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梦+番外 作者:吹风少女叽叽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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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客揉着戏楼老板身子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抬起头,亲亲他,“要是还有下一回你要如何呢?”
“把你忘了,就当你没出现过……嘶,疼!”
腰被掐了一把,萧无梦盯着他,不悦道:“阿牧,我不准。”
“你不准?!”身上被掐得生疼,心里越发不痛快起来,“你凭什么不准?”
“凭咱们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做过了,凭你喊我的那一声夫君!”剑客恶狠狠地说,手底下越发用力起来。
身上被搓弄地一阵阵火辣辣的疼,命根子被揉捏着,秦牧呼吸散乱,手挠着萧无梦的背,叫喊着:“放开!你放开我!”
萧无梦抬头,道:“放开?这一根都翘这么高了还要放开?”
秦牧只觉得一阵无力,脑海里反反复复出现的画面都是每一次萧无梦离开时的场景,每一次每一次,他站在巷口,看着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然后是漫无边际的等待,一个又一个的黑夜,一个人等到天亮。好不容易等回来了,没几天又是死循环一般的离别,等待,离别。
再多的喜欢,能撑到什么时候呢?
身体的契合也填补不了心里的空虚,他看着萧无梦,眼神一如当初那般带着满腔的深情与缱绻,:“萧无梦,你凭的是我对你那点犯贱一样的喜欢吧?”
“阿牧……”萧无梦愣愣地喊了一声,继而是毫无章法地亲吻和抚摸,带着一股瘆人的狠劲。
秦牧觉得痛,以往做的再怎么过分,可心里都是满足的,因着那一股子满足,觉得连痛觉都变得模糊了,只剩下满满当当的快活。可现下只觉得痛,他躲着喊着,而萧无梦擒着他,掰开他的大腿,插了进去。
“疼……”秦牧哭叫了一声。
“忍忍。”
“萧无梦……我疼。”
剑客停了动作,他俯下身,舔舐着秦牧的眼角。
“秦牧,你当我不疼么?”
更加激烈的进入,浑身的感官都被封闭了,只剩下身下那一处,被反反复复地进入,每一次地进入和抽出,都像是一次刑罚,偏偏身体深处炸开的快感又让人沉溺,秦牧死死地扣紧牙关,除了喘息不愿意发出一点声音。
最后的时候越来越霸道和蛮横地操弄,终于忍不住“啊啊”地叫了两声,随后身体里被灌进一股热流。秦牧趴在床上喘着气,想着终于结束了,然而身体里的那一根还没有拔出去就又开始慢慢地膨胀,继而又是比之前更加猛烈的操弄。
身体被翻来覆去地操弄,意识都有些模糊,张着嘴也不知道究竟说了些什么。原先好不容易攒起来的那些骨气和脾气也都被消磨地一干二净,戏楼老板大张着嘴,只细细的喘着气,微微颤抖着。
剑客把他抱起来,拥吻着他,“阿牧,说喜欢。”
秦牧一口咬在萧无梦的肩膀上,血腥的味道充斥他的口腔,糯米似的白牙染了血,兀自笑得开心,“你做梦。”
萧无梦苦笑了一声,身底下的冲撞却忽然加快了速度,原来兔子急了是真会咬人的。
秦牧闷哼一声,只觉得浑身酥软,手脚缠紧了萧无梦,像一条无骨的蛇,嘴巴也大张着喘气,再也没半分力气去咬萧无梦,只靠着仅剩的半分清明,眼里还带着不甘,狠狠地盯着萧无梦,像是要把人盯出个窟窿来。
萧无梦伸出手,捂住了秦牧的双眼,越干越猛,灼热的喘息一下一下喷在秦牧的身上,不想在做爱倒像在打仗。
“你要么……有本事……干死我……”
秦牧咬破了舌尖呜咽着喊了一声,下一口又咬在了萧无梦的虎口处。
萧无梦吃痛缩回了手,身底下的动作也慢了半分,沾着血的手慢慢抚过秦牧浸满了汗水的脸颊,一行血迹就这么留了下来。
他有些难过,却可一想到平素好脾气的人竟还有这么一面,还是因着自己才有了这么一面,又有些不合时宜的,抑制不住的欣喜。
萧无梦停了这么片刻,忽然竟笑了出来,自说自话道:“阿牧,我是真的喜欢你的。”
秦牧愣了愣,一口血沫吐在了萧无梦的脸上。他一动不动地看着萧无梦,猩红的眼里忽然一下子涌出了泪水,委屈又无助。
他坐在萧无梦的身上,就着相连的姿势,忽然哭的一塌糊涂,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拳打向萧无梦的胸口,近乎嘶吼地质问:“这就是你的喜欢么?”
萧无梦一阵失神,从未有过的愧疚涌上心头,他吻着秦牧,说话的声音也轻的几乎听不见。
“再等等我吧。”
他抬眼望向秦牧,“求求你,嗯?”
心猛烈地跳动了一下,身下就这么泄了出来。
秦牧瘫软在床上,双眼空洞,脑里一片空白,只浑身还在无意识地偶尔痉挛抽两下,一副被干得灵魂出窍的模样。
萧无梦握着他的手,十指相扣,低头亲吻了一下,声音很低的反复说道:“秦牧,我真的也是喜欢你的。”
秦牧没什么反应,像是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对旁的事物一概不知,过了很久,才转了转眼珠子,伸手“啪”地一声甩了萧无梦一记耳光,呓语般的道:“你啊,真是个混蛋。”说完双眼一闭,昏死了过去。
萧无梦把秦牧的手握得更紧了些,双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半晌后,竟有些委屈地喃喃自语了一句——“我不是。”
月光如水般流过,更鼓又响起三声,最后月已西沉,东方晨光薄发。
萧无梦从床上起来,放轻了动作,拿起剑准备离开,转身的时候看见秦牧还睡得正香,便弯腰印下一吻,随后打开了房门。
却听见身后不带丝毫困意的一声叮嘱——“萧无梦,早些回来。”
剑客开门的动作顿住了,他摩挲了一下手里的剑,留下简单的一个字。
“好。”
戏楼老板坐起来,靠在床头低垂着眉眼,一片水雾氤氲着,看不清里边的情绪。
第二十五章
萧无梦到达秋湖镇时已经时已近黄昏,萧昀从一家酒楼子里走出来,没带着枪,见着人便喊道:“萧叔叔,这里,都等你好久了。”
萧无梦便走过去,“路上耽搁了些。”
“我看是有人不希望你来吧?”
萧无梦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径直走了进去。
萧昀没由来的觉得背后一阵寒意。
穿过酒楼子,到达后厨,一条暗道通向了底下的酒窖。
酒窖里已经聚集了一帮人,坐在一起喝酒吃肉,看着不像是要去杀人倒像是在庆祝什么。
这一行的规矩,杀人前吃顿好的,万一任务出了差错,也能免得做个饿死鬼。
萧无梦皱了一下眉,压低了声音问道:“这么多人?”
“大买卖嘛。”
“雇主是谁?”
萧昀干笑了一声,“我也不清楚,买凶杀人的雇主有几个是愿意透露名姓的?”
萧无梦半信半疑,这些腌臜事不好摆在台面上,不愿透露姓名也是常事,他扫视了一圈,发现很多都是熟面孔,便也没再多问,只走过去打了几个招呼,便坐了下来。
“好几个行家,看来卖家是下了血本。”
萧昀眨眨眼,举起一只手:“这个数吧。”
萧无梦点点头,笑了一下:“不差。”
酒窖里昏暗,只点了几盏油灯,一群男人混在一起,吹来吹去也无非是聊两个女人。
萧昀年纪小,混在里面,安安分分地坐在萧无梦旁边,听着一帮五大三粗的爷们儿说些风花雪月的旖旎情事。
“诶,长安的倚翠楼,上去过不?里面的飘雪姑娘!当真冰肌玉骨!”
“去!扬州的烟雨阁的秋萍小姐才叫一个国色天香!唱起小曲儿来~啧啧啧……销魂啊~”
“哈哈哈哈哈……说的和你真听过一样,怕是还没进去别人看你这副穷酸样就给赶出来了吧!”
……
萧无梦沉默地喝着手里的一杯酒,临行前的盛宴,上的是上好的花雕,可他觉得还是那一年盛夏,戏楼老板桌上的那壶茶更好些。
冰肌玉骨?国色天香?
似乎长得也平平,少了唱戏时那点脂粉装扮,或许还没自己好看些。
可唱的戏是真好,一开口能把人的魂都勾走,尤其被自己欺负的时候,咿咿呀呀地叫唤,隐忍里带着三分浪荡……
剑客摸摸自己砰砰直跳的心——他想秦牧了。
萧昀看着他出神的样子,凑过去问:“萧叔叔,你想……婶子了?”
“婶子?”两个字在舌尖上一打滚,剑客仰头喝尽了杯里的酒,点头道,“恩。”
少年心性,对男女之事还新奇得很,旁人不好问,便忍不住拉着自己叔叔蹲到了墙角,探听些平日里听不到的闺房秘事。
一向话少的剑客不知是喝多了酒还是被那一声“婶子”讨了欢心,竟也大大方方地回答着萧昀那些难登大雅之堂的问题。
“萧叔叔,婶子那个人好么?”
“好?”他看了眼自己虎口处的牙印,摇摇头,“刁钻得很!”
萧昀盘腿坐在了地上,问:“不好你还总念着?”
“没说不好,不过刁钻罢了。”萧无梦寻思了一会儿,才想着个合适的说法,“阿牧这个人,面上看着好说话,骨子里比谁都拗,偏还藏得滴水不漏……”
他看着萧昀听得云里雾里的样子,问:“喜欢吃糖么?”
“啊?”萧昀摇摇头,“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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