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和尚醉迷风流道士 作者:幽阁尘香/绯村薰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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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仁鮶摸了摸巨形海螺答到:“若是我承认你为本门的新任掌门,以後再有来找你试练之人,我全然都替你挡下了。若是我不承认你,那麽只怕你是没命活著离开这里了。”
晏无双轻笑了一声继续问到:“你难道还要至我於死地不成?我若是驾鹤西去了,你是不是就来当这个莫名其妙门派的掌门呢?”
郑仁鮶哼了一声说到:“你也太小瞧我辈了吧?你以为我会对掌门之位有什麽鬼兴趣麽?掌门谁爱当,谁当。不过,我只信奉强者至上,所以,当了掌门的人就一定要比我强才行。”
晏无双听罢此言,定睛看了看郑仁鮶面前那好不巨大的海螺,不禁迟疑到:若是比拼力气的话,只怕我到真的要输他了。就算比拼的不是力气,至少也要拿得动那个海螺才算不丢面子。可是……那个巨形海螺却怎麽看也不似是凭一己之力可以拿得动的。
思虑至此,晏无双看了元相一眼说到:“和你较量的话,哪里用得著本掌门出手?‘九龙护法’就足以让你尝尽败北的滋味。哼哼……”
郑仁鮶顺著晏无双的目光望了望元相,言到:“这位就是‘九龙护法’麽?那麽你们两个人定然已经是行过风雨之事了吧?”
晏无双忽听此问,不由得脸颊微红了半刻,他问到:“你何出此言?”
廖儒神抿嘴笑了笑言到:“本派中的‘九龙护法’一职美其名曰是‘护法’,其实……”
郑仁鮶抢下了廖儒神的话锋说到:“其实……无非就是一个随时可以享用的床头玩伴而已!哈哈哈……”
元相听罢此言,立时便运起了他那胜似流火一般的雄浑内力,片刻之间四周的景象便已经呈现出了地动山摇之势。郑仁鮶和廖儒神在踉跄几步之後,全都面露出惊疑之色,他们不禁纳闷到:以‘色’侍掌门之人怎麽会有如斯强霸的玄功呢?
元相声音威严地问到:“你们哪个人还有胆子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给我听听?”
郑仁鮶心中虽然已有了几分怯意,但是他那张专门爱惹事的嘴却是绝对不会因为胆怯而休歇,。他在地动山摇之中定了定身形说到:“你不过就是掌门的床上伴而已,有什麽了不起的?”
郑仁鮶说完这句话,已然是做好了脚底下抹油逃跑的打算。不过让他想不到的事情却诡异地发生了!
这元相诡异地笑了一下,便徒地又收起了他那撼天动地的内力。他展了一下衣襟,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晏无双扑到了地上,他一边给晏无双宽衣解带,一边笑容深邃地说到:“依我看来,这‘九龙护法’可当真是神霄派中最好的职位呀!竟然可以和当世最为貌胜天人、且又天资聪颖的神霄掌门行风蕴雨,美哉!妙哉!你们羡慕吧?呵呵……”
晏无双被这般当众宽衣,心中好不气愤。他对著元相狠狠地发了一个“爆”符,言到:“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掌门这般无礼?”
就在郑仁鮶和廖儒神以为元相将要被“爆”符炸飞之时,谁成想这元相竟然只是了无声息地筑了一个空气屏便挡住了“爆”符。
元相对著晏无双笑了笑,不但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相反他还愈加迅速地摸到了晏无双的裤子……
晏无双当临此刻,愤地便引来了天火,他稍运了一下内力便把那似霞流火舞成了火刀狠狠地朝著元相砍将了过去。
郑廖二人看到此幕,不由得全都倒吸了好几口的冷气。此刻他们心中全都是一个想法,这个护法铁定是失心风了,他怎麽敢这样对待掌门呢?这下不被天火燃尽才怪呢……
就在郑廖二人叹惋之时,元相竟然已经在周身之所在筑起了层层水盾……
郑廖二人看到这里,不禁暗赞到:“好大的胆子!好强的玄功!”
随著元相的攻势愈加猛烈,晏无双使将出来的玄法亦是水涨船高,愈来愈高深莫测。这些玄法,他虽然都只从卷轴上看过一遍而已,但是凭借著他那傲人的天资,他却样样都已经是使用得得心应手。若是说他这边玄法用的精彩,那麽元相这边的守势则是堪称娴熟之至。
就在这一片烟雾、水火、飞冰、利石……的交错之中,元相竟然硬是把晏无双脱扒了一个胴体尽现,一丝不著……
郑廖二人看到这里不禁全都傻在了当场……他们一则是惊叹於元相的强霸功力,二则是醉心於晏无双那魅色无限的羞赧容颜和秀色胴体……
元相心满意足地看了看郑廖二人脸上的表情,就似想起了什麽重要的事情一般言到:“对了……奉掌门之命,我好像应该和这位海螺君较量一番的是不是?”
郑廖二人原本正等著看掌门和这九龙护法的鱼水之欢,可是元相这骤然而发的一句话,却把二人全都惊了一下。
看过方才的那一番恐怖较量之後,郑仁鮶哪里还敢对这新任掌门有什麽异议?
《和尚VS道士》71
郑仁鮶抬头看了看天说到:“啊……今日风和日丽、阳光明媚;乃是踏青的好日子,我和廖师弟好久未见,不如今天一起去踏青吧,以免扰了新掌门和‘九龙护法’的清梦……”
善於察言观色的廖儒神听罢郑仁鮶此言,立时便接到:“正是……正是!那咱们这就启程吧!”
这两个人自顾自地演完戏之後便逃命似的同时驱使著自家的神兽溜之大吉了!
当郑廖二人离开之後,晏无双立时狠狠地抽了元相一巴掌,元相被抽过之後不但没有还手,反而还满脸陪笑地开始为晏无双穿戴起了衣服。
晏无双纳闷地看了看元相问到:“我打你,你为什麽不躲开?挨打了也不还手?”
元相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答到:“这下是应当被晏美人打的,我为什麽要躲呢?纵然是美人掌下死,作鬼也很风流呀!”
晏无双在被元相轻手轻脚地穿好了衣服之後,不禁好奇地问到:“你方才为什麽要那样做?”
元相望了望天边的几团彩烟言到:“我这不过是‘打草惊蛇’而已,与其由著这些神霄弟子一个一个的来寻衅滋事,到不如让他们一起见识一下你我的厉害,省得你我二人时时刻刻都要提防於他们。”
晏无双顺著元相的眼光之所指瞧了几眼问到:“那些全都是神霄的弟子麽?”
“对!他们显形之处必然会有彩烟相伴的,这些神霄弟子能被那风逸相中,必然全都是行事乖张之辈,所以……若是想让他们心服口服,不但要在玄法上胜过他们一筹,在行事上则要比他们怪异千万倍才行。”
晏无双整了整衣衫笑言到:“九龙护法呀……你现在到是越来越像这个诡异门派的入室弟子了。我看我把掌门之位干脆传给你好了,这样你就可以一边一统天下,一边还能雄霸武林了。怎麽样?”
元相尚未来得及回应之时,谁知天空中竟然又诡异地响起了风逸的声音:“传承掌门之人…………第三……生性正直之辈不可接任掌门之位;第四……心存善念之人不可接任本派掌门……”
晏无双莞尔一笑说到:“我到是忘了这两条了……你此生只怕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虽然你现在已然全无了和尚之相,但是只怕你那头脑之中还是那些行善积德、普渡众生之念吧?”
元相坦然地笑了一笑言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心驻佛法,方得空明世界;法眼观世,方能去浊存清;若是弃佛法而不顾,沾染贪、嗔、痴三毒岂不是枉自烦恼,枉自愁?晏美人也当勤修戒、定、慧,灭熄贪、嗔、痴……”
晏无双听著这些恍如隔世一般的言语,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元相的脑袋问到:“你发烧了?还是你的元神又蒙昧了?你怎麽说话又变得和以前一样呆了?”
元相回眸一笑便拉著晏无双的手悬空而起,飞临到了神霄之巅,他指点著那些远去的神霄彩烟说到:“我不过是目睹了他们的种种般般才有感而发而已,现在晏美人才不过是当了神霄的掌门而已,便犹若‘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纵是你我不与人计较,旁人却似尘埃一般硬是要粘过来,时时拂拭他们岂不辛苦?若是你我当真去君临天下,不知会有多少的恼人尘埃不请自来……也许我们大隐於市身若‘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之境,来得更快乐吧?”
晏无双望著元相那满脸轻松的笑颜,心中暗自回味起了元相的话语:现在这般逍遥天下,自然是快乐无限。凡尘多纷争,朝野无安宁;到底该何去何从?
“禅师……你我虽可躲得过天下那纷纷扰扰的尘埃,但是世人却不见得可以躲得过……”
“呵呵……世人喜欢尘埃,晏美人又何必去管呢?名、利、禄、色就算不去招惹他们,他们还要自己寻去呢。你我坐拥神巅,笑看风云沧桑岂不是於人於己都好?”
“人算不如天算!你命贵九五,怎麽可能躲得过那君临天下的天命呢?呵呵……你就不怕你不去君临天下,天下自然而然却落到了你的手里麽?”
“若是如此,那就顺其自然喽!哈哈……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
经此一役,心境了然的晏无双和元相便兀自逍遥地驾麒麟遨游於浩浩神霄仙境之中享尽无量清福了,在这仿若是与世隔绝之地中,绝壁险峰之上亦有朱栏宝槛,曲砌峰山。荒芜无烟之地却有奇花与丽日争妍,翠竹共青天斗碧。流杯亭外,一弯绿柳似拖烟;赏月台前,数簇乔松如泼靛。红拂拂,锦巢榴;绿依依,绣墩草。青茸茸,碧砂兰;攸荡荡,临溪水。丹桂映金井梧桐,锦槐傍朱栏玉砌。有或红或白千叶桃,有或香或黄九秋菊。荼蘼架,映著牡丹亭;木槿台,相连芍药圃。看不尽傲霜君子竹,欺雪大夫松。更有那鹤庄鹿宅,方沼圆池;泉流碎玉,地萼堆金。朔风触绽梅花白,春来点破海棠红。诚所谓人间第一仙景,世间魁首花丛。
他二人每到一处,若是有神霄弟子不巧撞见他们,那些弟子亦会退避三舍而让道。此中可见元相之“打草惊蛇”一计确实功效卓著,震慑威远。
一日里,元相看到那远远而去一缕彩烟,不禁好奇到:“晏美人……你说这神霄弟子,各个全都是避让於你唯恐不及,如他们这般还怎麽习得神霄玄功呢?”
晏无双抖了抖他那写满了神霄法术的“清风天衣”言到:“他们这般能引得风逸调教之徒自是聪明非常,哪里用得到我教?他们只消在旁看我演练几番,便可无师自通。哼哼……风逸那老顽童也未亲教过你我二人一招半式,你我还不是照样招招习得,日日精进?”
“他这师父到是当得省心,只管纳进天下聪慧之人便已将法术都教了出去。”
“不过……他们这般学只怕是不得要领,嘿嘿……咱们也不妨依葫芦画瓢,照风逸那般行事!”
“美人的意思是?”
“就像当初风逸强逼你我二人那样习功一般,日後但凡是再遇到神霄弟子就把他们捉来娱乐一下,日授一功,若是习不会的就不放他走,这样岂不是於他於你我皆有益处?而且这样也可让风老头的玄法得以沿传!”
“行得!那就择日不如今日了!你瞧那嫋嫋水汽之中是不是有七色的彩烟?那里定然有神霄中人,不妨把他捉来调教一番!”
晏无双侧目望了一眼,便和元相相视一笑朝著那七色彩烟的飘现之地飞将了过去。
《和尚VS道士》72
待到他们二人落於飞瀑之上时,他们同时惊异地发现此处的神霄弟子与先前所遇之人在气宇之间甚是大相径庭,眼前之人虽然看似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但是其身负之玄法却似是高深莫测,只见他在汹涌的瀑布之中,脚踏“睚眦”,手抚玉肌竟然是在安闲地沐浴净身,说他玄法高深,无非是因他的沐浴之姿著实让人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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