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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难为 作者:江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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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喧道:“天黑了,我出去一趟,你看着你家大公子,过三个时辰给他喝参汤。”伸手递给陈秋一粒小药丸:“把这个放在汤里,千万别忘了。”
 
    陈秋认得是他每次加在参汤里的,兰子杭喝了就会昏睡不醒。
 
    “公子,大公子他……老是吃这个,会不会对身体不好?”
 
    “呵呵,好小秋儿,真知道心疼人,不过我提醒你一句,你家大公子的脾气,你不是不清楚吧?”
 
    陈秋点头,严喧又道:“你不能给他一点机会,知道吗?只要你稍有松懈,他就可能趁机脱身,他要是脱了身,我就非常危险了,不但我,你的小命也保不住,你爹妈姐姐的命,也就不用考虑了,明白吗?”
 
    陈秋惊恐地点头,严喧拍拍他肩,笑道:“你家大公子是一只老虎,可不是小猫儿。”见他紧张得脸色发白,又安慰道:“放心吧,他身体好得很,那点小伤,对他根本不算什么,我的大内密药,难道是白用的么?”
 
    陈秋点头,严喧把桌上的帐本收拾一下,捡重要的包成一捆带着,开门出去,飞身上房,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陈秋目送他离开,心中对这位严公子的敬佩,又上升到了一个新高度。
 
    回到内室,灯光下一片清静,兰子杭安睡不动,脸上倒恢复了一些血色,陈秋看了,放心不少,在床角坐下,小心地守着他。
 
    白天下人按时送来三餐,晚上还送来洗澡水,兰子杭一直没露面,也不知他们起疑心了没有,严公子说得不错,这样不是长久之计,总得想法离开才好,可是,把兰大公子带着走?他……肯不肯哪……
 
    桌上油灯慢慢暗了下去,陈秋起来加了灯油,挑了灯芯,见兰子杭睡梦中似觉痛苦,皱紧了眉,忍不住用手指轻轻给他抚开,摸着他肌肤上有点汗湿,又去洗了手巾,轻轻为他擦身,忙过一遍,已是半夜。
 
    想起严喧的叮嘱,他去外间小炭炉上取了温着的参汤,把药丸放进去,片刻即融,再摇一摇,已不见半点痕迹。
 
    “大公子,请喝参汤。”他跪在床边,轻轻扶着兰子杭的头,把碗凑到他嘴边,兰子杭略清醒了一点,眼睛张开一条缝,迷蒙地望他。
 
    “您没吃饭,得喝这个,不然伤好不了的。”陈秋对他怕得厉害,手都有些抖,兰子杭哼了一声,又闭上眼睛。
 
    “大公子,您醒一醒,请喝了这个再睡。”陈秋央求,兰子杭不言不动,陈秋不敢像严喧那样硬灌,想了半天,才壮胆把碗凑到他嘴边,慢慢倾斜。
 
    兰子杭猛然一动,汤顿时碰洒了半碗,陈秋吓得屏住呼吸,兰子杭却又平静下来,再凑过碗去,他似无意识地张开嘴,喝了下去,陈秋小心地喂他喝完,忙去拿了手巾来给他擦净脸上颈中的汤汁,舒了口气。
 
    夜长无事,陈秋坐着直打瞌睡,终于倒在兰子杭脚边,睡着了。
 
    天微明时,窗子格地一响,陈秋顿时惊醒,见一条黑影跳了进来,险些失声惊呼,那人冲他一摆手:“小秋儿,是我!”
 
    “严公子,您回来啦。”陈秋又惊又喜,忙跑过去,严喧抱他一抱,笑道:“有没有想我?”
 
    陈秋红了脸,低声道:“大公子醒过,我喂他喝参汤了。”
 
    “好,加药了吧?”
 
    “嗯,加了。”陈秋正在想要不要说出汤洒了半碗的事,严喧已走到床边,低头看看兰子杭:“脸色好多了嘛,我就说这家伙命硬。”回过头来,对陈秋道:“你先出去,我睡一会儿。”
 
    陈秋答应了,抱着被子到外间,关上了门,严喧三两下脱掉衣服,赤条条钻进兰子杭的被窝,低声叫道:“小兰宝贝儿,我回来了,你高不高兴?来,咱们再大战三百回合!”双手摸到他滚热光滑的身体,情欲勃发,翻身压上,突然胸口一痛,兰子杭掀开被子,冷笑道:“我真是很高兴,你还能回来!”
 
 
小人难为 正文 第十九章
章节字数:2365 更新时间:08-12-25 19:52
    严喧穴道被点,四脚朝天像个乌龟般僵在那里,苦笑道:“我就知道小秋儿对付不了你。”
 
    “你以为你能对付得了我吗?”兰子杭口气冷淡,手上却丝毫不软,喀喀两声,用分筋错骨手卸掉了他双肩关节,痛得他出了一头冷汗。
 
    身体一软,穴道却被解开了,严喧还没得及动作,双脚剧痛,脚踝关节也被错开,钻心地痛。
 
    严喧大口吸着冷气,苦笑道:“现世报,来得快。”
 
    他居然不惊不怒,兰子杭颇觉意外,冷笑道:“你明白就好,你对我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我兰某人是睚眦必报的人,你给我的,我会加倍偿还!”
 
    严喧苦笑道:“不用这么客气吧……”一句话没说完,脸上已被狠狠抽了两记耳光,口中微腥,嘴角边流出血来。
 
    “喂,打人不打脸啊,我可没打你脸。”严喧不怕死地还在啰嗦,兰子杭冷冷看着他的脸迅速肿起,不错,力气基本恢复了,这次不只是打出几个指印那么轻飘。
 
    他打开床头柜,抽出一枝鞭子,在床上站了起来。
 
    严喧咬牙,低声道:“不会报得这么分毫不差吧。”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兰子杭已一鞭抽了下来,严喧闷哼一声,胸口出现一道血痕。两人的目光紧紧对上,兰子杭唇边绽开一丝微笑:“不会分毫不差,是加倍!”随着这个“倍”字,又一鞭更快更狠地抽在严喧胸口。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床上两人一扭头,陈秋站在半开的内室门前,眼睛瞪得老大。
 
    刚才他听到里面有争执,还当严喧又在折磨兰子杭,心下不忍,偷偷打开门,想来劝上一劝,谁知情势突然逆转,竟是兰子杭手执皮鞭在打严喧!
 
    兰子杭锐利的眼光扫过,陈秋打个寒战,几乎想掉头就跑,然而看到严喧受制,他强撑着在门边跪下,叩头求道:“大公子,求您放了严公子,您要出气,打、打我好了。”
 
    兰子杭回过眼睛,嘲笑地望向严喧:“好一个美人救英雄!
 
    严喧笑道:“小秋儿,我跟你家大公子两情相悦,我疼他,打了他玩儿,他喜欢我,当然也要打我,这叫……”
 
    话没说完,兰子杭的鞭子已劈头盖脸抽了下来,他一边哆嗦,一边咬牙继续:“打是亲……骂、骂是爱。”
 
    兰子杭挑眉冷笑,居高临下睨着严喧,手腕轻翻,皮鞭又准又狠,带着凄厉的风声一下下抽在他身上。
 
    陈秋随着鞭子一下下颤抖,斗然扑到床前拼命磕头:“大公子,求求您,打我吧,严公子他……他……惹不起的。”
 
    他是想变着法儿提醒一下兰子杭,严喧的身份,疏不知他不提还好,一提兰子杭更是火冒三丈,要不是一开始对严喧的身份存了畏惧之心,处处忍让,他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严喧惹不得,他兰子杭难道就可以惹得?哼,也不用担心以后,杀人灭口的道理他不用人教!
 
    随手一鞭抽翻了陈秋,他专心致志开始狠抽严喧。他被打时捱了一盏茶的时间,一声也没吭过,严喧当然也不示弱,咬牙苦忍,不过他打兰子杭时手下留情,只留下道道红痕,兰子杭打他可心狠手辣,鞭鞭见血,严喧痛得几乎咬碎了牙,偏偏身子还动不了,每挨一鞭就抽搐一下,不到三十鞭,胸腹大腿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感觉如何?”兰子杭笑得畅快,他忍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报仇,心中的快意实难言喻。
 
    “小菜一碟。”严喧满不在乎地道:“不就是几鞭子嘛,你家严公子长这么大,只打过人,没被人打过,全、全当享受了。”死撑面子的话说到最后,底气险些接不上,胸口剧烈起伏。
 
    兰子杭微笑:“没错,鞭子只是开胃小菜,接下来咱们上大菜。”伸脚一勾,严喧顿时被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兰子杭用脚在他腰臀处踩了踩,赞道:“看不出你还有几分本钱。”身前被打得血肉模糊看不得了,后背倒光滑紧致,亦是长年习武之人,没有半点赘肉。
 
    “当、当然。”严喧的脸闷在床褥里,还不怕死地叫嚣:“小爷不是让你爽得欲仙欲死的吗?”
 
    兰子杭大怒,被严喧强暴实是他此生奇耻大辱,此仇不报,势不为人!
 
    他本不欲对严喧真的实施强暴,他喜欢的都是未成年的男孩,身体纤细柔软,可以恣意怜爱,而严喧这样身强体壮的,跟他的审美很有出入。
 
    可这小子胆敢如此挑衅,兰子杭的火气被激得窜过头顶,从柜中找出一根最大号的玉制男形,发狠向严喧后*插入。
 
    严喧痛得呜嗷一声,咬住了面前的锦被,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微微颤抖,兰子杭轻笑道:“原来你喜欢这样!”
 
    严喧松开牙齿,刚要还口,那玉形突然抽出,他刚松半口气,那坚硬冰凉的东西又猛地撞进,痛得他肠子几乎纠结,冷汗冒了一身。
 
    兰子杭不紧不慢地操控着玉制男形,在严喧菊*中肆虐,看他鲜血横流,嘴里冷嘲热讽,严喧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嘲笑道:“看来你也是银样蜡枪头,只敢上小秋儿那种雏儿,欺负未成年的小男孩,算什么真正的男人!”
 
    兰子杭眉毛立起,猛地把玉形抽出,严喧大叫一声,鲜血顿时涌出,把身下床褥都浸湿了,陈秋见他如此凄惨,大哭起来,扑上来抱住兰子杭的脚:“大公子,求求您,求求您,饶了他吧,他会死的!”
 
    兰子杭一脚踹开他,冷然道:“他会死?放心,我不会让他死得这么容易!”取过一瓶药膏沾了,伸指给他涂入*口。
 
    严喧觉得后*一阵清凉,火辣辣的痛感顿时减轻,赞道:“小兰儿,你果然心疼我。”
 
    兰子杭笑得畅快:“没错,我很‘疼’你!我要你好好地享受这份‘疼爱’!”将枕头拖过来塞在他腹下,将他双腿大大分开,挺身直入。
 
    严喧大叫一声,痛得像被分成了两半。
 
    “怎么样,本公子的疼爱,你可受宠若惊?”兰子杭双手扣紧他腰,发狠地抽送,严喧痛得四肢痉挛,哪里还说得出话。
 
    陈秋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哭得哽咽难言,突然听到身后门一响,光线瞬时涌入,一个震惊的声音响起:“这是怎么回事?!”
 
 
小人难为 正文 第二十章
章节字数:2899 更新时间:08-12-26 09:23
    兰子杭一扭头,惊道:“爹!”
 
    来人正是他的父亲兰茼,还有布政司柳大人,兰茼见床上一片混乱,皱起了眉,自己这儿子一向骄纵,喜欢男人也就算了,怎么光天化日地在弄这个,床上一个,床下还一个,乱七八糟……
 
    他尴尬地看一眼柳大人,歉然道:“不好意……”话没说完,被柳大人一声惊呼打断:“严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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