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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山 作者:淇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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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上保持着甜蜜而魅惑的笑容,再次向李维城伸出手。
    李维城的眼睛里仍然充满迷惘。
    谢水照不去触碰他的身体,只轻轻牵过他的手,让他的指尖在自己的脸颊、胸膛和小腹上划过,最后停留在半立着的尘根上。
    随着李维城的触摸,那东西在迅速的起立涨大。谢水照仰起头,喉结上下缓缓移动,发出低哑却滚烫的呻吟。
    痛苦还残留在胸中,但李维城却顾不得那么多了,他伸出强健的手臂一把将谢水照紧紧搂进怀中,胸中的疼痛越深,身体的愉悦就越强烈!
    谢水照想要反手抱住李维城,李维城却禁锢住他的手臂,同时张口紧紧咬住他的颈项,就好像*合中的雄兽对待雌兽那样。
    谢水照痛得一颤,却丝毫不加抵抗。反而侧转身,用臀缝在李维城火热的跨间摩擦。
    李维城大腿的肌肉绷得像铁一样紧,火焰在身体里左冲右撞,却寻找不到突破口,呼吸越来越灼热烫人。
    谢水照趁他失神的功夫重新将他引导到床边,并悄悄把旁边药箱里的药膏拿在手中。
    城哥哥,叫我,叫我!
    李维城喉头发出咕咕不明的声音,却始终不开口呼唤。
    谢水照将身体稍稍往后侧,李维城不满地贴近过来,谢水照却巧妙地躲闪,一边不断诱哄:叫我,叫我的名字。
    李维城用满含着炽热的痛楚和炽热的欲念的眼神看着他,眉头皱了许久,张开口,却发不出来声音,半天终于吐出来轻不可闻的两个字:保保。
    这两个字刚一出口,身体那铁样坚硬的部分就被纳入了一个软而且热的所在,这种感觉让两个人都是一颤。
    叫我!谢水照喘息着说。
    保保!第二次张口就容易很多。
    身体同时被容纳得更多。
    保保、保保……随之而来的是一叠声自发的呼唤,不再是被利诱,而是情不自禁地呼喊出最深挚的渴望和爱恋。
    
    第59章 情热
    
    秦执信最近对医术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向谢沅的书房中拿了许多医书,一边自己看,一边向谢水照请教。
    这一日早上刚吃过饭,两人就开始一问一答,讨论起药性的温凉燥热来。旁边的李维城听得不耐烦,走过来坐在谢水照旁边,拉起他的手摆弄。
    谢水照和秦执信也不去管他,径自探讨他们的问题。李维城见谢水照不理会他,便用手执着谢水照的下巴,把他的脸扭向自己。谢水照冲他笑了笑,又把脸扭了回去。
    李维城站起来,从谢水照身后抱住他,脸在他颈窝里不断磨蹭,手公然伸进谢水照的衣襟里捻动着什么。
    谢水照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秦执信先发作了,啪 地将书本往桌子上一拍:白日宣- yín -,一大早的你们像什么话!
    谢水照按住在自己衣服里蠕动的手,并不答话,只挑眉慵懒地一笑。
    这一笑,居然立时让秦执信红了脸:你你你……,你这是什么笑法?
    谢水照还没有回答,李维城却霍然抬起头,皱着眉头看着秦执信,眼神既阴郁又锋利,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跳过来把他撕碎,就如同发情的雄狮对待觊觎自己雌兽的敌人那般。
    秦执信被这眼神吓得一激灵,忍不住叫了出来:哇!这么凶干干干什么,野猫子,还不赶快管好你家这个这个这个……这个了半天,也没想好究竟该怎么说。
    谢水照莞尔一笑,在李维城手臂上轻轻拍抚。感觉到触动的李维城马上收回了心智,一俯身就把谢水照压倒了椅背上,唇舌紧贴在一起。
    秦执信手忙脚乱地抱起他那一大摞宝贝书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野猫子,你堕落了,你真的堕落了……
    这段时间,李维城和谢水照好得就如同蜜里调油一般。
    李维城药性未能尽除,丝毫不懂得掩饰自己的情感和欲念。无论是正在做什么,想亲就亲,想抱就抱。动不动便想把谢水照往卧房引,如果谢水照不跟着去,他就会当场去撕扯谢水照的衣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
    谢水照对李维城十分纵容,只是刚开始的时候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在白天和屋外的时候。但他越是挣动推却,李维城反而越是热情似火,撕扯挣扎倒像是在调情。反正最后总要如了他的意,谢水照也就不再去计较。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的热情,其实也和他一样多。
    只是辛苦了秦执信,动不动就要回避,动作慢了还要受到武力威胁。
    转眼春尽,接着又是夏去秋来。李维城的状况在缓慢却平稳的好转。
    这段时间,大家都过得比较平静。秦执信已经初步掌握了药理,目下正在谢水照的敦促下背药方。日前李鉴明来找过他一次,两个人关在房中不知道说了、做了些什么,第二天白天一直不见秦执信出门。到了晚间,谢水照去叫他出来用饭。秦执信眼睛红肿,声音嘶哑,吃几口饭就发一会呆。谢水照也不去劝他,只把他喜欢吃的东西一个劲往他碗中夹。
    秦执信知道,李鉴明正全力策划如何回归故土。万里归乡,并非易事,更何况那里还被强敌占据,因此无暇兼顾自己,也是常态。只是,只是,在他心中,自己比不过归乡大计,也比不上子嗣血统,那么,自己究竟算是什么?一个消愁解闷的玩意儿么?
    眼泪不知不觉滴落到碗中。
    谢水照叹息一声,放下筷子,将手放在秦执信的肩膀上。
    李维城也立马放下筷子,拉过谢水照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衣襟里,就好像要藏起什么宝贝似的。
    秦执信嗤地一笑,不屑地撇撇嘴。泪珠子却掉落得更多了。
    然而表面的平静很快就被深处孕育的波澜打破了。
    倪商之变两年之后,西安的李思齐又兴兵作乱,要取扩廓帖木尔的位置而代之。李思齐本是一个心气狂傲的人,连天子都不甚放在眼里,却独独对察罕佩服有加。如今察罕故去,接续察罕王位的扩廓帖木尔不但太过年轻,甚至并不是察罕的嫡子,有人还传说他其实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自己居然要屈居此人之下,李思齐是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的。
    这边的谢水云早就有准备,西安战书传来,汴梁应时而动,立时备好兵马,挥师西去迎敌。
    太子本来已于三个月前返回大都,此时闻说西安有变,马上也从大都西去与扩廓帖木尔会和,说是要亲自平乱。
    汴梁的政事,就交给了阿斯朵打理。阿斯朵立时也忙碌了起来,不说别的,仅粮草补给一项,便耗去不少心力。谢水照有心帮忙,但一来不熟悉路径,二来他这个男郡主的身份也不方便在人前走动,只得罢了。
    但是他也并不轻松,虽然李维城慢慢好转,不像以前需要他全力以赴地诊治,但是另一个小人儿的到来却让他手忙脚乱,一个头两个大!
    谢水云临走的时候,将十个月大的宝宝留给他和李维城照看,说是要培养父子亲情。
    谢水照虽然对幼儿并不陌生,以前在鄱阳湖边行医的时候,就曾经给产妇接生过,也是很受孩子们欢迎的好郎中,但是这样全全担负起养育的职责,还是不免使他战战兢兢。
    这个孩子的诞生是个秘密,因此并不像别的官家子第一样一出生便被乳母、仆妇包围,许多事情都需要谢水照亲力亲为。虽然身边还有秦执信和李维城,说是能够帮忙,但实际上不添乱就已经很好了。
    秦执信最大的限度是捏捏小手小脚,抱着出去看花花、鸟鸟。再有就是看着宝宝发呆,自言自语说要研制让男人也能生子的药。
    李维城就更别提了。刚开始把宝宝抱过来的时候,谢水照轻手轻脚地将小小粉嫩的娃娃放在李维城怀里,告诉他说,这是你的孩儿,将来长大会唤你作父亲。
    李维城睁大了眼睛惊喜非常地看着宝宝,又抬头看着谢水照:保保真能干!你几时生下的?我怎么不知道?
    咣当一声,旁边的秦执信撞翻了墙脚高几上的香薰铜炉,吓得宝宝一个激灵,随即哇哇哭了起来,谢水照连忙抱起来拍哄,一面去瞪那个冒失鬼。
    秦执信只管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直到笑得流出了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第60章 还神
    
    西去平乱之中,谢水云--也就是世人眼中年轻的河南王扩廓帖木尔,显示出了出类拔萃的军师才能,令朝野上下刮目相看。甚至一些等着看这个察罕的野路子继承人出丑卖乖的人,也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但是,战事却没有因此而速战速决,一来李思齐虽狂傲轻敌,但征战沙场多年,富于经验,并不容易对付;二来皇帝看扩廓势头迅猛,且太子又对他言听计从,担心这将来又是一个把持朝政的权臣,因此左右牵制,致使战局反复拉锯,胶着不下。
    但谢水云有的是耐心和毅力,周旋于李思齐和皇帝之间,却不急不躁,进退有度,这一切都看在太子眼里,对她的敬爱又多了几分。
    战事虽不能立时结束,但眼看大局已定,无非是早晚的问题,阿斯朵和谢水照就放下心来。
    兰舍里,三个大男人带着一个小孩子,虽然手忙脚乱、笑话百出,倒也乐趣无穷。
    李维城一天天好转。终于不用再天天汤药、针灸,只按时服用配好的丸药就行。
    慢慢的,他不再毫无顾及地嬉笑玩闹,说出来的话一天比一天更有条理,神色渐渐端严肃穆起来。有时候,会盯着某个地方出神,凝眉沉思。
    谢水照看到他的好转,既由衷高兴,又有说不出的怅惘,甚至还有那么一点恐慌。
    他只能等待。不知道等来的结果会是什么,但是他知道,总有一天会要重新面临抉择。
    平静终于被打破。
    一日午后,兰舍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李鉴明。
    看到李鉴明,谢水照就明白长久等待的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李鉴明没有戴面具,因长期操劳而显得消瘦疲惫,但身上却自有那种承担重任之后的大气自信。
    秦执信看到这样的李鉴明,被掩埋在平静岁月下的疯狂激情又重新涌起,他知道,他爱这个男人,爱他当日神祗一样的高傲不羁,也爱他如今浸染风霜后的成熟稳健。
    李鉴明侧头对他微微一笑,秦执信顿觉胸口擂鼓,喘不过气来。李鉴明却径自走向了李维城。
    李鉴明将一个盒子放在李维城面前。李维城并不急于打开盒子,而是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凝视着李鉴明。
    李鉴明并不催促,任他注视,过了半天,抬起手来,右手中指和拇指相扣,其余三指向天,左手平伸托在右手腕下,缓缓开口。
    他不是在讲话,倒像是在诵读经文。不知道是用的什么语言,秦执信一句没有听懂,谢水照是懂得一点突厥语的,但是居然也没有听懂。
    李维城听到他诵读,却浑身一震,先是望着李鉴明眼睛都不瞬一瞬,后来端坐收摄心神,再后来也跟着低声诵读。
    诵读完毕,李鉴明收起手势,又缓慢却凝重地开口讲话,这次用的是突厥语,高昌故土的语言。
    谢水照能听懂大概,秦执信却什么也听不懂,不由捏紧拳头,手心里满是冷汗,一个劲看向谢水照,谢水照脸色越来越严肃凝重。
    李鉴明终于停止了讲话,打开了放在桌子上的盒子。盒子里的白绸衬底上,放着一个明晃晃的金项圈,上面镶着一个玉扣,玉扣上是繁密的文饰。项圈本是密闭的,却被利器所切断。盒子里项圈中间的衬里上,还放着一棵璀璨的琉璃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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