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秘闻录 作者:长安十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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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素口渴难耐,将几个果子擦干净了,他原以为会酸涩,吃了熟透的那个,十分甘甜,便又大着胆子尝了个青的,虽然酸,却不涩,酸中有甜,滋味也不错。便将剩下的包好,想带回望川宫。
不过事与愿违,这果子被摘下不久,离了树枝,便渐渐变了颜色,也不再饱满光亮,黎素自知这圣果灵气渐失,怕是带不回去了,只是扼腕叹息,索性擦了擦,放到嘴边,一口一口,将剩下的也解决了。
裴云奕见他这副模样,恐在心中已将他- yín -亵千百遍了,黎素问他吃不吃果子,他摇头婉拒,为的是再看黎素红唇贴着青果子,咬一口,再咬一口,咬得他心头奇痒难耐,欲火中烧。
第二日,黎素与裴云奕收拾妥当,离开山洞,走了半天,找到一处驿站,选了两匹好马,黎素使了暗号,召集了附近云踪阁中的暗探,只道小和尚命不久矣,他要回望川宫复命。
二人在镇上稍事休整,黎素清清爽爽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头发还微微有些湿,便披散着,这时候裴云奕来敲他的门。
“你要走了?”
黎素只披了件白色的丝绸袍子,脸上因为沐浴过后呈现出不自然的红晕,表情却十分慵懒:“本来宫主默许你与我来,只不过想利用你的江湖地位,特殊时刻,我若解决不了小和尚,你便借白道之名,将消息散出去,自然有所谓的正义之士前来讨伐,为我争取些时间。可如今,莲花生对他想要的东西势在必得,又哪里是你我能阻止的,我这便回宫请罪,你不是望川宫的人,止步于此便好。”凌九重只叫黎素出来杀人,却不说是为了秘籍,黎素思来想去,只能装作不知,钻了空子,回去复命时,便告诉凌九重,虽然自己杀不了修缘,他却因大病在身,命不久矣,到时,恐怕小和尚确已命丧莲花生手中,料想凌九重也奈何不了他,不过一顿责罚是免不了的。
“我何时才能再见你?”
黎素只是笑了笑,他摇头道:
“我也不知道,现在我只想回望川宫去,越快越好。”
黎素三天后到达浮屠山云缈峰,心情大好。这一路,舟车劳顿,应当身心疲乏才对,黎素却觉得腹中真气浑厚,整个人也轻盈许多,看来那几个果子倒有些来历。
他要去给凌九重复命,却被挡在殿外,凌九重召见白昕,似乎与她密谈要事,黎素心里有牵挂,便从小路离开。
途中却遇到阿北等人,看他们一脸焦急的样子,黎素不明所以,待走近一些,却看见阿北这个壮汉,竟眼角通红,似刚哭过。
“我一回来,你们怎么个个哭丧着脸?”
阿南机灵些,解释道:
“主人,不能怪阿北,是真出了事。”
黎素有些不大好的预感,他勉强挤出个笑容来,僵硬道:“到底怎么了?”
阿北忍不住道:
“大哥……大哥他……自主人走后,只留下一封信,便不辞而别了。”
黎素一惊,不敢相信,喃喃道:
“你再说一遍,阿东他……怎么了?”
阿北又重复一遍,黎素站不稳,半天才晃过神来,道:
“信呢?”
阿南将信递给黎素,他看了半天,却看不进去半个字,最后阿南将信念给他听,黎素才道:“阿东是我从死人堆里捡来的,我却从来不知道他有甚么仇家,更没有听他提过。”
阿北道:
“我们都担心他另有隐情,大哥那么个认死理儿的人,怎么会随意离开主人。”
黎素并不说话,他不知道自己在阿东心里分量到底有多重,不过他想起之前应允过阿东,等自己回望川宫,便帮他脱离奴籍,从此天涯海角,他就是自由身了。阿东或许动心了,他或许……等不及自己回来了。
“山上都找过了?”
“是,我们兄弟几人,这些日子将浮屠山上翻了个七七八八,因为不敢声张,人手有限,亦有遗漏的地方,却都是禁地和宫主的住所。”
黎素一皱眉,就让人心疼,他的眉上挂了许多愁:
“你们不必找了,我自会处理,这件事万不能给别人知道,尤其是云踪阁中的人。”
第九十七章
黎素单凭自己的力量去寻阿东,几天几夜不曾合眼,却也不见他的踪影。
他又不敢声张,阿东虽是他的下属,但毕竟是望川宫的人,奴籍还在身上,若平白这么逃了,从今往后,一旦被望川宫发现,横竖便是一个死。
他找了东边山头,连凌九重平日练功的禁地,都偷偷去了,也不见踪影,只得又从东边慢慢寻到西边。浮屠山的西面有一处水源,周围果树茂密,飞禽走兽甚多,一派鸟语花香的景象,却从来无人到访,只因传闻水中锁了一只水麒麟。此乃圣物,据说能御万水,能慑群妖,教中凡夫俗子不得靠近,否则将被神兽当做祭品吞食。自望川宫第一任主人执掌教务以来,便带了这被驯服的神兽,为他守卫名川灵水。
黎素知道他此去凶多吉少,对于水麒麟的存在,他深信不疑。他刚记事那年,发生过一件事,现在想来依旧叫他夜不能寐。当时凌九重还不在位,黎素的父亲是宫中左使,另有一位三十出头的叶叔叔,坐着右使的位子。那日有人来报,叶右使为躲避宫主责罚,逃往浮屠山西边去了。父亲让奶娘照顾好黎素,带着宫中几位有头有脸的人物,去找叶右使。寻了许久,却空手而归,只因无人敢靠近西边水源。最后,众人惊动了当时正在闭关的宫主,凌峰亲自去赤水边寻找叶右使,唤了水麒麟出来问,才知人早被这畜生吞食入腹,消化干净了。众人惊骇不已,叶右使固然有错在先,但罪不至死,更何况死后连副尸骨都不留,未免太残忍了些。
从此以后,望川宫不再有右使一职,到了凌九重这里,黎素亦被看好,接他父亲的位子,也因为黎父向来对望川宫忠心耿耿,曾立大功,凌九重轻易不会动他。
黎素独自下山,为了阿东,是生是死,他都要试一试。
黎素那头波涛暗涌,十三这边却风平浪静,自上次在凌九重面前失禁,被众人窥探到他身上的秘密后,凌九重便再也没有召见过他。
十三独自在阁中修补经书,他的身体愈发不好,曾写到入夜,昏迷不醒,第二日亏得阿北来看他,见他面色如灰,趴在案上一动不动,吓了一跳,将人带回去,请了宫中大夫来看,却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劳累过度,损耗心脉,开了方子,让他多休息便是。
望川宫中有上院与下院之分,上院负责宫中大小事务,各分坛与宫中联络等,包括望川宫在武林中的蚕食计划,都由上院完成;下院则负责凌九重及宫中众人的日常起居,衣食住行,消遣玩乐等。
大夫是下院的,看完了十三的病症,急匆匆要走。
阿北拦住他,还想多问几句,大夫为难道:
“阿北少爷,不是我不愿意多留,实在是今日事忙。”
十三让阿北放他走,阿北不听:
“忙什么,人都病成这样了,你们却诸多推辞!”
那大夫犹豫片刻,只好道:
“二位有所不知,前几日宋上者回来了,宫主不知为何,从前虽有过几次,想来滋味寡淡,多半只招上者去说话下棋,今日却急匆匆吩咐下院,为上者调理好身体,清洗干净,晚上送去小楼。我如今抽空过来,这会儿还要回去给宋上者开副方子,将腹内清洗一空,藏污纳垢处都洗濯干净了,才好交差。”
阿北见他这样说了,也不好再阻拦,便放他走了。
这老大夫回去即开了方子,宋颜服下,折腾了一整天,似脱胎换骨一般,直至身体轻盈,再无丝毫杂物了,又由凌九重的内侍们伺候着沐浴更衣,临近尾声,一个内侍捧了个托盘,上面是一根冰凉沁人的玉器,做成了男根的模样,外表粗粝,尺寸骇人,那人道:“宫主体恤上者,特准备了玉制男根,请上者先含了,一个时辰后方可取出。”宋颜一看,这玩意儿确实比凌九重的还略小一些,果然称得上体恤了。
有两个男宠上前,将他的红裳掀至腰际,一个跪下,一双手覆上白嫩美臀,轻轻将两瓣往外剥开,舌尖便凑上去,一点一点将露出的*口舔得松动,待再软一些,便将舌慢慢顶进去,灵活地舔舐内壁,渐渐感到其内有水声滋滋,湿润无比,再忽然一吸,趁着宋颜发出“嗯”的一声,已拾起男根,将其慢慢推入后庭。
宋颜脸色泛红,又有侍者将另一个托盘上的刺玫花,红如烈火,妖艳奔放,宋颜一身红衣,连面纱也是红的,被衬得如快要燃烧般明媚,让人转不开眼。
“这是做什么?”
“上者有所不知,前些日子,红音伺候宫主,却忍不住射了,犯了宫主的忌讳,另有个奴才,竟在浴池边失禁,扫了主子的兴致,因此宫主吩咐下来,每日进去伺候的人,都赏一朵刺玫花。”
宋颜听了,只挑眉一笑,另一个男宠这时才颤巍巍在他面前跪了,将他大敞的衣裳更撩开一些,扶了那根直撅撅的*茎,含进口中,湿润许久,才上下舔弄,口舌并用,手也不闲着,揉捏如玉双丸。那跪在后面的男宠,为他助兴,慢慢拨动玉制男根,*插声渐快,如此这般,宋颜直射了数次,最后失禁,污秽之物都泻在了男宠的嘴里,面色绯红,他平日一脸英气,此时媚色却占了上风,那伺候的男宠呼吸粗重,将他**舔得干干净净,不留一滴- yín -液,宋颜低头去看,却见那男宠的裤子也都湿了,不禁媚笑道:“这样便不行了?你还不如我养在宅子里的那只小母狗。”
那男宠也不说话,只趁着宋颜*茎尚未完全疲软之时,使出全身解数,舔得他发硬,却又再射不出一滴东西,这时才将红玫瑰的根茎沿着圆润龟*上的尿眼儿,慢慢送下去,刺玫花如其名,茎上都是刺,宋颜忍不住轻颤起来,一声悠远绵长的呻吟,让当场众人又差点再湿了裤子。
待刺玫花在他龟*绽放时,花瓣上还带着清早采摘的露水,宋颜心道,真新鲜。
他是姚霜的儿子,而姚霜,是白望川的表姐,凭着这一点微薄的血缘关系,他被望川宫收入门下。他从小辗转于望川宫与聚贤庄之间,如履薄冰,凌九重对他赏识有加,另眼相看。他眉眼有些像白望川,性格也有相似处,凭着这些,宋颜顺利为自己复了仇。
夜半时分,宋颜被抬出凌九重的小楼。他躺在竹床上,四个大汉,分别扛着竹床的四个角,一路颠簸,宋颜悄无声息地拿出凌九重赏他的那颗白色药丸,放在手心把玩许久,却终究没有放入口中。服下了,他便暂时死不了,死不了,他还能见一见想念的人。
他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精力充沛,并不着急,他要最大限度地多活一些时日,多见他几面。
更深露重,黎素瑟瑟发抖,他一路来到浮屠山西边,赤水附近虽然丛林茂密,却人烟罕至,凝神去听,还能听到野狼哀嚎之音。黎素很冷,他来得急,腹内空空,已经饿昏了头,这赤水边不知为何,似寒潭一般要把人冻住。
黎素咬紧牙关,他低声念阿东的名字,不敢声张,一是怕惊动了望川宫中的人,二是怕惹怒水麒麟,然而收效甚微。
黎素很累,他想坐下休息,又怕就此一觉睡过去,勉强靠着树打了个盹,不过半盏茶工夫,一时惊觉,匆忙站起身,狠狠用左手掐了自己的右臂,打起精神继续前行。或许是倦意太深,他走路大意,竟一个踉跄,脚被树藤缠住。黎素一用力,想要收回脚,不想鞋先脱落了,脚心一凉,接着是火辣辣钻心的痛,他低头一看,脚上被划了个大口子,鲜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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