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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承孕+番外 作者:生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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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生子 年下 不伦之恋

  “你看我的脸色就知道,活力十足。”元卓笑着看着自家弟弟,那笑容让人如沐春风。元谦抬手手晃了晃昨天的两根银针,“但是你活力不了多久,二哥一会可能回来,要把这个放回去了。你的内伤是因为有内力所以感觉不到,现在把这个东西放回去,恐怕会……”
  元卓耸耸肩,“无所谓,反正我已经习惯了。”说着自动自觉的躺回床上,拉开了衣服,“来吧。”
  元谦走上前看着把针放回元卓的两边的肩穴,视线不经意的暼到,元卓脖子上的两个红哼,和那个衣领作疤的齿痕,不由的叹了口气,帮元卓把衣服拉上,坐到元卓床边,看着元卓血色去尽的脸孔,语重心长的道:“大哥,我知道你和对二哥他…但是你已经决定要离开了,千万别像昨天似得,你也知道你的身体,恐怕被他碰一碰就就会再多一个小家伙出来,我是不介意在帮你接生什么的,但是就算是你身体武功高强,恐怕也要吃苦。我知道挥剑斩情丝不容易,但是……”
  “安阳元谦,这么臭你大哥我,小心家法伺候。”元卓虚弱的开口打断了元谦的话,脸上都是苦笑。
  元谦哀叹无奈,没再说下去,拿了一颗药丸喂给了元卓。
  内力被制住,果然内伤的痛感加剧,身体也恢复了虚弱,元卓吃了药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元谦知道元卓难受也不吵他,安静的守在一边,元拓没多久当真到来了元卓这,元卓那时候已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元拓只看了元卓两眼就起身离开了,去了隔壁小情儿那,抱着小情儿逗弄了一阵,嘱咐了奶娘几句,才带着自己的护卫在安阳家所有人的瞩目之下离开。
  雪花卷起了昨日的雪片,挥洒在空中,昨夜的雪让今天的温度更冷,元拓的马队出来城门,一人穿着宽大的斗篷,怀抱着婴孩,屹立在城墙之上,目送着那人远去……
  端坐在马上的元拓感觉到了身后似乎有人看他,转头向后望,身后却什么都没有……
  元拓的马队还和来时一样,只是队伍似乎稍有缩减,某位主人似乎也有了些变化……
 
  9、德亲王 ...
 
  元卓在元拓回头的前一秒,从城楼跃下,站在城墙下,元卓苦笑摇头,想的是不来,但是却控制不知自己的脚和心。低下头元卓看着怀里的的小情儿,看着儿子圆溜溜的眼睛,从刚才开始一直睁着大眼睛望着那个人,心里猜想这小子大概也和他一样吧,舍不得那个人。
  元卓看着儿子,听着小家伙扭着身子轻哼着还在往外看的样子,心里涌起一分怅然,看来父子之间真的有一根无形的线牵着,小家伙每每看到元拓就不转睛,只要在他怀里,从来都不哭,相反的那个人对这小不点也是真心的喜欢,不然按他的行事作风,肯定会灭了这个小不点。
  元卓正在沉思中发带,元谦的赶着马车到了元谦身前,跳下马车走到元卓身前,无奈的开口道:“我就知道你肯定在这儿,大哥他都走了,这风大别吹病了情儿,咱们回府吧。”
  元卓知道元谦肯定是回到他房里没见到他才找到了这,作为一个不听话的病人他也不能做什么,点了点头,抱着安阳情上了马车……
  阳光照在雪地上,反射起的光线,比阳光还要耀眼……
  安阳元拓回到了京城,第二天一早换上了一身官服上朝,朝堂之上,圣上半步了要元拓训练二十万新兵的圣谕,但这圣谕一颁布就招来了德亲王的反对,德亲王从来就和安阳元拓不对盘,这次的反驳在众人的意料之中,不过德亲王这次词穷了,除了说某人年纪尚幼不该放任重职,再讲不出别的理由,最后自然是被圣上驳回,元拓接了圣旨。
  退朝元拓和德亲王在回廊不期而遇,元拓赶了几天的路身体疲惫,原本不想和那小老头起冲突,但他不想不代表对方也不想,德亲王挡住了元拓的去路,看着元拓轻蔑的道:“安阳回家一趟感觉不错吧,你大哥他…还好吧。”
  元拓听着德亲王古里古怪的语气,不知道他意欲何为,只能耐着性子道:“多谢德亲王关心家兄很好。”“是吗,那本王怎么听说安阳当家病了?”
  “德亲王连这种事都的真是消息灵通,家兄确实病了,是陈年的病根复发,现下已经没有大碍了,多谢德亲王挂心。”元拓进来总是烦躁,看着德亲王的那张嘴脸更是没有什么耐性,抱拳对德亲王说了就要离开。
  德亲王却不让路,看着元拓冷着脸道:“安阳你大哥的生意横跨大江南比,遍布几国,但他到底是大隋的人,你最好提醒他,和外邦人最好不要深交,否则招了什么祸患与人无尤。”
  德亲王的话另有所指,元拓怎么会听不出来,没来由的心中就有一股气,眼睛眯了起来,看着德亲王道:“德亲王您管的还真是宽啊,我大哥是生意人,什么有钱赚就做什么是正常的,我大哥是聪明人,他不会做那些会被人抓到把柄的事,您不用担这个心。”
  “是这样吗?你大哥确实是聪明人没错,但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事,总有发生不是吗,”德亲王笑着,看向元拓的目光却森冷的让人胆寒,“听闻贵兄和陵南一族的族长私交慎密,这其中……”
  元拓看着德亲王,勾了勾嘴角,笑的一脸的谦和,视线看向周遭从他们身边走过的人,靠在德亲王耳边放低了音量说:“德亲王你是前辈有贵为亲王,小将试问没有什么能耐和你抗衡,您这样抓着我不放我也没办法,但这始终是咱们两人之间的事,家兄就算家业再大也只是个伤人,您最好不要把心思用在他身上,而且就算安阳家倒了于我也没有什么影响,但是王爷你要知道,现在的国库,是靠安阳家每年上交的国税支撑,安阳家倒了随时最大的不是我。”
  元拓向后退开几步,“所以聪明不反被聪明误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小将告退,王爷慢走。”元拓说完横移一步,错开了和德亲王的距离,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元拓和德亲王擦肩而过,两个人脸上都带着同样的冷冽,德亲王转过身看着元拓的背影,阴霾的目光,全被暗中的眼睛,看的一清二楚……
  翌日元拓就走马上任,到京城百里万外训练新兵去了,他知道朝堂内部,起来风浪,但他的作风一向是静观其变,敌不动我不动,所以看起来,就像他什么都不知道似得,实际上他的手下已经有人在行动了……
  半个月之后,安阳府,身体恢复如常的元卓坐在太师椅上,拿着笔正在写书信,桌子上已经罗列了七八张写满字的信纸,聚精会神时不时皱皱眉,或是把手按在太阳穴上轻按,似乎很累的样子。
  另一边某个神医的高徒,此时正敲着二郎腿,躺卧在摇椅上,嘴里叼着一块糕点,看着手上的小说传记津津有味,丝毫都不想给谁帮忙。
  “哈哈。”某人看到兴起大笑出声正在办公的某位大哥抬起头看着意料稚气的小弟,无奈摇头,垂头一边淹没写字一边道:“我说元谦,你好意思看着我这个大病初愈的人在这处理繁重的公事吗?”
  元谦听着也不抬头,面对大哥的抱怨,反唇相讥,“大哥你神功盖世,这点小病压不倒你,而且,小弟我笨手笨脚的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不是,要我做只会越帮越忙,所以我不给你帮忙就是忙你的忙了。”
  元卓听着老弟的绕口令,又好气又好笑,半晌皱眉道:“小谦你是不是也该想想你自己以后的事了,等一切都结束,你不可能再用原来的名和样貌在大隋行走,你是和我走,还是回你师傅那,等你师傅死了接你师傅的班继续当神医。”
  元谦皱了皱眉,“这种大事,我虽然从来都不屑去想,但大哥你不用担心,现在的重中之重是安排好你和情儿,至于我走到哪算哪,船到桥头自然直。”
  元卓看着洒脱的小弟,心里有几份嫉妒羡慕,但是他身上的担子从生来就注定是他要扛的,就不可能卸下去。
  元谦猛然从疏离抬起头看着元卓,“大哥情儿的那个奶娘,会不会有问题,我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小情儿的奶娘,不是元卓安排的,是元拓回来的第三天,派人在外面找的,不知道是因为心里暗示还是什么其他的,他总是觉得那奶娘的身上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所以元谦总是觉得不妥当。
  “这不用你担心,她靠得住。”元卓低头继续看账本,声音淡淡的解释,“情儿的奶娘,其实不是从外面找的,她原本就是咱们府里的人,也算是我的心腹,他相公去年混进了他的府里,现在是护院恨得他的信任,元拓会找他来,是大概是因为她和他自己府里有些关系,再者你觉得她奇怪,大概是因为她会武功。”
  “大哥你也太鬼了,这种事居然都不告诉我。”元卓听着元谦的抱怨,嘴角微扬,把手上的信纸挥了挥放下,拿起墨迹已经干了的那一封,放到信封里,像是自言自语似得念了一句,“就快结束了。”
  元谦那一脸的轻松自得,在这一瞬消散了一般,脸上出现了难得的忧郁和郑重,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沉闷……
  元卓把信一一放进信封封好,把守在门口的魁叫了进来,都交给了他。
  自己回到屋子里和元谦大眼瞪小眼,突然有些想那个嫩娃娃,正想说出门去看看那个小家伙,奶娘柳云就抱着小家伙找来了,奶娘说小家伙醒过来,就闹别扭肯定是想爹了,就抱着他过来了,元卓看着儿子,亲亲蹭蹭了一番,笑的见眉不见眼,看来他们父子俩还真是心有灵犀……
  元卓怀抱着小人儿逗弄,窗外是西斜的日落,残阳如血……
  元卓猛然间抬起头,看向那渲染了天地的夕阳,一种不详的预感爬上心头,却转瞬即逝,没抓到一点痕迹……
 
  10、家破(1) ...
 
  当朝皇帝的亲弟德亲王,率领着百十来号人和一个太监带着一身肃杀之气,在京城的街道上狂奔,见者无不退避三舍,看那些人架势,不是去打仗就是去杀人,人人自危生怕惹火烧身,知道那百十来号人奔出京城,这些京官才都松了口气,这时就有人猜测德亲王是带着他的这支精兵去什么地方,去干什么,是皇帝秘密潜派,还是自己擅作主张,所有人冥思苦想没有人得到结论。有些心里有鬼的人,排了人去跟踪,却发现德亲王的队伍气势汹汹的出了京城,就在陪都化整为零,踪影全消……
  京城百里外的军营,五只黑色信鸽在夜幕的保护下飞上了营地的天空,钻进了黑暗之中,将军一脸阴沉的站在营长外仰望星空,眼里难掩担心……
  新年的喜气似乎还没过过去,安阳府里的家奴都穿着主子新年发的新衣,一个个都认真的工作,没有一个人怠慢,因为他们的主子待他们如家人,只有这样才不辜负主人的好心。
  元卓拿着拨浪鼓,逗弄着快三个月大的安阳情,小家伙的笑声悦耳极了,笑的见眉不见眼,那白白胖胖的小样子像小馒头一样,让人想要啃他一口,挥舞着的小手上带着金色的手镯,手镯上挂着的小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叮叮的响声,清脆响亮十分悦耳,很特别。
  这手镯是元卓特地给儿子打造的,这样以后他看不见了,也能随时注意到儿子。
  看着儿子笑,元卓也笑的,元卓的眼睛还能够看见,虽然按照元谦说的,那一次应该只能维持他一年的光明,但那个限制似乎在元卓身上失效了,他超额享用了几天光明,元卓也不奢望能永远看见,只期盼着这效用能再多一个时辰,一刻钟,只要让他能多看看儿子就足够了。元谦依旧寸步不离的守在他大哥身边,此时正坐在一边的太师椅上假寐,听着那父子俩的笑声,嘴角微扬很享受此刻的安逸,猛然间耳边听到了孩子的哭声,元谦一愣狐疑的睁开了眼睛,却瞧见小家伙还在摇篮里笑的花枝乱颤,不禁用手抠了抠耳朵,怀疑自己幻听。
  元卓瞄了元谦一眼,给元谦解惑,“你耳朵没毛病,隔壁还有两个孩子。”
  “还有两个孩子,哪来的?”
  “元槐的两个儿子,和情儿差不多大,他那一枝就衰落了,老婆回了娘家,昨天把两个孩子都送了来,我就叫云娘顺便都照顾了,反正情儿一天有一大半时间都在我这儿,云娘那边也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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