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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王爷 作者:月_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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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礼吴低头看他一眼,问道:“你累了?”
  这么容易就被看出来楚翔有些不甘心,也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下结论道:“你也累了。”
  祁礼吴微微一笑,大大方方的承认:“是啊!去坐会?”
  楚翔轻咳一声,大手一挥道:“去吧!”
  二人找了就近的一座茶楼,要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不等楚翔再问,祁礼吴主动回答起先前的问题:“你帮我整理书房的时候,应当是见过,有一些书画上我留的陆离二字,便是表字。”
  楚翔吃惊道:“原来那些是你的画?”
  祁礼吴眨眨眼,笑道:“不然你当是谁?”
  楚翔忙摸摸鼻子:“当然以为是姓陆名离的人。”
  祁礼吴猜到如此,解释道:“说是表字,其实这是原本母妃替我取得名字,母妃本姓陆,但之后进宫便没有再用,我舍不得丢掉,复又拿来做了表字。”
  楚翔明白的点点头,听他语气不禁有些心疼,想也没想抓住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提议道:“那我以后私下里叫你的字,怎么样?”
  祁礼吴反握住他的手,笑道:“我倒是不在意,你喊什么我都觉得好。”
  楚翔耳尖泛红,自家王爷真是要命啊,随随便便就放大招,这种情话难道不该摆在床上说吗?
  楚翔脑洞又大了。
  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忽然听见一个刻意拔高的声音道:“哎呀哎呀,刘兄,这家茶楼怎么这么酸啊!”
  楚翔下意识扭头看去,是身后一桌传来的声音,几个学子模样的人凑在一起,目光正不怀好意的望向他们交握的手上。
  楚翔虽然气恼,但毕竟是自己秀恩爱不分场合,也就没说什么,讪讪的想要抽回手,结果祁礼吴却捏的更紧了,而与此同时那边又有人大笑道:“该是我问问,大祁什么时候盛行起男风才对吧?”
  楚翔听见这话,脸刷的就白了,他和祁礼吴这一路走的太顺利,顺利到连大祁至高的王者都肯点头同意,以至于他都忘记了,这件事在别人看来是多么荒唐。
  祁礼吴皱起眉,一贯沉稳的面庞上带了几分怒气,正待起身,楚翔却扯着他的衣袖轻轻摇头。
  那旁的议论却是片刻未停的钻进他们的耳朵,一个略显猥琐的声音兴奋道:“兴许真是个盛行,你们没听说吗?洛王门下有个号称才高八斗的门生,被西宁王舍身相救,现如今还住在西宁王府,我估计……”
  那人突然压低了声音,听不清说了些什么,片刻之后,一桌人传出一阵哄笑。
  有人不以为意道:“这个温孤殷我可是认识的,前几年见他还一副清高自傲的样子,没想到用的是这种手段。”
  一桌的人附和道:“可怜我们没有王爷傍身啊……”
  “你们胡说什么!”楚翔刚还拉着祁礼吴,这时反倒自己拍着桌子站起来,头先听见他们谈论自己,倒还憋得住,这时听他们又说起温孤殷,简直不能忍,难怪会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这些人和背后嚼舌根的长舌妇有什么不同!
  众人见他发怒,却也不在意,早先开口的时候就打量过二人,衣饰平平,没什么特别之处,头一个开口的人笑道:“我们有说错什么吗?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西宁王被男人迷得七荤八素,眼下吴国大军都要攻过来了,却毫不作为,呵,看你这么生气,你莫不就是温孤殷。”
  “哈哈哈,他哪里会是温孤殷,顶多是哪个乡下……”原先说认识温孤殷的那人正嘲笑着,就见那桌之中稍稍年长的一位脸色阴沉的朝他们走来,明明只是个看上去毫不起眼的年轻人,此时却无端给人一种压迫感,话音禁不住越说越轻,眼瞧着那人走到跟前,抬起手干净利落的扇了他一巴掌。
  
 
  ☆、相得益彰
 
  一时间整个茶楼都静下来了。
  楚翔却是着急的一把抓住他的手,盯着微红的指尖埋怨道:“你干嘛打那么重,手麻了吧?回头肿起来怎么办!”
  角落里有人噗了一口茶。
  祁礼吴对着他又立马换上温柔笑意,薄唇微张,吐出两个字:“该打。”
  楚翔提醒道:“可以叫子里大哥上来打。”
  祁礼吴认真想了想:“会打死的吧?”
  楚翔没敢否认。
  “你竟敢打我!”被打的年轻人终是回过神,见他们目中无人的样子气的浑身发抖,“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楚翔耸耸肩:“我是乡下人,怎么知道你是谁?”
  那人被噎了一下,本该有气势的一句话也软了三分:“我可是工部尚书郑大人的门生。”
  祁礼吴平平扫他一眼,轻笑道:“就是天子门生,搬弄是非我也要打。”
  “大祁广开言路,你——”
  为首一人正要开口,楚翔却抢白道:“你什么你啊!身为学子,国家广开言路是让你们探讨钻研文学,为江山社稷提出有用的建议,你们倒好,拿着不知打哪听来的小道消息说三道四。特别是你——”
  楚翔指着被打的人,一脸来气状道,“口口声声说认识温孤殷,你若真认识他,就该知道他是读了万卷书才有满腹才华,行了万里路方能见多识广,所以他才被洛王赏识,被天下人所知,而你们就只能坐在这里怨天尤人、挖苦讽刺!”
  楚翔越说越气,难怪刚刚淡定如祁礼吴都忍不住出手打人,实在是该打。
  心底为好友不平,一通数落说的抑扬顿挫,居然还赢得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叫好,当中一个身着宝蓝绸衣的公子笑道:“君子不妄动,动必有道;君子不徒语,语必有理。你们几人连君子都称不上,还吊着个门生的身份,我听说工部尚书为官清廉,治行有声,真是让你们丢光了脸。”
  被打的年轻人一张脸又红又白,见那公子不似寻常人,也不敢驳他,只好继续恨恨的望向楚翔,厉声道:“你不过是个娈童……”
  这半个“童”字尚咬在嘴里,茶楼的窗子忽然哗啦一声,只见一个黑衣劲装的男子破空而入,手执长剑冲着那人毫不客气的刺过去,那人吓的哪还顾得上说话,连退几步,脑袋一震,绑好的发髻散了一脸,剑气竟是贴着头皮削过。
  楚翔当然认出来人,高兴地打招呼:“子里大哥。”
  卫子里朝他点点头,长剑未收,又向祁礼吴请示:“王爷,要杀吗?”
  “随意。”祁礼吴轻飘飘的两个字实在有些瘆人,方才那句娈童楚翔似乎不太在意,但却是激起他一腔怒火,大祁虽没有同性成婚的先例,大多人观念陈旧,并恐无后,男风之说寻常人家倒是少见,仅在权贵之间盛行,却很少有人以此为耻。
  只难免有人会有奇怪的癖好,加之势劫利饵,娈童一词便是从这时变了味。方才那学子不过是心生报复,有意侮辱,如此心胸狭隘,终是博学也用不得。
  “等等!”楚翔听他冒出这么个答案不禁吓了一跳,摸不准他一副霸气十足的样子是不是在故意吓唬,但见卫子里真的准备下手,连忙跳了出来,抱着他的手臂问,“来真的啊?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影响不好吧?”
  祁礼吴当然是气话而已,也知卫子里定然是懂的,没想到会把楚翔吓一跳,看他紧张的神情,不禁笑了笑,朝他道:“这后头就是洛王府,直接丢过去,让他们把刚才话再向洛王说一遍,至于怎么处置,就看洛王听过后,心情如何。”
  这招还真是损。楚翔同情看着的那几个人,估摸着这会还不知道祁礼吴是谁,但卫子里一声王爷还是泄了些底,此时都禁不住在求饶。
  楚翔倒是很高兴,被人平白无故骂一顿,当然要以牙还牙还回去才过瘾,眼见卫子里拎着被削了头发的那个离开,还不忘挥挥手送别。
  一场闹剧终是挂下帷幕,茶楼的人还面面相觑,低声议论纷纷,祁礼吴无心再坐,牵着楚翔跟着就要离去,店小二见状却追上前,一脸忐忑道:“这位客官,窗户……”
  楚翔一拍脑袋,望着身后的大窟窿默默无言,刚刚卫子里出场是帅气十足啊,但这个出场费看上去也不少。
  祁礼吴不过是气忘了,此时听他提起,连忙掏出钱袋。这时却有人叫道:“小二,记我账上便好!”
  二人顺声看去,是先前帮忙说话的蓝衣公子,正朝着他们微笑示意。
  祁礼吴只扫了一眼,也不开口,将钱袋一整个塞进小二手里,拉着楚翔转身就走。
  那蓝衫公子好不尴尬,自己方才那一声估摸整个茶楼都听见了,结果人不领情,白闹了个笑话,摸摸鼻子朝身边带风帽的人讪讪道:“果真是不一般。”
  那人冷冷回道:“您就不能多多注意身份!”
  蓝衫公子苦恼的捂着耳朵:“阿莫,你声音太大了啊!”
  ……
  茶楼里耽搁了不少时间,祁礼吴便言先回四王府,准备着进宫,二人刚到府门口,就碰见西宁王府的管家宣武来送东西,一问,竟然是两套衣服。
  “哦,多时未进宫,倒是忘记了,面圣是有些礼节。”祁礼吴见楚翔面露疑惑,便解释道。
  “那有没有什么注意事项?”楚翔顿时觉得排场不一样,连忙问。
  祁礼吴想了想,认真道:“尽量少说话,多吃饭,皇兄要赏你东西,不用推脱全拿着,回头好卖了换钱补贴家用。”
  楚翔无言以对,没想到也有让他来改善陶然居生活水平的一天。
  换衣服这种增加情趣促进感情的好事,祁礼吴当然是屏退下人,亲自动手。
  楚翔只粗粗一看,就知道这衣服价值不菲,伸手摸了摸,果然是上好的绸缎,再翻翻竟然中衣里衣都配齐全了。楚翔这才意识到一些什么,转头看去,祁礼吴已经在慢条斯理的脱着衣服了。
  “怎么不换?”祁礼吴故作不知的问道。
  “换,换!”楚翔想了想,都是大男人也没什么可扭捏,都一起睡过,还在乎这点。三下五除二扒了衣服,虽然屋子里是暖的,但乍一接触空气,还是冒起一身小疙瘩,捞着新衣服正要套,腰上却被人摸了一把。
  “你这里有个胎记。”楚翔正要回头瞪,祁礼吴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
  “真的?”楚翔被他勾起好奇,扭头自己却看不到,只觉得有些冷,连忙一层一层的穿起来。
  衣服很讲究,月白的对襟窄袖长袍,衣襟和袖口处用宝蓝色的丝线绣着腾云祥纹,大约是计较着他风寒未愈,外头还罩着一件宝蓝的对襟袄背子,大小正好合适,配了一顶紫金束发冠,中间镶着一颗蓝色宝石,楚翔折腾了一会,实在用不来,只好回身求助自家王爷。
  祁礼吴不声不响地竟然也换好了,一袭对襟蓝衣,胸前是白丝纹的松鹤的图案,领口绣着一些翠竹,腰间束着同色的金丝蛛纹带,贵气十足偏又不失淡雅,穿在他身上简直是浑然天成。此时正拿着一顶金累丝穿成的头冠,对着镜子稳稳的扣在发髻上,见楚翔唤他,来不及将侧边两缕金丝带捋顺,便接过了他手里的头冠,指着一处轻轻一挑道:“从这里打开。”
  楚翔还没回过神,呆呆的看着他,只觉得那根没捋直的丝带碍眼的很,伸手将它抚平在乌发之间。
  果然是人靠衣装,虽然觉得王爷是越看越好看的类型,但今天这幅打扮,着实又让他惊艳了一把。要知道平日里他可是懒到连腰带都不愿系,好好地身材就埋没在宽大的衣袍中间,实在是可惜。
  “王爷还是扎上腰带好看。”楚翔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不忘补上一句,“比以前更好看,我喜欢。”
  祁礼吴唇角弯了弯,提议道:“可以倒是可以,你以后替我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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