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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瘫大侠和背杀教主 作者: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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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瘫大侠与背杀教主(作者:胡說)
 
这是一个面瘫大侠(其实并不)和背杀教主(然而不止)的JQ故事。 
 
01. 面瘫
没有大侠的江湖不叫江湖。
不面瘫的大侠当不了男神。
所以凌云从小就被他师傅教导:“云儿啊!你今年五(六/七/八……今年说到了二十二)岁了,一定要谨记为师的人生格言:喜怒不形于色!这才对得起为师苦心孤诣给你起的名字——凌云壮志啊!”
关于喜怒是否形于色和他有没有凌云壮志的迷之关联,凌云打上了八岁就不费心揣测了。
不过他还是听师傅话的,毕竟要是没他师傅逍遥子,他三岁那年就死在不知道哪个深沟幽壑里了。
所以,武林新一代少侠中的领军人物凌云,从小苦练面瘫技能,挠胳肢窝都不带抖睫毛的,断条腿都不带眨眨眼的,可谓深得师傅真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嘿你们猜怎么着?就见,那凌云凌大侠面不改色,冷哼一声,也不用舞剑耍刀,就用那并起的二指,把那贼人打的是落花流水,轻轻松松就追回了龚家小姐的香囊……听说打那回以后哇,那龚小姐就惦记上了凌大侠呢……”
“这话说得偏颇,要我说,谁家的小姐不惦记凌大侠呢,呵呵……”
茶楼里三五汉子围成一桌说得唾沫横飞,窗边坐了个乌发白衣的冷面青年,听得是嘴角抽搐,一口茶水险些没喷出来。
在“一个词形容你心中的凌大侠”活动中,“面不改色”以五百零二次高举榜首,“冷哼一声”位列第二。
后来,它们成了标配。
人们真是越来越没新意了。
 
 
02. 背杀
没有魔教的江湖不是一个好江湖。
不然要大侠干个毛线呢。
总抓贼博小姐一笑也不是个办法,毕竟捕快也是要吃饭的。
所以他们得剿魔教,还必须得剿人气最旺的魔教,这是个武林中的大事,因为魔教教主……稍后你就知道了。
现在江湖上风头最盛的魔教是背杀教。
背杀教:擅长从背后用药杀人的教派。他们神出鬼没,把那迷药从人后散出,一沾皮肤便从脖颈向背部腐蚀蔓延,此时只觉后背奇麻奇痒,另有一股有邪火涌至小腹,让人恍然有欢好之欲;实则背部淋漓血涌,毒药浸入血肉灼烧五脏,一刻钟内便可气绝,死得十分利索且丑。
这是从地方报送到中央那里的官方定义。
而官方定义大约是不太靠谱的。
坊间传言是:背杀教的历任教主都是流落在凡间的仙物,只一个模糊的背影就能勾人魂魄,叫人心动难忍,迷失神智,所以人称背影杀手。
简称背杀。
……
鉴于“八卦往往直逼真相”公理,以及“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定理,坊间传言大概是准确的。
有道是,官方定义是围绕坊间传言的合理美化,坊间传言是贴合官方定义的合情跑偏。
背杀教的现任教主,叫阮离。
阮离今天也很美。
 
 
03. 秘密
所谓秘密,就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事情。
也有的是需要一部分人共同保守,避免另一部分人知道的事情。
这其中有个事关武林高层,影响武林格局的大秘密,只有三个人知道。
一个是面不改色冷哼一声的大侠,凌云。
一个是仙人下凡一代背杀的教主 ,阮离。
还有一个便是他们共同的师傅,逍遥子。
……
是不是感觉被戏弄了。
为什么正道侠士会和魔教教主共师?
所以嘛,秘密嘛,就是这个了。
一个大秘密往往能开枝散叶出若干小秘密。
比如在凌云冷傲的外表之下,有一颗奔放而话痨的内心。
比如……
 
 
04. 关系
背杀教总坛的位置永远不固定,前年在莫干荒漠的沙丘下,去年在长义河后面的小树林里……这个教,一年到头净想着来年搬哪儿了,然后采采风,写写真。
凌云入了青鹤山。
背杀教今年搬到了青鹤山。
“教主,凌公子来了。”近身侍女芦柑来报。
“让他进来。”
一个温润的声音传来,芦柑闻声便倒退着缓步出了望情楼,心里想他们教主听上去心情不错。
凌云在廊子里踱来踱去,一见芦柑出来便急飘过去,“他怎么说?”
就这两步路也要施展轻功也是醉好吗。芦柑在心里吐槽,笑着微微俯身行了个礼,“教主让您进去。”
下一秒凌云就没了。
芦柑睫毛都没动一下,一看就习以为常,下去给他们教主清场了。
首先要把外面趴着门竖着耳的几个分坛主赶走。
尤其是总在别人欣赏美景的时候偷偷画龙阳十八式的那一位。
 
 
05. 述情
望情楼中人忘情。
三年不见,凌云抓着阮离的手,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凌大侠表情生动灵活,嗔怨喜怒一样不落,果然情人才是良方,药到病除,祛除面瘫不是梦。
“阿离,当年你说走就走,连块帕子都没留下,待我练功回去已是两个时辰以后……”
凌云十分委屈。
阮离捋他一绺发丝在指间缠绕,只说一句确实走得急躁了。
“阿离,我想去寻你,想着不过两个时辰的功夫,赶你大概还是能赶上的,可逍遥老头死活不放人,让我去给他砍树造棋盘,磨石做棋子……”
心酸往事简直一大把。
阮离捏捏他的手臂,感觉比往日更加硬实了不少,心下满意,口中却说着师傅听你这么叫他又会罚你。
凌云抱住他赖在人家身上。
“走得那么干净利落,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谁知道你竟是魔教遗孤,我怕你嫌弃我太正派……”
“还是因为那天晚上我做的不好,没让你舒服你才……”
喂凌大侠你的智商呢。
阮离哭笑不得,一遍遍说着傻瓜,哄着他来到榻上两人双双躺好,方伸手拉下了纱帐。
 
 
06. 上下
“我听他们都说你背面多么美,其实他们不知道,你的正面更美。”
看着阮离一件一件地将衣衫褪下,不言语却总拿一双美目瞥他,凌云只觉喉间又干又燥,半晌才呆呆地道出一句。
阮离失笑,脱的只剩一件中衣一条亵裤,去拉他的袖子,“正面只给你看。”
凌云喜道,“你还愿意跟我……?”
然后便挨了阮离一巴掌,不轻不重,打在肩头心痒痒。
“阿离,阿离……”凌云着急忙慌地扯掉自己的衣服,就着阮离伸过来的手把他带入怀中,阮离生的单薄,即便从小被逍遥子好生调养也是一副清瘦身子,抱着并不软和。但凌云却鼻尖发酸,就是这个人,统共给自己抱了一回就悄没声地走了,闹得心里慌慌,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那么好的阿离。
那股酸意又泛上来,撒娇般在阮离颈间蹭蹭,“好想你……”
阮离任由他毫无章法的磨蹭抚弄,嘴里轻骂道:“多大了还哭鼻子,都当大侠了还这么孩子气。”
凌云不太服气,道:“上回是你哭的。”
想起第一次没甚经验的欢好,从未使用过的后*第一次容纳硬热的那物,加之凌云懵头懵脑地横冲直撞,任是铁人也能逼出眼泪。阮离脸上一热,良久才摸着人的肩膀低声埋怨,还不是你太粗鲁。
凌云忙指天保证一定不再莽撞,然后小心翼翼地说,“阿离,我想抱你。”
“你不是抱着呢吗?”阮离明知故问。
“我是说,我想……想跟你做那事,我想要你。”
那你以为我们这关门闭窗脱衣挂帘是要干嘛呢?阮离光裸的一条白净手臂勾上凌云的脖子,噙着笑在他耳边呼出温热的气息。
“想要就自己来拿。”
 
 
07. 左右
衣衫褪尽后两具赤条条的身子缠在一处,凌云心里念着这回一定要让阿离舒服,回忆着之前偷看过的话本里的千姿万式,先拿手去捏他的乳粒,边捏边问阿离这样会不会疼要不要我轻些,不放心之意自不用说。
阮离性子温润内敛,平时话就少,做这事的时候更是一个沉默到底,刚才那句主动已是极限。这时被他问的脸上发臊,正要喝他闭嘴,凌云却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手下刻意加了几分力道掐捏一番,又用唇去堵他的话。可怜阮离正要说话唇瓣微分,就进来一条软滑的肉舌翻来覆去,四片柔软缠绵不分水声渍渍,不知是吮是咬。阮离少经人事,二十五年下来这统共也是第二回,第一次又都是雏鸟没得尽欢,竟是还未尝过个中趣味。这下被他又揉又亲,碾来压去,紧紧贴着来回胡蹭,身子立时软了三分,不自禁地就闭了眼,时不时也试着去嘬他的软舌。
感到他捎带青涩的回应,凌云心中愈加热涨,下面那根便抖擞着竖了起来,去戳闹阮离尚且安静卧着的玉*。虽然恨不得现在就直捅进去肏个痛快,但心里还有几分清明,明白那样非但俩人都不得欢愉,更怕阮离恼怒,从此再不和他好,便忍了下来,上面亲着不算,下面还耸腰触碰,用自己那话儿一下一下地逗弄阮离的,像是讨好一般。那种地方又最是敏感脆弱,不多时阮离便被他弄得酥酥痒痒,很快就探起了头儿。
也不知道手脚该往哪儿放了,只觉得那里硬了,跳儿跳儿的怎么着都不满足,该是要摸一摸才好。这么想着手就要往那伸,却被凌云半道攥住了手腕。
“小云……”对上凌云有些促狭的目光,理智飘忽回笼的阮离突然意识到现在是个什么情状,他被这凌云给逗得忘乎所以,甚至想当着他面儿自渎了!一下子万分羞恼,想说一句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对,干脆把脸一偏,对着里边的绣面儿方枕抿唇发呆。
凌云难得也不吱声,绷着脸儿倒有几分平素里的大侠模样。这会儿他半起了身,搂着阮离的腰把他往上一送,自己往下出溜了几寸,趴在他腿间翘着的物什那儿,伸出个舌尖舔了一口。
阮离吓了一跳,脑里一阵发懵,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凌云看他眸中泛光一副羞恼模样,觉得爱得不行,忍不住在他臀上软肉揉`捏两把,匆匆说了句“阿离不怕保准伺候的你舒舒服服”,便张嘴又一舔前头小眼儿,不等他反应便把个半根玉*含了进去。
 
 
08. 出入
头一回感受这般温暖的触感,加上凌云一门心思的讨好,一边专心吸`吮,另一边又免不了的牙齿剐蹭,有凌云一心呵护疼倒不疼,可带来的阵阵快意已然传遍全身,直教他绷紧了两条玉`腿,足尖也敏感地卷了起来。阮离眼睛红红的,并没意识到自己身体是多么不禁挑`逗,只管隔着眼前一层水雾,去看趴伏在他两腿之间的凌云。
他比凌云年长了三岁,说是从小看他长大也不为过……脑中愈发混沌了,这是他的小云啊……正在,正在含着他的那里,为他做那事……
明明分开了三年,可似乎什么都不曾改变。
好像他们就该是这样的。
从凌云的名号在江湖上打响的那天,冷面冷口的大侠晚上偷摸溜进他房间缠着他要奖励那回开始,一切就都注定了。
感到他的注视,凌云挑起眼角向上送去一瞥,突然压下舌根吞入更多,进进出出地摩挲,收紧口室把他更加紧热地包裹起来,阮离懵了许久才意识到这是在仿效交`合的动作,红透的面儿上更烧了几分。这边照顾发胀的肉根,那边手也没闲着,自去玩他下面早就胀得鼓鼓的囊袋,饶是阮离脸皮儿薄,这会儿也从齿间泻出零星细碎,含含糊糊的听不清是在说什么,却让凌云更加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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