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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梦+番外 作者:吹风少女叽叽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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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吓得直摇头,钱串儿低声咒骂着,“说了让你小声点儿的。”
 
秦牧倒是没怎么生气,道:“往后见到黑衣拿剑的男人就告诉我。”他眨眨眼,笑了一下,“骗回来给你们做老板娘呢。”
 
小丫头又红了脸,一个劲儿地点头,“嗯嗯,记下了。”
 
春日午后最易犯困,月牙儿坐在门槛上,望着外边儿,来来往往的人,却怎么也没见到秦牧口中那个黑衣的剑客,看了会儿,反而有些困了。
 
钱串儿揪着根狗尾巴草去逗她,“哎,你真一直坐在这儿看啊?”
 
小丫头打了个哈欠,“没事干嘛~”尾音拖长了,昏昏欲睡的样子。
 
“困了?去屋里睡,外面有穿堂风的”
 
“唔……不了……”月牙儿摇摇头,话刚说完就抱着膝盖倚着门睡着了。
 
树影婆娑,时光悠长,梦里有花开的香气。
 
月牙儿恍恍惚惚地觉得自己梦见了那个叫萧无梦的男人,一身黑衣,却怎么也看不清脸,她便在后边追着,边追边喊着老板娘,一不小心滑了一跤跌进了水塘里,冻得浑身一哆嗦。
 
小丫头就这么被冻醒了,抬眼一望,日头已偏西了。
 
戏台上的戏正唱到最精彩的部分,台底下的喝彩声一阵阵传来。她站起身来,跺跺有些发麻的脚,依稀听见好似在唱一出惊梦。
 
“那生素昧平生,因何到此……”
 
月牙儿整了整衣服,想着该进去给客人添点茶了,转身的时候,眼角却飘过一抹黑色的身影,定睛一看——黑衣的剑客?
 
“是那处曾相见,相看俨然……”
 
小丫头一愣,回过神来赶紧往戏台前跑去。
 
“早难道这好处相逢无一言……”
 
“东家……萧……萧无梦!”
 
台上的杜丽娘一愣,扔了手里的泥金牡丹花扇,提着层层叠叠的裙摆从台上一跃而下朝后院跑去,台下顿时一片哗然。
 
秦牧跑的急,一身戏服就这么冲了出去,脸上画着浓艳的状,站在街角睁大了眼四处环顾的样子看起来可笑得很。
 
小丫头追出来,指着街角,“往那走了!”
 
秦牧便又急匆匆地往街角跑去,一身红衣映着青砖白瓦的巷子,好不显眼。
 
待跑到街角处,步子却又慢了下来,秦牧小心地抚平被自己捏皱的裙边,一颗心扑通扑通像是要跳出来。戏楼老板紧张地咬着唇,慢慢地拐进了巷子里。
 
却是空无一人。
 
墙头的茅草在风里微微摇摆着,夕阳洒下来,斑驳的灰石墙也泛起好看的橘红色。
 
秦牧低了头,嘴唇被咬破了,血一半顺着嘴角流了下去,一半淌进了嘴里,腥得让人作呕。
 
小丫头站在身后,嘟囔着辩解道:“我真的看见有个拿剑的男人往这儿走了……”
 
“算了。”秦牧回身,“走吧,戏没唱完呢。”
 
第三章 H
 
接着又是三月过去,夏日的日头毒辣地很,戏楼里却比外头阴凉多了,可听戏的人还是寥寥无几。
 
萧无梦走进戏楼的时候,看见戏楼的老板正趴在桌上打着盹儿,餍足的样子像只吃饱了的馋猫。
 
他走上前,拿剑轻叩了一下桌面,戏楼的老板蹭地一下坐了起来,见着他,先是不信似的揉了两下眼,既而刷地一下跳了起来,没头没尾地喊了句:“菩萨显灵了!”
 
萧无梦抱着剑上下打量了一下这戏楼的老板,想着这戏楼老板倒是个有趣的人,面上却仍是不露声色,只道了句:“讨碗水喝。”
 
秦牧摇了摇头,故作为难的样子:“不巧了,还是只有酒。”未等对面的人和上次一样拿剑就走,戏楼老板自给儿先一只手按住了桌上的剑,眼里韵上了秋波,咬着下唇问一句:“你喝是不喝?”
 
却没想等了半晌,丁点回应都没有,秦牧抬起了头只见萧无梦早已径直走到了另一张桌子前边儿,倒了碗茶喝起来。
 
“萧无梦!”
 
戏楼老板拿起剑客的剑扔了过去,气急败坏地骂了句:“没瞧见我在勾引你么?!”
 
杀阵之前面不改色的剑客刚接过剑,一口茶被戏楼老板吓得喷了出来,衣襟前一片濡湿,却还手足无措地站着。
 
两个人就这么大眼对小眼,到底秦牧先犯了怵,望了眼那人手里的剑,嘴巴张了张,却没想话还出口,先被人用嘴堵了回去。
 
“秦牧,你的茶比酒更醉人。”剑客沉声道,眼底有几分戏谑。
 
秦牧睁大了眼,有些吃惊的模样,却丝毫没给萧无梦反悔的机会。一双手搂过剑客精瘦的腰,唇舌毫无遮掩地迎合了上去。
 
青天白日,户门未闭,两个人就这么胡天胡地纠缠了起来。
 
戏楼老板吻得忘情,柔软的唇瓣被一下一下舔舐,撕扯,舌头与舌头交缠着,像两条交尾的蛇,搅出一片暧昧的水声。粗粝的舌苔不时滑过上颚引起一阵颤栗,戏楼老板哼了一声,牙关没个轻重,咬破了萧无梦的唇。
 
鲜血混着涎水连在挂在两人伸出的舌尖上,将断未断,空气像是在一瞬间被点燃。男人扣住秦牧的腰,压在八仙桌上。
 
越发激烈的亲吻,桌子都被顶弄得吱呀作响,秦牧抱紧了身前的人,嘴里是带着血味的吻,眼里却映出一片迷蒙的春色。
 
桌沿抵着腰,膈得生疼,戏楼老板挣了一下,却被更用力地压制。意识尚留一丝清明,秦牧半睁开了眼,却看见萧无梦也正看着自己,眼里带着嗜血的快意,发现秦牧看他,亲吻的动作一顿,竟是停下朝他笑了一下。
 
“秦老板这会儿喊不要我还是会听的。”
 
秦牧抬手摸向剑客还在沁血的下唇,伸出舌头小心地舔掉那一丝血迹。
 
“门没关呢,我们去里边儿弄?”
 
剑客拿起自己的剑,将剑鞘掷了出去,关上了客栈的门,剑柄挑起秦牧的脸,上下打量一番。
 
“倒是个好色之徒。”
 
秦牧的下巴被挑得高高扬起,他咽了一口水,可以清晰地看见喉结滚动的动作。
 
剑客抚上秦牧喉尖突出的那一点反复摩挲,仿佛一用力就能把这纤细的脖颈掐断一般。
 
秦牧望着他,吞咽的动作越发频繁了起来,只是这么对视着,下腹处却涌起一股热流,鼓起一个显眼的包。
 
下一刻,萧无梦扔掉了手里的剑,打横抱起戏楼老板走进了里院。
 
秦牧只觉得整个人就像是又陷入了一场春梦里,贴合着男人的胸膛,口鼻间俱是那股日思夜想的味道——冷的像雪却偏带着血的腥气。
 
第四章 H
 
人被放倒在床上的时候,胯下那一根已然完全翘了起来,顶在衣服上,印出一片不大的水渍。
 
剑客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屋子里全是女人家的脂粉气,秦老板也是个风流人。”
 
“我……”秦牧无辜道,“我是唱花旦的,屋里自然会有脂粉香味儿。”
 
萧无梦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明知故问地一句:“这么说,还是第一次?”
 
秦牧噤了声,红着脸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萧无梦俯身吻向他的耳垂,“倒是我捡便宜了。”
 
薄薄的一片耳垂被男人含到了嘴里,辗转反侧地挑逗着,水声混着略微急促起来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连每一个舌尖扫过耳廓的动作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秦牧咬紧了牙才止住了自己难耐的呻吟。
 
可偏偏萧无梦却不放过他,唇舌从耳边滑到了颈侧又一路下滑在锁骨处打着转儿,嘬弄着吻着,不时发出“啧啧”的响声。
 
梦里面再荒- yín -的场景都经历过了,真刀实枪开始的时候,不过几个吻,戏楼老板已经被弄得丢盔卸甲,节节退败,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只一颗心越发有力地跳动起来。秦牧死死地咬着牙,好像一张口,那颗心就会蹦出来一般。
 
衣襟被剑客用牙齿叼着慢慢褪去,三伏的天气,只这么躺着,身上也出了一层汗,胸前的两点却更红艳了些,直愣愣地挺在那儿,诱惑着人去搓弄。
 
剑客却偏偏不碰,只在周遭打着转儿,指尖沾了秦牧身上的汗,每划过一处地方都痒得人想躲,可刚一离开却又希望可以再碰碰。
 
秦牧盯着萧无梦的那只手,那是一只极瘦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指腹带着薄茧,大约是常年握剑的缘故,而此刻,这只持剑杀人的手,却在干着这世间最旖旎的事,带着茧子的指尖略有些粗糙,略一扫过,便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痒意。
 
浑身越发地热了起来,热得口干舌燥,秦牧想让这人停下来,给自己倒杯水来,开口说的却是,“那儿,痒……还要……”
 
萧无梦停了动作,床上的人却自己挺着胸开始索求他的触碰。
 
“哪儿痒?”
 
“唔……不知道……”秦牧抓着萧无梦的手,在自己身上大力地来回抚摸着,喘息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萧无梦轻轻弹了一下秦牧的乳尖,引得秦牧一声惊叫。
 
“是不是这儿?”
 
“是……是!”秦牧大声地应道,捉着萧无梦的食指往自己那两点上按去,用指腹来回的搓揉。
 
剑客拂开秦牧的手,自顾揪了那一小点,转了一下,却又随即放了开去,手从胸膛一路下滑到秦牧双腿之间,隔着裤裆揉弄起鼓起的那部分,道:“我看是这处更痒些吧?”
 
秦牧“啊……啊……”地叫了两声,感觉满身的血都涌向了下半身,那一处刚被抓住,浑身的力气便都被抽空了,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奢侈,双手抓着床单,脚背也绷紧了,身躯微微地抖着,仿佛身后是万丈悬崖,一动就会堕入欲海,万劫不复。
 
情欲迷蒙的当口,还想起了一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秦牧抓了一把萧无梦的肩,留下两行指甲印。
 
他满头大汗,嘴唇因为一直咬着而现出好看的红色,“让我抱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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