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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水清欢 作者:凤无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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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生子 恩怨情仇

  高声朝外头喊道:“来人!”
  下人来得很及时,余光瞄到磕头磕得震天响的疯女子,心中一突,暗道不好。
  好在楚云顾及殷傲遗还在一边,只简单吩咐一句,“快将翠兰带下去,‘照顾’好了。”
  ‘照顾’二字,主仆两人心照不宣。
  眼见着下人将翠兰扯了下去,楚云暗暗松了口气,转而换上一副无奈的面孔,对殷傲遗解释道:“这翠兰前些日子跑出宫去了,好几日见不到人,再回来时,就成了这么副样子,疯疯癫癫的,认不得人,记不得事了,也不知她在外头遭遇了什么,就成了这样。瞧着也挺可怜的,我就叫下人好生照顾着。”
  殷傲遗表情未动,只拉过楚云再一次以唇相贴。
  这一次,无人扰。
  窗外,阳光明媚,山茶含苞,偶闻鸟鸣,清脆悠扬。
  终年孤零伫立的气窗迎来了它的小伙伴,一只浑身灰不溜秋毫不起眼的小雀,拖着长长的尾翼轻快的蹦来蹦去,这儿啄一口那儿啄一口,偶尔还叫上几声,玩得不亦乐乎,倒是给一向空寂阴沉的囚牢添了一抹生机。
  尤清洄也不自觉露出了些轻松的神色。
  几乎隔几天,尤清洄就能迎来他的黑暗时刻。
  两人几乎不交谈。
  只是做,一个做完就走,一个做完就睡。
  这日亦是如此。
  突然间,却听一声尖叫划破翻滚红-浪,
  殷傲遗忙推开尤清洄,理好衣衫,一时间竟露出些慌乱。
  “澍儿。”
  尤清洄于是明白了这漂亮少年是谁。
  楚云板着脸,不发一言,定定的看了殷傲遗片刻,转身欲走,却快不过殷傲遗及时抓住他的手。
  楚云背着身子挣了挣,没挣开,索性就这么立着不动。
  “澍儿,听我说。”柔情似水的声音有一点紧张一点急切,压根也不像尤清洄认识的殷傲遗。
  “他是…”原来殷傲遗未将已找到当年推他下河,害他沦为小倌的傅连艳一事与他说明,现下一时也不知如何解释。此刻他欲言又止的模样,纵然没什么,也无端叫人猜疑,何况,楚云亲眼撞见两人正在行那苟-且之事。
  殷傲遗见楚云背过身子低着头不发一语也不做动作,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便使上些力板过他身子,这才发现楚云面上早已濡湿一片,滚圆的泪珠似是断了线的珍珠,扑簌扑簌往下掉,不见他出声,却已是哭得两颊微红,很是可怜。其态柔弱娇美,真当是梨花带泪,我见犹怜。
  殷傲遗当下便心疼了,原就似水的声音又像掺了蜜一样,将人揽进怀里柔声哄着,“澍儿,乖,别哭了。澍儿,我错了。宝贝…”一声声差点腻死尤清洄。
  楚云半推半就的偎进殷傲遗怀里,粉拳没什么力道的轻锤他坚实的胸膛,语音哽咽,“你,你总说忙,我就,乖乖在自己那儿,等你,好不容易你来了,也是,也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可是,可是,你竟然,跑到牢里和别人私会,还做那个事。你,你,你真是混账!”他语音带着鼻音,听着颇为嗔怨,配上他那原就甜-腻的声音,真是酥进了骨子里。
  声泪俱下的一番控诉,直听得殷傲遗内疚不已,大掌包住他滑腻的手,紧紧抱着他香-软的身子,轻吻着他耳鬓,“宝贝,我错了,我一时精-虫上脑,原谅我好么?我保证没有下次。”
  楚云睁着水亮大眼,瞪了殷傲遗片刻,又气鼓鼓的扭过头不作理睬。
  殷傲遗也不恼,软言温语的哄着,手下也不闲着,竟是探入楚云衣底揉-捏着他翘-臀,唇贴着他耳际也不知在说什么黄段子,直将楚云哄得破涕为笑,飞霞染面,娇嗔不已。
  他二人在这边风-流快活,你侬我侬,完全把尤清洄当空气。
  尤清洄也乐得自在,恨不能他们想不起还有他这个人,最好赶紧走人,好叫他有个清静。拢起满是霉味的衣服,遮住裸-露的身体,尤清洄缩进角落,躲在阴暗处,努力把自己变得更小。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没什么河蟹的内容了……
  大家快来批-斗楚云……
 
  ☆、二九章?黑暗无边(修)
 
  隔了一天,尤清洄再次被扔进水牢。
  好不容易算是暖和了几日,乍一下又要适应这冰冷礼遇,也着实痛苦了些。好比本来一直吃得是酸果子,也不觉什么,后来有人给送了几颗甜果子,尝过了甜美的果子,突然又回到吃酸果子的日子,只会比之前更痛苦。
  那日那两人腻歪了许久,重又如胶似漆后便丢开了尤清洄,弃之敝屣,再是不屑看上一眼。
  不过,最让尤清洄介意的是,楚云没走远时回头的那一眼,光线太暗,看不清,但尤清洄直觉,阴戾怨愤。
  尤清洄动了动腿脚,换了个姿势,关节一阵酸疼,膝盖刺痛麻木。
  静止的水流被晃动,泛起一小片涟漪,发出小小的“咕咚咕咚”声,下半身水湿泛滥。
  再这样下去,尤清洄不是给冷死,就是被泡烂掉。
  蓦地,脚背有一点酥-痒,似有什么轻拂过脚面。
  尤清洄双手大张被绑在架子上,两腿也禁锢着,只能做小幅度的动作,便挪了挪脚丫。
  这水也不知是何年何月的,一些个浮游生物很是常见,早就多次拜访过他,因而尤清洄也不在意。
  水面很快恢复平静。
  腰侧又有一点痒。
  尤清洄晃了晃腰。
  忽然,脚腕被不知名的东西紧紧缠住,触感滑腻,有些微刺痛,力度之大,直拖着尤清洄半边身子往水里倾斜了几分,溅起一小簇水花。
  骨头甚至传来‘咔嚓咔嚓’的轻微响声,在尤清洄还来不及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皱眉时,那麻绳样的物-什已以迅雷之势沿着小腿往上缠绕。
  尤清洄似乎明白了这是件什么东西。
  以往他没碰上,现今终是出现了,且凭着它缠在他腿上的长度,尤清洄估摸着这物个头不小。
  尤清洄不自禁的轻笑了一声,这份礼送得可真够大,就算这蛇没毒,他也能被活活绞死。
  那蛇一直攀至大腿,又没了动作。力道也像是没开始那么大了,总之还能熬。
  尤清洄往水里看了一眼,水流黑沉,根本看不清半点东西。
  尤清洄屏气凝神心惊胆战的等了半晌,那蛇也是不见动静,却是慢慢松了力,渐渐离了他的肌肤。
  尤清洄刚松一口气,马上又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昏暗水流中,四面八方都隐藏着不同寻常,杀机四溢。
  远处水流的细小波动正在不断扩大逼近,尤清洄有很不好的预感。
  看这种阵势,似乎有一大波蛇群正在逼近…
  先是足底,触碰到了与方才无异的触感,然后是小腿,大腿,腹部,胸侧,手臂……
  尤清洄寒毛直竖,拼命的挣动着身体,想要甩掉这些可怖的东西,又不得不克制着动作,顾及着怕惹恼了它们。
  大大小小的蛇围绕包抄着他,吐着舌信子,张着丑陋的大嘴,见缝插针的缠上来,他被完全淹没在蛇堆里。蛇缠绕着他,穿破他的肚肠,吞噬他的骨肉,撕扯着他,啃咬着他,血肉模糊的人在蛇群里爆裂,碎成一块块尸块,沉入牢底,经年后,再没痕迹。也许,他并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想像着这么副场景,尤清洄胃底禁不住一阵痉挛,险些呕出来。
  忽的,尤清洄僵住了身子,那条- yín --蛇竟然……
  像调戏邻家小姑娘似的,逗弄了尤清洄一阵子。
  蛇尾忽然停了停,一个粗-大冰冷的东西忽然飞速的顺着他的小腹往上盘,力道不大,不致觉得气闷。
  尤清洄一闪神,就对上了一个吐着信子的蛇头,黄浊双瞳紧盯着他,无端生出些不怀好意。
  那蛇足有尤清洄小臂粗,此时就这么弓着身子停在距他脸不远之处,身体还缠在他身上,尾尖还停留那处,不攻击,倒像是纯粹在打量他。
  从那张蛇脸也看不出它此刻表情,根本无法揣测他心情,反正是长得不好看,看多了反倒硌硬人,让人寒气直冒。
  突然,那蛇头又向前倾了几分,惊得尤清洄直往后缩,发觉也缩不到哪儿去。眼见着与那丑陋的蛇头距离越缩越小,尤清洄不得不侧过脸。
  那蛇紧随着尤清洄动作,也探了过来,猩红的信子一吞一吐,扑面一股腥气。
  在距离尤清洄脸还有几分时,蛇停了下来,伸出信子‘刷’的舔了尤清洄一口。
  尤清洄给舔得鸡皮疙瘩啪嗒啪嗒往下掉,只觉被舔过的脸一片黏腻,泛着腥臭,尤清洄嘴角微抽。
  那蛇轻-薄过尤清洄后,蛇尾也随之颤动了几下,似乎很是兴奋。蛇头又凑了过来,这回瞄准的是尤清洄粉色薄唇。
  尤清洄躲闪不及,被得了逞,简直欲哭无泪。那- yín --蛇好似还玩上了瘾,身子蹭着尤清洄身体,讨好似的又贴了过来。
  预想中的黏腻没有到来,却听那蛇仰天长嘶几声,转头盯着某一处,蛇身迅速划下尤清洄身体,朝着那里扑了过去。
  那里,有人影晃动,是久违的二十七。
  大蛇张着血盆大口朝二十七飞扑过去,尤清洄方知原来它方才待自己真可称得上温情。
  二十七一脚便踹飞了它,蛇头‘扑通’砸进水里,溅起大团水花。
  大蛇直起身子,晃了晃脑袋,口里尖利一声叫,四面水声鼓动,大蛇的小兵小将齐齐往它那儿聚过去。
  一人一蛇缠斗良久,大蛇不敌,被砍得血水四溅,软着身子沉进水底,水面漂浮着诸多小蛇的尸体。
  二十七踏水而至,解下绳索,将尤清洄横抱进怀里,尤清洄霎时觉得二十七无比高大神勇,乌云的心底像见到了久违的暖阳。
  尤清洄蜷在二十七怀里,只觉温暖异常,直到二十七将他放回他常呆得草垛,才发觉自己是赤-身裸-体。
  尴尬的拿棉被遮住身子,低声道了声谢。
  二十七再次解了外衣递给尤清洄,尤清洄抿了抿嘴,“总是劳烦你。”
  “不会。”入耳的嗓音嘶哑无比。
  尤清洄仔细瞧了瞧二十七,觉得他面庞清瘦了不少,领口裸-露的皮肤暴露出狰狞的伤痕,细细回想,方才他走路时,左腿似乎也不甚灵敏,想到他在与他被殷傲遗误会后便失踪了很长一段时间,当下警铃大作,径直拉下二十七领口,入眼皆是结着痂的伤口,紫黑粗狞,交错在皮肤上,胸口还黑糊了一块,似乎是被烙印烫伤,心中一阵抽搐,声音也不自禁的沉了几分,“伤是如何来的?”
  二十七掩好衣服,淡淡道:“没什么。”
  “是不是……”
  “别乱想,”二十七打断他,“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尤清洄愣愣的看着二十七,在二十七即将起身离开时忽然拉住了他,搂着他脖子压下他的头,粉唇凑上,在二十七唇角印了一吻,尤清洄轻声,“对不起。”
  二十七依旧是那副棺材脸,只是在转身时,眼底的柔情才浮上来,若是光线够亮,便能看清他的两只耳朵,早已是红透了。
  二十七走后不久,尤清洄才察觉身体的异样,浑身燥-热难耐……
  尤清洄咬着唇,这种类似于中春-药的症状,定是方才那群- yín --蛇作得祟。
  尤清洄强忍着,想熬着等这股劲儿过去,奈何这感觉不减反增,一波强过一波。血液在体内鼓动叫嚣,筋脉膨胀撕扯着,肌肤熏蒸出薄汗,眼前蒙上层雾气,仿佛有雾里看花的轻妙感。欲-念渐占上风,理智逐被拉入沉沦的深渊……
  衣服不知何时已被扯掉,尤清洄一咬牙,踹掉被子,身体接触到湿漉的冷气,炽热的温度有些微的下降,脑子有了一点清醒,不过很快,身体的渴望又一次占了上风,理智再一次被剥离。
  尤清洄不停的蹭-动着身体,试图缓解一些难忍欲-望,却反而激发了内心深处潜伏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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