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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秘闻录 作者:长安十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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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因缘邂逅 江湖恩怨

    他第一回冲撞宫主时,自己尚且还是个少年,阿东更小,五六岁的粉嫩娃娃,看到黎素被打得遍体鳞伤拖回来,简直惊呆了,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晚上还要了药膏给他抹伤。他小手胖乎乎的,偏又够不着伤口,看得黎素也顾不上疼了,笑个不止。
    阿东是他捡的第一个孩子,本就有些不同。他生在塞外之地,瞳色与汉人有异,行为习惯却十分汉化,想必父母中或有一人是异族。
    他小时候便与一般孩子不一样,眼睛大而漂亮,睫毛浓密微卷,天性聪颖,黎素十分喜欢,便养在身边,每日带他睡觉,教他习武写字,奶娃娃总是讨喜的,捉只虫鸟给他,便能让他玩上半天。
    那天上药之后,黎素便不让阿东继续跟他睡了,把他赶了出去。当时又捡了阿西他们,却交由下人照看,黎素对他们与阿东是不一样的。
    到底为什么不一样,黎素自己也不知道,可能阿东小时候绵绵软软的一团,长相又喜人,抱着十分舒服。
    不过他怎么也没想到,小时候肉团子一样的奶娃娃,现在居然格外英挺拓跋,轮廓深邃,却又总是沉默,刚刚给他蒙上眼睛的一瞬间,黎素心里竟有些压抑害怕。
    阿东的鞭子落下来,黎素一惊,不过并不太疼,使鞭子讲究巧力,阿东却也聪明,不集中在一处,黎素身上到处都挨了鞭子,被凌九重派来监管的青龙看了,也不多话,直到一炷香结束,阿东方才住了手。
    黎素这顿打算是完了,接下来还要在水里泡两天,这才是最要命的。
    
    第三十四章
    
    待今日从水牢里出来,阿东早就在门口守着,拿了条厚布巾,将黎素头发脖颈擦得干干净净,又递了个暖炉给他。原本已到了春末,可他在水里泡久了,浑身发寒,拿了暖炉就塞到怀里不放。
    阿东将他送至房内,又亲自去打水布置,房中央的浴桶内已是热气氤氲,熏得黎素迷迷糊糊,他像死了一般趴在床上不愿意动。
    阿东只得将他身上外衣都脱了,扔在地上,只留了一身白亵衣。
    黎素挥了挥手,径自爬进浴桶里去了。
    阿东道:
    “属下就在门外,主人若还有吩咐,随时叫我。”说完便将地上的衣裳拾了,床上的被褥给黎素趴得湿漉漉的,也都揭了,一并抱出去,立时便换了新的送进来。
    黎素已将衣物洋洋洒洒都脱完了,只露了个背给阿东。
    “行了,你出去,我洗完了上去躺一会儿,没有要紧事就别来找我。”
    阿东只道了声“是”,便掩好门出去守着了。
    黎素在想去雁荡山拦截天一教众的事,这是凌九重交给他的新任务,时间紧迫,明日就要出发。
    黎素越来越摸不透凌九重,他完全可以让右使,或者青龙白虎担此重任,先去布置机关道。自己现下这副模样,明日如何上路。
    黎素趴在浴桶边缘,轻叹一口气,连床上那些解闷的小玩意儿都顾不上了,只觉得身体疲乏至极,随意洗了洗,便擦干身子躺到床上,一沾上枕头再没了顾忌,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睡到后半夜,黎素翻了个身,身上酸痛难耐。虽然阿东鞭子抽得技巧十足,身上并未见血,可鞭子是实打实抽下去的,皮肉去挨,想要瞒天过海骗了前去监管的青龙,根本不可能。
    黎素下床,从柜子里摸出个巴掌大的小匣子,里头是杏色的药膏,闻之一股幽香扑鼻而来。
    他褪了薄衫,将那药膏用手指抹了,往脖颈胸膛涂开。渐渐身上便有了凉意,酸痛也瞬间好了许多。
    此药愈伤有奇效,不过黎素有时候找不着玫瑰膏,也用它抹角先生,或者串珠。
    他将小腹抹完了,然而后背上的伤,纵横交错,他却看不到。黎素趴在床上,他知道阿东就在外面,可就是不想开口,让他进来。
    阿西就更不行了,阿西从没见过他赤身裸体的样子。黎素虽然放荡,可从不在外人面前放荡。
    黎素想来想去,明日是非启程不可的,再这样下去,只会耽误计划。
    “阿东。”
    “属下在。”他果然一直守在外面。
    “进来。”
    外头已是更深露重,阿东带了一身寒意进屋,将黑袍脱下,走到床边,目不斜视道:“主人找我”
    黎素将膏药递给他:
    “替我上药。”
    阿东看他背上一道道暗痕,触目惊心,便蹲下来,默默抹了药膏在指尖上,一点点顺着背脊在他身上匀开了。
    黎素难得安安静静趴着,只不时换个方向侧过脸,并将一头青丝都撩到左肩上,露出一整片背脊。阿东手上有力道,用那药膏抹了,又缓缓按压摩挲,注了些内力在里头,使淤血能快些散开。黎素十分受用,似乎舒服到了极点,竟忘情低吟了两声。
    阿东又蘸了些药膏,食指与中指并用,沿着后腰一条长长的伤痕一直往下。黎素身上虽然满目凄然,所幸伤都不太重,三五天便可好,用了这药膏,痊愈的更快。
    “嗯……”黎素忽然抓紧枕头,腰际下沉,臀却不由自主微翘着,脸上绯红一片。
    原来他后腰那里十分敏感,哪容阿东那样去碰。他方才划过腰眼时,黎素下身便酥麻一片,可那伤痕偏偏奇长,从后腰一直延至左臀,最后落在大腿里侧。
    阿东理所当然,便要褪下黎素的亵裤,给他抹药。
    才褪下两寸,臀线若隐若现,便见黎素转过头来,反手便给了他一巴掌。
    阿东脸上红印立现,黎素还不解气,又将衣裳掩好了,左右开弓,连打了十多个,直到手也疼了,才问:“谁让你碰的!”
    阿东半跪下,并不说话。
    他逾矩倒在其次,实则黎素今日好不容易安分守己,想好好休息,明日早些上路,却被他摸得有了反应,连裸露在外的一双玉足都禁不住绷直了,脚趾却微微蜷起。
    “我让你领阿西三十棍,领了没有”
    阿东听了这话,便将上衣撕了,露出身上的棍伤,比之黎素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阿西当初听说要棍打阿东时,无论如何也不愿意,阿东不仅是他们的领头,这些年更如兄长一般,但阿东向来说一不二,又是黎素的命令,迫于无奈只得照做了。
    黎素也不过一时气话,哪知道他竟逼阿西下狠手,顿时气也消了,将床上的药膏扔给他:“回去自己敷,下次长些记性,不该做的,不该看的,都回避就是。”
    阿东这才抬眼看他,一双眸子里平静无波,黎素竟怔了怔,又细细一看,原来他视线正对着角落里的几样小玩意儿。
    拟人形的男根、串珠,更有条金链子,两端各有个精致小球,内里中空,链子中间有根短针,尖端已被磨得圆润无比,原来是黎素锁阳用的。他每每到了极乐时,翘着屁股用男根*插,敏感无比,弄不了几下便极易出精。于是便特意找人制了这样东西,稍有感觉时,便径自戴上,那薄壁卡住饱胀双丸,金链子绕过他白皙粉嫩的男根,小针直插进孔眼里,非但不疼,那酥麻感简直让他要命。
    黎素有时候脱得一丝不挂,裸着臀坐在春凳上,前端便戴了这黄金制的锁阳套。他曾在关外高价寻得一对勉铃,轻轻一摇,便哗啦啦响得清脆悦耳。黎素将角先生内里灌了热水,取一个勉铃嵌在前端,那东西遇热颤动不止,黎素将它并角先生一块儿滑入穴内,耳闻细密的叮当响声,那勉铃竟带着角先生在他后头深处操弄不止,黎素微微用手*插几下,后头已湿润不堪,渐渐巨震起来,叫他穴心酥痒,若不是戴着那锁阳套,定撑不住泄了。
    前端高耸不止,原来到了极处,那黄金链条被撑到紧绷不已,双丸被挤压,那堵在小眼儿里的针碰着了满溢的欲液,却微微伸长变大,堵得黎素要晕死过去,一边颠动不止,一边伸手又狠命抽动几下,直到那勉铃顶到他最深的地方,黎素嗓子也哑了,眼睛发直,双颊都是泪花,只想,原来没有男人也可以这样快活!快要将自己操弄死的当口儿,黎素才侧躺下来,双腿大张,颤抖着手将锁阳套摘了,极乐也不过如此。
    当下黎素见阿东目不转睛望着那几样寻欢作乐的玩意儿,心道不好,之前他给自己换被褥时,要归置床上的东西,必定早就摸过了。
    黎素面上过不去,只伸脚踢了踢他的脸,气道:
    “还不出去,那也是你看的”
    阿东光着上身,掩好门便径直离开了。
    第二天,阿东早在别苑外备好了马车,直等到黎素出来了,便扶他上去。
    黎素抱了狐裘在手上,他脸本就很小,埋进去只露了一双眼睛,似乎十分疲惫,却硬撑着道:“马车太慢,只行了这段路便丢了车,骑马赶路!”
    阿西等人疑惑不已,低声同阿东道:
    “大哥,宫主怎知天一教众会路过雁荡山我们此去拦截,若扑个空岂不百忙一场”
    阿东翻身上马,只道:
    “莲花生若回总教,雁荡山是必经之路,相传他曾命人将一颗救命药丸封好,存于山下百尺寒潭内。那潭水隐于山涧中,从秋初便开始结冰,到来年春末才化冻,现在正是拿药的好时机,他如今不拿,又要错过了!”
    
    第三十五章
    
    修缘本不想与秦远岫去苏州,平安现在生死未卜,他这样贸然离开,两人愈行愈远,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但长此以往在客栈守着也不是办法,他只得给掌柜的留了口信:若平安再回此地,请他速到苏州秦家,修缘在那里等他。
    客栈掌柜的忙点头答应:
    “小师父放心,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
    秦家是武林巨头,一行人浩浩荡荡,秦远行又做了新盟主,威风十足,一路上好山好水,修缘却看不下去,只闷闷不乐,沉默寡言。
    秦风的身体似乎也一日差过一日,不能骑马,只好改坐马车,饭也吃不下多少,修缘总看见秦远岫捧了食盒进去,又原封不动退出来。
    他暗暗想,秦远岫现在也一定不比他好过,便安慰他:
    “秦大哥别伤心,也许伯父只是水土不服,回家休养一阵子便好了。”
    秦远岫摇头:
    “爹从不这样,他身体好得很,我担心,是不是在宁波城里,被人下了东西。”
    修缘一惊,秦风是当世不折不扣的一等高手,什么样的人能害得了他呢秦远岫说到这里,只抬眼勉强冲他笑了笑:“修缘,你很挂念那少年么”
    修缘面上一红,不知如何回答,半天才道:
    “我与他萍水相逢,却格外投缘,人生知己难得。”
    秦远岫望着他的眼睛道:
    “话虽不错,可你与他相处不过短短数月,看到的多半是表象,最蛊惑人心的却是表象。”
    修缘无从反驳,只得说笑道:
    “秦大哥这么好,也是假的么”
    秦远岫失笑道:
    “正是,你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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