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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县令大将军+番外 作者:胭脂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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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了一眼怀里那个哭得似乎很凄惨的老头,摸摸额头。老头,现在根本没人吧……你确定你是装疯卖傻? 
……本性就这样子吧…… 
撇撇嘴,听得老头继续道:“我家劭儿就这样子跟了你走了……我老人家心疼啊……可是也好啊,天高皇帝远,也不用提心吊胆地怕说错了话,做错了事,担心什么时候圣旨下来就杀个满门……” 
 
我微笑,摸摸老头的背,“王爷实在不必过于哀伤,我会好好待你家儿子的。” 
“臭小子,你倒是得意了!”老王爷怒一声,回到坐位上,我微笑,坐正,重视棋局。 
小忠小胆两侍卫急急地赶了来,“王爷,酒来了。” 
老王爷拿过酒,微笑着,倒了一杯慢慢喝。 
我在这厢发愣。 
“李大人,您要不要喝一杯?”老王爷关切地问道。 
“……” 
我抬起头来望着那老头,“……” 
“酒是去年皇上赐的,上百年的陈酿,味道很不错。”老王爷微笑着推荐。 
“……” 
 
心憔力悴地出了园子,便见应劭早已经候在园外了,“怎么样?”我一出来,就见他紧张地过来问。 
“还能怎么样,输了。”我蹙了一下眉,活动活动筋骨,“累死我了。” 
“怎么会输?”应劭急了眼,“这下如何是好!” 
“怎么不会输。”我叹气,揉揉肩,再揉揉手臂,人老了就是不行了,这样子坐了一会儿,竟然会浑身酸麻,连牙关都痛,哎,都是被气的啊!一个劲地咬牙切齿。“你那棋品良好的老爹把我的棋子全部捉了去,独留了我一个将军,你说,这棋我还能下吗?” 
 
应劭瞠目结舌。半晌呐呐道,“我早知我爹他……哪想……哪想他会如此……这下如何是好……” 
我斜眼看他皱眉焦急,慢慢地走了过去,轻摸他脸,柔柔道:“那么想嫁给我?” 心中那个叫得意啊!微笑,微笑,保持良好形象! 
应劭一下子双颊染上绯色。 
我微笑,“怎么办?王爷不准啊,怎么办呢?应将军?下官也无能为力了,心有余,力不足啊!” 
应劭焦急起来,走了几步,我望着他焦急模样,心中极为满足,索性倚了轩门,看他走来走去。小园门口也是两排半人高的迎春树,他人一走,步履并非从容,衣袖之间带了风,鹅黄花瓣簌簌落下,也是一番美景。 
 
他大将军走了几个来回,忽地定住,抿了抿唇,直直到我面前,一双黑眸注视我道:“李斐,你莫诓了我!你何等聪明,怎么会输?” 
我笑了起来,“可是我就是输了啊。”天清云淡,冬日刚过,便已经有粉蝶出了来,轻轻地在他身边跟了过来,停驻在他粘了花瓣的肩头,我拍掉那个可恶的家伙,闲闲地看他,“大将军你说如何?” 
 
应劭一双黑眸骤地深邃下来,我心怦怦跳起来,口干舌燥。 
正值老王爷喝完了酒踱了出来,一眼就见得我把手伸向他宝贝儿子,一下子暴吼起来:“臭小子,你想干什么!” 
我悻悻,额头上立刻有东西乱跳起来,转向应劭,“那一切就如将军所说,我们赶紧私奔吧。” 
春分的一天,应王府里年老体弱,不不不,应该说是年轻力壮的应老五爷突地跳起半米高,据老王爷说是一时兴起想煅炼身子骨,据王府下人说,那是老王爷天生神力突然暴发,更有憎恨应王府的人恶狠狠地推测为是老王爷回光反照,死期不远,当然,也有人悄悄地轻声说,“那是因为他受了某人刺激”。 
 
第九章 
下午一时开怀,竟忘了去王府该做的事情。结果吃了晚饭再次逛到王府。进了门,仍是被殷勤的守门小仆请了进来,引入客堂。只是我心有余悸,偷偷便钻入应劭房内。 
 
大将军房内风光独好。开窗可见青山巍峨在暮色中隐隐,引得我胸中正气刹时间浩如山川;闭窗可见案赎严谨,我踱过去看了会儿,皆是兵法书籍,胡乱抽一本,翻开看时,正是一句“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也……”。如此严重事情,与我最近看的那些乡野小说相比,明显无趣,不由得心中有些无味。插了回去,踱到他床边,见枕畔露出书册一角,线装本,黄书页,略有些眼熟。随手便抽了出来,一看书名,脑中“轰——”的一声,立时两眼发直。 
 
应劭一进来,见到我在,惊喜道一声:“李斐,怎么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再走近来时,见到的便是我这番模样。 
“饱暖思- yín -欲,饱暖思- yín -欲,正好晚饭,正好佳人在侧……”我喃喃几声,慢慢地将手中书举起来给身后的人看。 
应劭的脸一下子慌乱起来。 
“……前面的我自是不用道了,可是这一页……我翻到的这一页啊……”我言语戚戚,饮泣道,“‘那两小童站在一旁,看得性起,一时也按捺不住,搂将起来,一个口中唤着好哥哥,一个叫着好弟弟,扯了裤子就行那苟且之事。那弟弟竟是初尝雨露,却也是乱扭身子,把个哥哥急得……’” 
 
“别念了。”应大将军遮了眼,我转了身,见他眼神慌乱。 
“谁给你的?”晃晃手中那书,却是我自家书架上的一本《淮南春色》。此书其间道尽- yín -秽香艳事,难道仅此一篇?只是此书怎么会落到他手中? 
应将军面色僵硬,神情赧然。 
“说!”我顾不得他神情尴尬,心中只想着家里何时出了如此家贼,竟把这等- yín -书秽词拿了给别人看。真是——岂有此理! 
“是小福吗?”我问道。 
大将军微微点头。 
我从鼻孔里哼两声,小福,做得好!继续追问,“何时?” 
“昨日上午。”大将军极度不安。 
昨日上午,我再哼两声,想是我让小福那家伙去送了伞过去,可恨那家伙,不能让人接了伞,却不知从何来的机灵,也不知那家伙说了什么话,竟让人收下了这本书。“看了多少了?”我再问。 
 
“只到此处。”应劭低着头道。 
我低头一看,果然见有一张书笺夹在书页靠书脊之处。暗点一下头,将书放回,覰得他身上略有些薄汗,不由地吞一口口水,在案前坐下,略微地定了定神,问一声:“刚才去哪了?” 
 
“跟大哥切磋了一下技艺。”他大将军说道,这才敢伸出手来擦一下额头汗水,然后伸手解衣,我的心倏地一紧,目光死死盯着他。 
看上去显得粗糙有力的手指扣在练功时穿的皂绢料罩袍上,解开后又拿去护胸甲,身上剩了蓝色长袍。 
坐在案前的人儿握紧了拳,以拳支额,沉思半晌,方沉着声音道:“将军那本书前面可都细看过?” 
应劭走到我面前,神情有些紧张:“李斐,你并非小家子气的人,莫再提起这本书,如何?” 
“那要如何?”我捏紧了手中书页,问道。 
“难得今晚月色明亮,你我可畅快谈个够,藏州历年来县令所做之事,我下午到现在也收集了些了。”他大将军好像极为纯洁,脑中全是正经事,偏偏我一脑子- yín -秽思想,一直想了刚才那书里词句,“然后呢?夜深之时,同榻而眠?抵足而眠?” 
 
应劭一下子定住。 
“下官觉得,将军跟我今晚是否可以探讨私奔大业?”我回过头来对他灿烂一笑道。 
“李斐,你——”应劭愣了会儿,欲言又止,“你莫要捉弄我!” 
如何会是捉弄?我起了身,转过来跟他面对面,微笑:“将军意下如何?” 
应劭抿了唇不语。 
我突地兴起捉弄之意,手摸上他大将军腰际,他便浑身一震。 
“李,李斐……”他又羞又恼道,“你,你莫要……”话吞吞吐吐。 
“莫要怎么样?”我轻轻地解了他的薄锦宽带,衣衫便敞落开来,略嫌粗糙的布料划过手背,一块佩玉落入手中,轻放于案上,拢手,贴紧他。 
大将军额上冷汗都出来了,我忆起那日酒醉后与他情事,更为动心不已。 
“怎么样?”我轻声问道。 
大将军两颊绯红,极为诱人,但却见他抿了唇,忽地摇头挣扎,急怒道,“李斐,你莫要再调戏我!你,你——”“你”字说了半晌,应劭似是气极,竟蹦出四字来,“你不由心!” 
 
我挑了眉,“不由心?哪来的词?” 
他大将军忽的一下面红耳赤,转过身去,语音闷闷:“方才你的那本书里。李斐,你,你若只是存了心调戏,就速速停止。我,只怕我会如上次那样——”话说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李斐,我对你,真心诚意,由不得你我之间半点轻侮之态!” 
 
眼瞅他大将军捏拳说得言语振振,掷地有声,我笑了:“我并没有存了心轻侮。” 
“没有,没有!”大将军重复两声,忽地气恼道,“那你今日早上是如何事情?莫不作声地跑了出去,竟然,竟然,竟然会跑到那种地方,跟那种男子行那种,那种——那种——” 
 
我哑然失笑,上去搂过他,见他身子又僵成一块,不由得好言安抚:“早上之事又未成,你竟是把这个小事记了帐?” 
大将军气恼至极:“小事小事,李斐,你可知我心中如何难受?我对你之情,聪慧如你,如何会不知道?你要如何,我便会心甘情愿让你如何!你何曾见过我跟你存心闹事的?那次你酒醉过后,我有时候就想着,就算是男人,就算是这种事情,只要是你,我也心甘了,认了。我又何时不由了你的心?可偏偏你又跑了去跟那种人……幸好没有让那种人碰了你,否则——” 
 
我微笑,慢慢地将他的身子扳过来,应劭仍是怒意未消,“你竟然差点跟人做出那种事来!你让我情何以堪!就算是你心里难受,就算是你伤心堕落,也怎可如此!你可知我——你可知我……”我微笑地看着他,他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捏了拳轻声道,“若是真成了那事,我非得杀了那人!”应劭眼中恨恨,“非得叫他粉身碎骨,非得叫他……” 
 
我手摸上他俊朗的五官,停驻在他的薄唇上,他停了话,全身一颤。 
“在那里的时候,那个陆大人说,要跟男人的话,非得选那种身子骨壮些的,经得起的,又柔韧的……”我覆在他耳边轻声道。 
应劭手足无措,“你休得听那老- yín -夫乱讲!” 
我微笑,“只是另一老- yín -夫下官我也深以为是。而下官我个人又喜欢腰部精瘦些的,拿捏起来富有弹性的,而且,也得要宽肩窄臀,臀又不得过瘦,须得从后看过来圆润,从侧看过来大小适中,堪为尤物。”我隔着长袍轻摸他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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