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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承孕+番外 作者:生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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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生子 年下 不伦之恋

  元卓的身体从上次生情儿的时候就留下了不少病根,在安阳衡的命令下,休养期从一个月加到了一个半月,元卓也知道他的身体确实需要修养没错,但是一个半月没洗澡不能梳头也不能下地,真的是苦了他了,当初生情儿的时候,元谦也这么要求过他,但是在家里他是老大,小谦也只能无奈,但是现在,有老爹不说还有一个十二个时辰贴身看管着的人,元卓想动一动都不可能。
  这一个多月元卓的修养期,元卓有两个收获,第一个是给儿子取了一个不错的名字,他们这一辈是原字,情儿这一辈是念字,元卓给儿子去了一个好听,又有意义的名字,叫念安,小儿子从在元卓肚子里就经历了多番灾难,取这名字寓意平安,安稳,从此后能少受磨难,而且这名字也有小家伙的性情在,这个小子是个格外安静的小家伙,除了饿了和尿湿之类的,从来都不哭不闹,乖的让人疼到了心坎里。
  元卓和元拓取名字的时候,曾经就这个名字问过,天下第一神算,这孩子的爷爷袁天,袁天当时只说了一句话,反正都要嫁出去的货,叫什么都改不了命。
  至于第二个收获,元卓的身体不能动,但元卓的脑子,一直在思考,没有人和他说过那些事,但是他自己也整理出了大致的脉络。
  元卓知道那些黑衣人是谁的手下了,那群人这三十多年来,一直和安阳家纠缠,元卓早就知道他们是谁,他们都是当初的皇长子现在的大隋皇帝的暗中爪牙,那个皇帝一直不是一个有容人之量的人。因为很闲,所以元卓把以前听到的传闻,和现在他知道的一切东西结合到了一起,大概知道了一些真相,那个人从出生开始就是皇家长子,又是皇后所出,自然是万众瞩目,但是不过十年便被他的亲弟抢去了风头。
  年仅五岁的德亲王是个出了名的神童,风头自然盖过了他这个什么都平平的长兄,大隋素来有立贤不立长的规矩,他这个亲弟,对他地位的影响可见一般,更何况当年德亲王十六岁出宫游历四方,结交了天策和刚刚接手安阳家的天下第一富商仁商的安阳衡,这三个人加在一起所组成的势力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原本德亲王的帝位几乎是触手可得,但却为了婚事和先帝决裂,现在想想那所谓的决裂,原因恐怕并不单纯的不愿意接受成亲对象那么简单,那里面应该有他爹安阳衡的原因。
  原本父子的决裂应该让德亲王失去了在皇家的地位,后来大概因为爹选择只和父亲在一起,三个人因为这个决裂,德亲王回到了属于他的地方,做回了他的王爷,迎娶了他的王妃,元拓的娘亲,因为没了感情上的寄托,开始醉心与朝政,他的才能本来就超过某个人,这样能干的儿子,让老皇帝觉得骄傲,也再次燃起了要把皇位传给他的心,接下来的时间点,应该是西厥入侵,德亲王带兵出征,老皇帝突然称病不朝,德亲王面临着一场苦战陷入了困境,而京城里已有人对德亲王府的一大一小下手。
  德亲王府那年大火,元拓的娘在火场中丧生,所有人都以为德亲王的儿子也死在了那场大火里,但是实际上元拓的娘暗中把元拓托付给了一个可靠的属下,送到了安阳家,安阳衡当初对德亲王的放手大概是有什么缘由,见到老情人的受困妻子托孤,当即不但收留了情人的幼子,还发动了自己的财力,把那人救了,当然这一切都是在暗中进行的,德亲王当时并不知道这件事。
  之后的事情,皇帝怎么战胜德亲王登上皇位,元谦是怎么来的,元卓就不知道了,因为这一段事情,应该是皇族的秘闻,没有任何传说,元卓也就无从猜测了,他也没有揪着往事去问他爹或者是谁,因为他们看起来都很紧张,元卓知道这是因为一切还没结束。
  一个半月的时间在煎熬中过去了,元卓解禁的这天,正好是大年三十的前一天。元拓和元卓坐在浴室里,元拓用梳子给元卓梳头发,看着那一头青丝从头顺到尾,好有成就感,不由的就开始爱不释手。
  元拓一遍一遍的的给自己梳头,元卓狐疑的念了一句,“我就说一个多月不洗头不行吧,头发都梳不开了。”
  “谁说梳不开,我梳的很好,”元拓放下梳子,凑上前轻吻着那柔顺丝滑闪着水光的头发,嗅着那淡淡的清香,“爹这样是为你好,你也不想身体变得和爹一样,就算内力深厚照旧体弱多病,嗯?”
  “嗯”元卓淡淡的应了一声,这种话他这段日子听了不下百遍,对于反驳已经无力了,悻悻然的点点头,“对对,你们说的都对。”
  元拓撇撇嘴,对于元卓的不爽,只觉得好笑,转身拿过放在一边的帕子,给元卓擦背,“这一个半月,你没洗,我也没洗,我可都在陪着你,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元卓心里一片黯然,天知道他不是在别扭这个,他是知道他最爱的人,他儿子的父亲,要去冒险在担心。元卓耸耸肩,无奈的道:“我有洁癖不行吗?”
  元拓轻笑表示,也不回嘴,他喜欢元卓任性的样子,他觉得这样的元卓特别的可爱,元拓拿着帕子给某个有洁癖的人上上下下洗了个干净,摸着那手感超好的肉肉,让某人的精神格外的疲惫,喘着粗气靠坐在了水池边。
  元卓之前一直都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这会儿才注意到元拓无力的倒在自己身边喘气,转头皱眉,“不就是帮我洗洗吗,怎么累成这样,你是不是最近太懈怠都没有练功啊!”
  元卓说着拿起了飘在水上的帕子,“换我来给你服务好了,说着就拿着帕子移到了元拓身侧,半跪在水池里,抱起了元拓的一只胳膊,用帕子给元拓擦擦搓搓。
  元拓看着元卓那双如同柔荑一般的手,在自己的胳膊上移动,元拓又开始心猿意马了,要说元卓常年练剑应该手上会有老茧,但是安阳家的武功还有灵刺这种暗器对手的要求蛮高的,以前元卓练剑之后,都要把手泡在牛奶里,长久下来,那双手比女人的还要柔软的多,之前做某些事的时候,这双手可让他非常满意。
  元拓眯起眼睛莫名的就想起了一些很让他着迷的画面,想着想着元拓的手就有点不乖了,往元卓身体的某个小点摸了过去,结果却扑了个空,元卓已经从他的右边移到了左边,元拓悻悻然的叹了口气,沮丧了一下又开始运动他灵活的右手,在那人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吃了几次“小豆腐”。
  两个人亲密的事情做得多,这点小动作元卓一点都没察觉,搞定了某人的胳膊,伸手拍了拍元拓,“转过去我帮你擦背。”
  元拓懒懒的扫了一眼元卓胸口的小果,“先帮我擦擦前边吧。”元卓点头移步坐到元卓的腿,上,两个人面对面,元卓拿着帕子专心的给某人檫身,但是擦着擦着元卓就瞧见了某人色迷迷的眼睛,和抵在小腹,比水要热上几倍的东西,抬起头正对上某人那一脸的可怜样。
  元拓眨眨眼睛,伸出手在元卓的小果上划圈,“一个多月了,我有反应也是正常的……”
  元卓红着脸,看着水下,那个站着的东西,身上某个地方,莫名的身体里痒痒的,“呃,你,我,我现在不能做,爹说时间太短,可能会感染,而且可能还,唔……”元卓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某人抱住,咬住了唇。长长的一吻,唇舌接触,结束时,两人都红了脸,手停在对方的背上,元拓贴在元卓的耳边,轻声耳语,“哥,我不做,你,帮我弄出来吧,不然我会憋死的,你也不忍心看我这么受折磨吧。”元卓羞红着脸嗯了一声,伸手握上了某个蓄势勃发的东西。元拓吻了一下元卓通红的耳朵,“哥,你真好。”
  元卓的手活动着,看着元拓红着脸发出一声声轻哼,也想起了这些天元拓对自己专心的照顾,这一个多月让他憋着,也是太为难他了,想着想着,元卓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向后退了一点,把头探进了水里,含住了某人的顶端。
  那带着熟悉的温度,熟悉的触感的小嘴吞掉自己的东西,元拓立刻就睁开了眼睛,嘴角轻轻扬起,除了笑意,眼里还多了另一种情绪,怜惜。元拓的真的是禁什么,禁的久了,元卓没努力多久就让某人泄了出来,元拓也尽责,自己解决了,也帮元卓活动了一次,但是前面的活动,已经不能让元卓完全满足了,越这样就越让他觉得空虚,但是不行,那个地方现在可不能让谁碰。
  元卓的身体还是内虚,只这一次元卓就脱力了,倚在水里懒洋洋的一动都不动,元拓看着如此的元卓,贴在元卓耳边道:“哥,爹说,天赐到三十岁受孕就不容易了,你说我们要不要在你三十岁之前再要一个小不点,我蛮想要一个女儿的,天赐应该也生的出女孩吧。”
  元卓听着元拓这话,瞪大了眼睛,他今年已经二十八周岁,再过几个月就二十九了,这家伙的意思是明年或着是今年,就还要……元卓红着脸狠狠的瞪了元拓一眼,元拓嘟嘟嘴,伸手把元卓揽在了自己怀里,嬉皮笑脸的道:“我可是很享受你怀孕时的样子,嗯,现在想想还……”元拓说着把元卓的手盖在了自己的关键位置。
  元卓红着脸,又羞又怒的骂了元拓一句,推开某人就想站起来爬出池子,却被人抱了起来,“放开我,你这个色胚!”
  “别叫,别闹!身上都是水,滑溜溜的,摔了你,我可会被岳父大人收拾的。”元拓看着元卓冷哼一声就不理自己,把人放到了浴室的躺椅上,在元卓的额上吻了一下,“摔了你,我也心疼。”
  元卓嘟嘟嘴嗔了一句,油嘴滑舌,心里却暖洋洋的。
  元拓给元卓裹了个严严实实,自己也穿好衣服,抱着元卓回了他们院子。
  安阳衡,袁天和德亲王正在他们房里等着他们,“爹,父亲,唐伯伯,你们怎么来了?”
  “来给你们送衣服,明天过年,当然要穿上新衣服。”袁天说着拍了拍放在桌上的衣服。
  元卓看了一眼,狐疑的挑了挑眉,“父亲这衣服,怎么都是红的。”
  袁天淡笑不语,瞄向了站在一边的安阳衡,安阳衡拿起桌上的衣服,“这是天赐的喜服,明个给你们补一个仪式,让你们正式成亲。”
  “啊!”元卓和元拓同时惊讶出声。
  袁天摸着鼻子,一本正经的道:“怎么儿子,你不愿意嫁他啊,不愿意就说,父亲我也觉得这小子不怎么地,你要是真不愿意父亲就帮你改改命,再择个贤婿,或是给你找个好娘子。”
  “父亲!”元卓无奈的叫了一声,元拓伸手想霸占所有物一样把人揽进了怀里,“哥只能嫁给我,不能娶谁,也不能再嫁别人,只是明日成亲,是不是太仓促了,等……”
  元拓说到这突然话音一顿,眼神一暗,扬眉一笑道:“算了,就明天也好,全凭爹和岳父大人做主。”
  “元拓,你……”元卓仰头看着元拓,心里都暖洋洋的。“嫁给我,好吗?”元拓垂头看着怀里的人四目相对,满眼都是爱意。元卓被男人眼里的爱意,迷得心都醉了,呆呆的点点头,软软的应了一声……
  翌日,没有喜乐喧天,只有红色的剪纸双喜,几条红色的缎带,没有亲朋挚友的恭贺,只有陌生的村民的嘱咐,高堂坐着的三位老人,看着从大门走进来的一对璧人,眼里都是欣慰。
  天策村的所有人都到了元卓的喜堂之内,喜堂之外,天策村外围设有多岗多哨,有的在树林之中,有的是悬崖峭壁之上,这都是袁天回府后布置的,看的高也望的远。
  天策不愧是天策,这样的安排果然是有用的,看的最远的人在悬崖峭壁之上,看到了远处有人举着火把朝这里赶过来,不光是火把他还看到了一些,闪着寒光的重器,这暗哨一边哀叹两位少爷真是好事多磨,成个亲都有人架炮要轰,一边纵身如飞燕一般跃下了山崖,报信去了……
 
   53、逃出生天
 
  喜堂里,一对新人抓着红色的喜球,走进喜堂。红色的喜服穿着两人身上自然不显得俗气,元拓整个人越发的挺拔,举手投足间的少年霸气略有收敛,嘴角带着的笑,衬出了几分傻气,元卓的肤色偏白,这一年更是鲜少见得到阳光,肤色像羊脂玉一样白嫩,穿着这红色喜服,越发的娇俏,虽然没上胭脂,面颊却红润异常,想来不是害羞羞得,就是太紧张了。
  元拓穿的喜服是金线绣的盘龙,元卓身上的飞凤,这一对龙凤呈祥,虽是男子和男子,但在没有谁比他们再配的上彼此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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