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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劫:皇兄,你太坏 作者:洛梦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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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子洛悠闲地饮了一口毛尖,“连城王爷,虽然本少爷对商王府到底怎样没什么所谓,但是,既然本少爷在,那还是不能让你这么搜的。如果你真的要搜,那还请请了圣旨再来。否则我这商王府尽是些没轻没重的下人,伤了你那些狗,可就不好了!”
  “商子洛!”连城辞胜气愤地站了起来,不想马上又摔了下去,身边的侍卫没有来得及扶住他。连城辞胜一个巴掌甩过去,直接把侍卫送去了阎王殿。
  “哎呀,连城王爷在商王府杀人,这习惯可不太好。”说完大大地打了个呵欠,“小弟困了,也就不送王爷了。商清,送客。哦,对了,去跟商杀十七影说一声,别整天闲得姓什么都忘了。”
  连城辞胜暴怒的脑子里听到商杀十七影陡然清醒了大半,这才惊觉自己的鲁莽,再去看,哪里还有商子洛那个王八蛋的身影。狠狠磨了磨牙,“走!”
  “不知二少爷何时回府,商清未尽职责,请二少爷责罚。”商王府的二少爷商子洛,王府所出,但却是个吊儿郎当嬉皮笑脸的人,最喜欢云游四海,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商子洛笑了笑,“送上门来的落水狗,不打白不打。商清,吩咐下去,加强戒备。派人找找老头子去了哪里,告诉他,三天之内没有回来,就永远不要回来了。”
  “是,二少爷。”
  商王府当家做主的是商家大少爷商子凤,侍妾所出。
  但是整个商王府的人,没有一个人敢对不管事的二少爷有半点不敬的念头。
  大少爷和二少爷不和那是从小就有的事。
  商子洛脸上的混不在乎在进了院子后陡然收敛,快步进了书房,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吩咐,“在这里守着,不准任何人进来。”说罢,摸到床头下的机关轻轻一按,机关门在两个书架之间打开,商子洛一闪即入。沿着仅容一人通过的地下道往下走,选了七次左边,终于进入了一间房,房间看起来很简单,但是所需物品一应俱全,东边有一书橱,里面整整齐齐地摆着一些东西,仔细去看,一定会大吃一惊,那都是些举世罕见的东西,比如湛卢古剑。一堆价值连城的东西里放了几个碧绿色的瓶子,商子洛拿了一瓶走到房间里唯一的一张玉床上。
  那是由千年昆山暖玉打造的床,床上冬暖夏凉。此刻,上面躺着一个清俊秀美的男子,男子浑身赤裸,姣好的肌肤上有些青紫的伤痕,脸色苍白。
  商子洛打开瓶子,捏了两颗丹药放进嘴里,然后轻柔地掰开男子苍白的嘴,将药哺喂了进去,然后额头抵着男子的额头,良久没有动作。等了一会儿,将男子扶起来坐好,商子洛转到背后,将双手放到男子背心处,一股又一股珍贵的真气毫不吝惜地输入男子重创的身体。
  商子洛从后抱住男子赤裸的身体,把头搁在男子的肩上,蹭了蹭,“哥……”那语气竟是满含了委屈和哀怨
 
 
  ☆、第58话 商家空印案(上)
  痛,好痛!
  云少殇皱了皱眉,挣扎了半天终于睁开了那双有如千斤重般的眼睛,一大块阴影罩在身上,云少殇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那粗暴的疼痛又从身下传来,这才张大小嘴,惊呼没来得及发出,就被堵在了喉咙里。
  男人粗嘎着声音,显然正在情动之中,“醒了?几日没来,你这敏感的身子越发敏感了,这么想我?”
  云少殇鼻子一酸,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到软枕上,寂寂无声。
  “怎么不说话?心虚了?”容舒刻捏住了那小小的下巴问。“那天朝堂之上当众给我赐婚的勇气哪里去了?”
  收起锥心的疼痛,云少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无助,“你也该成亲了。”
  “是吗?”容舒刻不怒反笑,重重地把腰一沉,满意地听见小东西的闷哼。“我也这么觉得。不过,如果你想借赐婚来摆脱我,我劝你收起这不切实际的幻想。这一辈子,你都是我容舒刻的,”容舒刻低下头在小东西耳边亲喃出两个字,那语气像是在说最动人的情话。
  云少殇浑身一紧,脸色乍白,紧接着樱穴里一阵滚烫,伴随着身上男人的低吼,深深地打在云少殇的心上。
  到底,怎么了?
  云少殇眼睛有心肿,莲言什么都没问,服侍主子洗漱完毕端上了早膳,比往常严重的是,主子今天连粥都没有喝一口就吩咐要去上朝了。刚才母后差人来传话了。
  云少殇裹着厚厚的紫貂大衣走在积雪上,咯吱咯吱的响,有点恼人。似乎从他赌气地给容舒刻赐婚开始,有什么东西就开始变了。不自觉地抓紧衣衫,他开始想念小韵了。
  小韵,小韵,只有你是真心待小舒的。
  啊,小舒?
  是了,小舒不是云少殇,这世上没有一个人是把云少殇放在心上的。
  真的,好冷。
  朝堂之上一片哗然。
  刚刚,皇上宣布,元宵佳节乃良辰吉日,凤威大将军与几位夫人,钦定于该日完婚,另,皇上年方十五,已到了娶妃纳嫔的时候,钦定八大世家和二品以上官员各送一名伊人入宫待选。
  从头至终,云少殇都没有看容舒刻一眼。
  文武百官尚未反应过来,紧接着安王出列,说有本启奏,义正言辞地揭露了空印现象,将商王府为首的所有文官都弹劾上了。
  原来,盛天规定,地方每年都要派人向户部报告本年的财政账目,地方账目必须与户部账目完全相符,本年度地方的财政账目才能完成。这就要求一条一条,不能出一点错。交到户部的账目必须要盖地方的骑缝印,否则视为伪造。但凡有一点差错,地方使者都必须回到地方重做账目,然后盖上印后快马加鞭再送到京城。离得近一点的地方还好说,一个月一来回,那些天之角海之涯的地方可就惨了,不歇不停跑死好几匹马,来回也要四五个月甚至大半年,这样下来账目总是完不成。
  ☆、第59话 商家空印案(下)
  后来,文官们分析,其实账目重做并不难,难的是盖章,官印是不能随便带走的。于是,一个聪明的文官就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随身带上好几份盖了骑缝印的空白文册。文官将此想法报告给了户部侍郎商子凤。适逢先皇病危,商子凤没来得及上报就批了,这已经成了众所周知的事情,没有人想到安王会拿这个做文章,偏偏当事人的商子凤到现在还杳无音讯。安王在奏本里称商子凤畏罪潜逃,奏请皇上严加惩处,并搬出盛天法典,此种情形按律当株连九族。
  云少殇一听,小脸轰地就白了,早已经忘了不能去求容舒刻那个可恶的男人。
  容舒刻不在的这些年,是庸爷爷的陪伴让他不那么寂寞,虽然知道身份有别,但在情感上他早已将庸爷爷视为亲人,然而今天,有人拿起屠刀扬言要砍了庸爷爷一家老小的脑袋,这,该怎么办?
  想起病死的哑娘,云少殇心底的愧疚又漫了上来,是他没有早注意到哑娘的病,所以,这次他一定要保护好。
  云少殇小手在袖子里握成拳,拿求助的眼神看容舒刻,容舒刻扯了扯嘴角,上前一步道,“此事非同小可,现在下定论为时过早。况且,商王爷身为帝师,本有保全家老小免于一死的特权。”
  什么?帝师?!
  安王抬头去看龙座上的小皇上,“凤威大将军,事到如今才来编造这么一个谎言,似乎于事无补啊!”
  “安王爷,凤威大将军所说乃是事实,商王爷确实是朕的老师,朕从九岁开始由商王爷于雅书房亲自教导。”经容舒刻这么一提醒,云少殇才想起来,不禁微微放心。
  安王咬了咬牙,不甘心地道,“死罪能逃,活罪难饶,还请皇上圣断。”最后两个字咬得又沉又重,强调的意味非常明显。
  “当然。”容舒刻笑了笑,“商家所有人等发配边疆,没收所有财产充公。空印现象不得再出现,户部派专人研究如何解决相关事宜。皇上,这也是您的意思,对吧?”容舒刻转头征询皇上的意见。
  云少殇咬了咬唇,他舍不得庸爷爷,庸爷爷年纪那般大了,还要受颠沛流离之苦,可是容舒刻说得对,他已经先发制人保住了商家所有人的性命,如果自己任性,让二皇兄抓到把柄,恐怕商家一家老小性命堪忧,原来自己总是这么没用。
  “哼!便宜商家了!你们给我派人一路追杀,本王非要了他们的命不可!尤其是商家那两个孽种!”
  “皇上难道不好好谢谢我?”容舒刻躺在龙床上,双臂枕在脑后。
  云少殇龙床里缩了缩,容舒刻在生气,他知道。
  “好胆子啊!要纳妃怎么不告诉微臣一声,微臣保管办得让皇上满意。”
  云少殇不想去解释。“不牢将军费心。”
  虽然明知道是那个老妖婆的主意,但是这小东西的不解释让容舒刻很冒火。
  “皇上现在才来跟臣客气,不是太奇怪了?皇上,民间有一句话你有没有听过?”容舒刻偏头看着那抱着双膝缩在床角的小人儿,心底的怒气排山倒海。
  小脑袋摇了摇。
  容舒刻冷冷地笑,“既想当子又想立贞节牌坊,皇上什么不好学,偏偏去学这么败坏皇家颜面的勾当。”
  ☆、第60话 折辱(上)
  云少殇猛地抬起头,大大的眼睛瞪着容舒刻,难道,曾经那些抵死缠绵的夜晚都是梦吗?难道现在这个一出口就能把人伤到体无完肤的男人就是他心心念念盼了那么多年的容哥哥吗?
  一切果然都不一样了。
  “皇上,”容舒刻挑起那小下巴,把人拉到跟前,伸出舌头舔了舔那柔嫩的肌肤,“皇上还没有谢谢微臣今日早朝时的解围之恩呢?”
  云少殇定定地看着容舒刻。
  容舒刻挑了挑眉,“臣什么都不缺,唯独对皇上这副身子相当想念,皇上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云少殇伸手去解开容舒刻的衣衫,心里想的却是,原来,自暴自弃是这个意思。如果庸爷爷知道他终于会用这个成语了不晓得会不会很高兴。
  拉开的衣衫里露出了一个册子,云少殇抬头拿眼神询问容舒刻。
  “皇上技巧实在太差,这个是给皇上学习用的,今儿个我们就学前两式吧。”
  云少殇颤巍巍地打开了册子,入目全身- yín -秽不堪的男人与男人交*的画面。
  “这可是江湖盛传的经典龙阳十八式,容哥哥我可是寻了好久才寻到。”
  “不要……”云少殇动了动嘴唇发出低低的声音。
  “不要什么?”容舒刻凑近了耳朵。
  “不要用那个称谓,容哥哥早已经死了。”
  容舒刻一听,眼睛一眯,快如闪电般锁住了那小巧如玉的脖子,声音那么阴沉,“你说得没错,你的容哥哥,他早就死了。”在知道自己的母妃竟然是那样惨死的时候,容舒刻心底那一丁点柔情早已消失殆尽。他甚至觉得自己很可笑,竟然会为了他心慈手软。他是冉玉霜的儿子,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那就开始吧!臣可是很忙的,府里还有那么多如花美眷等着臣去慰藉呢!”
  云少殇闭上眼,最后一次将容哥哥的音容笑貌藏进心底。他一定会解脱的,很快。
  拉开的衣衫下,那支起的帐篷异常明显,容舒刻微微张开屈起的双腿:“皇上,请吧。臣可是异常期待你这- yín -荡的小嘴含住我时销魂感觉,可别让臣等太久。”
  云少殇将眼泪咽回肚子里,云少殇,你记住,你是这盛天皇朝的主子,你的职责是守卫盛天的太平和安宁,而面前的男人是盛天皇朝不可或缺的将才。小手探过去想要拉下亵裤,却被容舒刻的手挡住了,“就这样。”
  云少殇微微低下头,即使隔着亵裤,那跳动的炙热仍然让他羞愧得无所遁形,他果然- yín -贱,曾经这根巨大的东西捣进他身体的时候,他竟然快乐得忘乎所以,彻底忘记了自己也是男人。明明是一样的东西,曾经那种幸福得快要死掉的感觉为什么就一去不复返了呢?
  舌头萎缩地舔了舔那挺立的尖端,上等苏绣布料有点凉,让云少殇克制不住地浑身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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