吃着饭,三个人都不出声,桌上简单的食物被风卷残云般扫荡一空,别看叶伦文文静静的样子,吃起饭来跟燕重生一样,干净利落,速度惊人。
贺兰影是饿急了,才这么狼吞虎咽,他有些惊奇地看着燕重生把大量的食物迅速吞落肚,问道:「你总是吃这么快么?」
燕重生道:「当兵的吃饭都快。」
「你是将军。」
「将军也是从小兵过来的。」
贺兰影没再说话,从他这话才开始考虑十三年燕重生的境遇,原来他也像自己一样是从新兵开始行武生涯的呢。看着燕重生钢铁一样的体魄,贺兰影突然有点羡慕,想想当初他轻而易举地就把自己打翻在地……除去后来的不快遭遇,贺兰影还是挺喜欢他这种伟岸身材的,他懊恼地发现自己白白被一伙宗亲子弟奉承为京城第一勇士,其实不过是花拳绣腿罢了,真正强壮的武力应该是……
男人都仰望强者,贺兰影也不例外,虽然燕重生给他的印象实在不好,但不可否认这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充满了令人敬佩的力量。
然后叶伦与亲兵一起收拾了餐具,退了出去,帐中只剩了燕重生与贺兰影,贺兰影有些不知所措,见燕重生又开始看卷宗,就想自己退下。
「别走。」燕重生头也不抬地命令,贺兰影生气地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微遵从了他的话,停住了脚步,他左右为难地站在营帐中央,既不甘心服从命令,又不敢擅自离开——这在他可是前所未有的情况,以前如果他不高兴,即便在皇帝面前也敢甩手就走。
尴尬地站了一会儿,见燕重生丝毫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干脆自己找个地方坐下了,百无聊赖地四下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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