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红杏入墙来(出书版)作者:黑白剑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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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多大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撒娇。」柳寄怀再长叹,揉揉他的头发,没辄。
众人依依不舍,五王爷的马车早已在大门前等候一阵子,此次王爷亲自来接他,可说是极为荣宠了。
五王爷此行阵仗不大,仅两辆马车与十来名护卫随从,许多邻里乡亲远远的好奇观望,见马车周围的护卫们个个都大马横刀,面目严峻肃杀,因此无人敢过于靠近。原本乡亲们是来看赵二少迎娶柳七少的热闹,未料赵家的五花大轿没出现,却来了个不知何处而来的贵人。
其中一辆马车比普通马车大许多,由两匹马拉着,车厢披覆靛蓝色锦帛,锦帛上绣有水云暗纹,车厢四角缀饰明珠流苏,不过于奢丽张扬,却显华贵大气,可看出乘坐之人必是非富即贵。
宋烨坐在此车厢中耐性等候,并不催促。
原本预计出发的时辰一再拖延,直到一名王爷侍从上前,客气敦请道:「柳公子,时候不早,是否可以上路了?」
「爹,娘,孩儿走了,请您二老多多保重,莫过于惦念不孝儿子。」柳寄悠跪下对父母磕头,行拜别大礼,柳家父母噙泪扶起他,也不再多叨念什么了。
柳府全家人送柳寄悠走到马车旁,朝车内的五王爷跪拜,柳老爷代家人道:「王爷,小犬不才蒙王爷青眼有加,草民斗胆乞求王爷,若小犬有不是之处,恳请王爷宽容,留他贱命回返乡里。」
言下之意,无论如何至少要让自家儿子能活着回来。
人道一入侯门深似海,是福是祸全捏别人手里了,深庭后院的争宠倾轧听的还会少吗?一步踏错,生死难料,莫怪柳老爷会为迷糊任性的儿子担忧小命。
「爹……」柳寄悠见父母家人为他下跪祈求,不禁目眶泛红,心里直骂自己不孝。
宋烨掀开车帘,步下马车,屈尊弯身扶起柳老爷。「老人家言重了,快快请起,本王必会善待寄悠,老人家不必担心。」
柳老爷没想到王爷会现身,甚且亲手扶他,惊得结结巴巴:「草……草民惶恐……」
五王爷的出现令柳家人及观望的乡民一阵抽气,低声惊呼,这是神仙下凡来的吧!
之后自又是临别依依,千叮万嘱十八相送,再拖延了一阵子,侍从数度提醒,柳寄悠总算才踏上马车,从车窗伸出头来,声带哽咽地向家人高声道别。
本来两辆马车,柳寄悠离家上路时,又增加一辆,柳家特地为他准备许多什物,他平时惯穿惯用的外加一堆有的没的,满满塞了一车。
五王爷的侍从见了颇不以为然,说王爷不会苛待柳公子,该柳公子的半样都不会少,没必要为他额外添加行头。可柳夫人坚持,侍从没法,只好请示五王爷,王爷只道无妨,而小冬瓜和小竹竿吵着要跟去侍候少爷,柳寄悠习惯他们陪伴,便也一起带着了。
于是乎,一行人终于浩浩荡荡的出发。
上了马车后,宋烨没跟柳寄悠多说什么话,只让他坐在另一侧的车窗边,独自咀嚼离乡背井的伤感,柳寄悠也不冀望宋烨会搂着他安慰,他一个爷们又不是远嫁异乡的小姑娘,梨花带雨小鸟依人的很难看。
宽敞的车厢内铺设舒适软垫,车身高六尺余,不需猫腰,可直着身子站立,边壁一架放置文折书册的木柜子,顶篷开了一扇四方天窗,用几近透明的白色薄纱覆盖,阳光穿透薄纱照进车厢里,毋需点灯便相当明亮,顶篷下正放一只桃木方几,宋烨盘腿坐在几前,翻阅数本折子。
柳寄悠是个驴肝驴肺的,伤感什么的很快就过了,抹干眼角,偷偷观察坐对面的宋烨,瞧他专注于手中的折子,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这多少让柳寄悠感到被严重忽视,想开口说句话,却又不晓得说啥才好,索性也沉静不言,百无聊赖地靠在窗边看风景。
还怕不怕这人?他心里自问,觉得似乎不怎么怕了,往后三年这个男人是他的主子,至少不能避之如避鬼神,否则日子多难过。
走出城门,行于城郊官道不久,赵天羿不期然由后骑马飞奔赶上,大声呼喊着柳寄悠的名字,护卫拔刀拦住他,喝令不得再靠近,否则斩无赦。
「小悠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柳寄悠眉头不住微蹙,对他的胡厮歪缠简直厌烦,心道这没心眼的家伙,我人都给你逼走了,为何还不肯放弃呢?
「你可要见他?」宋烨淡淡开口。
「如果王爷允许的话。」柳寄悠淡淡回道,本来不想,不过还是和赵天羿把话说白打发了,免得他不管不顾的胡乱冲撞,真给王爷护卫一刀斩无赦,那他就太对不起赵家了。
马车停了下来,柳寄悠掀开布帘下车,宋烨对护卫打了个手势,放人过来。
赵天羿立刻从马背上跳下,奔向柳寄悠,激动地握住他的手。「小悠,你是不是因为不想同我一块儿,所以才要跟五王爷走,是不是我逼走了你?」
嗳,原来这愣头小子不傻嘛。虽说事实确是如此,但柳寄悠瞧他凄凄楚楚的可怜模样,不忍应是,只得言不由衷的回道:「不是,你想太多了。」
「我不信!」赵天羿极不甘心,恨得都哭了,不怕旁人笑话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小悠,你别丢我下,我从小就只喜欢你一人,你不要我,我都不知道还怎么活了。」
柳寄悠闻言于心不忍,多少被他的率真与深情打动,毕竟打小相识,尽管有些烦他,可仍存有情谊,叹口气又道:「三年,三年后如果你不嫌弃我是残花败柳,还愿意等着我,那么我会考虑与你一块儿过一辈子。」
请注意,是「考虑」,而不是「一定」。
不过有柳寄悠这句话,赵天羿态度坚定。「我不会嫌弃你,一定会等你。」
宋烨在车里听着他们的对话,愈听愈不是味道,尤其柳寄悠最后那句话,让他的眉峰挑了下,嘴角隐隐露出一抹冷笑。
好个三年之约,本王用过的残花败柳哪怕是当破鞋扔了,岂容他人再捡去穿?
他听到柳寄悠说,别再跟着了,快回去。
又听到赵天羿说,你就让我再送送你。
怎么,俩小竹马还离情依依难分难解是吧?宋烨的眉峰挑得更高,都要挑成个井字了,忍不住出声沉沉唤道:「寄悠。」
「我该进去了,你走吧。」柳寄悠说。
「王爷,请让草民再送寄悠一程可好?」赵天羿央求道。
「随你,寄悠进来。」
「是。」柳寄悠应声爬回车厢内,车队才重新启程。
赵天羿骑马跟在马车旁,不时望着车窗内的柳寄悠,满脸不甘与痴迷,恨不能把人从里头抢出来,远走高飞。
宋烨不再看折子,改看柳寄悠,蓦然道:「脱。」
「什么?」柳寄悠不解的看向他。
「衣服脱了。」宋烨横手一把扯他离开窗边,将他的上半身压在隔于两人间的方几上。
「王爷!」柳寄悠低低惊呼,忙伸长手臂放下车帘,但已来不及了,瞥见赵天羿的脸色难看至极。
「不是想让他不再纠缠吗?倘若他知道你在本王身下有多- yín -荡,兴许他就会死心了。」宋烨说着,伸手扯去他的腰带。
柳寄悠微弱的挣扎,想阻止却阻止不了,眼见宋烨像剥葱头似地剥去他的衣物,甚至故意每剥下一件就往窗外丢,不偏不倚扔到赵天羿身上,等丢到亵衣亵裤时,不难想象赵天羿的脸色难看到何种地步。
没两三下即剥个精光,白皙胴体横陈柔和的光线下,柳寄悠侧开胀红的脸,不再挣扎抵抗,也不看宋烨,人是他的人了,只能任他搓圆捏扁,高兴怎么就怎么。
宋烨本来不打算急就章的要了柳寄悠,可不知为何心口下腹忽腾起一股邪火,非立马在柳寄悠身上发泄不可,并让外头那愣小子明白,这是他的人,不管是现在或三年后,旁人都染指不得!
顺手拿来一盏茶,揭去杯盖,浇上柳寄悠的双腿间,茶温犹热,虽不至于烫伤皮肤,可仍烫得他重重跳颤了下,宋烨只用半盏茶,将他的下身浇得一片湿淋淋。
「寄悠,你说,我该不该罚你?」语调温柔,但眼神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活似要把人生吞活剥了。
「我做错什么了,王爷要罚我?」柳寄悠一头雾水,根本搞不清楚他突然发哪门子疯。
「都还没跨进王府大门,就开始想着要红杏出墙,难道不该罚?」听听,这话酸的,连宋烨自个儿都闻得出来了。
「我没有。」无辜嘟囔,真冤死他了。「而且『红杏出墙』不用在男人身上的。」
「也敢顶嘴了呵。」宋烨皮笑肉不笑的俯视他,就那样让他赤身裸体地晾在几子上。
柳寄悠飞快思索一回,心忖五王爷莫不是吃赵天羿的干醋?如此想着,内心竟生起一丝莫名得意,低眉顺眼道:「王爷要罚小的,小的自是认罚,可等进了驿馆关上房门后,才好罚得尽兴不是?」能逃一时是一时,至少别在外头丢人现眼,他再胆大妄为,也还是个要脸皮子的。
「若事事皆顺你心意,还算是罚吗?」宋烨驳回提议,显然不打算把脸皮子留给他。
「王爷,茶凉了,我冷。」柳寄悠佯作楚楚可怜状,自觉愈装愈娘们气,把自个儿恶心得都快自我唾弃了,内心不由得囧囧的想,自己本来就不是多有男子气慨的人,三年间如果都得这样矫揉造作拿腔作调,装着装着最后装成习惯了,真变成个娘娘腔怎么办啊?
宋烨双眸微瞇了瞇,仰头一口喝尽手中剩余的半盏茶,茶盏往车窗外一丢,撩开衣袍下襬,挺起身下已怒胀的笔直长茅,掰开柳寄悠的双腿,不再说二话,粗大茅头直冲进尚未准备好开放的后庭花苞苞。
光只有茶水绝对润滑不足,柳寄悠剎地一记激痛,头脑一热,竟脱口失声骂道:「你大爷的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吗?」呃……话已出口收不回来,瞬间恨不得咬掉舌头吞了。
宋烨顿住,眼中掠过一抹略带惊喜的惊奇,然后笑了。原来这个妖精不像外表所示的软弱屈从,亦有烈性子的一面,不由得期待能从他身上发掘出更多不同面貌,未来三年想必将十分有意思呵。
「你不是女人,不必过于怜惜。」话虽这么说,动作却停了下来,不再强横的硬要挤进去。
「王爷,男人的那儿也是肉做的,一样会疼。」娇生惯养的柳家小少爷,向来怕痛,双目含水,可怜兮兮得不得了,这回不是装模作样,被生生劈开的地方是真疼呀,说不定都流血了。
「就是要你疼,才会牢牢记住你是本王的人。」宋烨说,却伸手抚上他胯间软伏的器官揉动,以减轻他的不适。
「我既入了王爷的墙,就是王爷的人,不疼也会记得。」柳寄悠应道,依然没挣扎,明白反抗无用,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别自讨皮肉痛比较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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