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梦+番外 作者:吹风少女叽叽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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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只觉得下边儿的小口裂开般地疼,可萧无梦的东西一点点的进来,那疼竟反而觉得少了些,大口喘着气放松自己,甚至在*物快全部进来时,使劲往下一坐,整根东西便都挤了进去,戏楼老板摇了摇屁股,伸手到后边儿摸了一把,才确认下来,道了句:“都进来了。”
萧无梦只觉得一阵舒爽,秦牧那处儿温软得紧,像被上好的丝绸包裹着一般熨帖,却仍是不敢妄动,双手搓弄着秦牧的那一根,小心地问:“疼要说,知道么?”
戏楼老板却是不领情地夹紧了臀部,支着身子上下起伏地动了两下,痴痴地念了句:“再不动,看戏的人等急了。”
剑客怔了片刻,待反应过来秦牧那句话的意思时,已把人压在了身下,两腿架在了肩上,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
每一回都整根扒住又再毫不留情地进去,戳刺间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合着戏子婉转的*床声,倒真像一出荒- yín -的戏。
秦牧双腿大开,快感一阵阵地从结合处传来,每一次顶弄都忍不住浑身轻颤一下,像是被电了似的,嘴里一刻不停发出勾人的叫声,偶尔被干到了爽利处,便耐不住地大叫:“那儿,用力些……还要……”
剑客握剑的手上覆盖着一层薄茧,身底下使劲地操干,手上还没放开秦牧的宝贝,粗粝的茧子磨过龟*,激得秦牧又是一阵叫喊,干到了尽情处,什么- yín -词浪语都叫了出来,剑客掐住了戏楼老板的阳根,身底下停了操干,厉声问道:“秦老板这些年的戏都唱了这些东西么?”
戏楼老板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乌黑的头发粘到了脖颈处,映得那颈子更白了些,偏偏颈间还开着几朵红梅,一路绵延到腿根处。手无力地落在身侧,只一截精瘦的腰还使劲儿往上抬起,应和着剑客的动作,恨不得每一下都能干到最深的地方。只是这会儿剑客却停了动作,惹得人不耐地想要破口大骂,开口却是掐着嗓子撒娇似的一句:“我就爱唱给你听……”
萧无梦对准了入口,戳了半个头进去,又退出来,伸了根手指进去抠弄,沿着肠壁转了个圈,伸出来时,手上都润上了水光。
剑客拍了拍戏楼老板的屁股,道:“看你湿的。”
第十七章 H
戏楼老板挣扎着坐起来,看着自己底下的入口,一张小口半张着,不时皱缩一下,像是没吃饱似的,剑客的手指还在里边儿进进出出,细细的一根压根儿解不了馋。
秦牧一手抓过剑客作怪的手,一手握着剑客的*物,对准了身下就要坐下去,嘴里不满地嘟囔着:“你快些进来……你进来,它还能更湿些……”
剑客沙哑地喊了声:“阿牧。”*物一下子插了进去,进到了极深的地方,秦牧尖叫了一声,底下那处更卖力地收缩着。剑客的额上冒出了冷汗,抱着秦牧亲吻安抚着,“阿牧,别怕……放松些……”
秦牧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快感却一股股地直冲天灵盖,脚趾都爽利地蜷缩起来,整个人死死地贴住了萧无梦,牙关都有些发抖,模糊地说了句:“萧……萧无梦,再来!”
发了疯似的追逐着短暂的快感,秦牧咬住了萧无梦的肩膀,承受着身下猛烈的撞击,臀肉撞击的声音混着- yín -靡的水声,戏楼老板的指甲都掐进了剑客的臂膀里,小腹处一阵一阵的痉挛,*物出一股一股地流出些滑腻的液体,蹭的两人身上都是一股子腥味。
暑气正盛,剑客身上沁出了汗,身下的操干的动作却一刻不停,两手抱着秦牧的腰,*茎离开的时候便抱着人起来,进去的时候,双手一松,又把人操得彻底,眉眼里却还蕴着柔情,亲吻地动作轻得有如蝴蝶飞过,擦过刚才自己吮出那些红印。
“萧无梦……再快些……”秦牧挠着萧无梦的背,抓出一道道血痕,嘴巴大张着一叠声地喊着还要再快,一声喊得比一声大,两只脚不受控制地颤抖胡乱地揣着,一脚踢到了戏台边上的那一副红牙板,“哒”地一声脆响,戏楼老板呜咽一声,整个人绷紧了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弓,阳根一股股地射出白色的*液,溅到了剑客的刀刻般的眉目上。
“萧无梦……萧无梦……”淌着口水的一张嘴还喃喃地念着剑客的名字,双眼无神地望着戏楼的屋顶,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下的小口蠕动地更厉害了些,秦牧就这么沉浸在快感里,失神了许久。他感觉到男人的*茎又胀大了几分,突突地跳动着,拼了命还在往里面插。下意识地夹紧了那根事物,紧接着,剑客滚烫地阳精也一股脑地泄了出来,烫得秦牧颤了颤,已经萎缩下去的阳根又再吐出了些稀薄的液体。
萧无梦伏在秦牧身上,拉着戏服擦拭着那些乳白色的痕迹,秦牧躺在戏台上,一侧头,又一支簪子从头上落了下来,跌碎了上边一朵娇艳的红芍。
萧无梦将秦牧额前的头发拨到一侧,拾起簪子帮着把一头长发挽了起来,青丝纠缠着,水乳*融的模样,他吻了吻那三千情丝,想说些什么情话来讨戏楼老板开心,想了许久却说不出一个字,生如浮萍,太飘渺的承诺,剑客不想给自己怀里的这个人,等了很久,只简单念出了心底里最直白的想法:“秦牧,这场戏,我想同你唱一辈子。”
第十八章
秦牧原以为萧无梦这一回来了也不过留个短短数日,却没想到小半个月过去了,剑客还是每日待在戏楼里与自己耳鬓厮磨,丁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于是这么一连几天,戏楼的大门都紧闭着,两个人像是到了发情期的野兽,稍得空闲便随时随地地纠缠起来。
情事过后,戏楼老板总是缠着剑客,絮叨着一些闲话。
他说听闻京城的玲珑坊有一种七巧玲珑锁,能把两个人锁在一起一辈子,可是京城太远了,还是等七夕去求一段红线来绑着。
他说自己唱戏唱了这些年,快厌啦,等攒够了钱想开个茶楼子,也不会在被人看轻。
他又说萧无梦我想同你说好多好多话,见着你就有说不完的话想和你说,看见你坐在我面前听我说话,我就欢喜。
过了好几日,直到听惯了早戏的戏迷敲响了戏楼的门,戏楼老板才从屋里边走了出来,眉梢眼角掩不住的春意,打着哈欠披上了戏服,睡眼惺忪地上了台。
萧无梦醒过来的时候只听见外边断断续续地传来唱戏的声音,晨光熹微,树影斑驳,投在窗户纸上,像是画了幅山水画,应和着外边儿婉约的唱戏声,隐隐约约,看不真切,也听不真切。
他坐起来,随手在屋里找了件衣服披上,走到了外堂也没走近了去瞧,就这么靠在人群后边儿的柱子边上。
可台上的美娇娘却偏偏就看到了他,含情脉脉的目光不偏不倚地落到了萧无梦那儿,明明唱的一出哀婉的戏,偏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直到对面的红娘轻咳了一声,才悠悠然唱到:“倚湖山梦晓,对垂杨风袅。忒苗条,斜添他几叶翠芭蕉。”
台底下的男人弯了弯嘴角,搬了一张椅子过来,还没等坐下,戏楼伙计便跑过来放下一个软垫子,笑道:“东家吩咐的,怕您坐着不舒服。”说着又奉上了一杯热茶。
萧无梦坐了下来,也不知听没听秦牧唱的到底是些什么,只盯着台上看,一杯茶直到凉了也没喝两口,倒是两个人这么眉来眼去的,台底下的客人都瞧出了猫腻,一双双眼不看戏台倒看起后边的萧无梦起来。
一曲终了的时候,倒是台上的红娘先不乐意了,小丫头一甩手里的帕子,埋怨地喊了句:“东家!”
秦牧却还调笑道:“喊什么?我家柳郎来了还不准我高兴?”
秦牧说着走下台,刚走两步,就被萧无梦扯到了前堂的屏风后头,搂着腰亲昵。
萧无梦一手搂着秦牧,一手探进了戏服里摩挲,只觉得怀里这人浑身都软乎甜腻,一寸一寸地反复摸了好几遍,怎么也摸不够,头还磕在秦牧肩上,也不说话,只不时地吻两下戏楼老板光滑纤长的脖子。
秦牧低着头,脖子每被亲一下就痒得发笑,他推攘着,皱眉道:“萧无梦,你这样我要觉得你在撒娇了。跟我小时候养的奶狗似的粘人。”
萧无梦蹭蹭他,“本来就在撒娇么。秦老板疼疼我?”
时间流淌的速度好似都慢了下来,最亲昵时,什么甜言蜜语都不消说,连那人的呼吸声响在耳边都有如天籁。
外边儿看戏的人还没走,伸长了脖子往屏风后边望,胆子大的从屏风后边探出了半个脑袋,被剑客一记眼刀杀回去。
“戏听完了便走,还是要我送一程?”
话音一落,人群做鸟兽散,白白等了半日,却只听了一出四不像的“写真”,
秦牧拿手肘去撞他,“你这样我还做不做生意了?!”
手指揪弄着胸前已经硬起来的一点,男人有些无赖:“我这不是看秦老板也等不及了么?”
秦牧瞪了他一眼,却由着他纠缠着撕扯起自己的衣服,两个人跌跌撞撞,拥吻着往屋里走。
屋门被打开又被“砰”的一声阖上,待把人抵在门上时,戏楼老板的一身衣服已经脱了一半,半边身子露在外边,全是新旧不一的吻痕。
秦牧扬起光洁的脖颈,皮肤在阳光泛着淡淡的光泽感,殷红的嘴唇因为太过激烈的亲吻略微肿着,他毫不掩饰眼里的欲望,屈膝磨了一下萧无梦硬起来的那一根,分明撒娇的一句话,听来却有些傲慢的味道。
“你再哄哄我,这一回就我来伺候你。”
萧无梦低头,埋在秦牧颈间,身躯微微地颤抖起来,凑近了才听到一阵压抑的笑声。
秦牧就也笑了起来,双手搭到萧无梦肩上,搂着他讨价还价起来:“哄哄我嘛,哄一下嘛!”
“你想听什么?”
“我……”秦牧斜睨着地面,想着,我想要这人给我一个承诺,想听他和我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想他告诉我再也不会离开,要每时每刻地守着我……心思兜兜转转绕了许久,却只转而笑道:“你说你也喜欢我吧?好不好?”
萧无梦抬眼,窗外一树合欢开的正盛。
他咬着秦牧的耳朵,话语痴缠里带着几分笑意,“秦牧,我喜欢你。”
第十九章 H
下一刻,戏楼老板如狼似虎般地扑了过去,狠狠地吻向男人。
萧无梦都被秦牧的热情吓了一跳,却甘之如饴地让那人撕扯着,一只手慢慢地抚过秦牧的后背,似在安抚。
秦牧抱着他推推攘攘地把人往床上带,一路上唇齿相依,饥渴的像是离了萧无梦的那一点精气整个人就活不下去了一般。
等把人压在了床沿上,秦牧的动作却又忽然慢了起来,他歪着脑袋,脸上带着极淡的笑,一件件褪下剩下的衣服,赤裸着全身站在床边,随后一步跨上床,骑坐在萧无梦的胯部,扭着屁股蹭着男人已然硬起来的那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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