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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长受+番外 作者:西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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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王轻轻叹了一声:“东瀛使节前来进贡,本王忙著设宴款待,这才耽搁了些时辰。”
我仰著下巴,从鼻孔里哼出一口气:“素闻东瀛美女人比花娇,身段极好,不知颐王见了可还满意?”
颐王闻言又是一阵轻笑,抬手扳过我的脸,往我唇上亲了一口,戏谑道:“美酒倒是满意,美女嘛,本王可不敢收,若真收了,无忧还不扒了本王的皮,嗯?”
我冷冷一笑:“我扒你皮干嘛,还是扒衣服实在。”
“是吗?”颐王凑过来,伸出舌头卷住我的耳垂细细舔弄,喷出的热气拂在敏感的肌-肤上,带起一阵颤栗,“无忧有那个胆子吗,嗯?”
我缩了缩脖子,郁闷地自怨自艾,当然没有,若有,早就让你躺我身下了。我就想不通,为什麽我一直是下面的,这事儿怎麽算都不公平,哼!
颐王拍了拍我的脸,“别气了,你也该起床了,一天到晚躺床上,你不累吗?”
我将脸埋他胸前,闷闷吐出一句:“累,我越躺越累。”
颐王抚了抚我的头发,轻声说:“等闲暇一些的时候,本王带你四处游玩一下,免得闷坏了。”
我抬起头,兴奋道:“你说的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可别反悔。”
颐王捏了捏我的鼻尖,缓缓一笑,“本王什麽时候骗过你。”
我腹诽,你骗我的事儿可多了。
“无忧。”颐王将我从床上拉起来,拿过一旁的衣服帮我穿上,嘴上边说:“知道今儿什麽日子吗?”
和颐王同塌而眠,隔日起床大部分时候是他伺候我穿衣洗漱,早已习惯了,我自然而然地张开双臂,任他将衣服套我身上,蹙眉想了下,实在想不出是什麽特别的日子,便如实回答:“不知道。”
腰间猛地一紧,我轻呼:“你要勒死我啊。”
颐王手上用了猛力,像在发-泄一般,面上却是看不出什麽,仍是一派淡然,只听他缓缓道:“今日是本王生辰。”
我恍然回神,啊,这麽重要的日子竟然忘了。我忙赔笑,讨好地蹭了蹭他的手臂,“对不起啊,一时给忘了。”
颐王回我一笑,看得我心尖儿发颤,“没事,我会在床上讨回来的。”
我一时语塞,这人,当真是小心眼,一点小事都爱计较,而且每回都是在床上计较。
整理了衣服和头发,漱口洗脸净手,终於折腾完了。颐王又伸手拉了拉我的领口,语气听起来颇为惋惜,“早知道别穿了,等下又要脱掉,辛苦的还不是本王。”
我剐他一眼,颐王缩回手,将我推到桌边坐下,执起托盘上蓝色的瓷壶斟满两杯,执起一杯递到我眼前,“无忧啊,来,尝尝东瀛进贡的美酒,此酒名清溪流泉,乃酒中仙品。”
我瞬间石化,酒?
禁不住满脸黑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酒品极差,一碰即醉。”
颐王勾起唇角,缓缓露出一笑,“知道,今日就是要让你醉。”
“我醉了你有什麽好处?”
颐王又将脸凑过来,故意朝我唇上吐气,“有啊,你一醉,我做起事来方便多了。”
我抹了把冷汗,真够坦白。
我极不情愿地接过杯子,“看在今日是你生辰的份上就让你得逞一回。”我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嗯,很独特的味道,让人感觉浑身舒服,有种很奇特的空灵感。
“好喝吗?”
我摇晃一下脑袋,“嗯,还好,没什麽感觉,奇怪了,以前一碰酒就晕,现下怎麽没反应?”
颐王为我又斟满一杯,淡淡道:“许是这东瀛的酒比较特殊。”
“也许吧。”我仰头又一杯灌下,“原来喝酒是这麽回事啊,挺有趣的。”
颐王但笑不语,又满上一杯,“等下会更有趣。”
“是吗?”我一饮而尽,将酒杯放回桌面上,伸手拉了拉领口,忍不住道:“好热。”
颐王将那蓝色的瓷壶倒过来晃了晃,神秘地笑了笑,“无忧真厉害,看来今晚都别想睡了。”
我哪管得著他说什麽,只一个劲将领口扯得大开,拿手扇风,“奇怪了,怎麽突然这麽热?”我站起身,急躁地说:“我们出去吹吹风吧,房里太热了。”
颐王一把拉住我直接扯到怀里,朝耳边吹了口气:“不用出去,我们在床上吹。”
我一愣神,而後反应过来,一时竟觉得更热了,热得脸发烫,我挣开颐王的怀抱,往门口走去,“要到床上吹你自己吹,我到外面吹。”
腰上一紧,颐王单手一带,我又重新撞回他怀里了,颐王低下头来,低沈暗哑的声线萦绕在耳边:“无忧,这几日公务繁忙,本王都没碰你呢……”
“那……那又怎样?是你自己没空,关我什麽事?”我舌头打结,扭动著腰身,试图摆脱在腰间肆无忌惮滑动的大手。
“当然关你的事了,你得补偿,不是吗,嗯?”
嗯,嗯你个头。
本就热得要命,他还直往我脖子上吹热气,整个人就像在蒸笼里蒸过一样,後背的衣服被汗水浸湿了紧紧贴著皮肤,别提有多难受,真想即刻就将衣服脱了。我难耐地扭动几下,伸手去推他,“你,你先放开。”
颐松开手,我後退几步,急促地喘著气,抬手拭去额间渗出的薄汗,一手胡乱将衣衫扯开,疑惑道:“是不是……是不是那酒的问题?”
颐王气定神闲地坐在椅上,凤眼微挑,“无忧,不是酒的问题,是你,你醉了。”
我腿都开始发软了,全身开始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可是,我明明很清醒。”刚想找个地方借力,身体瞬间腾空,已是被颐王抱在了怀里。
“这就是东瀛美酒清溪流泉的特别之处,不善饮酒之人一碰即醉,且醉後神智异常清醒,只是五脏六腑乃至全身都犹如烈火焚身。”颐王俯身将我放到床上,我哀怨地瞪他一眼,他刚才说的等下会更有趣,难道指的是这个?这哪里是酒啊,明明是毒。
颐王除去鞋袜,帮著连我的也一起褪去,而後翻身覆到我身上,大手顺势一挥,厚重的床帐瞬间落下。
颐王垂下头,细细亲吻我的脸,从额头开始,吻过眼角滑到鼻梁,再顺著眼睑缓缓往下,细致温柔,我敢保证这是颐王对我最温柔的一次。
“无忧,今日本王生辰呢,你可得将自己送给我当礼物,所以,今晚,你别想睡觉。”颐王寻到我的喉结,突地轻轻啃咬了一下,我浑身一颤,唇边溢出一丝难耐地呻-吟。
虽是情到深处,可我脑子还是清醒的,我颇觉不甘,总不能就这样被他算计了去,任他予给予求,总得捞回点什麽。我深吸了口气,双手使力抵上颐王的胸膛将他推开一点,喘著气说:“要做可以,不过你得给我吹箫。”跟著颐王那麽久,在床第之事上,我早就练就了铜皮铁脸,刀枪不入。
颐王略一停顿,凤眼危险地眯成一条线,眸里寒光急聚,声音不觉冷了下来:“你说什麽?”
他的表情变化一丝一毫都没逃过我的眼,我犹如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水,方才烈火般的激-情瞬间冷却下来,心顿时凉了半截,为什麽只能是我在下面?我没让他在下面就不错了,只是这小小的要求,难道也不行?
愤怒的火苗蹭地烧得旺盛,我双手用力猛地将颐王推开,而後坐起身来,随意拉拢胸前的衣襟,抬脚便要下床。
脚还没来得及伸出去,腰间便被紧紧束缚住了,颐王从背後环住我,侧脸轻轻磨蹭我颈边的皮肤,语气里隐隐带著些许懊恼:“无忧,对不起,本王不是不愿意,只是……只是一时反应不过来。”
我垂下头,任他抱著,唇角的丝丝笑意却是怎麽也藏不住。
我转过身面对他,无赖道:“我不管,今天你愿意也得吹,不愿意也得吹。”
颐王面色一僵,随後猛地将我推倒,伸出手干脆利落地扒下我的裤子,将脸埋到我大-腿根部,我暗自欢喜,笑容还没来得及扩散到眼角,却见颐王猛地又抬起头来,面色平静,“吹箫是吗?无忧先等等,本王让影一回府拿把萧过来,不过,你也知道的,本王音律不怎麽好……”
我气得唇都发颤了,双手直抖:“你……”
颐王潇洒地挑了挑眉,“怎麽?无忧若真不喜欢,那本王就不吹了。”
我气得话都说不出了,直接提起裤子走人,刚动一下又被颐王搂住,“无忧,别生气,本王和你闹著玩呢。”
我回头,狠狠爆出一句:“我不喜欢和你闹著玩。”
“好好好,不玩不玩,我们吹箫。”
我面上一红,垂下头去,“你自己说的,别又骗我。”
颐王懒得答话,直接堵上我的唇,上身顺势压下来,身体陷在柔软的褥被间,我只能被动地迎合著他,唇瓣被紧紧含住,灵巧的舌尖不容抗拒地抵开合住的齿关,在我口中反复吮吸舔砥,身子内部似有源源不断的热流直往外翻涌,烫得像要著起火来,沈重的低喘自喉间溢出,我下意识将双手环上颐王的脖子,只望两人能贴得更近,只有这样,才会稍稍好受一些。
颐王离开我的唇,吻上汗湿的额头,我急促地喘息,脑中混沌一片,蒙上一层雾气的双眼失神地半张著,隐约见著颐王额间渗出的一层薄薄的细汗。颐王吻下我的鼻尖,稍稍抬头看我,也仅仅是看了那麽一眼,下一瞬间如疾风暴雨般的吻便落了下来,从眼角到脖颈一路往下,来到锁骨处,深深吮吸著,而後突然张嘴狠咬了一下。
“唔……痛!”我低低哼了一声,身子稍稍绷紧了一些。
颐王一手迅速将方才还未褪尽的衣衫尽数扯落,扬手一甩丢到地上,唇却没离开我的锁骨,仍是不紧不慢地旋转著舔弄。衣衫尽褪,滚烫的皮肤碰到冰冷的空气,我瑟缩了一下,身子更朝著往颐王贴近。
“啊!”我惊叫一声,左侧的突起蓦然落入温暖的口中,湿滑柔软的舌头不轻不重地卷扫过四周,战栗般的快-感令我无法自持地溢出声声惊喘。逗弄了一会儿,左侧温暖的感觉消失了,随後便是胸前一阵阵酥痒难当的细密亲吻,缓缓移动著,不多时便张口含住另一边,我仰起头,紧紧咬住唇,将呻-吟声硬封在喉间。
颐王一手滑到我身後,顺著光滑的脊背蜿蜒滑下,停留敏感的腰侧来回摩挲,颐王抬起脸往我下巴上亲了一下,用示威一般的口气说:“本王已经不怕你的叫声了,相反的,本王爱极了无忧在床上发出的声音,无忧若觉得欢喜,尽可以大声叫出来,知道吗?”说完还故意重重在我腰侧捏了一下。
“呃……”我忙咬住唇,哀怨地瞪他一眼。
“嗯,就像这样。”颐王极是满意,俯下身凑到我耳边用极其暧昧的口气吐出一句:“无忧,要乖,本王要吹箫了。”
感觉双-腿被轻柔地抵开,我下意识收拢,颐王又朝我吹了一口气:“都说了要乖,听话,别动。”
我闭上眼,渐渐放松下来,感觉颐王湿热的唇沿著腰侧的曲线缓缓亲吻而下,肌-肤的触感变得异常敏锐,稍稍的触碰便能让我全身颤抖。湿热的吻来到大腿根部,我难耐地仰起头,唇齿间模糊溢出几声低喘。
“啊……嗯呃!”下-身最脆弱的部位突然被纳入温热的口中,身子猛然绷紧,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直至骨节发白,颐王舌头卷著描摹几圈,随後惩罚一般不轻不重地往顶端咬了一下,我颤了一下,灭顶的快-感翻涌而上,我又嗯嗯叫了几声,不大一会就丢盔卸甲。
颐王微微皱起眉头,随意擦了擦唇角,然後压到我身上,戏谑道:“无忧真没用,这麽快就投降了。”
我虚脱一般软倒在床上,双眼失神,一时找不著焦距,只喃喃念道:“吹了……吹了,你可要记得你也给我吹过萧。”
颐王一时失笑,亲昵地吻了吻我的鼻尖,轻轻叹了一声:“只要无忧高兴,本王可以天天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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