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霸主与宦皇+番外 作者:鸥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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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如此,寡人应你便是。镇南王,请你为寡人晓谕六宫:寒王于大凌宫身体不适,特赐他京上草原与良驹千匹在外疗养。寒王之子苏弓纳入皇籍,册为太子。”念安顿了顿,“寒王,你可满意?”
“臣谢主隆恩。”
作者有话要说:
☆、终章 是太上皇 还是镇南王妃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写文,写的急进了些,许多可以发展开的剧情都被一笔带过了。但是我已经不打算再改,毕竟是第一次写,留着也有纪念意义。
想感谢点击过的,留言过的朋友们。
还有一章番外,就在下一章,就完结了。
下一个故事暂定名 《碧血染青衫》,也是架空历史的古装剧,也是一代霸主的故事,希望大家继续捧场~~
碧血的故事我绝对会好好展开能展开的所有剧情!!认真写,慢慢更!
光阴如箭,三十四岁的镇南王牵着皇帝走到秋千前。秋千被重新翻修了许多遍,就是因为这是两人最爱的休息之所。
“长恨,再过两年苏儿满十五就让他登基吧,这个皇帝我是真的不想再当了。日日见你与别人一样为我叩首,我心不安。”大凌国皇帝柳念安还是被抱在怀里,任镇南王薛长恨宠溺。
“安安啊,可是你还不是在我怀里吗。这几日你腰伤复发不能行床第之事,还不是跪于我身下为我泻火?”
“长恨……可我生来是你的血饲,就算踩在天下人的头顶,也踩不上你的。”
“所以就更不必在意那些。对了,你腰伤到底几时才能好全,无极老师找来那么多名贵药材我都给你用了,怎么还不见好?”
“你还说呢,无极老师的如意算盘被你我全盘搞坏了,他最近看我的眼神都不理不睬的。他可是想让你为这江山留种,谁知你不行。”
“我不行?前几日是哪个人与你翻云覆雨整整两个昼夜,让你快乐的不行的?”
“你也会说两个昼夜,我腰伤一好些你就与我大行冲撞,毫不怜悯,搞得我腰伤总是复发。多少名贵药材又有何用处?我看你还是早日给我备副马车让我上下朝吧。”虽说是责怪,但到了念安嘴里,也不过是嗔怪。
“唉,怪我。那我以后每日也以口舌伺候安安可好?就这样十几二十天,伤总是能全好了的。”
两人嬉皮笑脸又肆无忌惮的大谈床榻之事,又坦胸露背,摸摸这,亲亲那,毫不避嫌。宫人们也都见怪不怪的面壁去了。
向来皇帝与镇南王风花雪月之时是无人敢打扰的,但现在不同了。
“父皇!母后!”
“苏儿来啦。”念安看到远处走来一白面俊俏似书生的小子,唇红齿白眉开眼笑,此人还没镇南王一半高,却已穿着白衣素锦,手拿一只玉箫,端正的走来。
“父皇母后又在儿臣的秋千上妄为了。”十二岁的白面书生也是当今太子苏弓,一点都不怕皇帝与镇南王。
“谁是你母后,教你多少遍都学不懂吗,本王是大凌的镇南王,不是你母后。”身高七尺的薛长恨竟然和一小儿争辩。
“当今天下谁人不知,这镇南王就是我父皇之心头最爱,那不是我母后,还是谁?”苏弓虽与镇南王理论,其实话却是中听。
“苏儿说的极是。皇后莫要争辩了。这大凌国再无一后母仪天下,这可如何是好?”念安也帮腔。
长恨愤愤的白了一眼他们,他心想,看来这皇位我还是取了吧,不然你们都要踩到我头上来了。长恨不再说话咬开念安的手腕开始品尝今日的第二回鲜血。
“苏儿,今日来有何要事?”
“回父皇,并无要事,只是儿臣有一疑问。父皇胸口和我一样有三颗朱砂痣,却为何上面刺一红莲?”
“这……”这叫念安如何解释,难道说以前做血饲时还做了他镇南王的亲兵死士?
“那是因为你父皇天命所归,想当初你父皇降生之时就有红雨满天,他自是与普通人不同的。”长恨终于帮念安解围。
“噢,原来如此。那是否有此三颗痣之人都偏爱男色?”苏弓童言无忌道。
“你说什么?”念安与长恨都一惊呼。
“也没什么,只是儿臣一月前与官宦人家的公子哥们比剑赛马,看上了护军都尉家的公子许问心。想纳他为太子妃。”
“可……你是大凌太子,是要为大凌延绵后嗣的啊……怎可与男人……”念安道。
“有何不可,父皇和母后不都是男人?为何到了儿臣这里就不行?”
“并无不可,作为以后的天子,就是要保护天下百姓,连喜欢一个人都不敢承认,何谈保护天下?你口中的可是许其哲大人之子?我到是曾见过,长的倒是不凡,颇有大将之相。这许问心知不知你这情意?”镇南王这回开始帮腔了。
“自是知道的。可是他说他的理想是当下一任护军都尉,先立业才会考虑儿女私情。”苏弓脸上有了一丝黯然。
“就是他没有拒绝你咯?”镇南王安慰道。
“没……”一句话,苏弓的黯然神色已是不见,脸蛋还红了起来,“他给了我他的贴身玉佩,说等以后我成为天子之时,他成为护军都尉之时再取回。”
“果然有大将之风,本王也佩服。”
不出三年,肃恒帝柳念安果然退位,肃恒帝唯一之子肃惠帝凌苏弓于十五岁登上皇位。许问心年少有成,以十八岁之龄稳坐护军都尉,掌宫中所有禁军。而他还有一职,竟是皇帝之皇后。虽太上皇也爱男色,却只敢封心爱之人为镇南王。但苏弓不理百官劝阻,第一道旨意就是立护军都尉许问心为皇后。第二道旨意是把太上皇凌元武也就是柳念安赐予镇南王为王妃。
“问心,三年前你赠予寡人的玉佩,如今可以收好了。”并不高大却有霸主之气的苏弓站在皇城上看着宫外说道。
“谢陛下。”比苏弓高了一头的许问心,一看就是大将之才,身形矫健,皮肤发光似小麦。他接过玉佩,轻轻的攥于手心。
“问心,寡人未与你商量就赐你为皇后,不知是否让你不快?寡人看你进宫后心事满怀。”
“弓儿……”这是许问心第二次如此叫他,第一次是给他玉佩之时,“弓儿,我并非不快,只是在为你担忧。我以为你只是要收我为小小娈宠。过去从不曾有立男子为妃之先例,更莫要谈母仪天下的皇后。我愿做你的皇后,但更愿做你的将军,为你守护这座天下。”剑眉鹰眼的少年轻轻把苏弓的手拉到自己胸口前,笃定的说着。
“问心一番话,我心下才踏实。只是你也许不能明白,但若无你做我的皇后,就算有天下,我也是不快乐的。”苏弓抬首,也以坚定的目光看向许问心。
镇南王府邸,秋千被移到了这里。但镇南王与其王妃却在秋千旁下棋。
“长恨,你看苏儿果然青出于蓝,竟把男人册为皇后。”柳念安的手腕似是永远都在薛长恨的唇前。
“为何如此说,我可不想被你赐为皇后。你可是我的血饲。”
“是,我是你的血饲,是你的娈宠还不行吗?此刻我已是你的王妃了。”一招白棋。
“如今的情形是最好,我们再不用承受那么多压力了。”长恨下一黑子,说道。
念安知他嘴上轻巧,却在那么多年的夜里忍受反噬之苦,此苦像黑暗中一只猛兽,翻出你所有痛苦的回忆,撕咬着,让你愧悔,让你害怕。而搬出皇宫后,此症状慢慢的没那么明显了,长恨也睡的安稳多了。
“是,早知是这样,我宁愿早早退位。”念安心疼的看着长恨。
“这也不可,好歹是你的江山,还是得尽心才行。”又一黑子下去。
念安看着眼前认真下棋的人,心下吃痛,为保护我的江山,你宁愿忍受如此多的压力与痛苦吗?若我能早些带你脱离苦海,这个江山爱谁要谁拿去。
“别看着我,专心下棋!”长恨又一黑子,念安的白子被吃了一片。
“喂!我不下这了,我换地方!”
“棋落无悔,怎么越发像个孩童!”长恨绊住念安想悔棋的手。
“我不管,我是太上皇,我要悔棋!”念安耍赖时也不知拿个好点的理由。
“你是我镇南王的夫人,此院落名叫镇南王府!若你想悔棋,先把裤子脱了让本王尽兴一番!”长恨大喝。
“哼!不玩了!”念安一袖扫下,满盘棋子连同棋盘都掉落在地。
“看来安安想在桌子上做,连地方都腾挪好了。那我更要满足你了!”一手扯开念安所有衣服,院落中的人听见动静马上退避,此时院落半个人都没有了。
“啊……昨日刚做……今日……又做……镇南王……就没有正经事做吗?”念安感觉身下一丝舒爽,说话已不能完整。
“镇南王要做的不就是服侍太上皇吗,这可是当今圣上给我下的命令。快,转过身来抱住我。”
“啊……你我已到……啊……不惑之年……每日都费这等大……恩……力气,怕以后吃不消啊……”念安虽是推诿,但身体却在迎合。
“无妨,你我双修的……健体之术能令身体保持……最好的状态,所以更需要天天……调和气血。”
“长恨……再……快一点……”
正文完
☆、番外 苏弓问心
这是今年十二岁的太子苏弓第一次见到如此广阔的草原,他曾听闻寒王现在正与他的王妃两人在京上的草原牧养战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很是惬意。可不知寒王的草原是否有眼前如此之大?他深深的呼吸一口,连这里的空气都有绿草的香气,真是畅快。
他走到马厩前挑选着马匹,今日是要和朝臣家的公子们骑马射箭的日子。不光是为了比试武功高低,更重要的是搞好关系。可他是太子,人人都曲意逢迎,当真是无趣。他也只想在宫外的时候交交朋友,谁知竟还和在宫内一样。
“太子,选这匹马吧,鬃毛顺滑,四肢有力,最要紧的性子乖巧不会伤了您。”李太史家李公子笑着走过来推荐道。
“不好不好,这匹马一看就是普通货色,太子,小人这匹可是小人丞相府最好的马了,你看,肌肉硕大,身形矫健,一看就是上等。这才符合您的身份。”沈公子说道。
左右将军家的刘公子马公子也凑过来,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苏弓倒不是反感,却也是没什么心思认真听的。他瞟到了马厩另一侧的一个身着白衣的背影,顿时提起了兴趣。在其他公子都来与我交谈的时候他为何不来,在那里给马擦身却不理我?
苏弓不再理那些聒噪的声音,独自一人走过去:“喂,你是何人,为何不来给本太子挑马?”
此人闻声回头,见是太子,抱拳道:“回太子,您身边酸腐之气太过,我不便上前。”他不称呼自己为小人,只称“我”。
太子见此人剑眉鹰眼,竟是一意气风发的翩翩少年。
此话一出便让后方的聒噪之声打起,后方之人都准备过来跟他比划比划。太子一挥胳膊,把眼前人与身后人隔开,再叫身后之人都去做自己的事,不要过来。
“好,酸腐之气已经淡去,你道说说你是什么气?”苏弓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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