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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杀的恶趣味 作者:第四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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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过了多长时间,他在梦里被折磨得快要发疯,眼前突然出现一道身影,带着血一样的红,融在黑暗中,面容模糊,只有传入耳中的声音令人觉得万分眷恋,小花——含了极致的爱恋。泪眼朦胧中,他伸出手,想要抓住那道身影。
    触碰到黑影的瞬间,他悲戚的笑出声来。他走近,想要看清那人面貌,一道强光扫过,痛苦的眯起眼,再睁眼时,黑暗已经消失。
    然后……
    欸,这位官人,你问然后怎么样了?别急别急,来来来,坐下喝口茶先,听我慢慢给你道来。
    再说他睁开眼,看到满世界都是温暖的阳光。闭上眼,兀自舒了口气,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梦境和心里又闷又痛的情绪和着浊气一口吐了出去之后才决定睁眼起身。
    嗬,这初看时没注意,再看时吓他一跳!
    你听过睡觉把人从席梦思床上睡到挂着大红帐幔木制楠木大床上来的么?
    咳、此刻他正经历着这样的奇遇。
    这大红楠木四方床架并绣着连理枝大红绸被,纱缎红帐并绣着红绿鸳鸯戏水的床单,漆红合欢瓷枕……喜气洋溢,分明,分明是书上所说古人成亲时新房的布置。
    什么情况……
    他掀开床帐,一面疑惑茫然一面四下打量起来。
    不看不要紧,一看便差点呆成一块石头。
    原本应该是现代化标准卧室变成了古香味十足的雕花木房!
    心中暗暗吃惊,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咬牙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肉,清晰的痛感传入大脑,他顿觉不妙起来。
    又上下左右将他处的这间屋子给打量了个遍:床右前方是一张红褐精致的木制柜台,台上放着一轮一尺来高的青铜镜子,一支朱玉簪,一条大红发带。木台后方是一道挂着百褶莲花缎带打开的纱窗,右侧摆着高低五来尺的挂放衣物的简易琉璃架,左边离床二十来尺的地方设一张同样暗红精致的圆木桌,四方各摆一张花式各不相同的圆凳,桌上放着蓝白相杂青花瓷壶,壶的四周倒扣一只成套用的青花瓷杯。圆桌后方高台上两支快要染尽的喜烛,墙壁上不知是贴的还是画的一副雪间梅花几处开,一片艳香扑鼻来的漂亮画儿。左前侧是两扇暗红的对称雕着龙凤齐翔的花门,门上上下贴了几张大红双喜字。
    门闩没拴,门虚掩着。
    陈冬化此刻是想要拨开那门走出去看看,不过他也只是想想。他还没有脸皮厚到光着身子大胆裸走的地步。
    是了,这位官人,您没看错,那位醒来多时的人到了此刻才意识到,他自己竟然是光着的身子的,一件衣服也没穿,并且,身上到处都是可疑的红紫痕迹。
    稍微动下,全身便像是马不停蹄耕了三天三夜农田一样,腰酸腿软,使不得力。
    陈冬化脸一下就黑了。
    身体被□□过了。
    就在此时,屋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仔细着一听,还能听到伴随脚步声一起近了的哼曲儿声。
    陈冬化梗着脖子,有些惶惑地盯着门口,他“咕咚”咽了一口口水,便在紧张与期待中瞧见那两扇门,“吱呀”一声,缓缓被完全打开了来。
    一道修长飘逸的身姿顿时映入眼帘。
    陈冬化看到了一个男人。
    而且还是个束着头发,眉目疏朗长相颇为风流俊俏的穿着一身海棠红锦衣长袍的男人。
    陈冬化刚眨了眨眼,就见那人兴冲冲地走过来对他说:“醒啦?饿了不曾?
    我着人去准备热水,给你拿了换洗的衣服来……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嗯?”
    陈冬化觉得讶异,心中奇道这人好像认识他。
    不过在他仔细检索了自己的记忆确定自己肯定不认识他之后,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是谁?”
    就见那人一愣,脸上缓慢出现不可置信的表情,然后伸手指了指他自己,惊异地反问道:“我是谁?”
    下一刻又突然捂着肚子爆笑起来。
    “小花,你又玩什么游戏呢?”
    陈冬化黑线地看着那人,发觉自己有些丈二的和尚,搞不清状况。
    那人笑了一会儿,发现陈冬化脸上是十分无语的表情,讪讪地搓了下鼻子,于是不笑了。
    “莫不是生病了?”
    那人伸出手摸了摸陈冬化额头,又摸摸自己的,发觉没有任何异常,紧起一张脸,怪道,“没发烧啊!”
    陈冬化换了一个无比真诚的表情,看着那人道:“我真的不认识你!”
    听到这里,宋是镜方敛了表情,皱起眉头,眼里的担忧露了出来。
    直到此刻,他看着那人疑惑而不得解的纠结模样,和那人认真的神色,方觉得,事态貌似有些严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初次提笔,请多见谅!
    
    第3章 夫君
    
    “名字?”
    “宋是镜。”
    “这是哪儿?”
    “我家。”
    “年份?”
    “天辰十五年”
    “我是谁?”
    “……”
    宋是镜也有些无语,“小花,你真没病?”
    “你有病我也不会有病,回答我!”
    陈冬化琢磨着他估摸是穿了,穿到了一个他从未听说过的古代国家,天辰。看眼前这情形,大概是穿到别人家身上去了,从房间布置来看,这家貌似挺富裕的,就是不知道他这身体本主长相品性如何。还有他的身份,很有可能是这家的少爷。又一想,如果不是的话,那可就有些惨了。这关乎他以后该怎么活,在家他从来都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导致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三十六行没有一行是他精通的,唯一拿得出手的便是数学,可数学再好,搁这儿也只能充个算账先生了啊。
    想太多了……
    他兀自想得出神,下一刻却被突然被那人说出的话惊得掉了下巴。
    “你是我宋是镜明媒正娶的妻。”
    宋是镜声音柔和,话中内容却无异于一根铁杵狠狠砸中脑袋,直教他头昏脑涨,耳中嗡嗡,差点昏过去。
    “你说……说什么?”
    他抖着唇,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瞪着眼,一脸不可置信。
    宋是镜瞧见他这副模样,笑得越发温柔,“我说,你是我宋是镜,昨日刚娶过门的妻!”
    他一字一句地说,似乎还怕他不明白,又倾身上前凑到他的耳边,轻轻的道,“也就是说,从今日起,你是我的人。这辈子,永远,都是我的人。”
    眸间划过莫名的神采,宋是镜扯出一个怪异的笑容,伸手捏了捏陈冬化的耳朵,呵呵的笑起来。
    可惜某人正被那话震得不知东南西北,没能听清楚宋是镜那句偏执的,带着浓烈占有意味的像是诅咒一样的话,更瞧不见那人眸间狐狸般的得意与狡黠。
    ……他附到一个同志身上来了。这个同志本主还是个有夫之夫了。
    倒不是说他多么不能接受或是歧视同性恋。在他的思想观念里,男男女女男女都是一样的,只要双方相互爱慕心意互通,哪管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残是弱。
    令他惊奇的是,这个时代竟然如此开明,男人之间也能光明正大结为一家。
    瞟了一眼宋是镜,心中满意的点头赞叹,这人长得还挺对他眼的……
    ……好像有哪里不对。
    咳、他不是同性恋。他要是同性恋他爹妈估计早先哭死了。
    “我得跟你坦白一件事儿。”
    陈冬化正襟危坐起来。
    好吧,他还没穿衣服。
    正埋头在他颈间占便宜的人顺势抬起头,挑了挑眉,很不以为意地看着他,道:“什么?”
    “是这样的,我呢,其实并不是你……妻子,其实我是在天地间飘荡的一缕孤魂,飘着飘着不知怎么回事就飘进你老……妻子……身上来了,嗯……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你老……妻子有可能,灵魂被我挤出去……飘着去了……”
    他憋着把这一段话说出口,心想我可不是骗你,说成鬼怪神灵之类的总比说出他其实来自几百年或是几千年之后来得可靠。毕竟古代的人信鬼神不是,而且他也不想装成失忆什么的,累不说,万一装着装着穿帮了就糗大了,而且……陈冬化看了一眼在那儿愣住的人一眼,心说这人这么好看,心肠也一定很好。也一定不会不问青红皂白随意杀人灭口的。
    “小花,你这次编的,可比你上次说的自千年后异世界来的要可靠些了。有进步有进步!”
    宋是镜大笑,宠溺的摸摸他的头,依然不把他的小花诌的那些放在心上。
    陈冬化囧。
    原来身体本主也是穿过来的天涯沦落人么。
    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好啦,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妻,嗯……有可能只是暂时失去记忆了呢?嗯?来人,伺候少夫人洗漱——”
    少夫人……
    不是少爷,居然是少夫人……
    陈冬化只默默的看着几个着杏黄长裙梳着简单发髻的女子从门外鱼贯而入,手里依次端了盥洗用的盆,捧了擦脸的布巾,漱口的杯子,以及几件繁饰的衣服,垂着头,恭敬的站在一旁。
    “我帮你——”
    宋是镜走过去拿过布巾用水润湿拧干后,动作轻柔的帮他擦起了脸。
    陈冬化:“……”
    他其实很想自己来来着,可鉴于自己目前还处于裸体状态,想着在女孩子面前随意赤身裸体不合适,便作罢了,安心的享受起宋少爷贴心的伺候。
    直到洗好脸,漱完口,又穿好了衣服,他才忍着身上的不适站起身,略有些尴尬的红了脸,白了一眼旁边盯着他笑得颇意味深长的人,心说想必昨天晚上那人和本主定是好生颠鸾倒凤了一番,现在却要他来受罪。
    心里暗暗唾弃着那人的同时,他故作轻松的迈着大步走到那方青铜镜前,仔细地看向镜子映出来的人。
    这一看,又深深震住了他。
    却见镜子里那人唇红齿白,眉目清致,轮廓分明。若不是那身一头及臀的乌亮长发以及比他要成熟许多的气质,他几乎都要认为,那其实就是他自己了!
    “这……这……”
    难道这身体本主是他前世?分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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