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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劫:皇兄,你太坏 作者:洛梦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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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兄弟

  娇小的黑衣人走到睡得没心没肺的两人面前,终于松了一口气,平时那轻蔑的眼神也没有了,望着地上的人,眼睛里是满满的疼惜,蹲下身子,轻轻点了云少栖的睡穴,小心的把人抱了起来。
  跟黑衣人擦肩而过时,黑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捏住了娇小黑衣人的下巴,趁对方没有反应过来,凑过头去隔着黑色的布料重重地亲了一口,然后敏捷地躲开了攻击飘到了一边。
  娇小黑衣人狠狠地剜了男人一眼,走了。
  ☆、第36话 小别扭(上)
  云少殇揉了揉眼睛,“小韵?”坐起身子看了看,发现小韵已经走了,呆呆地摸了摸身边的垫子,有点失落。这时门开了,那妇人回来看到云少殇醒了,跪下磕了头。
  “哑娘,我走了。”云少殇摆了摆手,然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云少栖以为自己做梦了,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绿水涧的榻上,他明明跟那个小子在一起的,是谁把他带回来的?转头看了一眼外面,天已经黑了。完了,翠鸢那个小贱人一定已经发现了他偷跑出去的事。
  “少爷,你醒了吗?舍大人回来了,让奴婢来叫少爷起床。”
  嗯?
  那个小贱人刚回来?
  那么是那个小子派人偷偷把他送回来的?
  云少栖敲了敲脑袋,怎么都想不通,于是就先不想了。
  云少殇耷拉着小脑袋跨进兴圣宫里,登基之后他说不想搬去父皇的寝宫,容舒刻不知道跟母后说了什么,母后竟然也没有反对。
  “皇上,您怎么了?”莲言走上前来,一边温柔地问,一边脱下皇上的外衣挂起来。
  “皇上皇上,您饿了吧?”莲话蹦蹦跳跳地跑进来。
  “莲话!”莲言叱了没轻没重的妹妹一句。莲话吐了吐舌头。
  “去哪里了今天?”一道沉沉的声音传来。
  云少殇一怔,已经欣喜地向说话的人跑过去,一把扑进对方怀里,“容哥哥,你怎么来了?”他都有好几天没有看到容哥哥了。
  容舒刻抱住小小的身子,将人整个抱起来往客厅走去,“跑到哪里去了?”
  “我去书房看书了。”云少殇乖乖地回答,但是却没有说出庸爷爷的事,他答应过庸爷爷不跟任何人讲的。
  “这么乖?”容舒刻笑了笑。
  “嗯!”云少殇重重地点了点头。
  “殇儿,你没有话要跟我说?”容舒刻抱着人坐在饭桌旁,挥手让所有人都下去。
  云少殇心虚地低下头,两只食指尖尖相互戳了戳。
  “嗯?”
  “那个……那个不舒服。”云少殇小小声地道。
  “所以你就没有戴?”容舒刻冷冷地问。
  “哼!”容舒刻突然放下云少殇,拂袖而去。
  云少殇对着一桌子珍馐佳肴,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
  “皇上?”莲言担心地唤道。
  云少殇抬起湿漉漉的眼睛,“莲言,把东西都撤下去吧,朕没有胃口。”焉焉儿地回了寝宫,爬上床,从枕头底下摸出了温润的玉势,满脸的委屈,咬了咬牙,还是用小嘴舔湿了,费力地插进身体里去。
  容舒刻挫败地站在床前。
  他觉得自己真是自作自受,看见枕头上那一大滩水迹,明显是泪痕。叹了一口气,掀开被子,把自己颀长的身子塞进去,然后把蜷缩成一团的小东西抱进怀里。
  “呜——”小家伙委屈地哼哼。
  “不用就不用罢。”从来不知妥协为何物的男人第一次妥协了。下一刻怀里的小家伙就整个人扑上来抱住他的脖子,亲啊亲。
  “容哥哥,殇儿喜欢你的,最喜欢。”云少殇亮晶晶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容舒刻。
  容舒刻都忍不住要翻白眼了,真正危险,以后谁想要要他容舒刻的命,抓了这小家伙,准是一抓一个准。
  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肚子,“你晚上没有吃东西?”
  小小的脑袋点了点,大大的眼睛看着容舒刻,一副“都是你的错”的控诉表情。
  容舒刻伸手刮了刮小家伙的鼻子,“哥哥带你出去吃。”
  ☆、第37话 小别扭(下)
  大大的眼睛立刻两眼放光,恨不得把容舒刻给吃进肚子里。
  一大一小和一道黑影消失在红墙白瓦之上。
  “这是个机会!我们不能错过!”黑暗中一个激动的声音响起。
  “不行!我们什么都没部署,就算出得了皇宫,也离不开京城。你不要忘了,先不说容舒刻,就是独孤玉霜那个老女人我们也没有办法对付!”另外一个低哑的声音道。
  “可是,小主子现在被人带出皇宫了,只要我们从容舒刻的手上把小主子抢走就可以了。”先前那个声音继续道。
  “哼,二十个我们加起来都不是容舒刻的对手,何况他安排在小主子身边那个来无踪去无影的影子。如果打草惊蛇,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可是,我好想师父。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放心吧,玉珞在宫里呢,会好好照顾师父的。”
  “不知道师父的病有没有好一点?”
  “只要我们带回了小主子,师父一定会好起来的。所以,我们要忍,必须万无一失才行。现在局势比原本混乱,我已经给玉珞去了信,要她做好接应的准备,过些日子就该有消息了。”
  “你说,容舒刻对小主子到底什么心思?”
  “不管是什么心思,我们都不能冒险。容舒刻是个危险的男人,他比独孤玉霜更可怕。侥幸心理会害死小主子。”
  “是,我们知道了,会小心的。”
  “都去睡吧,听着点动静。”
  黑暗中一切又归于宁静。
  云少殇在容舒刻怀里,一路飞檐走壁,兴奋得要命,“容哥哥,容哥哥,好厉害!殇儿也要学!”
  “你学来做什么?”
  “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啊!”
  “你想去哪里,容哥哥都带你去,不用学功夫。”约莫盏茶功夫,容舒刻带着人落在了一户院子里,非常寻常的一户四合院,就是那种老百姓家的那种。
  容舒刻把人带进客厅里,桌上已经摆了一桌子好吃的,还淡淡地冒着热气。一对中年夫妇对两人行了礼,然后就关上门出去了。
  云少殇早就饿死了,赶紧扑到桌子上,“哇,好好吃!”
  “喜欢吗?”容舒刻宠溺地笑笑,也在一边坐了下来,把小家伙捞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嗯嗯,比房空里呼哧!”云少殇塞了一嘴的食物,含含糊糊地说。
  容舒刻突然凑过头去亲了亲那小脸蛋,“也就你这个小家伙才有这个面子。”
  “缕说吮么?”云少殇抽空搭理了一下容舒刻。
  “说你是只小猪,就知道吃。”
  云少殇反省了一下,然后夹了一块水晶蒸饺讨好地递到容舒刻面前。
  容舒刻却是眼睛一眯,没有理会那蒸饺,而是倾身过来,吻住小家伙,舌头探进去抢夺里面的食物。
  “嗯唔!”云少殇知道抗议无效,乖乖被人抢劫,又被人亲到头顶冒星星双腿发软,才算完。
  红着耳朵尖尖,云少殇吃完了桌子上所有的菜,摸着自己圆溜溜的小肚子一脸幸福的傻笑,就跟在皇宫里没有吃饱过似的。
  容舒刻抱着怀里的人安静地坐在那里,小家伙也没有说话。过了没一会儿,均匀的呼吸声响起。容舒刻哭笑不得地发现,如此美好气氛下他不解风情的小家伙居然睡着了。
  将人送回皇宫,眼看天都要亮了,容舒刻低头亲吻了一下小家伙的脸,“殇儿,你要记得,我只爱你。”
  凤影看着少爷离开,不免叹息了一下,他刚才听见那对夫妇说少爷亲自下厨为皇上做了一桌子菜。
  ☆、第38话 盲痛(上)
  云少殇坐在暖融融的兽毯上耷拉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端着糕点进来的哑娘看见了,紧张地打着手势。
  “哑娘,我没有事。”云少殇兴致不高,手上的书看了半天也没有翻过去一页,小韵为什么都不来找他玩儿了?真是不够意思!嘟着嘴,云少殇放下手上的书,焉焉儿地离开了老书房。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就那么随便地走着,走上长长的御廊,前面拐角处有几个人在说话,走得近了,就听得清楚了,本来没有在意的人听见“凤威大将军”这个称谓不自觉地止住了步子。
  “凤威大将军?你说的是真的?”
  “那还有假啊?”一个小宫女神气地说,“我昨天出宫回去省亲的时候,亲耳听见我叔父说的。我叔父那可是大官,这些事他当然知道啦!”
  “可是,那凤威大将军不是刚回来吗?”一个小太监问。
  那蓝衫宫女一脸鄙视,还伸手戳了戳小太监的头,“你傻呀你,这有什么关系?现在谁不知道凤威大将军才是皇朝第一人啊?谁不赶紧着巴结?连我叔父都想把我那表妹送去呢!”接着又幸灾乐祸地加了一句,“可惜我那表妹才十一岁,把我叔父给惋惜的啊……”
  “那将军收了吗?”另一个小太监凑上前问。
  “本来嘛,”蓝衫宫女甩了甩袖子,“众人都担心凤威大将军会不收,但是你们知道吗?这大将军竟然来者不拒啊!全部都收了!你是没看见那些个文武百官的脸啊,笑得那个灿烂,那是他们的女儿啊,送给人家没名没分的还这么高兴,哼!”不屑地用鼻子哼了哼。
  另外一个黄衫宫女见状,凉凉地讽刺了一句,“有些人想去做小做妾,都没有机会,就知道在这里嫉妒人。”
  “你说什么?”蓝衫宫女眉毛一立,几个小太监连忙在中间劝。吵吵嚷嚷地好不容易才走了。
  长廊拐角处,云少殇愣在那里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姿势僵硬,右手手指不自觉地抠着身下的栏杆,都已经鲜血淋漓了,还没自觉,冰冷的水滴从眼瞳里滑落,一滴滴落到衣服上,有些落到了地上,悄无声息。
  栏杆外,皑皑白雪,一片茫茫,其实挺美。
  云少殇小手握成拳,一下又一下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好闷好疼,酸酸涨涨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然而下手的人却只是双眼直愣愣地看着那拐角建筑冷硬的线条。
  几个宫女太监转过了好几个走廊,这才看看四下无人都进了一间屋子。
  “回大人,都办好了。”蓝衫宫女恭敬地道。
  屋子中间站着个黑衣人,负手而立,“确定他都听见了?”
  “确定。”黄衫女子回道。
  一阵风过,每个人手上都多了一枚金叶子,再去看,屋子中间哪里还有黑衣人,空中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语,“今天的事若有别的人知道,你们的下场就只有一个,死!”
  几个宫女太监抖了抖,但很快就沉浸在那枚明晃晃的金叶子上了,他们在皇宫当差不是一天两天了,金银珠宝天天见,但没有一样是他们的。
  ☆、第39话 盲痛(下)
  这个主儿不知道什么来头,出手如此大方。不管他什么来头,反正要他们做的事也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管他那么做什么。
  “只是,那个在回廊拐角的人是谁啊?那人为什么要我们说这些话给那人听?”
  黄衫宫女冷笑了一声,“你进宫也不是一两年了,什么话该问什么事该说还不清楚?嫌命太长了?”说完就走了,留下几个人面面相觑,想想那宫女说得也对,他们都是贱命,谁会在意他们的生死,自个儿的脑袋瓜还得自个儿惦着,赶紧把这事儿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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