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兄承孕+番外 作者:生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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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拓听着楚江的话,突然茅塞顿开,楚江这人他不了解,但传闻还是听过,这人武功是不是高过他,他不敢说,但这个人的轻功,相传在江湖上数一数二,那样的轻功就算是配上普通的功夫,要从他和麒麟的手里带走元卓,明着不行,暗着却并非没丝毫把握,现在和他这样说来说去,明里暗里怎么听都不像是,为了那所谓的生意。
元拓既是想到了这儿,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无名火,“楚江,你和元卓私交甚好,别以为本将军不知道。”
“将军明眼,生意归生意,我和安阳确实交忄青甚深,于公于私我都要救他,但是我了解他,我不可能和你硬碰硬。”被看穿楚江也没慌乱,只是转身望向夕阳,躲开了元拓的视线,长叹一声道:“安阳他虽然看起来寡忄青,但实际是个忄青深意重的人,对待我们这些朋友尚且亲厚,更何况是家人,幼子丧命他必然伤心谷欠绝,再不忍看任何安阳家的人有伤亡,和你入京城他一定是,他的想法你不会不知道。我只能说服你让你放了他,硬着来救不走他,他不会和我走。”
楚江没有回头,一转话锋,“将军大人今日看来是不想放人,奉劝将军一句有些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这个天下第一神探不是浪得虚名的,你和元卓的有些事,并非是无人知晓,若不想坏了你的名声,兄弟乱轮不好听。”
元拓浑身一震,这一句话成功让她所有的隐忍都瞬间崩溃,元拓想也不想就抽出了马上的长刀抛了出去,长刀直挺挺的扎进了马厩的主子,发出一声长啸,而应该被钉在上面被串糖葫芦的人,已经不知何时跳上了客栈的屋顶,楚江看着元拓,顽皮的挥了挥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还会来的……”说完跳下了屋顶,消失无踪。
元卓一脸阴郁的从柱子里拔出了刀,提着刀怒气冲冲的从后门进了客栈,幸好这荒野小店此刻只有元卓和麒麟正坐在大堂里,不然肯定会掀起一番波澜。元拓带着一身煞气走到元卓那,不管麒麟的问话,低沉的问了他们的房间,拉起元卓就往楼上去,独留下麒麟自己摸着脑袋,站在楼下搞不清状况。
元拓一进房,关上了门就把元卓按在了门上,看着元卓茫然的样子,话到嘴边却什么都说,心里又酸有恼,那种私密的事,那个人都知道,他和元卓到底是什么关系,一股酸涩的感觉侵袭胸腔,元拓的两眼血红,狂喘了几次粗气,抬起手狠狠的掴了元卓一个耳光,“怎么到哪都有人为你奋不顾身,你到底勾引了多少人?你这个贝戋人。”
元卓被打的头晕眼花,但他还没懵,虽然不知道元拓为什么这么暴躁,但肯定和楚江那个嘴贝戋的假话有关,元卓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楚江那小子不着调,他会和元拓说什么他根本无从猜起。
然而元拓也没给元卓说话的机会,把手上的刀胡乱一扔,抱起元卓抛到了客房那看起来就不太结实的床上……
元卓的背被撞的生疼,床也被他这个重物砸的发出尖叫,元卓抬起头,嘴已经被元拓吻住了,与其说是吻还不如说是咬,元卓疼的皱起了眉,也尝到了血的味道,他伸手去推元拓,手却被元拓抓在了手里,按在了床上,这个粗暴的吻最终变成了痴缠,唇角纠缠元卓心悸,忘了挣扎反抗,元拓忄青迷,那酸涩的妒火,化成了滔天的谷欠火,这把火瞬间他所有的一切都点燃了,什么思想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只想把眼前这个人私吞入腹。
这一个吻,在元拓的抽离中结束,但是一切还在继续,元拓跨上床,整个人压在了元卓身上,空着的一只手撕扯元卓的衣服,埋头到元卓的颈窝,亲吻着那细嫩的月几肤。
听着那咝咝破棉之声,元卓猛然转醒,张嘴要叫喊,让元拓放开他,“你放开我……”
埋在他颈间的元拓,开口打断了元卓的话,“哥,这不是山庄,也不是家里,这只是个简陋的客房,你现在叫一声,门外隔壁都能听得见,你最好别叫,要是引来了人……”
元拓的话没说完,却让元卓的嘴闭上了,但嘴上不吭声不代表屈服,身体的反抗更加强烈,元拓几乎制不住他,免不了两个人在床上上演了一出全武行,元卓的右臂挣扎中被元拓弄的脱臼了,疼的脸上都是冷汗,却还不放弃抵抗,元拓也被元卓打了几下眼眶泛红,嘴角溢血。
终于在某人想要曲腿,攻击他某个重要部位的时候,元拓忍无可忍,伸手点了元卓的穴道,让元卓的身体暂时失去活动能力。
没有了反抗,元拓顺利的解开元卓的衣带,大手覆上了元卓的的胸口,逗弄着那殷红的小点,看着元卓潮红着脸,轻哼出声,元拓玩性大起,凑上前吻上了元卓那粉色的笑话,用舌在上面划着小圈。
元卓咬着下唇,颤栗发抖,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他不想要这样,但身上软趴趴的什么都不受他的控制,用内力吗,自己被挑拨的心烦意燥,这个时候动内力,只会走火入魔。
元拓的手越行越下,解开了元卓的腰带,重新抬起头看着元卓的脸,掀开了元卓头上的面具,看着那姣好的面容,从元卓的额头吻到眼睛,从眼睛吻到了带着泪珠的面颊,从面颊吻到元卓的唇,脖颈,前胸,小腹,一边吻着一边拆解自己的衣服,最后半跪在元卓身下,手伸向了那个异常紧致的小口,几次努力都未得寸进,元拓看着自己站起来兄弟,脑中灵光一闪,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巧的瓷瓶,打开把里面半固体的东西倒到手上,终于在外物的作用下,闯进了那个地方……
最原始的旋律,两个人随着节奏的起伏,摇晃身体,一人是被动,一人是主动……
元拓把元卓抱起来,躺下,活着把人压在身下,变换着各种姿势玩弄着男人的身体,就算没得到回应,只听着元卓动忄青的轻喘轻哼,依旧是干劲十足,虽是觉得缺了什么,却停不下,只要停下那身体里的火,就要烧化他的五脏了。
元拓似乎和上一次一样的无忄青,变成了一个只懂得发氵世的机器,但是这次却又不一样,元拓似乎正在改变……
元卓在元拓的引导下,颤抖,高朝,快感挑起了谷欠望,谷欠望让身体更服从潜意识。两个人都沉沦在了快乐里不能自拔,被滔天的澎湃的浪潮淹没……
22、回营 ...
深夜元拓在结束完一场又一场的驰骋后,起身穿上了单衣,找小二要了一大桶水,把一身浪迹的元卓抱进了浴桶,给元卓接上了胳膊,看着元卓身上红红紫紫的痕迹,元拓的心里出现一种叫做愧疚的东西,转身回床上的衣物里找伤药,却发现那东西刚才都已经都用在了元卓的某个地方,把人放好了一个姿势,起身去隔壁找麒麟拿药。
老旧的木门随着开关,发出很难被忽略的吱呀声,那声音消减的同时,坐在浴桶里的人睁开了眼睛,元拓给他复位的时候他就醒了。
元卓看着被摇曳的烛火照亮的简陋客房,看着身边的烟雾袅袅,他又能看的见了,一般的瞎子复明肯定会高兴的疯掉,元卓现在也有要疯掉,不过不是高兴的,是要被眼前的一切逼疯,不过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说什么也没有用,元卓叹了一声,命运弄人……
身体被某人的过度运动,全身的骨头都和散了架子一样,说不出的酸疼,说真话元卓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却还是吃力的往身后那儿去擦,想把那里面的东西弄出来,肌理被外物碰触的刺痛刺激着元卓的神经,元卓却不管不顾,只想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但结果却并非他所想,无论他怎么动,都还是颓然,最终只是把自己伤的更重……
脚步声靠近,元拓回来了,不知道怎么面对元拓,元卓思来想去,只能闭上了眼睛装睡。
元拓带着药回来,先服侍了某人洗干净,才把人擦干抱到床上擦药,瞧见元卓那地方渗出血丝,元拓这个始作俑者也尽职尽责,把那地方也上了药,做完所有程序,元拓这铁打的精神,也疲了,躺倒元卓身侧拥着元卓睡了过去。
这一夜元拓好眠到天亮,元卓比元拓更疲累,却没有睡意,手放在小腹,往事一幕幕的在脑海里回荡,挥之不去,所有的一切都是情儿,因为元拓的出现而淡去的梦魇,重新找了上来,元卓怎么睡得着……
翌日,元拓在一直留在客栈,元卓滴水没进时睡时醒,一天都赖在床上,元拓也没去打扰,麒麟在一边旁观依旧是稀里糊涂,聪明人的哑谜,他这个蠢人总是不明白,要是正常……
时间过的很快,天黑后元拓带着元卓和麒麟,离开了那个破败的客栈,元卓一样是和元拓同乘一骑,除了脸色苍白,没有精神之外,在麒麟眼里似乎并没有和之前有什么变化,愚笨的他,揣测不出昨夜将军和这位过气当家发生了什么,所以也干脆就不想了,该如何就如何。
在夜幕的保护下,元卓三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军营。
元拓把元卓安置在了自己的大帐,自己带着五个得力手下,大帐的另一头议事,军营里一切正常,一直带着他的面具在军营里冒充他的青龙,一直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德亲王两日后巡营监军,应该不会察觉任何异常,和几个人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元拓从朱雀的手上要来了他离开时就让她准备的人皮面具,便遣散了所有人,在大帐里站了一会,才掀开了帘子,走进了内帐,元卓坐在内帐的桌前,攥着那金色的手镯出神。
元卓这一天没说过一句话,也滴水没进,元拓看着糟心,但还有一点心疼,昨天的事他做的确实过分了,把元卓带在身边,他没想过放他,他们也不可能做回兄弟,这种事迟早会有,他告诉自己不用觉得什么亏欠,这都是他欠他的,被这样自我催眠,元拓心里那一点点歉意已经付诸东去了,现在看着元卓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怒从中来,把面具丢到了元卓脸上,冷声道:“收起你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没人会可怜你,从明天开始你是我的护卫,你最好夹着尾巴做人,招蜂引蝶后果你消受不起,而且没有人会来这救你。”
元卓把镯子收进了怀里,拿起桌上的人皮面具,站起来转身望向元拓,“我只是个囚犯,不配做什么精兵,将军还是尽快把我送到我该去的地方。”
元拓伸手捏住了元卓的下巴,“你宁愿去死,也不远留在我身边,哥你可真有志气。”
元卓扯了扯嘴角冷笑,看着元卓的眼睛,“我个人觉得,死比留在谁身边好的多,当弟弟的禁脔也没有多有志气。”
元卓决绝的话,让元拓怔了一下,心脏好像被什么捏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元卓眼里的光让元拓回过了神,看着元卓映出的自己,元拓的心里一动,“你的眼睛,你看得到了?”手上的力气松了。
元卓挣开了元拓的钳制,看着元拓惨然一笑,“看的到了,昨天晚上将军大人的鞠躬尽瘁,大概是打通了什么经脉,我这眼睛又能看到了。”
听着元卓满是嘲讽的语气,元拓一时之间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元卓那闪着光的眸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元卓看着元拓,寒冰一样的脸上此时都是纠结,心情复杂的他莫名的想要偷笑,不过他现在这种时候他哪里笑得出来,无声的叹了一声,转身往外走。
“你要去哪?”看着元卓转身,元拓冷着口气喊了一声,声音有些慌乱。元
卓也没转身,晃了晃手上的人皮面具,冷冷淡淡的回了一句,“将军放心,小的不会跑,做将军的小兵,就算是假的也要做做样子,我给将军守夜。”说完元卓撩开了帘子走了出去。
元拓看着元卓离开,心绪不宁,也没跟上去,坐到了自己的床铺上,看着摇曳的烛火出神,不到半刻元拓就回过了神,他没有时间去想那些关于元卓的事情,因为还有更多的事在等着他,三天之后德亲王来巡营,他要面对的是绝对的混乱……
内帐外的大帐元卓,坐在矮榻上,对着镜子把假面具带在了脸上,依靠在矮榻上,望着镜子里陌生的脸,这张脸勉强算得上是清秀,该是一种看了就再想不起来的路人脸,从面具的质感来看这应该是新作的,心思如元卓般细腻,立刻就猜测出了很多连锁关系,元拓无声哀叹,对元拓依旧是看不透,他把他抓到这来,真是要把他送进皇宫吗,如果是的话为什么现在却耗费这个精力做这种东西,明知道三天之后德亲王会来,还把他这个危险人物留在这,冒这么大的风险,又是为了什么,如此几个问题,联系到一起,元卓像是抓住了一根线,开始向前寻找答案,然而找出的答案,让元卓觉得不可置信,却有那么真实,但也成功让他又失眠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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