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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饭再来二十两+番外 作者:御城之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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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欢喜冤家 青梅竹马 江湖恩怨

  接下来的时间,宿御玦和白谧凡挨着桌敬酒。衣裙裤袜一改高冷形象,喝酒吃肉都豪迈得不行,醉了之后还拉着宿雨门的面瘫侍卫们好一阵调戏,逗得一个个涨红了脸。白老庄主心情大好,别人敬的酒都喝不够,甚至拉着人喝酒。
  白谧凡正喝得有些晕乎的时候,宿御玦轻笑一声,附耳说道:“有贵客来了。”
  白谧凡下意识地向门口看去。
  一名风姿绰约的白衣女子正欲离场,她的背影十分冷艳,却并没给人带来疏离感。身着墨绿色衣服的男子跟在她身边,他向白谧凡的方向瞥了瞥,狭长的丹凤眼微眯,露出一个勾人的微笑。
  仅是片刻愣怔,两抹身影便消失在宿雨门门口。
  一套仪式下来,白谧凡觉得自己快累瘫了。他苦中作乐地想,难道就没有人在成亲当日因为仪式繁琐不堪重负,而暴毙身亡的?
  在宿御玦宽衣的时候,他趁机独占大床,以大字型瘫倒。宿御玦靠近之后,他象征性地往床里边挪了挪。
  一身红衣的白谧凡侧躺在床上,衬得他的皮肤愈白。宿御玦俯身凑近了些,在他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
  白谧凡迷迷糊糊地推开他,“唔,一身酒味。”
  “你也是。”宿御玦的拇指擦过白谧凡的脸颊,眼中是毫不掩饰的□□。“今天晚上,我们不睡了,好不好?”
  “唔……”白谧凡正欲说好,突然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小孩的哭声。他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蹦了起来,“是不是小家伙们闹了?”
  宿御玦按住他,在他的脖颈上落下细碎的吻,“今天就别管了。”
  白谧凡犹豫了一小会,便也放下心享受着缠绵的滋味。
  片刻后,耳朵尖的白谧凡似乎听到什么“发热”“郎中”等敏锐词汇,登时又坐了起来。他连忙把衣服披上,“不行,我得看看去,俩孩子这么小,发烧能要了他们的命。”
  宿御玦的手一滞,叹气道:“我和你一起去。你多穿点,夜间露重。”
  于是乎,他们的确一夜没睡。但经此一夜后,夫夫二人莫名其妙地形成了宿御玦为严父,白谧凡为慈母(?)的教育方式。实践证明,这种管教方式极为高效,四个小孩在父亲和爹爹的庇佑下茁壮成长着。不过,偶尔谁闯祸了,严父慈母也免不了叹息一番,但他们仍拒不承认他们家的小孩长歪了。
  毕竟,日子还长着呢^_^。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结束啦,接下来就是番外篇~
 
 
 
  番外一:白谧凡诱受记
 
  大婚的日子过后,白谧凡和宿御玦窝在一起处理宾客送的彩礼。
  宿御玦拿着婚礼上侍卫记录的彩礼单,念道:“煌岳山庄送玉如意一对。”
  白谧凡在礼物堆中翻找,“玉如意……哦,是这个吧。”他把玩着做工精致的如意,愁道:“这玩意有什么用啊,一不能吃二不能喝。”
  “送给芊卉吧,姑娘家喜欢这些东西。”宿御玦在玉如意旁边画了个勾,“白潇山庄,送两把金玉长命锁。”
  白谧凡乐了:“这个肯定是给俩孩子的,母亲就是实在。”
  宿御玦笑着点头,再往下面一看,愣住了。他缓缓道:“煦辉堡送珠宝首饰一箱。”
  白谧凡:“……他们是不是不知道成亲的是俩男人?”
  宿御玦划勾,说道:“分给你的四个侍女吧,特别是衣儿。”
  白谧凡纳闷道:“衣儿怎么了?”
  宿御玦高深莫测道:“喜事将近,做少爷的,总得置备些嫁妆。”
  ○_○惊了个呆!白谧凡讷讷道:“为什么衣儿要成亲了,你却比我先知道!”
  “经常在我身边服侍的侍卫,近些日子用私房钱买了好多首饰。”宿御玦放下笔,温和道:“衣儿头上的簪子,你觉着是谁送的?”
  白谧凡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好,好,嘿嘿,我都没发现。”宿雨门挑侍卫的眼光很毒,要求苛刻的不行,衣儿既然和宿雨门的侍卫走得近,说明这男子人品实力均是上乘,定是亏不了姑娘家的。
  看来他和宿御玦在一块儿,还促成了侍女的好事,嘿嘿。白谧凡美滋滋地整理彩礼,过了一个时辰,宿御玦终于把单子上的彩礼过了一遍。
  白谧凡挠挠头,看着剩下的一个锦盒,疑惑道:“都点完了?这还剩一个呢。”
  宿御玦又仔仔细细地对了一遍,“不曾有错。”
  “这还奇了,居然有人送礼不留名。”白谧凡嘀咕着,突然想到婚礼上一闪而过的熟悉身影,问道:“黯月堡送礼了么?”
  宿御玦摇摇头。
  白谧凡明白了,他既然在婚礼上见到了黯月堡的人,礼单上却没有黯月堡的名字。想必这锦盒,就是黯月堡送的礼。
  他好奇地打开盒子,一股幽幽的清香扑面而来,滑软的丝绸布上静静躺着一块类似椭圆形的玉。白谧凡仔细端详了一番,这块温润的玉外形上居然有点像米粒。
  他捣捣宿御玦的胳膊,“哎,你看,这玉米饭是什么意思啊?”
  宿御玦原本也不太明白,白谧凡一念出口,他顿时就理解了送礼人的心意。他指指自己,“御。”又指指白谧凡,“米饭。”
  白谧凡了然,笑得眯起了眼,“这么有心啊,真好。”同样都是一不能吃二不能喝的东西,这玉米饭的待遇可比玉如意好多了。
  白谧凡越看越喜欢:“这玉还有暗香呢,放在这里,还能熏熏屋子。”
  “暗香?”宿御玦靠近闻了闻,“没闻到。”
  “真的有!”白谧凡又把它放在鼻尖闻闻,的确没了一开始的清香。他嘀咕道:“邪门了。”
  宿御玦宠溺道:“或许香气锁在了盒子里,并不是在玉中,你闻到,而我没闻到实属正常。又不是不相信你,怎么急出这么多虚汗。”
  “啊?我不急啊?”白谧凡茫然地擦了擦额角,一手湿滑。“……天太热了,今天衣服穿多了。”
  白谧凡今日格外怕热,他大下午的就泡在浴桶里消暑,一泡就是好几个时辰,晚饭都不想吃。
  前来提醒晚膳的裙儿进屋,一摸浴桶里的水,吓了一跳。“少爷,水这么凉,没有人招呼着添水吗?”
  白谧凡跑得晕晕乎乎的,他摆一摆手,“唔,没事,我没让他们加。这样……凉快,舒服。”
  裙儿看白谧凡的小脸红扑扑的,担忧道:“少爷……您不是发烧了吧?”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探着白谧凡额间的温度。
  白谧凡原本就热得有些难受,不知怎的,裙儿的手贴到皮肤上时,白谧凡感觉清凉之气瞬间笼罩额间,丝丝凉意注入心头。可下一刻,难忍的燥热如洪水般汹涌冲上头顶,烧得他越发难受。
  裙儿没有察觉到白谧凡的异样,“稍微有些热,但是不烫人。我让人加点水吧,不然这样下去,您迟早得感冒不可。”
  白谧凡头脑雾蒙蒙的,他也不知道回答了裙儿什么,裙儿就退下了。白谧凡把头歪在浴桶边,闭目养神。隐约间,他似乎听见了宿御玦的声音,然后裙儿又嗡嗡嗡说了几句,便没声了。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宿御玦一进门,就看见白谧凡白里透粉的胳膊搭在浴桶边上,水珠子缓缓滑过柔嫩的肌肤。白谧凡的头软软地靠在手臂上,慵懒地笑一声。“来啦?”
  短短两个字,居然媚意十足。
  宿御玦的眼眸暗沉了几分,他沉着走近,问道:“听裙儿说,你不太舒服,怎么回事?”
  白谧凡微微嘟起红嘴唇,指指自己的心口,怨嗔道:“我这特难受。”
  他一下子站起身,伴随着哗啦的水声,大量水珠顺着身体的线条滑下。胸口凸起的两点经过水的润泽,显得更加诱人。
  白谧凡抓住宿御玦的手,不顾打湿他的衣服,便强硬地往自己的心口按,难受地嗔道:“你摸摸,你摸摸么……”
  宿御玦手上没使劲,任由白谧凡拽着。当宿御玦手上的厚茧摩擦到白谧凡左胸的小红点时,白谧凡舒服地哼了一声。
  宿御玦的手如过电般地缩了缩,他有些不敢相信,白谧凡这是在暗示他?可从白谧凡的脸色上看,似乎的确不太舒服。宿御玦一边心里痒得不行,一边又担心白谧凡的状态,憋的好不难受。
  白谧凡湿漉漉的手按着宿御玦覆在心口上的那只手,他瞧瞧宿御玦,又低下头瞅瞅自己,不高兴地撅起嘴来。
  宿御玦可是衣冠楚楚的进来的,身上衣服一件都不少,收拾得整整齐齐。而白谧凡刚从水里站起来,活脱脱就是一位出浴美人,全身光溜溜的。
  白谧凡伸出手勾住宿御玦的脖子,把身体贴过去,湿了宿御玦的一大片前襟。白谧凡眯眯眼睛,笑道:“一起洗吧。”
  宿御玦轻轻抚摸着白谧凡湿滑白净的身体,眼中闪过一抹情\欲。他哑声道:“好,等我换衣服。”
  “别。”白谧凡连忙拉住宿御玦,急切地把他往浴桶里拽,胸膛紧紧贴过去,柔道:“来,来。”
  “米饭,等等……”宿御玦不想让白谧凡磕到桶边,便不舍得用全力挣脱。更何况,他心底里也不想挣脱。
  就在白谧凡全力以赴宿御玦有心放水的条件下,宿御玦穿着衣服就被噗通一声拉进了浴桶。湿哒哒的衣服贴在皮肤上,锢得宿御玦有些难受。
  仅容一人的浴桶如今塞进了两个大男人,宿御玦和一丝\不挂的白谧凡紧紧挨在一起,白谧凡环过宿御玦的脖子,把两只手搭在他的肩上,歪着头笑。
  白谧凡用指尖笨拙地沾沾水,随后点在了宿御玦的嘴唇上,暧\昧地来回摩挲。“御御,你的嘴唇好干。”他凑近了些,粉嫩的小舌缓缓划过下唇,气息尽数喷在了宿御玦脖间:“我来帮你弄湿它,嗯?”
  饶是宿御玦再有定力,也经不住白谧凡这般撩拨。他的手臂紧紧锢住白谧凡的肩膀,有些急迫地咬上他的嘴唇。
  白谧凡陶醉地回吻起来,光洁的大腿有些难耐地上下蹭着宿御玦的腹部。
  宿御玦猛地推开白谧凡,眼底藏着隐隐的暴虐气息。他连着大喘好几口气,才恢复了几分理智。宿御玦狠狠道:“你想玩火是不是!”
  白谧凡被凶得有几分委屈,他扁扁嘴:“我们都成亲了。”
  宿御玦的下面涨得难受极了,忍得差点喷血。他明白,没有理智的欢好,给伴侣带来的更多是痛苦,而且一旦失去理智,宿御玦不敢想象他会多可怕。尤其白谧凡是男子,那里并不是承受庞大之物的地方,更要好好爱护。宿御玦现在濒临暴走,自然是不希望白谧凡受伤的。
  可这个不怕死的浪蹄子居然勾引他!
  白谧凡没想到这些,他只是本能地想要。见宿御玦迟迟没有动作,白谧凡讨好地在他脖子上留下一串细碎的吻,用涨起的小小白蹭着宿御玦的腹部。粗糙的衣料摩擦着敏感的部位,白谧凡哼吟不断,但心里越来越空虚,一点都不满足。
  被逼到极致,白谧凡狠下心,猛地搂住宿御玦,在他耳边轻声哼道:“相公,给我吧……”最后一个字,居然隐隐带了点难以忍耐的哭音。
  宿御玦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下身一挺,没有经过任何润滑,尺寸吓人的庞大便全根没入白谧凡后面的秘处。
  “——啊!”白谧凡双手仍绕着宿御玦的脖颈,他的头高高扬起,喉结明显地突出。他咬住下唇,却抑不住痛呼。“好疼啊……呜……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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