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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水清欢 作者:凤无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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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生子 恩怨情仇

  眼神深痛,殷傲遗有些激动的抱住尤清洄,“我该死,以后不会了,绝不会!我可以告诉你,我爱薛小少爷,更爱你,尤清洄,今后都只有尤清洄,再没薛澍,好不好?”
  尤清洄眼中倦怠,“若你能令孩子们起死回生,我便信你。”
  瞳孔微缩,眼中沉痛更深,“其实我将他们葬在…”
  “嗬”尤清洄冷笑着打断,“就算你让他们住在天皇老子的宫殿又怎样,他们就能活过来么?”
  殷傲遗抿唇,沉默,忽而道:“在傲因宫成立之初,我便找到了当年玷污我母亲的那群畜生,将他们关进牢里,投喂春-药,先使之互相-女干-- yín -,再切了他们下面那根东西,再将其插-进他们后面那个肮脏的洞,迫使他们自行抽-插,嘴边必得重复他们侮辱我母亲时所言。”
  尤清洄眨眼,有些莫名他为何突然说这些,“你这是在威胁于我?”
  “我是在告诉你,若我仇视一人,会用他施加于我的百倍来回报他,你若恨我,也可如此对我。”
  殷傲遗说这话时,幽深的眼底满是令人心惊的认真,着实让尤清洄胆战了一回。不可思议道:“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将你焚烧七天七夜以解我心头之恨?”
  殷傲遗回以认真的点头。
  “……”实不知该说什么好,尤清洄只能暗骂一句,神经病。
  时间在三人关系忽而紧绷忽而缓和时悄然流逝,很快,尤清洄肚子里的孩子便已有七个多月大。
  一日,尤清洄正在进食,忽感腹中疼痛难忍。已有两次生产经验的尤清洄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
  这竟是要生产的征兆,但孩子才七月多一点。
  尤清洄已不及思考,腹中剧烈的坠涨感便将他拉回现实,持续不断的绞痛使得尤清洄当下便失了力,蹙着眉往旁边倒去,“清洄!”正好让刚巧赶来的殷傲遗接个正着。
作者有话要说:  
 
  ☆、四九章?事会过三(修)
 
  尤清洄面色苍白,额上满是冷汗,双手紧紧的捂着腹部,咬着牙蹦出个字“疼”。
  “叫郭重过来!”殷傲遗抱起尤清洄吼道。
  小心的将尤清洄放到床上,却见尤清洄表情依旧无比痛苦,疼痛不曾缓解半分,反有加重的趋势,殷傲遗不由大为着急。
  尤清洄一把抓住殷傲遗的手,大喘着气,“没,没事,好像,要,生了…唔…好疼。”
  殷傲遗立刻回握住尤清洄,双手紧捧着的放在唇边轻吻着,“忍一忍,好吗?宝贝,郭重马上就来。”
  尤清洄忍着疼微微的点点头,小家伙拼命拉扯着他的肚子,急欲出世,腹中疼痛一阵强过一阵,尤清洄衣衫尽湿,脸侧额前的发也被汗水浸透,一绺一绺的贴在脸上,万分狼狈。
  殷傲遗帮不上忙,只能柔声安慰,却在频频回头却不见门口出现半个影子时终于失了耐心,骂道:“该死的,郭重怎么还不滚过来!”
  “老夫来了。”殷傲遗话方落,就听到郭重的回声。
  以及闻讯赶来的顾松知。顾松知冲到尤清洄床前,看见痛苦异常的尤清洄,当下心疼不已。用手拭去他脸上汗水,却发现如何都擦不干净,更是着急,“清洄,忍着点,一会儿就好。”
  意识已经飘忽的尤清洄闻言却有些哭笑不得,一个两个都这般说,当他三岁小孩哄么?他又不是不知道,这不过是开始。
  “嗯,确是要生了。”所有人中,只怕唯有郭重最为淡定,不紧不慢的替尤清洄诊了个脉,“你俩都出去吧,站这里也没用。留两个丫鬟伺候着换水就行。”
  殷顾二人头一回意见一致,“不走。”
  郭重看了他们一眼,“不走就边儿呆着去,别碍着我。”
  而殷傲遗不但没责问,反而抿嘴乖乖退到了一边。
  迷蒙中听到几人所说,尤清洄大为好奇,应该说好奇已久,这郭老头到底何许人也,对着殷傲遗说话那么不客气,殷傲遗也不怪罪于他……
  郭重捋起袖子,便要替尤清洄褪下亵裤。
  殷傲遗见状,当即冷了脸,“你要做什么?”
  郭重道:“给他脱裤子啊,你见过有人不脱裤子就能生孩子的吗?”
  殷傲遗被他呛了几声,又不得发作,只能对房里两个多余的婢女冷冷道:“你们,低头不许看。”
  两个婢女被他周身的寒气冻了个哆嗦,唯唯诺诺的低下头,连余光都不敢瞥去一眼。
  褪下亵裤,撩起衣衫,隐秘的部位暴露人前,让两个‘禁食’已久的男人看的均是呼吸凝滞,口干舌燥,魂都给勾了去。
  被尤清洄痛苦的呻-吟拉回神智,又不免心生自责,尤清洄尚在待产,自己怎能想这般龌龊之事!
  这一回神,却见郭重伸出二指,便往产道探去,殷傲遗脸一沉,“你干什么!”
  郭重看都不看他一眼,语气隐隐透着一丝不耐,“拓宽产道,助他生产,否则他很易难产。”临了,又补充道:“若是没人助他,生产定将十分困难。”
  两人瞬间想到了尤清洄之前所生的两个,想必是没人替他接生的,心中俱是一疼……“啊!”还未待两人多想,已被尤清洄的叫声拉回了神智。
  这回,顾松知抢了先机,抢先握住尤清洄的手,鼓励着他。
  这一夜,很是惊心动魄。
  只见日暖阁偏院彻夜点着灯,丫鬟们端着盆进进出出,盆中的水干净了又脏,脏了又换成干净的。时轻时响的叫声不断从里屋传出。
  窗纸上交错的晃动着人影,来来回回,足见屋内的紧张气氛。
  用一句俗一点的话来说,就是痛在尤清洄身上,疼在殷傲遗和顾松知心里。
  “出来了。”随着郭重一句话,生的和陪生的俱是大松了口气。
  尤清洄喘着气,整个人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让,让我,看看,孩子。”
  却是无人应,室内莫名的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中。
  尤清洄微微睁眼,眼前的水汽让身边的人看不真切,“怎么了?”
  依旧没人回答。
  心中不安,尤清洄挣扎着想坐起来,手上动作猛然顿住,为什么,为什么没听到孩子的哭声……
  心骤然下坠,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尤清洄抖着唇,“是不是……是不是……孩子……”
  郭重不忍的叹了口气,将裹在襁褓中来不及睁眼已经断气的孩子交予殷傲遗,“这孩子在母体中百般遭罪,以致先天不足,能生下来已是不易,早夭……也在情理之中。”
  殷傲遗沉默的接过,逆光的脸看不清表情,一旁的顾松知骤然攥紧了手。
  尤清洄怔怔的望着床顶,眼中的雾气凝聚成形,顺着眼角滑落,没入枕间。
  他的第三个孩子,没了。
  “节哀。”郭重叹了口气,离开了。
  丫头们也退了下去,屋中只剩下三人。
  沉默着,令人窒息的沉默。
  “清洄。”顾松知终是出声打破凝固的氛围。
  “出去。”顾松知呆了呆,只听尤清洄哑声道:“顾松知,你先出去。“
  顾松知张了张嘴,看了眼抱着孩子一脸阴霾的殷傲遗,终是什么都说便离开了。
  “我给孩子想好了名字。“殷傲遗视着怀中‘睡’得宁和的孩子,低哑开口,“一直不敢告诉你,想着等孩子出生再征求你意见。”
  尤清洄闭了闭眼,又是一行清泪滑落。
  房中再一次陷入寂静,呼吸可闻。
  过了很久很久,才听尤清洄低声道:“生第一个孩子时,我一个人在屋里。忍着疼不敢叫出声,怕有人听见,将我当成怪物,更怕有人将我儿子当成怪物,让他被孤立欺负。生第二个时,我住在山洞里,不敢让尤潜知道,怕他觉得我恶心……每次生产时我总要备把刀,想着要是生不来,便拿刀剖开肚子把孩子取出来就行。孩子活着就好……”
  殷傲遗半跪在尤清洄身边,静静的听他说着,表情平静,心却早已绞成了一团,血液尽失。
  脸上落下一点濡湿,尤清洄微微怔愣,侧过头时只来得及捕捉到殷傲遗离开的背影,孤绝冷傲。
  他停在门口,紧了紧手中的襁褓,低缓的声音传了过去,“今后,任你去留。”语声有些飘忽,却一如既往平静。
  尤清洄看不见他的表情,但直觉那应是一种他从未在他脸上触及的,悲伤。
  殷傲遗找了个箱子,箱子是用上好的檀香木做的,隐隐可以闻及幽幽暗香。箱底铺上柔软暖绒的狐裘小袄,铺了一层又一层。
  亲手做完这一切,殷傲遗抱起他刚出生的儿子,轻轻的吻了吻他皱起的小额头,久久的凝视着孩子小小的脸,似要将他永远刻在心底。
  过了许久,殷傲遗微微垂下眼,将孩子放进箱子里,仔细的替他盖上小被子,掖好被角,手却始终眷恋着不肯离开。
  再不舍,却已经失去了。
  指甲中满是潮湿的泥,指尖皆是细小的划痕,殷傲遗恍若未觉,一点一点,徒手挖了个坑。
  将装着儿子的小棺材埋在日暖阁的老树下,殷傲遗静静的看着那一处新翻过的土地。
  今晚,他失去了他的儿子。他没来得及睁眼已经离世的儿子。
  他失去了他的挚爱,他执着二十年的挚爱。
  他失去了他的全部。
  从今往后,又是他一人,孤独终生。
  已是月上中宵,华霜落了满肩,也不知他站了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  包子死了?包子死了么?
  怎么可能……
  zz也觉得我写的那时候可能有点偏向公主,这不好,太不好了,所以ZZ目前正在狠虐殷渣,替你们出一口气!
 
  ☆、五十章 杀手头头
 
  有些荒凉的官道上,人迹寥落,只一辆马车正缓缓行进,不华美精致,也不低调奢华,十分普通的马车。
  唯一令人惊奇的是,马车竟然无人驱赶。
  路旁的景致渐渐有了改变,一块刻有“菩来镇”的碑牌印入眼帘。
  不多时,马车已进入繁华的镇区。
  行人渐多,这辆无人驾驶的马车难免会引起路人的注意。
  车帘稍动,一只瓷玉般的手缓缓从中伸出,便有个秀美素雅的公子从马车中钻了出来,随后竟是坐于车门外赶起马车,公子满是与车夫格格不入的温雅气质,同样也引起一些人的频频注目。
  尤清洄:“……”没人赶车时,人们看的是车。有人赶车时,人们看的是他。尤清洄忽然有些后悔出来赶车了,反正拉他的那位仁兄那张马脸也看不出何为害臊,引人些注目也无妨,只要看不见坐在车里的人,也就是他就好。
  其实马车不驱自动的原因很是简单,不过是尤清洄不想劳烦别人,给马下了些牵引蛊罢了。
  儿子夭折后,尤清洄又在傲因宫修养了些日子,便启程了。
  殷傲遗没拦他,婉拒了顾松知的陪同,若是不算暗中跟在他身后的人,他也算独自一人。他们虽没现身,也躲藏的很好,但是尤清洄就是能捕捉到一丝若有似无的气息,至少有两人。
  跟着他的人,尤清洄肯定,不是殷傲遗指派的就是顾松知安排的,大概是为了保护于他,毕竟他已是没有武功的废人一个。也是考虑到这点,尤清洄才没拆穿赶走他们。
  他的目的地是花母谷,只是从前都是在赶路,因而此次便刻意放慢了脚步,算是边走边周游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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