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世轮回之沧海长歌+番外 作者:十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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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暖香阵阵,地龙也生得旺热,丝毫感觉不到凉意。
萧沧海皮肤细腻,色泽康润,胸前的两抹樱红由於有孕在身,而变得蕴暗深沈,乳晕也扩大了一圈,好似成熟的果子,诱人采摘。
杨靖口干舌燥,犹如一头饥饿的野狼,初时还能克制,後面却越发不能自己了。
“沧海……沧海……沧海……”
他喜欢在欢好中一遍遍地呼唤萧沧海的名字,听著他的回应,便感觉自己是真真切切地抱著这个人,而不是一场南柯一梦。
在那场梦中,萧沧海早已英年早逝。
在那独孤而空旷的冷宫中,躺在寒酸的被褥上,一头灰白凌乱的长发,还有那临死仍然含恨不甘的眉宇。
杨靖猛然一阵心悸。
那场梦是多麽真实啊。真实到即使现在想起来,也仍然痛彻心扉。
杨靖突然高声喘息,呼唤的声音也越发激烈。
“啊……啊啊……”
萧沧海的呻吟声也不由越来越大,隆笨的身体随著杨靖的律动而不断摇晃。
快感侵袭而来,二人几乎同时喷射而出。
杨靖颤了一颤,突然倒下来,紧紧地抱住萧沧海。
他抱得那样紧,以至於萧沧海不得不用沙哑的嗓子提醒他:“寄奴,小心我的肚子。”
杨靖回过神来,赶紧错开身,但双臂仍紧紧搂著萧沧海。
萧沧海身子已重,一番云雨,体力颇为不支。然身上湿粘粘的,都是薄薄的汗水,杨靖又搂得他紧,实在无法困倦过去。且今日是杨荣的生辰,晚上杨荣和杨健过来,一家四口少不得又是一番热闹,又如何能睡?
他歇了半晌,用手肘往後捅了捅杨靖,哑声道:“陛下,唤人进来吧。”
杨靖怜惜地亲了亲他的额角,欲言又止。
萧沧海问道:“怎麽了?”
杨靖抚摸著他的脸庞,又向下摸了摸他那浑圆的大肚皮,微微一笑,道:“没什麽。沧海,你就在我怀里,真好。”
萧沧海觉得他的语气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心下一片温暖,微笑道:“快起来吧,待会儿孩子们该过来了。”
杨靖这才翻身坐起,扬声唤道:“来人!”
墨香研香早在屋外隐隐听见了动静,此时端著热水进来,熟练地服侍两位主子。
染香仍在门外跪著。之前寝殿的大门关著,里面皇上皇後夫夫的谈话听不见,但後来那缠绵欢好之声,却是隐隐约约地流泻了出来。
她们这些做宫女的,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主子们的正经谈话是绝对不能窥听的,即使耳朵再灵敏,也要闭紧了,多听见一分说不定都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但是将谈话声摈除脑外的同时,又要求她们对主子们的其他声音敏感非常。
比如刚才内殿里传来的声音,虽然隐隐绰绰,却要能分辨出是在做什麽,何时结束,这才能在最恰当的时候准备好最需要的东西,在主子们召唤的时候进去服侍。
墨香刚才从内殿退出後便一直守在门外,不敢看染香一眼。过了一会儿,研香赶了回来,见染香跪在门外,不由暗吃一惊,也不敢吭声。二人守在门外,听见里面的声音,便互相对个眼神,墨香去吩咐外面的小太监备了热水和棉巾等物。果然又过了半晌,里面传来皇帝传热水的口谕。
杨靖穿上衣物,萧沧海也清理一新,换了衣衫,靠在床上,道:“染香还在外面跪著?”
墨香低声道:“是。”
萧沧海道:“也有一个时辰了吧。今天是太子的生辰,我也不处置她。你先让她回去,派个人看著她,别闹出什麽么蛾子,否则……”
墨香轻轻一颤,连忙跪下:“是。请皇後放心,奴婢会让人看好她。”
萧沧海点点头。
墨香匆匆退下。
萧沧海看了研香一眼,道:“刚才本宫回来的时候,你怎麽不在宫里?”
研香慌忙跪下,道:“是染香姐让我出去打听一下太子和二皇子现在哪里,何时来凤仪宫。”
萧沧海冷哼道:“这点小事也用得著你亲自去?外面有的是宫女和小太监,你不会派个人去问问?”
研香有些哽咽地低声道:“染香姐说,今天宫里给太子办宴,人多纷乱,还是奴婢亲自去一趟的好,这里有她值守就行了。因此奴婢也没多想……”
萧沧海又问了几句,见研香说的是实话,便让她退下了。
他抬眼看著一直坐在一旁悠哉游哉的人,忍不住道:“陛下当真无愧是这世上第一的香饽饽啊。”
作家的话:
俺是亲妈,不舍得虐儿子的,大肚H神马的,才不会动胎气咩,哦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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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世轮回之沧海长歌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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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靖笑道:“你这是赞誉吗?朕受领了。”
萧沧海白他一眼。
夫夫二人没再提染香这个话题。过了半晌,太子和二皇子相携而来,一家人一起去了太后那里,再给太子过了个生日小宴不提。
自此染香便再没有出现在皇宫中。
萧沧海自从有孕之后,早已没了当年心狠手辣的心气。但染香这次胆大妄为,虎口夺食,犯了他的大忌。虽看在她服侍多年的份上没有赐死,却也是打了二十大板,赶出了宫去。之后他将墨香和留香提为了心腹大宫女,研香却仍与一个新升上来的松香为次等宫女。
转眼过了新年,进了二月,萧沧海的师弟谢如伤进京了。
萧沧海与这个师弟只见过一面,但极为投缘,时隔多年再次见面竟也不觉得生疏。
谢如伤比萧沧海小了整整十岁,今年刚满二十,模样清秀,虽说不上多么俊美,却自有一股清风朗日的神采,让人望而亲切。
此时萧沧海大腹便便,已临近生产,动作颇为不便。他指着自己的腹部,对谢如伤笑道:“听闻师弟的医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师父还要高明,不知可看得出我腹中这个孩子是男胎还是女胎?”
望闻问切,萧沧海并未让他诊脉,只让他‘望’,怕是考他医术呢。
谢如伤也不以为意,细细端详了一番萧沧海的腹部,道:“男尖女圆,师兄这胎应是我大盛当代的第一位长公主。”
萧沧海闻言,有些失望,摸着肚子没有说话。
谢如伤看出他的心思,不由笑道:“师兄正值壮年,日后必会再有皇子。而且我观师兄面相,命中当有三子。”
“哦?”萧沧海对面相一说不怎么相信。当年他师傅峨山老人曾说过他的面相天下极贵,然贵中带诡,命运波折,怕会英年早逝,曾一心想渡他出家。
然他是萧家嫡子,父母怎会允许?且他性情激昂,桀傲风流,岂是会出家清修之人?
因此他虽对师傅尊敬万分,却对师傅的面相一术不以为然,也不曾学过。但今天听谢如伤说起,却提起一分兴趣,问道:“那可知我的第三子何时出生?”
谢如伤一摊手,道:“若是这也能算出来,我便是神仙了。师兄这是强人所难。”
萧沧海哈哈一笑,转了话题不提。
晚上萧沧海把谢如伤帮他看胎之事对杨靖说了,眉宇微蹙,显然有些担心自己真生一个女儿。
杨靖却没有那么重男轻女的观念。他知道萧沧海是从什么立场出发才一心想生个儿子,便劝慰道:“女儿又如何?如今我们已经有了两个儿子,正该有个女儿。都说女儿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以前惠儿在的时候,我常见德妃把她打扮得跟年画里的娃娃似的,可爱极了。只可惜那时候我一心北伐,没怎么好好疼过她……”想起早夭的长女,杨靖有些遗憾。
萧沧海见状,忙接话道:“我是担心咱们都是男人,没有养女儿的经验。不过你既然这么喜欢女儿,我便生一个又如何。”
杨靖笑道:“这就对了。只要是咱们的孩儿,男孩女孩我都喜欢。你若是不高兴,肚子里的宝宝会感觉到的。她要是以为你不喜欢她了怎么办?我可心疼死了。”
萧沧海赶紧道:“我哪里会不喜欢自己的亲骨肉。你快别说了,这孩子乖得很,我喜欢得紧。”
不过这孩子却乖得过了头,到了二月底,萧沧海仍然没有发作的迹象。
此时他腿脚肿得厉害,身子也重,不爱四处走动了。可是肚子没有动静,每天不得不坚持散散步,走走路。
杨靖有些担心,御医倒是说没问题,说皇后因为保养得太好了,早点晚点都没关系。
“唉……”萧沧海捧着肚子皱眉。
墨香紧张地道:“殿下,怎么了?是不是……”
萧沧海摆摆手,道:“没事,只是疼了一下。”
这些日子不时有假性发作,都是虚惊一场。当初荣儿是提前了几日发作,健儿更不必说,早产近三个月。可这次这个孩子却晚了半个多月,萧沧海初时还有些急躁,后来却慢慢淡定了。
萧沧海揉揉自己的肚皮,低头道:“小家夥,你在里面呆得挺舒服吗?不知道心疼心疼你母后。”
里面蠕动了一下,孩子往下沈了沈,肚皮掀起一阵波浪。
萧沧海不适地挺挺腰,叹了口气,拿起手里的单子继续看起来。
单子上是太子东宫修缮完毕后需要陈列的东西。杨靖的意思是趁着春暖花开,挑个好日子让杨荣搬去东宫。至于健儿就在萧沧海的宫里继续住着。反正他将来是要开府单过的,也不必再折腾了。
萧沧海提笔在单子上勾画了几下,挑出几样不太名贵的事物,道:“这几样让内务府重新选过。太子身份贵重,除了前朝古董外,还需要一些清贵之物压阵。将前朝张熙安的山河晴日图与……嗯──”
萧沧海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皱眉抱着肚子。
墨香见状不敢说话,待萧沧海神色略略恢复,忙道:“殿下,今日您痛了好几回了,不如上床歇一会儿,传御医来帮您看看吧?”
萧沧海皱了皱眉,放下手里的单子,道:“也好。叫黄御医来。”
他上床休息,黄子归很快便来了,给他诊了脉后判断,仍然不是发作的迹象。
萧沧海道:“疼了这好几日了,却迟迟不肯发作,却弄本宫有些心力憔悴。不然用些催产药如何?”
黄子归一惊,忙道:“不可不可。殿下曾因生产落下病根,原就难以受孕。受孕后更要小心谨慎,轻易不能催产,会伤身的。”
萧沧海也知道自己生健儿时实在将身体毁得够呛。男人生子原本便是靠药物调养出来的,若是在生产时再随便用药,弄不好便会引起血崩等症状。
他叹了口气,蹙眉道:“罢了罢了,这么多日子都等过来了,也不在乎这几日。”
谁知他之后却疼得越加频繁,甚至半夜都被痛醒,孩子却仍是不肯出来。
到了三月初,萧沧海只能躺在床上熬着,体力心力都被这断断续续的假性阵痛耗损得不轻,眼窝有些发青,脸色也憔悴了下去。
作家的话:
第三个小宝宝终于要出生啦~!!!哦呵呵呵,大家放心,俺是亲妈,不会让儿子难产神马的,嘿嘿嘿~~~~
(10鲜币)十世轮回之沧海长歌91 包子要出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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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靖因为担心,上朝时常走神,每次都匆匆退朝,早早地赶回凤仪宫里陪萧沧海。
萧沧海肚子又大又圆,看上去比怀荣儿健儿时都胖大许多。杨靖瞧著不免有些後悔,不该把各种补品像流水似地让萧沧海吃。补得孩子这般壮大,又晚产半个多月,生产时岂不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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