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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承孕+番外 作者:生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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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生子 年下 不伦之恋

  “是我,你又失明了。”
  “嗯,药效过了。”元卓苦笑,只是很不是时候,多让他有几天光明,恐怕就是要折磨他的,“你怎么会到这来?”
  “来抓你回去复命,在陛下面前再立个大功。”元卓愣了一下,半晌扬眉一笑,“是吗,这也好,肥水不流外人田。”
  元拓嘴角也扬起了一个弧度,这个人看不透他,他似乎很高兴,但眼里却有一种难掩的落寞。
  “那现在就走吧,别因为我耽误了将军的正事,那我可就罪上加罪了。”元卓说着就要从床上起来。
  元拓伸手压住了元卓的肩,把人按回了床上,“本将军要的是活的,养好你的伤在上路也不迟,本将军不想带个病猫上路拖泥带水。”元拓说完,起身离开了客房。
  元卓的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嘴角扬起一抹坏笑,聪明如他,察觉到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但随后是一声长长的叹息,心恢复了一潭死水,这一点点的苗头,并不能改变什么。
  元卓躺在床上,空洞的眼睛大睁着,他的世界里除了黑暗,还是黑暗没有其他的颜色。元卓并没有安静多久,就又有脚步声靠近,元卓眉头皱了一下,那不是元拓武功和气息都不一样,这人重的外加功夫,元卓没有做声,他现在是连死都不怕,也没什么可防备的了。
  来的人是元拓的副将麒麟,送来了一碗粥,直接交到了元卓的手里,并说明将军命令他看着元卓吃完才能离开,元卓只得在外人的监视下吃了一碗粥,同时他也品出了,这粥加了料,安神散,和一种治伤的药粉。
  粥很香甜,他却只吃到了苦味,人心隔肚皮,元拓是只养不熟的狼,这次又想做什么,他还真是想不出来。
  四天之后元卓的内伤外伤都有所缓解,元拓接到了一封飞鸽传书,当天便启程便要开拔往京城出发。
  元卓知道那封信肯定有什么蹊跷,但他什么都没有问,元卓并没有带多余的衣服,他的那身白衣,虽然在客栈找人洗过,前胸和腹部的血迹还是一息尚存,都有浅褐色的残留,而且不少地方都因为那天的打斗破碎了。
  元卓自己看不到,是全然的不在乎,但是元拓可不喜欢带着一个破衣烂衫的乞丐启程,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元卓,但这这地方可没有店铺,元拓想让圆桌穿他的衣服,但是元卓的身高虽然和他相若矮不了多少,但元卓现在几乎瘦的就剩下了一副骨头,穿上他的衣服就像是小孩传大人的衣服,松松垮垮比穿那套破衣服还不伦不类,看的元拓嘴角只抽搐。
  元卓看不到元拓的脸色,但能勉强感觉到某人的情绪,拉了拉身上松垮垮的衣服,“我只是个囚犯穿什么都是一样,将军何必为了这些小时发火呢。”
  “闭嘴。”元拓吼了一句,很是不爽。
  元卓耸耸肩,摸摸身上带着香气的衣服,没再吭声。元拓思来想去也没想到什么别的办法正打算放弃的死后,有人敲响了房门,“安阳将军,安阳当家,我们老板知道二位今日离开,让小的送来衣服。”
  外面人的话,掐住了元拓的神经,老板这个称呼是在叫谁,元拓很清楚,那应该就是那天那个让他很不爽,阴阳怪气的面具人,元拓冲麒麟使了个颜色,麒麟开门,捧着一套衣物和皮靴的掌柜,把东西交给了麒麟,隔空冲元卓说了一句,“安阳当家我们老板说,他随时准备好好酒,等您来喝,希望您再词大驾光临。”说完欠了欠身,转身离开了。
  麒麟捧着衣服,不知所措,元拓语气有些不爽的开口,“把衣服给他。”
  元卓接过衣服,一手捧着,一手向前摸,一步一晃的走到屏风后面,把靴子放到地上,衣服都挂在了屏风上,开始脱身上的衣服,那屏风极为通透,元卓在那边脱衣服能隐约看到他姣好的肤色,和单薄的身形。
  某种记忆在看到这一画面的时候重返脑海,某人面红耳赤的咽了几口唾沫,他很清楚这个人的身体有多么的削魂,轻咳一声冲站在一边无所事事的麒麟道:“找客栈要些干粮,出镇子把马弄好。”
  麒麟憨厚的应了一声,出了门,独留下某只在屋子里欣赏某人的换衣秀,神秘人给元卓准备的衣服很全,里衣,中衣,外衫等,一共六件套还有一条腰带,里面的元卓都自己穿好了,但是这外衫,他却摸不出前后,哀叹瞎子的无奈之后元拓只得开口求援,元拓嘴里叫着麻烦,却还是站起身走到屏风后帮某人穿衣服,元拓撑起衣服让元卓传,元卓穿上衣服转身要拿腰带,两人的距离不知道怎么就拉近了,一人仰头,一人低头,唇贴在了一起……
 
   19、马“刺” ...
 
  元拓和元卓走出客栈,一人神色有异,一人双颊飘红,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让两个人都这么的不自在,不过不自在归不自在,两人的步子却没停,直接去了无名镇的当铺,取回了来时留在这的东西,当铺的小伙计,仿佛早就知道元卓等人要走,早就把他们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元拓压在当铺的是他贴身的兵器和随身的令牌,一个小伙计将元卓的两样东西和麒麟的长刀送了过来,元卓接下了,令牌入怀,刀束在了腰间。
  另一个小伙计走到元卓身边,把一根束发的银钗和一张只遮上半张脸的面具送到元卓的手上,笑吟吟的道:“安阳当家,我们老板说这面具送您,您的身份多有不便,不论跟着谁都不宜露脸。”
  元卓道了声谢把面具和银钗都收了起来,面具戴在了脸上,那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银钗,却被元卓不动声色的藏了起来,还似有似无的背着元拓。元卓的动作做的极为隐秘,元拓自然是什么都没发现,拿起了麒麟押在这的长刀,带着元卓离开了当铺,到了牌楼外,麒麟已经整理好了马鞍在等着他们了。
  元拓走到自己座驾前,眉头就皱了起来,冲站在他身后不远的元卓道:“你是怎么来的。”
  “骑马。”
  “你的马呢?”
  “放了。”元卓满不在乎的说着,感觉到某人呼吸一滞,元卓补了一句,“我来了,就没想要离开。”
  “上我的马,我带你。”元拓的眼光闪了闪,元卓的话让他很不爽,心里有些猜测,也有些莫名的心悸,眉头一挑,伸手就去拉元卓。
  元卓因为某些事还心有余悸,向后一躲错开了元拓的手,“怎么敢和将军同乘一骑,我只是个钦犯。”
  元卓的拒绝让元拓很是不爽,冷哼了一声,转头看了一眼已经上马的麒麟,把元卓拉到了怀里,靠在元卓的耳边,轻啄了一下元卓的耳廓,邪魅的道:“现在没有你说不的的权利。”元卓被某人的动作弄得打了一个寒颤,等到再回过神,已经坐在了马背上,身后靠着元拓。
  元拓喊了一声驾,两匹马踩着踢踏的声响,离开了浓雾弥漫的无名镇。
  马走的很稳,因为无名镇四周至少五里都弥漫着浓雾,可见度不到三米,所以元拓就算着急赶路,也没有把马骑得多块,但是马背上的元卓,却如坐针毡怎么都坐不稳,元拓倒是享受的很,拥着元卓虽然不如抱着女人的那种温香软玉,却别有一番滋味,这滋味尝着尝着某个地方就吃饱了似得,开始充血,也就是因为这个,元卓才会如坐针毡,试问有个东西在那个地方磨蹭,会反映正常才怪。
  元卓的身体越来越往前倾,元拓却一把把他拉了回来,“别乱动,你那伤口虽然结痂了,还没完全愈合。”
  “将军如果能管好你的东西,我就能坐好,本人不习惯骑马的时候身后多一根马刺。”元拓抓了抓缰绳,看似一个普通的动作却把元卓拉的更近了,元卓的背紧紧的贴着元拓前胸,元卓能清楚的感觉到元拓那强而有力的心跳,下面某根马刺也贴在了股缝,虽然穿得厚,但神经有些时候特别的敏感,元卓就算是再没火气,被某人这么玩也还是爆发了,恼怒的道:“将军大人难道都是这样对待钦犯的吗,你不觉得这样太…唔…”元卓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元拓打断了,某人的贱手伸到了他大,腿的嫩肉上狠掐了他一下。
  “哥,我对别人可从来都没这样过,我只对哥才有感觉。”元拓说着,在元卓的后颈吹了一口气。
  “让我下去!”元卓又羞又恼,听着元拓那一声哥,更是无地自容。
  “放你下去,没有马,难道你想跟在马屁股后面跑,一直跑到京城吗,本将军可没有虐待犯人的习惯,而且,让哥你在马后头跑,我可是会心疼的。”
  “元拓你……”元卓的声音提了两分,元拓立刻就开了口,“哥,这可还有别人呢,我不在乎被谁知道什么,你也不在乎吗。”元拓的话成功的威胁到了元卓,元卓看了一眼坐在另一匹马上的麒麟,只能咬牙切齿没再吭声,。
  就在元卓等人快要走出浓雾的时候,不知道从哪传来了一声嘹亮的马啼,那声音让懂马的人一听就知道是好马,恰巧元卓三个人都是懂马的人,元拓和元卓叹了一声这荒郊野外能有这么一匹好马真是难得之后,觉得那嘹亮的马啼声格外的熟悉,元拓还没琢磨出味,元卓已经打起了呼哨,一匹黑色的骏马从浓雾中飞奔了过来,像是闪电一般拥有迅雷之速,那黑色的骏马正是几天之前被元卓放生的夜刀。
  夜刀跑到了元卓身边,马头亲昵的蹭了蹭元卓的脸,元卓伸手摸了一下夜刀,冲某人道:“现在放我下去,我有马了。”
  元拓冷冷的吐了一句:“现在要加速,没有马没鞍坐不稳,今天就这样。”说完扬起马鞭策马狂奔……
  颠簸之中,某人精神的东西,因为注意力的转移恢复成了常态,虽然还和他贴近,让元卓束手束脚,不过总比后背贴着根跟“马刺”好过的多。
  一整天的颠簸,三个人赶到落脚的城镇时,早已是太阳西斜了,不过街上的人正在赶夜市,还是人头攒动很是热闹,元卓一天都紧绷着脊背,不和某人接触,若是以前的他像这样撑几天都没问题,但是现在身体明显和以前没什么可比性,元卓已经顾不得贴不贴靠不靠了,整个人都倚在了元拓怀里。
  元拓看着元卓像小狗一样,乖巧的靠在自己怀里,眉梢都扬了起来,有意挺了挺腰,让元卓舒服。元卓闭着眼睛,听着周遭人的交谈,突然听到有人说几天前有五个在湘北打家劫舍的恶匪,被天下第一神探楚江送到了衙门,五个人都已经死了,身上插着他们自己的独门暗器,接着是一系列对楚江的称赞,以及楚江这个人以前的丰功伟绩。元卓听了这些,嘴角突然浮起了笑意,伸手按了按脸上的面具,某个神秘的身份,不出意外,应该就是他了,楚江啊楚江你藏的可真是深啊。
  元卓想着想着就嘴角就不禁扬了起来,元拓低头正好看到某人扬眉轻笑,虽然一大半脸都被面具遮住了,也挡不住这人的魅力,这个人的笑容有着一种很特别的感染力,让人舒服安心,曾经有一段很长的时间,他的生命都是靠着那微笑维持,但是后来这个人在他心里变了味,那笑容被负面的情绪所替代,让那笑容在他的世界被淹没,现在这一幕把他所有的记忆都勾起来了,他记得小时候,他总是对着他笑。
  记忆复苏的元拓的脸上也充斥着一种柔情,对眼前的人升起了怜惜,元拓以为某人是睡着了,拉起自己的披风把某人裹在了里面。元卓感觉到一阵温暖带着香气把他裹住了,心有一下跳乱了节奏,他却没有动。
  三匹马停在了一间客栈门口,元拓吩咐麒麟去给元卓的夜刀配合适的马鞍,自己抱着元卓跳下了马背,一个小二应了出来,把两匹马牵进后院,元拓要了两间上房,便抱着元卓往楼上去。某人上到二楼就睁开了眼睛,因为那人只要两间客房神马的,让他很不安。
  “醒了!”
  元卓点头“将军大人不用找人看着我,我不会逃走。”
  “呵呵!”元拓推开了天字一号的房门,某人的话让他笑的很龌龊,显然他明白元卓是什么意思,把某人扔到床上,整个人俯身,和元卓脸对着脸“把你自己放在这本将军怎么放心,本将军不怕你逃走,你逃到哪儿,本将军都找得到你,本将军是怕有人对钦犯不利,要是半夜有人来偷人,本将军不是一场空了。”
  元卓的呼吸有些不畅,变得有些急促,因为某人呼出的惹得他汗毛都竖了起来,心脏像是被什么握紧了似得,心跳变得忽快忽慢,但听着某人特意注重的偷人那两个字,元卓的心脏猛地疼了一下,扭过疼,嘲讽的道:“将军大人,您还真是敬忠职守,连犯人都亲自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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