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流的泪,都是昨日撩的骚 作者:云上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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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加上为师的手艺,就是心意了。”
徒弟:“强词夺理!都让你不要在那河里洗澡就能赶到下个城镇了,现在好了吧,生辰都要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过,你简直是故意的。”
师父:“崽崽不能这么揣度为师,最近你动不动就跟为师犟嘴,莫非是那次的气还没消?”
徒弟瞥一眼师父,目光犀利:“…………”
师父坐近,摸徒弟脑袋:“为师说了那日是喝醉,也道歉了,你还斤斤计较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徒弟冷笑:“没关系,反正我不是君子,我是卵崽。”
师父:“…………”
徒弟:“卵崽是什么意思?反正不是什么好话吧?”
师父笑得犹如桃花绽放:“是爱称~崽是称呼一般人家的小辈,卵崽是称呼自家的宝贝~为师那日口没遮拦,忍不住就对你用了爱称中的爱称。”
徒弟:“哼,你就胡诌吧,也就我能忍你了。”
师父看徒弟的头发被自己摸油了,讪讪收手,眉眼弯弯:“那是自然,崽崽面冷心热,是个疼爱师父的好孩子。”
十六岁。
乞巧节,徒弟被小姑娘送了香囊。
师父:“我就说客栈老板的小丫头对你有意思,想不到我们小住几日,徒弟也这么能耐。”
徒弟将香囊来回抛接:“比不得师父,上街还被知府儿子给看上,正好师父年纪也不轻了,不如就下嫁了呗?”
师父闻言摸摸自己脸颊:“真的?师父看起来不年轻了吗?”
徒弟:“………我说你下嫁知府儿子呢。”
师父照镜子:“为师真的看起来老了?”
徒弟:“…………”
夜半。
师父摇醒徒弟:“你再好好看看为师,眼角有皱纹么?”
徒弟困倦恼怒:“你还是不是男人!怎的如此注重外表!”
师父缩脖子:“为师还很年轻俊美是不是?”
徒弟忍无可忍,扯着被子起身下床:“我不认识你!我没有你这样的师父!!”
师父扯着被子把徒弟捞回来,抱在怀里:“崽崽你回答完师父再走嘛,不回答今夜就在师父怀里困告。”
徒弟愤怒:“行行行你最年轻你最貌美,去挂牌当璧玥名妓都没问题!你放手!”
师父:“不真心,一看就是敷衍。”
徒弟扑腾累了,屡屡受制,负气往师父怀里一窝,抱着腰肢埋头就睡:“那你有能耐就抱着我睡一晚,看我不压死你。”
师父摸摸徒弟脑袋,忽而感叹:“……崽崽长大了,脑门都这么大了。”
徒弟:“你闭嘴。”
师父摸摸徒弟下巴:“崽崽好像想要长胡须了。”
徒弟:“你、闭、嘴。”
师父:“崽崽嗓音也变沧桑了。”
徒弟:“…………”
师父伤感叹息:“可见为师果然是老了。”
转眼除夕。
徒弟蹲在农家门口看烟花:“这大概是我过得最凄惨的一个年。”
师父陪着看烟花:“吃了老伯煮的年夜饭,你还嫌惨?”
徒弟:“大概是只能对着你过吧。”
师父:“越大越不乖,等开春你便要回宫了,这一回,也不知哪年哪月还能相见。”
徒弟:“……你来看我不就成了?算了,好不容易才脱离你的折磨,你还是不要来看我的好。”
师父:“忘恩负义的小白眼狼。”
夜里。
徒弟回房,见师父侧卧炕上闭目休憩。
心道师父只要不说话,就能美似画中仙。
师父伸手:“崽崽过来,到师父怀里来困。”
徒弟脱衣上床,钻进师父怀中:“师父……我回宫之后你打算做什么?”
师父眼都不睁,弯唇:“再收一个乖巧的小徒。”
徒弟:“!!!”
师父:“如果是女娃子就更好了,白白嫩嫩,可爱贴心。”
徒弟:“师父,你这德性,没人受得了你的。”
师父:“不关你的事。”
徒弟:“…………”
师父:“为师要教她清绝剑法,这套比较适合女娃子练,为师还要给她买漂亮的裙子首饰,要带她去吃飘香酒楼的酱烧鸡。”
徒弟愤愤:“我为什么没这些待遇?!”
师父睁眼:“女娃要富养,男娃要穷养。”
徒弟咬牙:“我不准!”
师父摸头:“乖崽,快困告,这些事情不是你能指手画脚的。”
徒弟气哼哼,心道师父真是小气吧啦,睚眦必报。
大年初一。
农家炕上。
徒弟睁眼就觉不对,全身一僵:“…………”
师父贴身抱着他,笑眯眯:“乖崽崽,昨晚做了什么好梦呀。”
徒弟脸色瞬间涨红,挣扎:“你放开我!”
师父笑眯眯:“都是男人,不要害羞,你下面那根还戳着为师呢,小心着点。”
徒弟:“你!……还要不要脸?!”
师父放开手:“乖崽害羞的样子真可爱。”
徒弟慌乱的差点滚下床:“别碰我!”
师父抓着他:“小心点,为师又不会吃了你,看两眼怎么了?”
徒弟背过身去,看到亵裤已被顶湿,脸上火烧火燎的难堪:“你出去!”
师父自后面探出头来:“噫,这么湿了……乖崽真是长大咯。”
徒弟转身把师父一推,恼羞成怒:“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师父躺在床上唇角挂笑,伸手一把握住徒弟下面的……
徒弟登时一软,嗓音发颤:“嗯……你!……”
师父坐起,手下轻轻揉弄:“尊师重道要记得,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可以和为师顶嘴。”
徒弟手指紧抓师父手臂,面红耳赤,全身颤抖:“……唔……你、松、手……”
师父:“为师一向小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徒弟躺在床上深重喘息,无力抵抗:“你……锱铢必较,为老不尊!”
师父手下骤然握紧:“你说什么?”
徒弟哽气:“师父貌美如花心胸宽广!!”
师父高兴,慢悠悠继续隔着衣料撸:“乖崽,以后回宫也不能忘了师父这些年待你的好哉。”
徒弟全身一抖,闷哼几声,便彻底抽去力气。
眼睁睁看着师父沾满- yín -液的手放开自己那物,内心一片荒凉。
徒弟沉沉喘气,:“徒儿没齿难忘……”
?
十七岁。
军营。
徒弟负伤,乍一睁眼,就看到身旁的人:“…师父?……你怎么在这儿?”
师父:“卵崽,当时是为师将你救回,你这就忘了?”
徒弟目愣愣:“师父……”
师父责怪:“胆子越来越大,只带三百精兵就敢突围,三天三夜毫无消息,要不是为师亲自去寻,你大概是要负伤死在那藏身的窟窿洞了。”
徒弟双目略红:“…………”
师父摸摸徒弟脑门:“本来是想来看看你大半年在军中有无长进的,一来就替你操心。”
徒弟偏头:“那你不要来就是。”
师父笑着扭回那脑袋,凑近:“怎么?说说你就不高兴啦。”
徒弟:“我在这儿吃风喝沙大半年,也不见得你记得我。”
师父笑:“呦呵,还闹小脾气了,是怪为师不早点来看你吗?”
徒弟闭眼转开话题:“你收到女徒弟了?”
师父:“嗯,相中一个。”
徒弟沉默,面色更惨:“…………”
师父难得心虚:“好吧,为师骗你的。”
徒弟睁眼看着师父:“…………”
师父摸着徒弟脑门:“乖崽,好好睡,为师守着你呢。”
十八岁。
寒风如刀,呜呜呼啸。
漠北军营。
师父进帐便摘下兜帽,扑到行军床边:“崽崽,你可还好?”
徒弟钻进师父怀里:“师父……”
师父愣怔,摸着徒弟后脑勺:“崽,你在信中所言确定不是玩笑?”
徒弟撸起衣袖,只见一条极淡的红线若隐若现:“浦风堆一战,我失去知觉好几天,回来就觉不对劲,夜半耳边杀声阵阵,找赵神医看过,才确定这是中了北羌的噬心蛊。”
师父蹙眉:“…………”
徒弟苦笑:“师父,此蛊只有出现在北羌百年前的传言中,我这诸多症状,也不过与传言相合而已。”
师父揽着徒弟抱紧在怀,温柔抚摸对方脸颊:“崽崽不要怕,不管是真是假,为师都会替你找到解蛊的办法。”
徒弟苦涩:“只怕还没找到,我就心智全失了。”
师父:“不许这么说。”
徒弟只要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沦落成六亲不认嗜血好战的疯子就心乱如麻:“师父,如果有一天徒儿心智全失做出什么伤害至亲的事,还请师父给徒儿一个痛快。”
师父心痛沉声:“不许这么说,我的崽崽最乖了。这件事你不要再让他人知道,崽崽乖乖的,就当什么事也没有,你还是一个正常人。”
徒弟脸色苍白:“……可总有诸多恶念涌上心头,师父……我只要一闭上眼,看到的就全是血……”
师父搂紧宝贝徒弟,忍不住低头亲吻额头:“崽崽乖,崽崽不要再让人知道你中了此蛊,为师替你走一趟塞外西戎,为师去寻一位故友,他定有办法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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