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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子衿 作者:闲看花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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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终於决定要写他了。
 
但是这篇基本上是有写就更,
不定期,
所以有可能快有可能慢。
 
觉得可以的就掉坑吧!XD
 
楔子就是上次贴过的番外。
 
 
 
 
楔子
 
  从那人加入莫雨楼开始,顾知秋就一直注意他。
  他说他叫杜宁青。
  他总是轻轻淡淡地接下任务,轻轻淡淡地完成,手上接的任务还没失败过。
 
  有一次,他们两个被安排一同出任务,内容是挑掉一个西北的中型帮派,苍鹰派。
  这个帮派可以说强,也可以说不强。总之就是领头几个武功高强,但门下弟子普普通通的帮派。
  他还记得杜宁青那天的表情淡淡地,手上轻轻松松砍下数百个人头的样子。
  那张染了血却平静如常的面容让他无法忘怀。
 
  然後他们就上床了。
  他们在那个帮派的某间房间里做了大半夜,杜宁青动情的呻吟至今仍撩拨著他的心弦。
  但是一做完,那张脸又恢复平静,好像方才不过是一场梦。
  他心里像被浇了盆冷水一般冰凉,他忍不住问他,为什麽愿意,杜宁青只淡淡笑了笑,「你想要,不是麽。」
  那瞬间,他只觉得杜宁青离他很远,远得他看不清那张平静的面容上究竟是什麽表情。
  杜宁青最後是背著他睡的。
  他想抱紧他,紧紧地把他困住不让他走。
  可他终究没有伸出手。他知道,不管抱得多紧,那人都不在他怀里。
 
  天亮了,他起身,轻轻走了,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从那之後,每次只要有和杜宁青出任务的机会,他都接下,但他再也没有与杜宁青肌肤相亲。
  只要看著那个青衣身影一直轻轻淡淡的,就够了。
 
 
 
  他知道,那个叫顾知秋的男人眼里深沉的心碎。
  但他没有回过头。
  他给了那个男人他想要的了,心却是不可能的。
  他闭上眼,听著身後沉重的呼息渐趋平缓。
  离开赵景樊之後他第一次同别人上床,感觉不算坏,但也不大好。
  他一直想到那双琥珀色眼眸,这让他觉得有点对不起眼前这个男人。
  因为顾知秋神采奕奕的样子,开朗的笑声,实在和那人很像。
  所以当他吻他的时候,他忘了拒绝。
  或许是故意的。
 
  後来每次分组任务的时候,那个男人都会接下。
  可他再也没碰过他。
  这样也好。
 
  虽然他每次再见到那个男人,心口都有些窒闷的痛。
 
 
 
 
青青子衿之一(上)
 
  几次一起的任务,顾知秋对他一直很正常,就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
  不知道为什麽,他一直有些空荡荡的、难以言喻的感觉,可是顾知秋这样不是很好麽?
  只是他们太像了罢,所以他才会有点怅然若失。
  杜宁青淡淡笑了笑,收起那些不需要有的情绪。
 
  眼下才是最重要的。他一个跃身,轻轻抬手,锐利的冷芒刺入他正追击著的那人心口。
 
  任务终了。
  他拭了拭手。
 
  回到莫雨楼,头儿说明天是八月十五,他们这些无处可归的人要聚在一起不醉不归。
  他一直觉得过节日没有什麽意思,但,或许今年的月亮特别圆。
  席间的笑语他已经忘了,但明晃晃的月亮和山脚遍地的灯火却映在他眼里久久不散。
  他想他是醉了,眼前昏花得几乎不能辨物。
  有个体温搀扶他。
  好像轻轻把他放下,摸了摸他的头,然後走了的样子。
 
  然後……他好像昏了一阵子,模模糊糊中感觉到有人进来,身体本能的有些警觉地醒了。
  可那人用他温热的唇试探地在他唇上碰触了下。
  是他吗?
  如果第一次是忘了拒绝,第二次……是因为什麽呢?杜宁青有些模模糊糊地想著。
  那人似乎感觉到他没有想抗拒的意思,动作大了起来,他开始伸手剥下他的外衫,不安份地在他脖上跟锁骨啃咬著。
  夏夜的空气并不冰冷,却也足够让杜宁青脑袋清醒一些。
  上次,他明明很温柔……
  杜宁青一愣,快疾地翻起身将那人压制在身下,白芒一闪,手上已握著一把亮晃晃的匕首抵在那人脖上。
  藉著月光,他看清了那人的脸,「石均?」
  石均紧张得有些结巴,「你、你不是……我以为你愿意……」
  肌肤上还残留著被这人啃咬的异样感,杜宁青心里一沉,杀意横生,「你以为我愿意?」他轻轻道。
  「不不不,是我、是我不要脸!」石均有些惊恐,眼前这人可是莫雨楼数一数二的好手,他本以为人都已经醉成这样,应该……
  「……你若不是楼里的人,我定将你诛杀於此。」
  石均眼里精光一闪,杜宁青的话里还有一线生机,「是、是……是我不对,我以後定然不会再犯。」
  杜宁青冷冷地看著他,手上稍稍用力,在他脖子划出一道血痕,「此次放过你。」顿了顿,淡淡道:「若泄漏一字,你将再无生机。」
 
  听著匆匆离去的脚步声,杜宁青神色闪过一丝疲惫,出了房门走向离据点後方不远的溪流。
 
 
 
 
青青子衿之一(下)
 
  听著匆匆离去的脚步声,杜宁青神色闪过一丝疲惫,出了房门走向离据点後方不远的溪流。
 
  他随手捡起一块卵石把玩著,身体被溪水浸得冰凉,头脑也随之清醒起来。
  但那种厌恶感却挥之不去。
  他摸了摸颈侧,又清洗了一次。
 
 
 
 
  「杜宁青?」
 
  来人的敲门声让他从睡眠中醒来,但是头痛欲裂。
  杜宁青微微蹙起眉,看著屋外透进来的沉沉暮色,「来了。」
 
  他随便收拾了下衣著,起身开了门,门外毫无意外的是方才声音的主人,「你找我?」他淡淡道。
 
  「你昨晚太醉了吧。竟然睡到现在……」
  顾知秋笑道,却突然一顿,目光微微下移到他的颈项,缓缓开口道:「……衣襟没整好。」伸出手拉拢他的衣襟。
  杜宁青退了一步,淡淡道:「找我做甚麽?」
  顾知秋偏了偏头,「你睡糊涂了。五日後我们有个任务不是?」
  「……是。」杜宁青总算想了起来,喝酒误事,头痛让他很难思考,「进来吧。」
 
  顾知秋也不客气,一进屋便在桌旁坐下,从怀中掏出一卷小册,「这是头儿这次给的资料。翻了翻,「我早上已经大略看过,比较需要注意的是这几个地方。」
  顾知秋指了几页,将小册推到杜宁青面前,继续道:「这次是要盗取郭文彰随身的名册,他是东南一个商联的主,靠著狡猾机智在东南一带吃得开。但其实那本名册才是他地位的关键。」他伸手倒了杯水,抿了一口,「里面记了许多东南地区权能者的私密,所以那地方没什麽人想得罪他。」
  「多半是那些人联合起来委托的罢。」杜宁青翻著小册淡淡道:「这次东南往北方的商运他吃太大了。」
  「是啊。」顾知秋笑了笑,「小白他们俩个先过去布置,到时也好有个里应外合。现在我们主要得想怎麽混进去。」
  「随身携带的名册……如此看来,自然能越近身越好。」杜宁青思索道,「他周遭的护卫必定是多年累积下来的,这部分大概无法下手。」
  「随便找一个用易容换进去?」顾知秋提道,他记得杜宁青最擅长的便是易容术。
  「不行,关於护卫的资料太少了。就算混进去,一个不好就会被察觉不对。」杜宁青摇了摇头,指著册子上的一处道:「更何况护卫是两人搭挡,被发现的可能更高。」
  「那就只能从……」顾知秋沉吟著,翻到册子另一页,「伴侣?」
  他只看了一眼就盖了起来。
  「怎麽?」杜宁青不解地看著他的动作。
  顾知秋轻轻吸口气,又翻到那页,「他好男色。」
  「……」
  「……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这个类型。」说得上是英挺健壮的顾知秋有点烦恼起来。
  杜宁青淡淡笑了出来,「就算我易容再怎麽高明,骨架也没办法变。」
  顾知秋拧起眉,「那换个方向罢。」
  他说著就要翻页,杜宁青轻轻按住他的手,「我来吧。其他的我大概看了一下,没什麽可用的。」
 
  顾知秋,这是任务。
  他深深吸了口气,却仍收不起那些复杂的心绪,「你……」
  「这是任务。」杜宁青神色很平静。
  「……是啊。是我糊涂了。」顾知秋淡淡笑了笑,目光又移回册子上。「可这里写他有个怪癖,」他顿了顿,缓缓念道:「喜欢夺人所爱。」
  「……」
  「真是麻烦的家伙。」顾知秋不快地阖上本子,「乾脆杀了省事。」
  杜宁青看著他,「任务。」
  「我知道。」顾知秋皱起眉,支著下巴开始思索。
  「我们可以扮作……伴侣。脸都改一改就不会有暴露的问题。」杜宁青淡淡道,心里却不像表面这麽平静。
  对顾知秋说出这话让他有点局促。
  但这是任务,他要分清楚才是,杜宁青桌面下的手微微收紧了些。
  「唔,」顾知秋抿了抿唇,神色有些模模糊糊的为难,「我不担心你的技术。」他担心的是自己。要他看著杜宁青接近那家伙就罢,现在又要与他扮作伴侣……
  他已经想过,这辈子就这样看著他就好。但他现在却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办法继续维持平稳的心境看著杜宁青。就像……方才杜宁青颈侧的几处淡淡瘀痕。
  他收了收手,站起身来,「好,那麽现在该做些准备了,时间上明日就得出发。」
  「……嗯。」杜宁青淡淡应道。
  顾知秋方才的为难让他心里有些复杂,这表示对他来说自己还是特别的,可是这也表示,他不想再接近他,不是麽。
  「我准备一下,你先去打些水。」
  「好。」顾知秋笑了笑,知道水是待会易容要用的东西,走了出去。
 
  杜宁青沉吟了会,起身走到了柜子前,挑起这次易容要用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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