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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鸭 作者:乌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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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好像喜欢玉石,身上常有玉的装饰品。”
 边讲他边从怀里拿出纸包,小心的翻开纸,里头是个串着红绳的圆玉,玉体晶莹透明带着天空的颜色,像是冰制成的。
 “嗯,还不错。”
 就材质和作工来说,这不是高级品,但连孔雀也想拿来把玩看看。总有人误解东西愈贵愈好,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这样简单的东西反而适合当礼物,也不会让收礼人有太大的压力,有利于往后的关系。
 “是吧,我第一眼就看上这个。”
 八字都还没一撇,甚至还没送上礼,何季潜还是乐的眉开眼笑,彷佛这玉坠是他打造般骄傲。
 多好,这样单纯的心。放下玉,孔雀的脸有些灰暗,就目前为止的人生,他收过不少名贵的事物,但伴随而来的只有他人满满的索求罢了,女人还有机会成为谁的小妾,那他呢?他早就不是男人了,也永远不可能成为女人。
 #32
 “你来戴看看。”
 “为什么,我才不戴。”
 哪有穿别人嫁衣的道理,是在可怜他吗?别开玩笑了,这对孔雀来说是一种严重的羞辱,他气恼的挥开,差点让玉掉到地上去。
 “哇!不戴就不戴嘛,用得着这样?”
 还以为孔雀又要回嘴,看着本该必恭必敬的人真挚的反应别有一番趣味,但这次他没有,只是愤慨倔强的把脸别到一边,强忍屈辱泪水的脸扭成一团。
 “啊……抱歉。”
 慌忙的想安慰他,喉咙却突然想被锁住般,一点安慰的话也讲不出来。
 “孔雀是做娼的,何公子是客人,不用在意孔雀的感受。”
 “你要难受了,我也难受。”
 “罢了吧。”
 关上情感开关,孔雀摇头拒绝他找出来的手帕,觉得越来越冷,不自觉的用手摩擦肩膀,很久没有如此丧志。
 “真的、真的很对不起。”
 除了一个劲的道歉外,何季潜真不知怎么办好,家里人都强势,自己又是最小的,除了邻居小孩外,他还真没安慰过谁,而这不是一根糖葫芦能平抚的事,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何季潜眼神开始游移在屋子的其他东西上,盼望着能有其他东西可聊,直到一双手环绕住颈部,才诧异的把注意力转回依然阴沈的孔雀。
 “你在做什么。”
 孔雀的动作暧昧起来,抚摸着自己的颈、腰、腹部,如果只是安慰拥抱,何季潜很乐意把肩膀胸口给他靠,其余的他想也没想过,也不觉得让孔雀献身有什么好高兴。
 “做我该做的事情。”
 “我不要你这样。”
 “我也不想,一点也不想当女人,我是男人、是男人。”
 “不会因为这样就变女人的。”
 今天孔雀把头发全盘起来,在头上绑成扇子模样,何季潜抚抚他的额头,举起袖角帮他擦泪。
 “只有你这么想有什么用。”
 “拜托你了,如果没得选,我情愿对象是你,每次眼前都是那些恶心的脸,受够了。”
 孔雀抓住他衣襟发狂似的说,胸前敞开着,刺激着何季潜的视线,就算知道他也是男人,他还是别开了眼睛。
 “该怎么做?”
 “我会做的,你别乱动就好。”
 语毕,孔雀背过身体,让衣服从两侧滑落,纤细的骨架、雪白的肌肤,宛若河底石子的圆润肩头和柳腰,像极了天女,何季潜还以为这只有神话和卷轴会出现,一时之间有些痴迷。
 “头牌果然……。”
 主动帮他解开发髻,何季潜不甚清楚的喃喃,用手转过他的脸,孔雀依然咬着唇,半张脸都被头发覆盖。
 “你这样能自己做?”
 “当然可以!”
 气氛有些怪诞,两人的相处应对乍看下和平时没有两样,顶多是衣服有没有穿好的分别,可只要一听语气就能知道那又多难为情。
 “先点香。”
 随便把衣服披上点燃香案,何季潜这次没阻止他,但目光还是有些犹豫。
 “里头不会是鸦片吧?”
 他相信孔雀,但担心连他也不清楚里头有什么害人玩意。
 “只是些有麻醉效用的药材。”
 白烟袅袅深深上升,孔雀略扇了几下,大大吸了好几口,到有点呛到的地步。
 “做什么用?”
 “就是些吸引客人的方子。”
 孔雀支支吾吾,讲得含糊,缓慢的把衣服折好放在一边。
 “你要过来还是要我过去?”
 虽然说了别乱动,但要做自己总得有些参与,何季潜是这样想的,他是不是也该先把衣服脱了?
 正式服装的结和一般常用的不同,何季潜笨手笨脚的拉着绳子,结却愈解愈多,正当他试着直接连结脱掉,孔雀扑倒了他,一双手在身上摸来摸去,没怎么和人有亲密关系的他一下就软了身子,任由孔雀弄这弄那。
 很少这样完全由他做主,孔雀也有点迟钝,反复的动作很快就用完,甩甩酸疼的手,他有些想放弃。
 腰间突然一暖,本来默不作声的何季潜伸出了手,轻抚他的腰,若有似无的鼓励,孔雀只得继续干下去。
 “做什么!”
 “让你当男人。”
 何季潜理应如此的回,右手放上孔雀下身,左手掌住手腕一拉,将人安进怀里,手脚并用的禁锢。
 “这事情不放松不会成的。”
 没逃不代表不想逃,孔雀浑身发抖,怕极这样陌生的场景,却连个不字也说不出,最早就是自己起的头,要是反而是自己退缩了怎么行。
 “好痛。”
 介于雄雌之间的悦耳嗓音叫着,听不出是哭还是兴奋,好热好痛,他开始想那里是不是已经破皮。
 “看着我。”
 麻痒感突然加重,何季潜转过他的头,双眼直视迷茫的眼睛,孔雀不得不盯着他,在害怕中迎接这辈子第一次的高潮。
 全身肌肉全软了,孔雀大张嘴喘气,足足有10秒钟都无法动弹,何季潜手上一直握着手帕,衣服并没有弄脏,他将弄脏的布丢到一边,轻松的抱起孔雀。
 “别……。”
 还没从陌生的快感回复,孔雀只能任他摆在床上,想起何也是个男人,会有男人的冲动,不免得有些抗拒。
 抚过长可及地的发,何季潜瞇细黑色的眼,帮他拉好衣服盖上被褥。
 “今天就先这样吧。”
 
  ☆、33
 
在那么短时间和一个人如此亲密,孔雀从来没想象过,和何季潜见面已成常态,他承认这样算有私交,却也不是没他就不能活的程度。
 春天到了,气温暖和许多,早春花卉陆续开放,可惜他们院子的花种不多,满庭院明艳的杜鹃花,只会让他想起那个小浑蛋,一点开心感觉也没有。
 初入花鸟楼那年,他只有10岁,还觉得被养在盆子里的花新鲜,羡慕那些哥哥姐姐有收不完的礼,丝毫不觉得能在外头打滚有多幸福。
 罢了,多想无益。藏住就要叹出的气,孔雀把注意力转回现在,看着又来拜访的何季潜,有点不知道如何和他相处。
 “这几天有几个客人?”
 何季潜照常点了一桌的菜,却只顾着吃坚果,好像和之前没两样,孔雀怀疑他撞到头,把昨日的记忆也撞掉。
 “加你5个。”
 何季潜老是问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问了又只是听听,怎么也不愿意说意见,弄得孔雀老气呼呼的,现在也不例外,只稍微喔了声证明有听到。
 “我那礼物被拒绝了,她起初还蛮开心的,但一看到却说不收,不够贵还是不行吧。”
 “别怪礼物,问题定在你身上。”
 会选还得会说才行,这家伙老这样说话不经大脑也难怪了,孔雀心里真有些可惜那条玉佩。
 空气中都是花香,玉兰的味道特别浓,光闭上眼睛、沈下思绪,好像就能回到那段爬上树窥探外头的日子,不过是3、4年前的事情,感觉却远得不可思议,真分不清是那是梦呢,还是现在是梦。
 “你最近老在发呆。”
 难得轻浮的他会观察到小细节,还一脸发现问题点的眼神,孔雀赶紧收回飞走的魂否认。
 “只是在想外面不知道成什么样子。”
 “也没什么特别的。”
 外头的确有些有趣的东西,可是真要说独特还不到那个程度,真的珍贵的都被保护藏好了,天天泡在这样地方的孔雀居然会对俗事有兴趣,恐怕只是好奇,这下他可得失望了。
 “你想出去?”
 “我这样子能去哪。”
 这样的衣服装容,一般人一看就会发现他的不正常,也没什么必要出去。
 “我知道几个好地方,一起去吧。”
 手臂勾住肩膀,何季潜满脸酒肉朋友的说词。
 “别的酒楼吗?”
 “你想去我也有几个不错的小姐能介绍给你。”
 “才不。”
 孔雀一口拒绝
 “整天待这不闷?”
 闷、当然闷,他何尝不想出门,可光想到路人看他的眼光他就退缩了,他说不出不,也讲不出好。
 “要去趁现在,天还亮着。”
 “现在?”
 有那么多问题要考虑,怎能说去就去,他得做件新衣,得弄头发,还要问老板,哪个都得花大把时间。
 “当然。”
 “我没可出门的衣服。”
 “这件就够好看了,不行吗?”
 红牌和他们这些寻常人是不同,要注意的自然也多些,何季潜没真的反驳,永远不懂维持形象这种事情有什么必要。
 “当然不行,要弄脏弄破了怎样才好。”
 “啊,路上人的确不穿那么华丽的。”
 他若无其事的说,抓起衣角瞧上头绣花是不是金线,好像根本没想嘴上说的。
 “衣服和海芋借不就得了,你身型也没大她多少。”
 衣服也就两块有洞的布,顶多短一些,不至于穿不上,但就顾及不了好不好看。
 孔雀把脸别到一边,拒绝的意味少了一点,何季潜分不出那是不是动心,也许只是在想更多话推托罢了。
 “大哥大姐不会准的。”
 “早问过了说可以。”
 既然猜不透,就当作只是自己想要他陪吧,想要美人陪也不是什么丢脸事情,他暗暗下了决心,可是却总觉得不舒爽,有些类似筋骨舒展不开,只是位置是在胸口。
 “那……”
 “除非你不想去,不然我都会想办法。”
 何季潜打断他的话,孔雀气扁了嘴。
 “今天去太赶。”
 “就当你答应了,东西我会备好,衣服也会想办法,你自己有个心理准备就好。”
 灌完最后一些茶,何季潜兴冲冲的,像来时一样突然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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