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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秘闻录 作者:长安十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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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因缘邂逅 江湖恩怨

    涂完药膏的地方,蚊虫不敢再来叮咬,黎素眯着眼躺下,撅起屁股对阿东道:“替我脱了。”
    阿东用上衣将他身上盖好,摸到亵裤一角,轻轻沿着臀瓣往下,一直往下,直到退无可退,松松地挂在脚踝上。
    难怪黎素不管不顾豁出去了,原来那白嫩屁股上,被蚊子咬了一口又一口,活像个白馒头,黎素早受不住了,催促道:“愣着干嘛,上药啊!”
    阿东“嗯”了一声,将药膏抹在手掌上,这回舍了指尖,直接用掌心去揉,那臀瓣绵密柔嫩,手感极好。黎素初被男人摸了这地方,一个禁不住,将脸埋进狐裘中,深深喘息。
    他有些后悔了,不过于事无补,阿东不仅将他浑身上下看了个遍,在自己的示意下,还摸了个遍。
    尤其是最后,阿东将自己翻过来,仰面躺着。黎素在浑身奇痒难耐被暂时压制下去后,一想到这里,难得失眠了。
    阿东抹了药的指尖,从他的大腿内侧,一直摩挲到前方禁地。尽管双丸和男根上都各被咬了一口,小红点儿异常明显,可阿东却像每一次完成最艰巨的任务那般,视死如归,微微抿着唇,脸上是最坚毅的表情,手沾了药膏,轻轻握住那处,便涂开了。
    黎素这回没有挥开他的手,他如同初次开窍的少年,抹了药便迅速套好亵裤躺下了。
    阿东摘了一片大荷叶,也在他身边侧躺好,头枕在手臂上,用荷叶轻轻给黎素扇风,直扇了一整夜,清清爽爽的风吹在他身上,驱走了蚊虫,黎素只在愁苦中沉浸了一会儿,便沉沉睡了过去。
    早上起来,阿东捧了水给黎素洗漱,不知为何,黎素却避开他,径自去河边,自己取水梳洗。
    几人很快又上路了,黎素似乎心中有气,不停甩鞭子,马跑得飞快,他一人疾驰在最前方。
    “阿西,你快些追上去,护在主人左右。”阿东吩咐道。
    然而阿西还未追上黎素,“轰隆”一声,前方白马跪下,抽搐不动,黎素也从马背上摔下,滚了一圈,直直站起身。
    四人立即下马,阿东察看一番,道:
    “太劳累了,这匹马体力不支,恐怕再也跑不动了。”
    
    第三十八章
    
    黎素却不信,他提了缰绳,要拉马起来。
    那匹马索性倒在地上,动也不动,只眼睛还睁着,看上去有气无力。
    “罢了。”黎素喘一口气,对阿西道:
    “你与阿东共一匹马,快到分坛了。”
    阿西战战兢兢道:
    “主人您在说笑?”原来阿西身型魁梧,阿南阿北也差不到哪里去,这三人中任何一人与大哥共一匹马,不出一盏茶时间,再健壮的骏马都要累死。
    唯有黎素纤瘦,肩膀虽宽,腰却不盈一握,他与别人共乘一匹马最好。
    但黎素因昨晚之事,不愿与阿东共骑,若是其他三人,就更不行了。
    他正犹豫,阿东已重新跨上坐骑,轻轻夹了马肚子,那匹马慢悠悠朝黎素走来,阿东长手一捞,便将黎素抱上了马。
    黎素被困在阿东双臂之间,十分别扭。那马儿却跑得正欢,他只得也握住缰绳,对阿东冷冷道:“离我远些!”
    阿东往后退了退,留出一小段距离。
    黎素昨日被他抹了药膏后,身上不再痒痛,睡得香甜。说起来,这药膏果真有奇效,前天抹了之后,伤已好了大半,连被鞭子抽打的暗痕都渐渐消退了,只因未来得及好好调养身体,还有些困乏。
    黎素心道,这样也好,有阿东在,他还可在马背上打个盹儿,小睡片刻。
    可偏偏事与愿违,黎素渐渐地竟有了反应。
    他才回想起来,原来望川宫负责制药的师傅曾告诫过他,这药与众不同,里头有一味*情的药引在,不过并无大碍,不涂抹私处不会有影响。若涂抹私处,暂时不会发作,药性缓慢,却在几个时辰后才愈发难熬,情欲催人。
    黎素十分懊恼,昨日头晕目眩,竟忘了阻止阿东,现下骑在马背上,颠簸磨蹭,那感觉居然异常强烈。
    他曾用那盒小小的药膏涂抹角先生,独自玩乐,如何不知道它的厉害,第二日早晨醒来,简直要人欲仙欲死,跌宕在云雾间了。
    可现在赶路不说,还与阿东共骑一匹马,难道要他一直忍到晚上才罢休?
    黎素绝不能忍,他有了情欲,便要立即解决,何况这药虽温吞,不发泄出来却不会好,后劲十足。
    阿东这匹马虽比他自己那匹敦厚,却十分勇猛,跑起来毫不含糊,四肢飞跃,沿路风景都在倒退,将另外三人遥遥甩在后头。
    黎素坐立不安,隔了一层薄布,他那一根已经竖起,湿润不已,随着颠簸,双丸在柔软的马背上不断摩擦,只有他自己知道,沉甸甸的,饱满不堪,前端已经有露珠滴下来,慢慢沿着**滑到玉丸上来了。
    黎素从脖子往上,已经绯红一片,他陷在情欲中不能自拔,却又不能叫阿东停下来,只得咬了牙,闭上眼,轻轻摇晃着臀,挺了身子,刻意让下身加大摩擦,双腿夹紧了马肚子,手掐住缰绳,手心都冒出汗来。他不敢大口喘息,只缓缓换气。
    阿东刻意压低的声音却在耳边响起:
    “主人,怎么了?”
    黎素恨不得抽他几个耳光,若不是他自作主张,自己何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却难以启齿,只道:“你莫管,骑你的马去。”
    然而因为阿东那一句问话,他却不愿再动了,堵着气一般,硬是生生熬下来,汗水从脖颈滑落,手也松了缰绳,不知所措一般。
    阿东将手覆在黎素腰上,他一惊,哑着声音道:
    “你做甚么?”
    “主人莫怕,一会儿便好了。”
    黎素还来不及反应,便觉他已松开系在腰边的带子,将手伸进亵裤中。
    “不行,阿西他们……”
    阿东另一手执鞭,狠狠抽了马屁股,又将另三人甩远许多:“他们看不到的。”
    黎素一想也是,阿东身形高大,将他完全挡住,又一路领先,若阿西他们不追上来,这里人烟罕至,无人能看到。
    正混乱想着,毫无头绪,黎素却感到下身一凉,阿东宽厚的手掌已摸了上去,将它缓缓握住了。
    他那根东西又热又硬,阿东手上常年握剑,布满了老茧,手却微凉,叫他一惊,忍不住哼出声来。
    不必黎素叫他,阿东主动靠近一些,将主人环在怀里,牢牢禁锢住。黎素却并不呵斥他,现在他浑身发抖,恐怕一个不留神就要翻落马背摔下去,不由抓住了阿东的手臂,轻轻战栗。
    阿东指尖十分灵巧,在小眼儿处摸了摸,滑腻的欲液沾了他一手。他却并不说话,只专心做事,指甲划过沟壑处,缓缓挠一挠,黎素便急喘一声。他总是自己弄,就算再自得其乐,毕竟手脚都是自己的,早没了新鲜感,哪里尝过这等滋味,眼眶里立时就要滑下泪来。
    阿东的指尖沿着**轻轻滑行,直至双丸,握住了揉捏不断,仿佛当做甚么好玩物件儿似的,黎素闭了眼,拼命甩头,阿东却没情绪一般,气也不喘一口,话也不说一句,只继续套弄几下,黎素便再忍不住,长长呻吟一声,失了重心,倒在阿东怀里,彻底泄了出来。
    事后黎素陷入了长久的难堪之中,一路上不再说话,到了分坛,便径自挑了一匹好马,另外几人也都将马换了,备好干粮和水,连日劳累,今晚总算有了落脚的住处。
    阿东伺候完黎素吃饭之后,又给他打了热水洗澡,晚上由阿南守夜,他回了自己房里,只要了一桶冷水冲洗身体。
    脱了黑袍,又将亵衣底裤都一一褪了,阿东紧实的腰身下,是早已热硬如铁的男根,却如同受了刑罚一般,被他用白色布带缠绕束缚着,紧贴小腹,那布条沿着腰扎了一圈,男根上的欲液早已滴下,濡湿了布条。
    马上二人紧密相贴,黎素之所以没有察觉出阿东的异常,正是因为他这样捆绑束缚着自己。他拆了布条,却并没有动手抚慰,只用冷水去浇,浇了一勺又一勺,直到那簇火被毫不留情地熄灭。
    而黎素躺在床上,带着一整日的困倦,再也支撑不住,渐渐睡着了。
    “尊上,重光使来信了。”黄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莲花生等人已到了距雁荡山附近,借住在农户家中。
    “如何了?”莲花生依旧口不能言,幸而黄岐功力深厚,与他用传音秘法交流,毫无障碍。
    黄岐从白鸽脚上将纸条取出,仔细看了,道:
    “秦风死了,秦远行……也哑了。”
    莲花生方才正在打坐运功,听到这等消息却不惊讶,慢慢收势吐息之后,才道:“谁做的?”
    黄岐摇头:
    “万重光也不知道。”
    “他呢?”
    黄岐半天才反应过来,莲花生问的是修缘。
    “他还好,重光使说,他日夜都守着,还有赤仙使与他接应,请教主放心。”
    莲花生起身,他已经恢复了原来身形,只是脸上依旧戴了黄金面具。他打开门,黄岐正半跪在外面。他想起在山谷中的日子,当时浑然未觉,现在想来,有那人陪着,竟十分快活。
    “告诉他们,即刻启程,我们去雁荡山潭底取药。”然后便与万重光汇合,他想尽快见到修缘。
    秦远行躺在自己的房里,自那晚之后,他性格变了许多,秦风的丧事他也没再参与,一切交由秦远岫打理。对外只说新任武林盟主因父亲突然离世,思虑劳累,加之守夜当晚遇刺,受了伤,不能见客,需多休养才好,一切事务暂交给秦远岫处理。
    因秦远岫将一切安排得有条不紊,来者皆是客,江湖人士不论身份贵贱,都得到了最妥善的照料,因此众人对他赞许有加,倒无人在意秦远行了,只说了一些大公子保重身体,人死不能复生,莫要再徒增伤心这样的话。
    修缘这几日住在聚贤庄,见秦远岫一直事务缠身,并未打扰他,每日只吃完了饭,四处走走,便回房里打坐诵经,或是在小院里独自练武。
    秦风的丧事已经结束,江湖人士大多离开聚贤庄,秦家又恢复了平静。
    这日中午,修缘用完了饭,往花园散步时,遇到了秦远岫。
    “修缘,这几日我事情多,照顾不周……”
    修缘笑道:
    “你说的,我只拿这里当自己家便好。”
    二人都笑起来,修缘想到秦远行,只知道他那晚受了伤,一直都在内院养伤,不见外人,便开口问道:“秦大公子怎么样了?”
    家丑不可外扬,秦远行那件事,没几个人知道真实情况。当日秦远岫接替他过来守夜,看到那副情景,只叫了一两个心腹过来收拾残局,立时带了秦大往内院养伤。
    秦远行早已疼晕过去,事后问他,凶手是谁,他却如同将死之人,只看了秦远岫一眼,便呆呆望着屋顶,或是一直摇头。平日里也不愿出门,只坐在屋里,生人来了他都要畏惧,躲躲藏藏,遮遮掩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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