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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将军做老婆 作者:天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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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生子 宫廷侯爵

    到了日子,将军府好好的整理了一翻,余明仪早早带着两个孙女儿过来了,他家最近,来的最早,他其实也很是操心这两个便宜孙女儿的婚事,特别是大的,都十六七岁了,再不订亲都是老姑娘了。没一会儿,刘知华也宁丰也来了。两家因为是陪客,所以比正式客人来的还是早多了。
    将军府有好几株老梅树,这刚下了一场雪,正是赏梅的好时节。因想要趁机给周大人的两个孙女儿相看人家,阿宁特意带了几个同窗回来。都是平时与他玩得较好,家世也较普通的人家。周大人也明白,自己家的两个孙女儿,也是嫁不了大户高门的,虽说有余明仪与他这三年多的精心教养,两个女孩子出落得大方得体,但父母早死,光剩下祖父这条件也是尴尬。偏偏周大人又不忍心她们嫁得太差,这段日子正在发愁呢。
    女孩儿们就由周大人的两个孙女儿陪着,在早就围起来的亭子里说话,喝茶。因都是年纪相当的女孩子,况且自己心里也清楚来的目的,所以大家倒也能一副和气的玩在一起。而男子们则由阿宁带着,在他院里歇脚。然后,男子们先去参观将军府,将军府极大,当然不止可以赏梅,只是因为天气较冷,耿秋不敢让女孩子们乱逛,怕冻坏了。
    因为不可能让男子们直接见到姑娘们,所以耿秋干脆把梅林布置出两条路,中间点缀了一些其他的盆栽花花草草,让他们既分隔开了,又能隔着梅树花草互相偷偷打量。
    阿昊虽然是主人但也是不好直接和这些姑娘们见面的,只是接待了带她们过来的年纪大的女眷。当然了,还有余明仪与宁丰在一边陪着说说话。因有宁丰这个大肚子,又有余明仪带着的阿迟,阿昊带着的双喜两个小宝宝,那些女眷们也没觉得有多尴尬。基本上这些当家夫人们都是四十上下的年纪,也不怕人说闲话。
    总而言之,这场不算浩大的相亲宴办得还挺成功的。阿宁相中了一个姑娘,然后余明仪与阿昊都亲自见过,见这姑娘说话大方得体,教养不错,然后又私底下通过周家的两个姑娘嘴里得知,这位刘姑娘确实是个不错的人。年后,两家就悄悄订下了亲事。因阿宁年纪也不小了,就订在十月成亲。而周家的大姑娘也在阿宁的同窗中相中了一个姓邓的进士,周大人多方一打听,觉得也合适。于是周大姑娘的婚事也说好了,因邓进士年纪比阿宁要大两岁,家里人口也简单,就是没什么产业,婚期倒是订的近,就是五月。
    解决了两件大事,两家人都极开心。余明仪甚至说:“以后我们也是得多参加一些宴会了,这后面还有好几个要解决的呢。”
    他家还有一个周小姑娘也是十三岁了,只等姐姐一嫁就可以慢慢相看了,周大姑娘十六七岁一订亲,就成亲,总算是赶在十八岁之前嫁出去了。这年头,姑娘家十八岁不嫁人,简直是不好交代啊。象宁丰二十一岁才嫁给刘知华,不知听过多少闲话呢,但他是个相公,总是比女孩子们要好一些。
    阿晚也十三岁了,阿牛十五岁了。这两个虽说还不急,但他俩的身份地位又不同了,婚事越发要慎重。
    阿晚有一个爵位可以继承就不说了,还是余明仪与周大人的长子,弟弟还是姓周的,他本身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在都极其优秀,就他这条件,可以说满京城的大家闺绣可以任他挑选了。
    阿牛就更别提了,他有个将军父亲,他自己又文武双才,比起阿昊可以说是青出于蓝,更胜于蓝啊。现在就连耿秋也有了官职。有这样的家世,再加上自己上进努力。别看他年纪还小,可是不少高门大户在偷偷打探他呢。
    “先生考虑的是。”耿秋笑道。他知余明仪其实最担心的是周小姑娘,这位小姑娘比起大姑娘来说,先天条件要差些,长得没姐姐那么漂亮,更因为家里出事时,年纪还算小,受到的惊吓更大,余明仪与周大人花了不少心事,才令她变得正常起来,但还是极胆小怕事。这姐姐还没有嫁,她就天天躲着偷哭,搞得余明仪头疼之极。
    余明仪一面要操持周大姑娘的嫁妆,她们的母亲与祖母父亲并没有给她们留下什么东西了。嫁期也订的近,所以一切东西都要余明仪打理,虽然银子都是周大人出,但弄嫁妆这事周大人也不太懂,特别是一些该早早就备好的嫁衣绣品什么的,都得请人来做。光靠男爵府的针钱房,根本就做不过来。好多东西都是直接去买的现货,好在邓家并不是京里的,家世地位也比周家低了不少,人家不敢挑,要不然,余明仪只怕要急得跳脚。
    这周小姑娘还在一边添乱,成天红肿着眼睛,弄得一家子人都要照顾她的情绪,安慰她。余明仪只恨不得什么都不管了,全让周大人去忙,偏偏周大人比他还忙还不说,还理直气壮的说,他不会。
    最后还是耿秋说:“成亲后,他们两口子就要去外地赴任了。要办这么多东西作什么?又带不走,还不如多给点银子,贴补他们的生活呢。要不然,到了任上,束手束脚反而不好办事。”
    “银子自是不会少的,但该办的嫁妆还是得办啊,不过你说的话也在理。象那些粗笨的家具什么的,就不必办得太好了,反正现找也是找不到好的。但庄子铺子什么的,衣服首饰什么的却马虎不得。光是银子给她带出门,贴补姑爷用了,都看不出来。”余明仪说。
    这稍微有些家世的人家嫁女儿,嫁妆都是早早就开赞起来的,哪里象他这样临时去办的。前面两年,他怀孕生产,身体本来就不好,根本就没体力操持这些,再加上公务也繁忙,更没想到她们的母亲与祖母居然什么都没给她们做准备。就连周大人也疏忽了。以至于现在手忙脚乱。
    其实阿昊与耿秋也一样乱,不过他们家是娶媳妇儿进来,准备的是聘礼,女方家世又不高,一切按规矩办,多少还能应付过去。
 
☆、第90章 记起
 
在周家参加完周大姑娘的喜宴后,又在刘知华家参加了他儿子的满月宴。就爱上 从城东跑到城北,连轴转的酒宴吃得耿秋阿昊一家人都累着了。
    这天晚上,要不是因天阴沉沉,刮起了大北风,一场大雨即将来临,他们只怕还得在刘家多呆会儿呢。
    刘知华与宁丰的长子的满月宴,宁丰县君的娘家人,一个个端着一张比死了亲娘还难看的假笑脸,假情假意的过来贺喜。作为娘家人,原本这种时候是最尊贵的客人,而且还得给外孙子办上丰厚的礼物,但宁郡王与王妃假托身体不好没有来,派了长子长媳,及一些庶子庶女带了几车看似光鲜其实却没花几个银子的几车礼物过来贺喜。
    看着这群人,别说宁丰不爽,就连阿昊等人极倒味口。为了给宁丰和刘知华撑场面,耿秋阿昊一家人与周大人余明仪一家人都在刘家呆了很久,硬是没让这群人讨到一点儿好处,不过对付这么一群抱着各种目的,就是没有真情实义的娘家人,宁丰很显然也懒得理睬。
    他与宁郡王府的人,一点儿情谊也没有,当初他成亲,也是礼部操办的。原本是该他父亲宁郡王操办,他是有封号的宗室县君,宁郡王府本来就对他不好,嫁妆原本是想糊弄过去的,但礼部的人也不是吃干饭的,并且明知皇上的意思,可是好好敲打过宁君王府,令他们不得不办出了一份不错的嫁妆。可把宁郡王妃给气了个半死。
    其实宁丰也不穷,他爹爹的嫁妆虽不算多,但就他俩住在庄子上生活,开销小,再加宁丰自己这些年的经营,早就把他爹爹的那点子嫁妆翻了几倍呢。刘知华是个穷人,除了在北县和老家置了点产业,京里是没什么产业的,就连住的那座二进的小宅院,也是变卖了不少家业才买下来了的,毕竟京里物价贵,寸土寸金。
    他们成亲后,宁丰就花了一万两银子,置办了一座三进的大宅院,现在他们就住在这里了。离将军府并不太远。从他们家回来,倒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哎哟,累死我了。看这个架式,表叔成亲,只怕我们都要累趴下。”阿牛说完,就回房去休息了。他现在也是少年郎了,出去吃个喜酒,还得四面应酬,遇上讨厌的人,还得顾及主家的面子,烦得很。
    “唉,刘家又是生儿子的。我还巴不得他生个小相公呢,说不定我们家双喜,或者周家的阿迟,以后就有指望了呢。”耿秋说。
    “原来你是打的这个主意啊。”阿昊笑,不过他觉得这个想法也很不错。知根知底,又是至交好友家,要是两个孩子也互相满意,确实是门好亲事呢。
    “可惜啊,只能等着他们下胎了,反正他们年轻,宁丰也是好生养的人。说不得下胎就生个相公呢。我们家双喜,还是很有指望的。”
    “双喜才多大点的人,你就想着他的亲事了。阿牛的都还不知道在哪里呢?”阿昊笑道。
    “阿牛还是娶个女子才行,我盘算了一下,这有点交情的人家,就没有生相公的,除了刘家还有点指望之外,上哪儿去找个相公给他当正君,还是娶女子方便的多。”
    “有道理,就不知阿牛是喜欢相公还是女子啊?”阿昊叹道。儿子都快要娶亲生子了,这日子过得真快。一时间两人感慨万分。
    “哎,我问你,还记得当初我生阿牛的那个地方吗?”阿昊趁机问起前尘往事。
    “记得啊,我还记得那是第一次见到你呢,阿牛也算是我接生的,当时可把我吓了个半死。”耿秋话脱口而出。说完自己还没自觉,说错了什么,反倒是阿昊瞬间了然,他就说了,总觉得有什么事不对头。
    “那是你第一次见到我,这阿牛是谁的孩子?”阿昊问。
    “你……”耿秋反应过来,无语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件事,以前阿昊根本就不在意,或者说,他根本就不记得了。最开始两人在一起的时候,阿昊是个脑子有点毛病的人。好多记忆根本就是颠三倒四的。后来经过李大夫的治疗,虽然大大好转,但其实他脑子里终是还有块记忆没来想起来。耿秋想着自己也说不清来历,干脆就默认为陈耿秋了,他估计自己与这个同名的人,不仅同名外貌还极相似。这样,阿昊才会在生产是认错了人。
    “其实是你救了我,阿牛并不是你的孩子。”阿昊说。
    “你都想起来了?”耿秋惊讶的问,不过他现在也不怕阿昊知道真相会有什么对他不好的反应。这些年来,两人也是相互依靠,感情深厚的夫妻了。他知道阿昊的心里不仅把他当成家人,其实也是喜欢他的。而他,早就爱上阿昊了。更何况如今他们不止有阿牛,还有多了个双喜呢。就算阿昊记起了那个陈耿秋,又如何,耿秋是不会与一个去世多年的人争什么的。
    “说说你当时刚见到我的事情。”
    “那时,我在荒山里穿行了一天一夜,累个半死,见不到一个人影,又冷又累又害怕,好不容易见到了座新坟,我就想着附近应当有人家。结果没多久就遇上了你,你正在生产,一见到我就大叫秋哥,然后我帮你接生,与你一齐生活了。”耿秋的话很简短。
    阿昊想了想,说:“是的,阿牛的亲生父亲叫陈耿秋,其实我与他在一起也不过是短短一年多的时间。我甚至不清楚他的真实身份,有没有亲人等。其实陈耿秋这个名字,也只是他办路引等用的一个化名而已。记得,当时我与曾叔办好家人的后事,已快山穷水尽,而他及时的出现,说是我父亲留下来的人,然后带着一队人马一路陪着我北上逃命。”
    阿昊的回忆很痛苦,那是他生命中最昏暗无光的一段岁月,每天都过着逃亡的生活,可以说他的命是身边人,不停的用自己的命换下来的。他与曾大山分开后,因追兵都被曾大山这个靶子带走了,他与耿秋的一队人马还过了段短暂的清静日子。那时候的他,身心疲惫,几乎是具活死人。心里又是痛又是悔,每时每刻都在受煎熬,但是他却不敢死,他要活着,那时候,活着就是他唯一的信念。因为只有活着,才能报仇血恨。
    但随着曾大山的一行人的死去,追踪的人知道上了当,开始四面撒网,追寻他的行踪,很快的,短暂的安宁日子没了。不过正是因为有这短短一个月的休养,他身体上的伤基本养好了,才能撑过后来的逃亡。要不然,拖着残体,他估计也逃不过多方人马的围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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