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和尚醉迷风流道士 作者:幽阁尘香/绯村薰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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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相化手为刀唰地斩下了一缕青丝说到:“这三千青丝,来得容易去更容易,我可不会为了这三千青丝便弃修为於不顾;而那风逸虽然强要收我为徒,但是我却没尊过他一声师父,我也算得是神霄中人麽?另外……晏美人所言的西方极乐世界僧满为患一事大可不必担心……呵呵……华严一乘十玄门之‘因陀罗网境界门’有云:‘一切众生尽成佛。佛界亦不增。众生界亦不减。若无一众生成。佛众生界亦不增。佛界亦不减也。’我看与其让我还俗,到不如让晏美人和这云无影入我佛门……你们的禅悟全都通透得了得,若是日日诵经,夜夜念佛,你二人定能成为一代宗师!”
晏无双定睛看了看元相,心中暗自寻思到:他此行元神大复如初,难道是天意?老天不会是想让他来把这倾朝满野的人都纳入佛门吧?他若是真的执掌了天下重权,再来个大兴佛事……那满天下岂不是尽皆秃驴了?若是哪天他一时兴起再剃度了我……
思虑至此,晏无双已然是觉得越寻思越可怖。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说到:“若是要我入你那佛门,我到是宁可继续当这雷法神霄派的掌门了……起码他这雷法神霄派来得逍遥自在得多……” 晏无双思到这“逍遥自在”之时,忽然面露疑色地转起了眸子,“禅师……你可还记得那风逸用千里传音所说的话麽?”
元相回忆了半刻之後说到:“晏美人 可是问这句?‘你们愿意活得逍遥自在也好,若要兴风做雨也罢,但是你们若是敢让我神霄的玄功从这世上消失,我定然会让你们生不如死,而又永世不死的……’”
晏无双轻轻地点了点头说到:“你觉得他这句话有什麽深意麽?”
元相思量了一番之後答到:“听他的意思……咱们要麽就再收弟子,流传这绝世之玄功;要麽就自行修炼长生不老之术,维这玄功於己身……”
“长生不老麽?”
元相拧了拧眉头说到:“他既然敢说‘我定然会让你们生不如死,而又永世不死的’,那麽他的玄功之中就定然有能长生不老之术……”
晏无双看了看麒麟脚下的那一方天地,他轻笑著说到:“那也就是说咱们可以在君临天下之後再千秋万代喽?”
元相看著晏无双那由於欣喜而锦添的魅豔之色,不觉间胯下之物竟然又是跃然一动……
就在这麒麟飞入那常人之目难以视物的“幻光长廊”之时,元相趁晏无双无备便已然把他扑到了身下……
晏无双被如斯按倒在麒麟的背上心中甚是不服气,他小声地呵斥到:“那‘舞雪蝴蝶’尚在旁边……你要做甚?”
元相好似那盲人摸象般地一边在晏无双身上耕耘,一边说到:“晏美人,这里可是幻光长廊,人眼可是什麽都看不到的,呵呵……放心……他什麽都不会看到的……”
“啊……啊……你这个样子哪里还像和尚?还有……啊……你身为护法怎麽可以对神霄的掌门这样?啊…………………………………………………………”
此时睡在一旁的舞雪蝴蝶骤然听到如斯诡异的动静,不觉间便已然坐起了身,他虽然迫於幻光长廊中的玄光无法睁开眼睛,但是这近在咫尺的声响却又撩人得了得。他听著那些衣物的细碎摩擦之声和那韵律协同的浓重呼吸之声,须臾之间便暗觉此二人似是在酝酿一番鸳帏中事。
舞雪蝴蝶听著那好似魔韵穿耳的靡靡之音,不免暗自纳闷到:那晏公子乃是京城中的风流才子定然无错,那禅师也是一般无二的须眉之辈,他们两人怎麽可能……?况且此二人,一人乃是空门中人,一人乃是那无为清净之徒……
百思不得其解的舞雪蝴蝶在按捺不住好奇之欲的思虑之下,索性便心直口快地发声问将了出来:“晏公子、禅师……你们二人在做什麽?”
晏无双听闻这舞雪蝴蝶问得甚是认真,他心中不免反到觉得有些好笑,他暗自笑到:这人当真是呆得可以,竟然连旁人的风雨雪月之事也问得出口麽?
元相一边是风不改游途,雨照沐不误,一边则又是声蕴玩味地答到:“阿弥陀佛……非礼勿视、非礼勿闻、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云大侠只管兀自照料自己即可……旁事只当作是玄音幻象好了……哈哈哈……”
云无影听罢了元相的此言,立时便如醍醐灌顶一般。他摇了摇头,低声地说到:“朝野之中左风盛行也就罢了,怎麽连寺观僧道也被这左风所侵?”
他这话虽然说得声音甚轻,但是那晏无双和元相却又照样听得入了耳,此刻的元相风雨正到了浓时便也懒得再和这云无影去理论什麽;不过那晏无双却是一刻不做弄旁人便觉得无聊之人,他听著舞雪蝴蝶的言语之间似乎有几分鄙夷之意,他索性便面浮佞笑地做起了别样文章……
原本他二人那糜醉之声只是纯纯然地有感而发,可是这晏无双在心生了做弄之意之後,则是把那和风细雨的喘息之声骤然间便换做了狂风劲浪之势,而他那又巧著修饰的魅惑之音则更是媚得酥骨三分,他的这一番迷醉天音,对於元相来说虽然是额外的享受,但是对於云无影而言却是一种无形地煎熬……
就在麒麟才刚刚飞出“幻光长廊”的一个刹那里,呈现在舞雪蝴蝶眼前的景象顷刻间便把他看了一个目瞪口呆,除了这近在眼前的一对雄雄鸳鸯的风流之姿骇人之外,这神霄禁地的景物则亦是变换得让人顿觉匪夷所思之感,且看那远山与云齐,瑞气千万条,处处峰回路转,峰峰万木葱茏,而漫天遍地之间则又是形形色色的神兽穿插其间,这种好似飘移到了天外之天的怪异感觉让人有著一种说不出来的震撼之感,不过就在舞雪蝴蝶诧异於目所能及的事物之时,一件更为让他震惊的事情随後便发生了……
这晏无双见他们已然安全地离开了神霄仙宫,他索性便猝不及防地朝著云无影发了一个掌波过去,如斯无形无影的神霄玄功,哪里是云无影可以抵挡得半分的?
就在这云无影从天而降之时,他立刻便使将起了他那独步武林的绝世轻功,而此刻始作俑者的晏无双则是一边魅笑一边对著下落的云无影喊到:“云大侠一路走好……呵呵……我晏某普度世人的原则就是:好人绝不做到底,送佛决然不会送到西……哈哈哈……”
云无影在轻飘飘地落回了地面之後,淡笑著望了望天上的麒麟,暗自寻思到:“若是送佛的话,不送到西又如何?是佛自会走到西的……哼哼……你不过是不喜我扰了你二人的‘清净’世界吧?呵呵……”
且不管这云无影在神霄禁地中会有何等际遇,现在回头再来看看这无处不风流的元相和晏无双可谓是享尽了人间仙福,天上人间他们想去哪里自是就可以去到哪里,风、雨、雷、电更是被他们随心所欲地调遣儿戏於股掌之间。此二人驾著麒麟一边游玩於神霄禁地的奇险景致之中,一边策划著他们的颠覆大计。
不过就在晏无双忽然!见了脚下的一片芙蕖之时,他却立时呵停了麒麟。
元相见晏无双面色有异,他便探询到:“晏美人……你停於此处是要做何打算?”
晏无双目光凌厉地望著芙蕖周遭的景致说到:“有仇不报非君子……哼……我曾经在此地受辱於那色郎中,我定然施惩於他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元相看著脚下这似曾相识的芙蕖仙境,不免也会想起那胜似水月观音一般的芙蕖美人。元相用手捋了一下自己肩头的青丝问到:“晏美人……你想要如何施惩於那色郎中?可否告知一二?呵呵……”
晏无双定睛鸟瞰了一番芙蕖之地後,便轻轻的冷笑了一声,顺而他轻轻地挥了挥手便用雷法神霄派中的幻术把自己的容颜幻化成了那清丽绝俗的“琴芜音”。
元相看了看眼前这换做了另一番韵味的美人,笑言到:“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晏无双轻飘飘地向元相飞了一个眼波便接著方才的词念到:“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元相伸出了他的大麽指在晏无双的咽嗓之地柔柔地摸了两下说到:“晏美人疏忽了……呵呵……你不过是样貌变成了那琴芜音,可是你这般喜善言词却著实不似那哑人了,你这般轻易便会开口说话岂不是片刻间便会露馅麽?”
晏无双骤闻了元相的这番提醒便立时冷了冷面容,开始也学著那琴芜音的样子用手比划起了字来。
他二人在游戏过了一番之後便开始偷偷地潜到了那色郎中的睡卧之地中,元相一边小步徐行地跟在晏无双的身後,一边却还在观察著上次并未来得及看仔细的这别有洞天之地。且看在这蜿蜒曲回的洞府之中,四壁之上皆是在神霄禁地之外见所未见,尝所未尝的奇药异草;而在这些草药之上则又是星星点点地落著许多奇形怪状的珍昆贵虫……至於这些虫虫草草有甚功用只怕是除了神霄的弟子和天降神兽便不再有人能知晓其中一、二了……
就在元相暗自思量著这些草药之时,他一个不留神便与前面那骤然停住了脚步的晏无双装了一个正著,元相闪退了一步问到:“晏美人……有什麽状况麽?”
晏无双闪身把自己和元相全都掩到了四壁的植物之中後,小声地说到:“我刚才好像听到我家表兄‘丁馥雯’的声音了……”
“嗯?这怎麽可能?你家的表兄不是应该在京城之中的麽?怎麽可能来到这神霄禁地呢?”
晏无双拧了拧眉毛说到:“也许是我听错了也不无可能,不过就算人说话的声音或有相近,但是我表兄身上所佩的那‘富贵银铃’之声却是天下独一无二的,我难道也会听错麽?”
就在晏无双和元相细声私语之时,只见一个身著雍容绫罗、锦绣绸缎的玉面公子行步翩翩地走将了出来,晏无双眼前此人经过之时,立时眼眸之中便闪现出了两道精光,他小声地对元相说到:“此人便是我的表兄……丁馥雯……他怎麽会来到这里的?”
就在晏无双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忽然又有一个人影紧跟在丁馥雯的身後跑将了出来,但见此人,元相与晏无双可谓全都是把关节攥得咯咯响……且看此人肩头的凤凰便会让人气不打一处来,此人不是‘梁上飞虎’叶纛又是何人?
晏无双眼见著这叶纛从自己眼前走过,他只是悄悄地在他的身上加了一个“星”标记,以备日後自己何时都可以用“悬星术”来轻易地找到他。
待到这丁馥雯和叶纛一前一後消失在了晏无双的视野范围之内後,晏无双立刻便加快了脚步闪到了那“妙手色郎中” 靳药的洞府之中,且看这昔日简陋平普的洞府之中今日里竟然一下子旧貌便换了新颜,无论是那柔缎裘被,还是那金盏玉玩……种种样样竟然全都是价值连城的不菲之货。
正当晏无双兀自纳闷那色郎中藏身何处之时,哪知他竟然被地上的一个肉团绊了好大的一个跟头。待他爬将起来细看这个肉团之时却险些笑出了声来,这个被五花大绑得好似粽子一般的人不是那色郎中又是何人?
靳药眼见来者乃是琴芜音,他便立刻声平气和地说到:“芜音……你快快把我松开,千万不要让丁馥雯那斯这麽轻易地就走了……”
《和尚VS道士》65
晏无双刚刚想张口问他:“为什麽不能让他轻易走掉?”之时,他却突然想起了那琴芜音乃是哑人之事,他立时便也学著琴芜音的样子用手指在地上写起了字来:为何不可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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