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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县令大将军+番外 作者:胭脂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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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如波。 
“师——傅——”站着,不动。并不代表心中微波不兴。 
男人的眼眸冷冷地投印到自己的眸中。 
冰冷的风划过脸,似乎割到了心上。 
一抹尖锐的痛楚从小腿上传来,没来得及低头,却似乎听到“叭——”的轻轻一声,某个地方,碎裂开来,碎片一片一片地掉落。 
心……为什么痛得那么历害呢? 
师傅呢? 
男人明明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是那般的陌生! 
那宠溺的目光呢? 
那如天籁的话语呢? 
眼前的男人,眼眸中的深黑,是那般的陌生,以及遥远。 
远得,就像是混入了这片清冷的天空一般。 
远远的另一侧,另一个男人冷冷地望着这一幕。 
嘴角,冷冷的嘲讽。 
这张面孔,竟是如此的熟悉。 
风吹起来,撩动男人一肩青丝。 
这个,才是他所熟悉的。 
腿想动,想走上几步,但是却没能做到。 
能做到的,只有悲哀地伸出手去,想触摸那飞散的青丝,却似乎触到了天空碧如水的心房。 
心揪痛得历害。 
床上的人儿翻了个身,眉峰好看地蹙起,还是在不停地呓语着。 
为什么? 
为什么……师傅…… 
为什么会这样子…… 
清冷的水。 
长发瘦削的男人在洗澡。有着秀丽面庞的少年在树上偷窥。 
“斐儿最喜欢师傅了!” 
床上的人儿侧着身,脸朝着墙,呼吸声显得那般的不稳。 
“师傅——啊啊啊……”少年难耐地仰起长长的脖子,双眼中迷惘的,是沉浸在情欲中的神情。 
呼吸声是那般的沉重,沉重地在自己的耳边回响着。在自己师傅手中达到高潮的感觉,是如此的富有罪恶感与甜蜜,隐隐的,还有着一丝伤痛。 
为什么? 
为什么?师傅跟自己是那般的贴近,为什么心却是那般的揪痛。似乎,有什么软软的湿湿的东西,从一片一片的物体中渗出来。凝聚了,饱满了,下端的弧线达到最大弧度,也发出“叭——”的一声,极细极细的,掉落了下来。 
师傅…… 
床上的人儿愣愣地,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坐在皱成一团的被子堆中,一动不动。目光痴痴地,像是着了魔般,无意识地盯着房内某处。 
失魂落魄。 
不知道从哪儿过来的一阵寒意突然窜上了身。揉了揉肩膀,才发现自己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被子乱成一团,整个上身都裸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在两颊的某个位置,似乎有什么东西凉凉的,在慢慢地流下来。怪异得让自己全身都有一种毛毛的感觉。用手摸一下,指尖触到了清冷的液体。放到眼前看时,才发现那竟是泪。 
心口闷闷的。叹了一口气,像是无数次做的一样,我抓起被子在脸上胡乱地擦擦。抬起头望望窗口,却看到一个黑影直直地站着。心头一骇。 
“谁?”我胡乱地抓起一件衣服穿上。 
“是我。”沉稳的,略带些磁性质感的声音,一点不同于武将那种洪亮的声音,让人心奇异地平静了下来。 
是应劭。 
我下床,脚着地,触到自己鞋子,摸索着过去把门打开。门一开,门外冰冷的空气一下子扑了进来,把房内暖暖的酣眠的气息一冲而尽。门口昂然的身影,正是他应将军大人。 
“惊扰大人了?” 
“下官一向浅眠,将军一宿未睡?”等他进门,我把门关上,踢着鞋子走到桌前,摸到油灯,还有一旁的明火石。 
“腾——”的小小的火星亮起,我引亮了灯。应劭已经走到桌前了。 
“将军一宿未睡?”我抬头问道。 
应劭坐了下来,“晚宴时小饮了几杯,心兴突起,强留大人夜宿,现在想来,深恐将士不服,顾忌大人安全,所以就起来了。” 
…… 
心里突然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应劭的黑眸注视我半晌,突然抬手,略带粗糙的手指擦过我的左颊,“大人梦魇了。” 
啊?心下一愣,没有理解,看到应劭抬手,把手指放到他眼前,凝视着指尖的液体,我一下子愣住了。颊边冰冰的感觉。抬手擦擦,还略有湿意。是刚才没擦拭干净的泪水吗? 
四周寂静。 
深夜中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绵长的,沉稳的,桌上的油灯的小焰在一下一下地升腾,外焰升起一圈圈淡淡的烟雾。 
男儿有泪不轻弹。 
可恶,被人看到懦弱的样子。 
不同于墨樵的白皙,应劭的手指略显粗大,虽然长,但是丝毫没有秀气的感觉。他略微地动了一下手,把手凑近火光,拇指微动,擦过他沾了液体的食指,放到眼前凝视着,更准确地说,应该是仔细地审视着。 
“下官梦中略有愁怅,让将军见笑了。”我略有些狼狈。“将军在外为下官守了一夜,真是让下官受宠若惊。”试图转移话题。 
“江南的人,都如你这般吗?”应劭的视线移开自己的手指,深邃的黑眸注视着我的双眸。 
虽然说不管做什么事情,跟人说什么话,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上,起码的礼仪便是看着别人的双眼,这样会显出气势来。但是此时我很懦弱地移开了双眼。“将军站了一夜?真是让下官惶恐不安。”再次转移话题。 
“李大人的事,若有需要小将之处,尽管直说无妨。”他凝视着我。那种目光让人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真是……有够让人讨厌的。 
“将军多虑了。今日多谢将官款待,将军以后有空,还望多移驾到下官陋室一坐。”我拨着灯芯道。 
“依李大人之才,在京中谋个学士学位绝对不在话下。小将愿为李大人引见。”敢情这个家伙把我当成是因为仕途不意而伤感了。 
“下官只是梦中略有情思,忆起一人而已。”可恶!拐来拐去都不成,老是围绕着我流眼泪的地方打转。难道他就不会给人台阶下吗?哪个男人被别人看到自己流的泪水会心里好过的。这家伙还尽挑我伤疤戳! 
“红颜知已?”应劭脸上略有惊讶。 
“是啊。”我张开嘴乱扯,“可惜红颜薄命。下官目光短浅,见识浅薄,执执于红尘情爱,为男女之情所累,恐怕不能如将军所想为国尽忠了。” 
“李大人真是性情中人。”应劭叹一声。 
“愧不敢当。将军为国披肝沥胆,驰骋沙场,实乃英雄,每每闻得将军得胜回朝之事,真是让下官佩服啊。在小县里,百姓都道男儿当如应将军。”我扯扯嘴皮子道[自由自在]。 
嘴巴里苦苦的,是刚睡醒的结果。 
想起梦中之人,不免心中略有些悲凉,实在是无心跟人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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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里苦苦的,是刚睡醒的结果。 
想起梦中之人,不免心中略有些悲凉,实在是无心跟人闲话。 
低头闷闷地望着桌子,无奈瞅着桌子边缘一小小刻痕瞎想。 
“李大人当真如此想?”应劭道。黑眸似乎在凝视着我。 
“那是自然。今日能与将军共饮美酒,实乃下官的荣幸!”我低头张口就道。以我十年寒窗的苦读,这种溜须拍马的语言是张口就来,简单到不用通过脑子。 
“李大人是否累了?”应劭起身,“那还是歇息吧。” 
“啊?”略有些惊讶他为何这么快就结束话题,我抬起头来望着他。 
“天未亮,李大人再睡吧。小将不再打扰。”大将军一甩袖挥掉灯火,开门便走。 
心里有些疑疑惑惑惑的。 
难道是我刚才有什么言语得罪了他? 
我一直在说好话啊…… 
望了望被掩好的门,心头不由地又闷了起来。半夜过来跟人聊天,聊天一半又莫名奇妙地走人,真是—— 
心头郁闷。懒得再脱衣上床睡觉,干脆和衣趴在桌上小睡。 
暖暖的脸贴上略嫌冰冷的桌面,脑子好像清醒了许多,闭着眼,睡了好长时间还是睡不着,半梦半醒。 
梦里飞花落尽。 
手,一寸寸地滑过清冷的肌肤。从男人裸露的胸口,划到男人细长的脖颈,再到男人略显尖的下巴,然后是唇瓣,微凉,手轻轻地停驻,有鼻息呼出的气息软软地喷在手上。 
一种……奇怪的满足感…… 
继续上移,是男人细长的鼻梁,再是两双阖上的眼睛,优美的弧线,线条末端微微向上斜去,是那种极其美艳的丹凤眼。 
少年一动不动地站在床畔,凝神望着沉睡中的男人。小小的手轻拢,男人的睫毛在手中轻颤,像极了扑腾扑腾的小蝶。 
“斐儿,”一位少妇进来,惊得少年手一颤,慌慌地缩回来。 
“娘,娘……”少年慌慌地转过身来。 
“他醒了吗?”少妇把一盆水端进来,望见少年噤声的手势,把门轻轻地掩上。 
“还没有。”少年的语调中,莫名地有一丝沮丧。 
拎起盆中的毛巾,帮少年擦擦脸和手,“你站了一天了,去睡吧。晚上跟娘一起睡。” 
“好,好的。”刚被擦了一把脸的少年的脸上有着红润的色泽。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好的……” 
半夜,男人的双眸动了一下,缓缓地睁开,瞪大着眼睛注视着床顶。 
这一床柔软的锦被,这种绣着鸳鸯戏水的纱帐,这种宁静的房间……全部都是男人所陌生的。 
手轻按住床沿,刚起身,就已经流了一身的汗。锦被从身上滑落,这才发现自己周身一丝不挂,唯有胸口受伤的部位缠了白布,白布上略有血色渗出。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 
男人迅速躺回到床上。阖眼。 
门轻轻地开了,少年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在本来属于他的床边站了一会儿,似乎是在确定男人是否还没醒来,踢掉鞋子,小小的身子爬上床来。 
男人全身一紧。 
属于少年的温润的肌肤擦过自己的手臂,再是大腿外侧,少年轻手轻脚地在男人身边躺下,满足地叹一口气,拉过少许被子,盖住他自己小小的身体。 
男人屏息。 
不到三分钟,耳边就传来少年绵长的呼吸声。已是好梦正酣了。 
起身,表情略显怪异地注视了少年一眼,男人望了望这个房间,黑暗中,房内的家具只显出淡淡的影子来。 
叹了一口气,男人躺回去,小心地没有压着躺在一边的少年,再次阖上眼。 
“呼……呼呼……”简陋的客房内,一个只披着单衣的客人伏在桌子上,正是梦到香甜时。 
窗外已经是启明星亮了。 
梦里,似乎也有启明星在亮。 
是少年缀在腮边的泪珠。 
“你……年少无知……不懂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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