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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公子徒离忧 作者:兰陵申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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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说完便哈哈大笑,红杏羞得满脸绯红,如春节里挂着的大红灯笼,那羽衣听了这话,早吓得跑了出来,狗舔似的贴着木八打转,左右央求木八将红杏许他作夫妻,木八想他打小就跟在自己身边,小时候淘气却也是他多受了些罪,如今已是个大小伙子了,又懂得我心,又是那般光景,少不得该给他想着这事,总不能让他跟我一辈子,却没落个媳妇的,想到这里,便说:“你这混小子,我一日不找你,你便准备在这里过一日,我若十日不找你,你岂不是在这里过一辈子了。”
  羽衣依然像刚刚那般,木八接着说道:“眼下,我正有一事,你若办得好,我便许了她给你。”
  “少爷,什么事?”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你且跟我来,到了我那厢房里再与你分明说仔细。”
  不一会,到了木八的房内,木八坐了下来,说道:“你且到管家那里支一百两送至梨花镇外十八里处有个飞凉山大孔寨。”
  “那是什么地方?”
  “你小子,怎么又犯傻了,那不是前年,我在那里和大孔寨的当家的拜了把子,说日后遇着什么事尽可去找他的。”
  “哦,原来是他。不知少爷找他作何?”
  “我这里有一封信,你携了带与他,他看了自然会明白。”
  羽衣得了令,马不停蹄地,走了约莫两个时辰,便到了,大孔寨门前有放哨站岗,见羽衣骑马而来,又是个生面孔,便将其拦于马下,问道:“你是何人,胆敢独自来此作何?”
  羽衣虽见过一些世面,但此时毕竟是土匪亡命之徒,不免心生怯懦,说话有点打颤,磕磕绊绊说道:“我奉我们家少爷之命,来此将一封信交与他的结义大哥。”
  “他结义大哥是哪个?”
  “就是这里的当家的。”
  “胡扯,我们当家的何曾有过结拜弟兄,你赶紧滚吧,否则,老子就对你不客气了。”
  正在说话间,当家的带着一帮兄弟往寨门来,看见羽衣与他兄弟在那里拉拉扯扯,便大声喝道:“干嘛呢?”
  他兄弟忙跑到他跟前解释道:“那小子说是您结义兄弟派来的,说有什么东西要交给您,我说我们当家的何曾与你家少爷拜过把子,正在赶他走。”
  那当家的思忖了半刻,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有结拜一事,便回头问他二弟:“你可记得我与谁拜过把子。”
  “大哥,前年你确实与那梨花镇上的一位姓木的小子拜过把子。不知道是不是那小子有事来求大哥?如若是,那么大哥我们要发财了。”
  “二弟,何出此言?”
  “那年大哥不是承诺,将来若有事,尽管来找大哥解决,想必如今遇上事了,才来找大哥,不然往年怎么不见他差人来此。”
  当家的点了点头,便叫人把羽衣带过来,细细地询问一番,果不其然,再看那封信上写的却是:兄在上,今日偶遇一事,思来想去众人之中唯兄可担此重任,故遣小厮羽衣一人携百两金并此信交与兄长,望兄长细问此间缘故,替弟完成此事,事后另有重金相赠。却说那日,我与众友在酒楼喝酒,席间听闻有男子胜女子之花容月貌,故而心生爱慕之意,特遣羽衣前去拜会,却吃了个闭门羹,原想是羽衣是下人,他不放在眼里是情有可原的,然,次日,我特地起了个大早,谁承想我也是热脸贴了冷屁股,怒火中烧,特来拜会兄长,帮小弟我出此恶气,以消我心头之恨。但请兄长切勿伤了他,只消兄长将其虏获便可,余者交与小弟即可,弟在此先行谢过兄长。
  弟:木八。
  那当家的听了二当家读完此信后,不禁哈哈大笑道:“天下竟有这般没伦理朝纲的事,男子爱上男子。”
  那二当家的便道:“大哥,先把那人绑了来再说。”
  “也是,只要有钱管他爱什么。”
  说完便命人将羽衣叫之大堂,询问那人的住处,次日便命人将他困了来。
  那羽衣见人已捆来,便回府来报,木八又遣他去支会费子都,让其在梨花镇外相聚,木八刚到梨花镇外半盏茶功夫,费子都与羽衣便到了,木八与费子都相视一笑,便策马奔腾,不一会来到了大孔寨,下了马三人径直来至寨堂,见过当家的,便来见了那被困之人。梁声被放在一个独立的房间之中,门外有两个看门的,见当家的人来便低头垂立两侧,大当家的叫他们把门打开,然后对木八说:“兄弟,人在里面,你且去瞧瞧。”
  木八便一个人来至房中,见梁声被困了手脚,头被黑布套住,嘴亦被塞了棉布不能言语,只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木八慢慢来至床前,见他雪白的手臂都勒出了血痕,又慢慢揭开他头上的黑布,梁声两只眼睛里充满了泪水,那木八见他如此,心里着实难过,便一把将他搂到怀里,轻抚着他的头发,泪水流了下来,滴到了梁声的脸上,并在心里不断地责怪自己,为什么自已要这么做,可是想到梁声对他不理不睬,又恨不得将其啖之而后快,如今心情复杂如迷宫,又似置身迷魂阵中,五味杂陈。只是思来想去这美人几时得罪过自己,不过是自己看上了人家,人家不予理睬,我便想了这个狠招来,想来却是自己的不对,不免又懊悔起来,又赶忙让羽衣将梁声扶上了自己的马车之上,自己匆匆与大孔寨的大当家说了一会子话,又将前日说好的另一半酬金相赠,便和羽衣驾着马车往梨花镇赶。
 
  ☆、【藏娇】青花楼妙把娇藏,两陌路相谈甚欢
 
  却说木八把梁声带回梨花镇,本欲在镇上留香院旁买处私宅供养,又恐花费过大遭二老疑虑,转念想到自己与倚红楼的老板娘相熟,又深知这老妈妈只爱钱财,只要有钱什么事儿都愿意去做,又想到如若在倚红楼,得到玉瑶琴照拂,也能省他点子心,便让羽衣把马车停在了倚红楼的后门,并让其去请老妈妈出来,不一会老妈妈来到马车前,羽衣陪笑道:“老妈妈,我今有事相求,可不知老妈妈可否能答应我,若老妈妈答应我,我必将重金酬谢老妈妈,若老妈妈不许,我便去求别家的妈妈,可知我的重金要比给那小姐的缠头还要贵呢。”
  老妈妈本就爱财,听此一说,哪有不愿意的道理,便笑着道:“不知木公子有什么事相求?”
  木八便道:“我这里有一美人,求妈妈照顾。”
  “这有何难。”
  “你先别急着答应,我可还是有条件的。”
  那老妈妈听此一说,心中不免生些凉意,但又不想那银子白白的便宜了其他的妈妈,便索性随他去了,说道:“木公子,你条件说来我听听,我也好参详参详。”
  “这美人是男子,你既不可对外张扬,也不可让他出了你这倚红楼,还有便是要瑶琴姑娘的照拂。妈妈可能做到。”
  老妈妈听了此话,顺手掀起了马车的门帘,往里一瞧,顿时觉得,这梨花镇再没有比这再好看百倍的人了,开口说道:“此人只因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呐。想是西施、王嫱在世也未必敌得过他的,就更别提什么宋玉潘安之流了。”
  “老妈妈,何时也这般风雅了!”木八打趣的说道。
  “我这里虽是风花雪月地,来的却也是达官贵族,又兼时常有卖艺不卖身的女子在这里,纵是不读书,倒是听了百遍也会了。”
  木八连忙说道:“是,是,妈妈说的是。此事妈妈可应允否?”
  老妈妈随口道:“这却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怕费些个事,也有点耽误时间。”
  木八明白,定是老妈妈没见到银子才会这般说,便吩咐了羽衣去账房取了一百两银子前来送给妈妈,那老妈妈见了银子像是见了亲妈似的,只怕若是亲妈在此,也未见的如此,便赶忙吩咐了下人来把梁声抬到瑶琴房中,又对倚红楼的人说道:“此事谁要敢宣扬出去,我定摘了他的脑袋。”
  众人皆唯唯诺诺,有各自散去。木八背着梁声来到瑶琴房中,那瑶琴原不知是何缘故,后见木八的表情,又想起前日的情形,此间事迹也已懂了七八分了。
  木八一手拉住瑶琴的手道:“瑶琴姑娘,这位公子就拖你好生照顾,他日必来酬谢姑娘。”
  “公子,这是哪里的话,往日里公子对我也颇有照顾,这位公子既然是木公子的朋友,我自然会替木公子好好照顾的。”
  说完木八便打道回府。
  瑶琴见那睡在床上的公子,俊俏的世间无几,只怕神仙也比不得,看他脸上满是污垢,便去端了盆水来,给他浆洗浆洗,忽又看见其手臂上有伤痕,又担心其身上有伤,便一并将其衣服退去,幸好只是有些绳子的印记,倒也不碍事,歇息两三日便也好了,于是将木八新买的衣服给其换上,自己便拿起一本闲书在桌旁看起来。
  这人是早上送过来的,因惊吓过度,却是到了晚间时分才醒过来,玉瑶琴便在其身边好生伺候着,梁声朦胧睁开眼睛,周围的景象倒是把他吓了一跳,却感觉那床柔软的像春天里的细雨,夏天里的凉风,秋日里的白云,冬日里的暖阳,又闻到阵阵花香,犹如置身花海之中,心下想,可不是到了天界了,“公子,公子。”
  这是哪里来的声音,可是真到了天上,这仙子的模样若用花来比拟,想是国色天香的牡丹也不及她。
  “公子,你醒啦。”
  再定睛一瞧才知道,原是自己的胡思乱想,这里不是天界,因问道:“这是何地?”
  “这是小女子的闺房。”
  梁声听此一说,不免觉得有些羞愧,自古道男女授受不亲,如今我却睡到了女子的闺房,岂不是太失礼了,丢了读书人的脸面,羞愧的问道:“我怎会在小姐的房间?”
  “我扶你起来喝口茶再说吧。”
  梁声挣扎着想自己起来,可是无论如何用力,却还是软如泥沙,最后还是在玉瑶琴的帮助下,倚着枕头坐了起来,原想自己接过茶来喝,不想玉瑶琴已将茶送到了嘴边,便不能拒绝了。
  “我何德何能,劳姑娘玉驾,伺候我这鄙陋之人。”
  “公子何出此言?小女子三生有幸,才得服侍公子。”
  “我只记得我被捆在了一个山寨,后遇见一个我不想见之人,为何会在姑娘这里?”
  玉瑶琴微笑不语。这倚红楼原就是晚上才开艳的,这时候早已人潮如潮,“外面甚是吵闹,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梁声被这吵闹声吸引了。
  “我们这里本就是这个样子,公子不必理会,你且好自养着才是,我有事要出去一会,我让翠玉留下来照顾公子。”
  翠玉道了一声是。玉瑶琴便出了房门,来到老妈妈面前说道:“妈妈,你先与我到密室来,我有话问妈妈。”
  老妈妈会意,便同她去了。
  “妈妈,木公子的朋友醒了,我想问问妈妈是不是要派人去请木公子前来瞧瞧,也好放放心。”
  “你先回去,这件事我自会处置,不要走漏了风声。”
  玉瑶琴答应了是便回到了自己房间。
  却说这买花酒的一位爷点名了要玉瑶琴相陪,这玉瑶琴照顾梁声,哪里有时间陪他,便推辞说:“近来,我身体有些不适,才告了妈妈几天的假,还望大爷见谅。”
  说着便进了房间。
  那大爷却不依不饶的,昨日我还看你和那魏府的魏天寿在一处吃酒,今个轮到大爷,你就借故推辞,我是必要揭了你的皮,你才知道大爷的厉害,说着便提着酒壶破门而入,进去一瞧,眼前顿时发了金光,发现床上坐着个美人,抬腿就向前走去,那玉瑶琴见事不妙,赶忙走过来横加阻拦,又使眼色给翠玉,让她把老妈妈找来,玉瑶琴一个弱女子,哪里就能敌得过这男子,不免被她推到了一边,这里梁声也挣扎着想要来帮助,却只是无力,正当那位爷要走到梁声旁边时,老妈妈带了人进来,大声喝道:“助手。还不去把他抓过来。”
  几个下人早把那位大爷缚的不得动弹,老妈妈说道:“秦大爷,不是我老妈妈不给你面子,这是秦大爷不在理,你可知床上坐着的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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