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寺夜话 作者:云吞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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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芙蓉原先将身子瘫软在虚衍怀里,臀儿正倚在他腰前。如今蹭着下极抓挠磨蹭,酥痒难忍。那处软肉儿,自己都不曾碰过,被虚衍大手搓揉摩蹭,腿便软了,夹也夹不住。每去夹了虚衍的胳膊,大手便捏了他腿根嫩肉,只一弹便夹不得,自松开了。木芙蓉如个家猫儿被抚弄一般,纤细腰肢挺了起来,连带半个酥臀乱晃,鼻间嘤嘤作响,前头玉*又是湿淋淋溢出一波汁水。
虚衍看他终于安生了,半挂在身上,绯了脸低头不语,口里微微喘息,拍拍他臀肉,又翻一页。
再看了一会书页,便觉着他身子有些涨热,在臀肉上掐一掐,在耳边低声问:“忍不住了?”木芙蓉前头早就蹭得衣衫湿了一片,黏糊糊凉丝丝得,羞红了脸。虚衍怕他又喷了去,坏了身子,令他用衣带将那硬翘翘的**束了。木芙蓉一边握着带子来束自己的花*儿,一边又忍不住在上头磨磨蹭蹭,却不知现在愈是情动磨蹭爱抚,一会欲喷溅蜜露的时候便愈会紧紧束住。
虚衍这个法子,一是昨夜里他丢了三四回,身子亏了,还不会吸精养气的法门;二是平日里宠溺过了,把木芙蓉养得生了娇横,他平日舍不得罚,便在床笫之间好好训诫他。
果不其然,待虚衍把今日书页读完,木芙蓉早已融作一滩,如三月春水一般化在怀里。下面湿淋淋硬翘翘的还未喷出,脸上早是烧得绯红一片,口角流出晶亮涎水来。木芙蓉两个腿软得如面条一般,颤个不住,顺着嫩腿滑下些晶润粘液。
虚衍这才将他抱了回去。
回去又是一番缠绵不提。木芙蓉此后再也不敢在他专心做事时耍娇卖乖,不听劝导了。
再说紫螯在山洞里住了一宿,起来听蛛儿们回报,木芙蓉的事儿成了,第二日早上还没出门哩。心中大喜,心想这呆花儿也终于开了窍,终于了却一桩心事。唤两个蛛儿去辞别木芙蓉,开开心心回千丝洞去了。
紫螯不曾想到,这一回去,见得了此生最大的一个冤家。
至于是谁,且听慢慢道来。
上几回说道,紫螯大闹虎王寨之后,有几个山匪下山作那呆老四的白事儿去了,没同紫螯碰个照面,尚多活了些日子。其间这几个,遇见一个老道,透露天机,提点他们,可惜不曾细听。
这个老道可大有来头,乃是紫霞山间的修道散仙,师从玉清之境青仪仙尊。近日欲探访友人,恰巧途径小镇,见这三个青年满面死气,有些异怪,便提点了一句。又见三人态度强横,掐指一算,却是这三人命里该有一大劫。不收了恶状,是一条死路;若有心为善…罢了罢了,这几人眉间血光,并非善人之辈,提点又有何用?
这世间有“业报”一说,所谓前世之因,今生之果。虎王寨众人杀伤众多,犯下累累血债,遇上紫螯,合该是还了因果报应,因而老道顺奇自然。再者说来,他提点的几人,本已逃过一劫,却又因为心生贪意去截青莽红蛰,被两妖生吞,这便又是因果报应。人有俗语: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便是如此。
自然,冥冥之中自有真意。巧就巧在,这老道去探访的友人,正是紫霞山原先的住客。
道人见了青年,笑道:“白额将军久见了。”
那青年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身材健硕,体格威武,听了道人这话,笑道:“早年自取来玩笑的,今日提了作甚?”
道人亦是微微一笑,道:“斑寅侯自封仙后,还不曾回过紫霞山罢。”
斑寅侯愣一愣,道:“的确不曾。”
道人捻须一笑,道:“若得空,可回去一看。”
原来这道人的朋友,便是百年前一只凶恶白额猛虎,成妖之后,自立为王,众称“白额将军”。力大无穷,可翻作飞沙走石,犯起凶煞来,天地变色。青仪仙尊见不似凡妖所为,特来看察。原来此虎为狴犴之后,有一息龙脉,遂有神威。后青仪亲自点化,作得善事,承封于天庭,作“斑寅侯”。
斑寅侯听了他话,知那山间定生了事端,遂应下,过了几日便去看。
这一看,便听闻山中精怪之谈,之后又与紫螯生出种种事端,下回再说。
☆、十一
上回说到,紫螯作别木芙蓉,腾了云雾回千丝洞去。自了却一桩心事,畅然轻快。先前屠戮虎王寨之时吞噬数人精元,修补元丹,好些日子不觉饥饿,亦懒得出外觅食。每日杀鸡宰鸭,大鱼大肉,品尝菜品鲜美,一逞口腹之欲。
这般过了几日,自觉肚腹臃肿,化回巨蛛。两个长腿在毛茸茸、圆碌碌的腹球上磨蹭,半晌打了个隔。长舒一口气,八个腿儿一收,歪了身子裹进丝网里睡去。
这边紫螯日子滋润,那头木芙蓉亦是蜜里调油。
虚衍自那日之后便愈发疼宠他,虽平日教习之时态度严肃。至了夜里,床笫之间却是千般宠溺万般疼爱。木芙蓉初尝了蚀骨销魂的滋味,便一日也忍不得了。每到晚上虚衍讲经归来,还来不及解了外袍,被褥中一个软玉温香的赤条条花儿,浅笑盈盈,情意切切,窜出来扑到怀中,要他搂住。
虚衍前些日问了他,方知道他并不晓得吞吸阳精的法门。这木芙蓉每每承了雨露,周身酥软,欣愉难耐,贪欢满足于人间极乐,哪还有盘吸精元的心思。虚衍体格强健,每逢木芙蓉求欢,要做足活计满一个时辰,一把肉杵直捣得床上芙蓉身下娇嫩肉花- yín -水四溢,上下嫩口皆是湿滑不堪。木芙蓉自初次欢爱就泄得三四次后,虚衍便令其平日欢愉之时,需得用绑带束了玉*,免得捣个千百下,便吃不住自泄了元露。
虚衍乃佛修之身,不得精魅吸食阳精之术,亦不愿令木芙蓉去见那蜘蛛精,只得另寻他法,往寺内密宗所留藏书深察。日日去寺内览经阁内翻读密宗经书,未得成果前不许木芙蓉前来。木芙蓉得了上次销魂教训,也不敢缠闹跟上,只得乖乖呆在院中读经写字,修身养性。
一连几日,虚衍不曾碰他,木芙蓉晚间又扑又缠亦只得一句“早些睡罢”,不由得悻悻不乐。自尝了情事销魂甜美,木芙蓉何曾有一日落下欢好之事,更因虚衍疼爱非常,每日夜间畅快淋漓,蚀骨欢愉。如今身子也馋了,几日不得虚衍疼爱,后边酥痒前头麻软,又不得那*物杀进来祛一祛酸痒之意。木芙蓉晚上馋的厉害,却不知是这几日身子泄了元阳,忍不住了。见虚衍阖目而眠,原本两只勾缠玉手,便偷偷从他怀中脱出,滑入亵裤。一手将那一根硬翘翘的小花*揉拧抚摸,另一手将虚衍的大手勾来,夹在下极穴间磨蹭。
那温热指节蹭着下极处的嫩肉,木芙蓉便觉一阵蚀骨酥麻,酸痒难耐,花*前面涌出一股热液,被褥间奇香扑面。不禁低吟冲口而出,自吓一跳,身子也不敢动。哀叹一声,若虚衍发现这股子香味,定然知道自己偷偷快活,又得挨罚。一双含情带怯的眸子再偷瞧虚衍,似乎并无动静,才放心继续用他大手在身下磨蹭。两条嫩腿夹住五指磋磨,双手将布扣解了,在挺翘的乳蕊上抠弄搓揉,便又熬不住下边上边一同舒爽,没几下便再哼出来。
奈何这揉蹭抚弄再舒爽,不过是隔靴搔痒,快活不到最要的地方。又见虚衍无声无息,木芙蓉胆子也肥了。自半趴在他腰间,将虚衍手指勾来,送到*口,戳戳弄弄。只是入口紧致,不好捣入,正急个不住,忽而一声低喝在耳边炸响:“芙蓉?”
木芙蓉惊得差点跳起来,把手指松了。回头就看见虚衍微微皱眉,将被褥掀开,果真一股芙蓉花儿的清甜滋味。
虚衍无奈道:“这几日便收敛些吧,你身子吃不消了。”说罢拍拍他泛红的臀肉,安抚着他入眠,木芙蓉前头还是硬翘翘,哪里肯睡,还哀声缠着虚衍不提。虚衍无法,只好起身把他抱进怀中,低声与他说了欲修密宗欢喜禅事,或许能摒弃紫螯所说的吸食元精之法。木芙蓉听得模模糊糊,过了一阵,欲望消退,终是睡了。
至于两人如何来修密宗欢喜之禅,暂且按下,日后再提。
话锋先转,至蜘蛛精紫螯之处。
紫螯一连休憩了好些日子,一日起身化作人形,欲出门寻个壮实些的充饥。将一身软纱紫衫披了,系腰带的辰光,忽而有些塞紧,把衣衫全扯了,对着有些软肉的腰愣了一愣。
急抓了两个睡着的蛛儿,惊问:“阿大,阿二!我的腰是不是壮了!”
两个蜘蛛见他柳眉倒竖,面色惨白,哪里敢说实话,只得瞒道:“大仙元丹将满,身子自然大了些,也高了些。不若换一件衣衫罢。”
紫螯松了一口气,只当自己长高长大些。连道几声“好险”,点了些丝网,作合适衣衫,自在出洞。
那头,斑寅候方才到了紫霞山脚,遇见几个河间漱洗衣衫的老妇。几个老妇见了他,是个壮实猎户的样子,腰系一圈虎皮斑纹袄子,背着柴刀短棒。劝道:“年轻人,莫要进山呵!这山里闹妖怪哩!”
斑寅候正想打探些山间消息,连忙上前询问:“敢问几位老人家,这山里发生何事?我是外地来的,贩卖皮子,不晓得这儿的道理。”老妇人赶忙劝道:“小伙子,这事儿说来话长。此山叫做紫霞山,山上有个虎王洞,相传百年前有个白额虎王得道升仙。前几年苦水村的一拨山匪占了洞,成了匪寨子,将附近的村都抢杀糟蹋光啦!”
斑寅候笑道:“原来如此,我也有些武功力气,见得一两个匪,不怕。”
老妇见他如此不作一回事,神神秘秘道:“若只是些山匪,我亦没必要拦你,只劝你走其他大道便是了。只是——”目光转了转,一根枯指偷偷指了虎王洞方向,“前些日子有人说,后山外头伐林子的人看见了好些山匪的尸体,全挂在一人多高的蛛儿网上。都说是蜘蛛精占了山寨,把那些人全杀光了哩!小伙子还是小心些吧,不论山匪或是蜘蛛精,都是要命的活计。换个水路过这儿,不过多半日,莫要走这山道了。”
斑寅候听了,口中谢过,却绕个圈儿又进了山路。
紫螯等了半日,不见一人走过,正懊丧不已。忽而两个探路的蛛儿欢快报信来,说前边有一个高高壮壮的猎户,正孤身过来。紫螯不禁大喜,道:“好极!正饿着,来一个充饥的!”
至于之后如何,下回再说。
☆、十二
上回说道,紫螯苦等一晌午,皆不见有往来行人。诸位看官可知何故,乃是,自山匪横行,紫霞山下便无人家敢住,唯远些山脚的一条清溪,穷苦老妇刷衣洗菜,离不得这处水源。紫螯生屠虎王寨几日后,农户绕开山道,从背阴处入山伐林,作过冬柴火。见数个山匪尸首高吊林中蛛网,腐化恶臭,惊愕不已,甚为惧。众口相传,不过数日,便生出了山中妖异的传言。道这虎王寨内有巨蛛,最爱生啖血肉,盘踞紫霞山修炼。如此一来,敢近山的人便再无几了。
正萎靡时,两个蛛儿远远爬来报信,喜道:“大仙!有个提了短棒的壮实猎户,正过来!”紫螯听了大喜,连忙整整衣衫,在青磐石上歪个身子,娇声呼痛。泪光点点如水雾含烟,双眉微蹙如浅山横绝,一身酥软筋骨瘫在石上,真个千娇百媚。
斑寅侯行了山道,果真阴风阵阵,不见日光,颇有些妖异。向前走了几个折弯,鸟不鸣,黑风响,山间寒,银丝荡。青石磐上有个妖媚美人,柳眉蹙,泪光盈,红唇抿,娇声语。见了他,眼中燃了一簇小小星火,轻柔唤道:“大哥!”
斑寅侯抬头看他,紫螯见了那凶如虎豹的眼睛直直看来,似要把他瞧个通透,揭了一身假皮囊。心内猛得一跳,暗道:“这人神色凶煞,不是善茬,需得小心了。”因而原先七分娇媚间三分作了苦痛神色,引诱道:“猎户大哥……奴奴是山下头逃出来的,跑到此处,实在是走不动了。求大哥扶我一程……”斑寅侯见他身带黑煞,眉间红芒大盛,又听过那几个老妇说的,猜想是个小蜘蛛精,有了些修为在胡乱作怪。见他勾勾搭搭,姿态娇媚,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起了逗弄的心思,作憨厚样儿,笑道:“原来如此,俺来扶你。”
说罢走到紫螯身边,一只粗壮胳膊便将他纤腰搂起,整个身子掀将起来。紫螯一惊,此人力道不小。却听见斑寅侯道:“上来,俺有力气背你。”便将个宽阔后背向着紫螯,紫螯看他那粗衫轻薄,撑得紧绷,框出一身壮硕的肌骨。不由得心里酥麻,轻声应了。方一碰着他身子,只觉阳气大盛,撩得腿亦软了。见了这么个壮硕的汉子,心内得意至极,想着:若是个老实的,过一日送他好生下山便是。
斑寅侯天生神力,紫螯趴伏到他背上,他只轻轻一提,背负起来。两个大手遒劲有力,在身后握住,恰好卡在紫螯肥嫩臀下,将他身子兜住了。紫螯盯着他身上突出的硬肉,心里噗噗直跳,一双嫩唇便不安分地在他背上磨。见斑寅侯浑不在意,那两片嫩唇从背心爬上,酥酥痒痒,磨蹭进后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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