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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饭再来二十两+番外 作者:御城之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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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欢喜冤家 青梅竹马 江湖恩怨

  只要深深呼吸就能获得带着泥土芳香的新鲜空气,想去哪里,双脚就会把自己带到哪里。放眼望去,四周没有一个人,即便放声纵喝,也不会打扰到别人。
  如此自由,随性。甚至,他不需要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处变不惊地看待所有事情。在这座大山里,他就只是一个热血方刚的年轻人。
  一股热气涌上心头,白谧凡暗暗发力,灵活地爬上了二十米高的树。他坐在最高的树干上,享受地眯着眼,欣赏着这片林子。
  突然,白谧凡纵身一跃,踩中了树的最高处。下一刻,他施展着轻功,以树尖为落脚点,在林子上方飞奔了起来。密密的绿色树林之上,只见一抹白色的身影飞快闪过,犹如一只蜻蜓点水的鸟儿。又像箭一般,笔直地穿过山林。
  清新的风扬起白谧凡湿漉漉的头发,他畅快地跑着,犹如在水面上奔跑一般,全身的各个器官都在兴奋地运作着。原来身体骤然放空之后,感受到的不是疲累,而是通透。
  他无所顾忌地笑了起来,颊边的两个酒窝深深凹陷。
  白谧凡感受着风带给他的快感,豪气油然而生。他张了张嘴,动用全身的内力,发出了一声长啸。
  宿御玦翻书的手指在空中停滞了。过了足足片刻之久,他才把那页书翻了过去。
  身边的侍卫疑惑道:“门主,发生什么事了?”
  宿御玦的眼睛中尽是幽深。他缓缓说道:“是他。”
  他把停留很久的那一页折了一个角,低下头,掩住了嘴角勾起的一抹笑意。
  往后的一个月,白谧凡彻底爱上了山间的生活。他饿了就打点野味,渴了就喝点夜间的露水。即便遇上了极端的天气,白谧凡也能苦中作乐。如果下雨了,他就坐在树下一边冥想,一边运作内功驱寒。久而久之,不仅他的内功水平有了质的飞跃,而且以前许多艰涩的剑谱他也能够参透了。
  每天清晨一定会在林上奔跑一番,晌午便开始练剑,晚上则是修习内功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白谧凡都利用地很充实,很满足。
  这一天中午,白谧凡正练着剑呢,冷不丁地听到一声狼啸。
  白谧凡的眼睛立刻就亮了。他难耐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把剑收拾好,刺溜一声就藏到了树丛中。
  没过一会儿,一抹灰色的身影就出现在了白谧凡的面前。白谧凡的眼睛都绿了,他纵身一跃,瞬间扑倒狼的身上,一记重击就把狼给敲昏了。整个过程下来,最像狼的反而是白谧凡,就差嗷呜一声。
  白谧凡美滋滋地爬起来,看到灰狼光滑的皮毛,就是一愣。
  这匹狼……好像是有主人的。
  白谧凡再仔细一看,就更疑惑了。这狼,怎么长得像狗啊。他摇摇头,真是狼的悲哀啊。
  这么一寻思,白谧凡就不打算把这匹长得酷像狗的狼给吃了,他打算养着。可放眼这山林间,似乎没什么困得住它的东西,白谧凡咬咬牙,把衣服撕成了条。
  二百三十八两呢……希望你够结实。白谧凡默默想着,把狼拴在了树上。在狼昏迷的期间,白谧凡闲心大发,编了个小花环。
  果然,灰狼一醒来,就冲着白谧凡呲牙,还发出渗人的叫声。它不断地咬着白谧凡的衣服,衣服上顿时就多了几个窟窿眼,可它就是不断。
  白谧凡在心里默默给他的衣服打气,好样的,不愧是我的衣服!
  灰狼发现这衣料出奇的结实后,就开始咬树了,不一会就咬的满嘴都是木头。
  “你不乖。”白谧凡蹲在灰狼的不远处,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它。他趁灰狼不注意,麻利地把编好的花环戴在灰狼头上。花环的两边耷拉着两条长长的草绳,白谧凡顺势将草绳绑在了灰狼的脖子上。这样一来,花环就固定了。
  看着灰狼瞪着他凶狠的眼,发出愤怒的吼叫,头上却顶着个漂亮的花环,还怎么晃都晃不掉。这一幕,颇为喜感。
  白谧凡看着看着,就咧开嘴笑了起来,他拍了拍灰狼的脑袋,就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第六章:跟我回家吧
 
  灰狼闹腾了整整两天,在第三天的中午时分,终于疲累了。它把脑袋搁在前腿上,不时有几只小鸟把灰狼头上的花环当成窝,所以灰狼只要保持不动,它的头上总有几只小白鸟。
  白谧凡站在一旁的空地上,开始练剑。
  只见白色的身影在林间舞动,凌空的剑刃划着潇洒的弧度。白谧凡的眉头微微皱起,专注地施展着每一招剑式。雪白的发带随着他身影优雅地滑动,衬着扬起的衣袂,彰显出几分柔和之气。
  凌厉的剑招,柔和的身影。
  正所谓动中有静,静中有动。
  白谧凡一练就是整整两个时辰,在太阳渐渐西斜的时候,他腾空跃起,在空中刺出力道十足的一剑,完成了他剑法中的最后一式。
  白谧凡落地,随意地摆了摆头,挥去了几滴晶莹的汗珠。发带缓缓拂动,最后归于沉寂。
  “出来。”
  白谧凡淡淡地开口,片刻后,一名黑衣男子笑眯眯地从树后现身了。
  陌生男子笑道:“我觉得我躲得不错,可还是被你发现了。”
  白谧凡看着眼前的陌生男子,神色清冷。“你已经跟了我两天了。”
  陌生男子眼中的讶色一闪而过,他问道:“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不一开始识破我呢?”
  “你不是个简单人物,主动识破你,对我没有好处。”
  陌生男子笑了,“那你怎么现在又点破了呢?”
  “你两天都没有出手,谁知道你在密谋着什么。”白谧凡静静说道,“与其给你那么多天思考怎么对付我,还不如现在就拆穿你。”
  两天……陌生男子的笑意渐渐深了。时间不短不长,处理的刚刚好。“不错。认识一下吧,我叫朗素。”陌生男子看向白谧凡的眼神中带了些许玩味,“两天前我途径山林,恰巧看见一只白色的小鸟欢快地从树尖上飞过,此等美景,自然要多看两眼。”
  白谧凡回答的语气甚是平淡。“过奖。在下白谧凡。”
  心里腹诽道,你才是白色的小鸟!老子是一柄吹毛断发的利刃!
  朗素重复道:“白……谧凡?没听说过这名号啊。”
  白谧凡的嘴角一抽。
  “对了,听说现在武林中有一位实力颇为强劲的后起之秀,好像叫宿御玦,你知道他吗?”
  白谧凡的青筋隐隐浮现。“我和他不熟。”
  朗素奇道:“你平常都是这副不愠不火的样子么?难得,难得,现在的年轻人大多都冲动。”
  说得好像你不是年轻人一样,明明差不多大!白谧凡懒得搭理朗素,开门见山问道:“找我何事?”
  朗素伸手一指,“拴着的那只狗是我的。”
  狗……白谧凡嘴角继续一抽,神色十分寡淡,“我想它也是有主人的,那么劳烦朗兄牵走吧。”
  朗素走到跟前,看到了灰狗头上的鲜艳花环,不由失笑。“说起这狗啊,还有一段故事。前些年,我家的母狗跑了,我们急得到处搜寻,终于还是找到了。当时,它就已经怀孕了。可谁都没想到,狗崽子越养越大,它反而跟狼有很多相似处,脾气也比狗暴躁的多。那个时候,我们才发现,当时与母狗□□的其实是一匹狼……对了,这狗的名字叫素素,是姑娘家。”
  白谧凡无语,你给一只食肉动物起名叫素素,真是够了。
  “既然是狼与狗□□,为何你会认定它是只狗,而不是狼呢?”
  朗素笑笑,“就算跟狮子□□,素素也是杂种,狼的尊贵已经被玷污了。”
  朗素的话让白谧凡的心里很不舒服。他是白庄主的独子,所以活得十分自在。可他知道,很多名门正派的私生子活得十分辛苦。一边作为门主的儿子,要竭尽全力给他爹长脸,一边又作为卑贱女子的后代,忍受着别人的白眼与欺凌。付出了全部的努力,却换不回尊重,更别提父亲的疼爱。
  白谧凡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他。“既然身上各有一半的血缘,那么决定它属性的关键,便不在于它是有谁生下来的。在我看来,素素有血性,它就是一匹狼。”
  一抹复杂的情绪流过朗素的眼睛,他微微勾起嘴角。“好,从今天开始,它就不是狗了。”
  白谧凡见素素已经找到了主人,便抱拳说道:“那么,朗兄,好走不送。”他转过身就走,没有丝毫犹豫。
  “等一等。”朗素叫住了他,“你虽然礼数很到位,但我总觉得你有点讨厌我。”
  白谧凡转过头,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因为你的名字里,有个‘宿’字。”
  “……啊?”朗素纳闷了,他名字里有个“素”字又怎么了?刚想开口问问,白谧凡却已经走远了。
  白谧凡虽然还仅仅是个少庄主,可他对自己的身份认识的很清楚。面对陌生人的搭讪,他通常都是警惕大于友好的,所以,他方才对待朗素的态度并不随和。
  在他潇洒地转身,远离朗素之后,白谧凡便走到河边开始洗衣服。他毕竟还是娇生惯养的大少爷,洗这十件衣服比练一天的功还累。衣服上的污渍总是搓不掉,烦躁的白谧凡就把衣服浸到水里,手提两个角,让衣服在水中晃来晃去。
  他洗得满头大汗,衣服还没洗好。白谧凡直想把衣服的污渍处剪了,穿一身窟窿也比这强。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等他意识到的时候,身上唯一的一件干净衣服就这么被坐脏了。
  白谧凡懊恼地擦一把汗,笨拙地把洗得凑凑合合的衣服拧干。等他都洗好了十件衣服的时候,自个也被衣服上的水浇了个半透。
  他忍着湿衣服带来的不适感,迅速找来了很多枯草杆,把它们搓成了绳,系在两棵树中间。他把衣服都晾在了绳子上,从远处看,白花花一片甚是惹眼。白色的衣服乖巧地搭在绳子上,随风微微摆动。
  白谧凡满意地点点头,随后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了,麻溜地跳进了河里。他一边无聊地游着,一边静静等待自己的衣服变干。
  宿御玦,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山这么大,宿御玦本来也没抱着能找到白谧凡的念头。可他刚一上山,就看见远处大片白色,还飘来飘去,生怕宿御玦的眼球没有被它吸引。
  宿御玦环着肩,静静看着河边的白谧凡。白谧凡似乎有点困了。宿御玦看着他的小脑袋一点一点低下去,又陡然清醒,顿时抻直了脖子。结果没几秒种,头又歪了。白谧凡的嘴巴微微张开,一丝口水流下了他的嘴角。他无意识地咂咂嘴,发出几声呢喃。
  终于,白谧凡忍不住困意,身子一歪,整个人就倒了下去。头直接砸进了水面,白谧凡恍惚间无意识地猛吸两口河水。
  白谧凡登时吓醒了,他的双手一阵扑腾,想要赶紧站直。可河底滑得很,他耽搁了一会,好几口水又争着涌进他的鼻腔。
  这时,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他的胳膊,把白谧凡拽出了水面。
  白谧凡心有余悸地咳嗽着,向对方投向感激的眼神。
  下一秒,他呆滞了。
  宿御玦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的左手仍然扣在白谧凡的手臂上。
  白谧凡风中凌乱了。啥玩意儿!怎么会是他!
  宿御玦什么话也没有说,视线却一直锁定在白谧凡的下方。
  白谧凡顺着他的眼神低头看一眼,顿时脸更黑了。河水那么清,宿御玦什么都看到了!他还光着呢!
  他立刻用手护住小小白,抬头瞪着宿御玦,努力让自己的眼富有杀气。“你看什么看!”
  宿御玦盯了半晌,缓缓道:“挺秀气的。”
  凸(艹皿艹)秀气泥煤啊!
  白谧凡的脸一会变红一会变白,他酝酿起全身的情感,饱满地赐了宿御玦一个“滚”字。
  按说爷们之间互相看看,也没什么。可一放到宿御玦身上,白谧凡怎么想怎么别扭。他挣开宿御玦的手,摸到扔在河边的衣服。那是他刚刚脱下来的,虽然脏了,但白谧凡觉得穿上它绝对比不穿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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