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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太傲娇 作者:七片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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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御医们忙前忙后给他把脉,针灸,那尖细的银针仿佛扎在自己身上,痛彻心扉。
    他真想下去把那人拥在怀里,一刻也不让他受苦,但又怕影响医治,和言初只能干着急的蹲在房梁上,完全没注意不远处也有一个梁上君子,同样着急地看着。
    辰是听手下的汇报才得知宫月昏倒的,不顾自身任务在身,连忙赶了过来,看到的便是宫里的太监正把宫月抬回寝宫,他又不方便现身,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
    “哎,你怎么又回来了,我以为你走了就不在回来的。”辰挪过去用手肘顶了顶同样和他蹲着的人,看他心思全在宫月身上,被自己顶了一下差点摔下去。连忙用手拉住,惊讶于他的警觉太低,更惊讶于他的用情至深。
    辰一开始不知道为什么他和宫月之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直到那天在地牢里,这人被打的浑浑噩噩,却还一直喊着宫月的名字,他才猜到是怎么回事,他不知道自己当时的反应。震惊,是有的,但更多的是无奈。
    喜欢上宫月这样自尊心极强的人,也算是和言初一直浪荡无稽的报应,谁让他总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终于遇到了他一生的克星。
    同时又替他们高兴,两人都是辰极其佩服敬爱的,相处了这么多年,他衷心的希望,他们会有好结果。
    辰从十几岁就跟在宫月身边了,跟了他十年,看着他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历尽千辛万苦家庭变故,一步一步蜕变成美丽坚强的化蝶,达到他人生的抱负。
    现在该是他放松身心的时候了,他也希望能有一个人在他身边为他抚平寂寞带来欢乐。而这个人如果是让他敬佩又真心爱他的和言初,是再好不过了。
    “小月怎么了?怎么会突然病倒,你们都没有好好照顾他的吗?”和言初见着来人,难免气愤,也不管自己有没有立场这么说,他只一颗心都系在宫月身上。
    “我也是刚接到消息便立即赶回来了,皇上自从你走了之后,吃不好睡不稳的,整天郁郁寡欢,我们怎么劝都没用,今天又恰巧我出去办事,皇上便昏迷在敬德宫了。”辰也很无奈,主子的命令他是万不敢违抗的。
    “敬德宫?”和言初惊叫,难道是遭人陷害,上次的事情仍历历在目,那些身份不明的黑衣人,想到当时血腥的场面,和言初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嘘,小声点,你想害我身份暴露啊?”辰连忙捂住他的嘴,无奈地翻白眼,这人只要一遇到主子的事,就什么都不顾了“不是你想的那样,自从上次刺杀失败后,我们已经加倍防范了,皇宫到处都是禁卫军和影卫,谅他们插翅也难飞进来。这次主子昏倒完全是他积郁成疾不爱惜身体所致。”
    似乎是证明辰的话,御医们诊治过后也得了这个结论,开了药方便退下了。室内其他人都已经被请了出去,只剩宫月皱着眉头休息。
    “剩下的就交给你了。”辰拍了拍和言初的肩膀便悄然离去。
    和言出坐在龙榻上,伸出纤长有力的手指慢慢地抚上宫月的眉头,细细地为他抚平褶皱,顺着长长的睫毛往下,抚过秀挺的鼻头,苍白的脸颊,描绘着饱满的唇形,久久凝视,心里充满着满满的爱意。
    “嗯。”随着一声细微的嘤咛,龙榻上的宫月缓缓地睁开浓密的睫毛,茫然地扇了扇,看看天色,夕阳的余晖温柔地洒在殿内,给彦昼宫蒙上一层金色。
    晃了晃头,宫月想起昏迷前的那一刻,清亮的眸子随即暗淡了下来。刚想起身,便听到一个狂喜地声音自殿外传来。
    “小月,你醒了!”和言初见宫月已经坐了起来,连忙放下去御膳房亲自熬制的莲子羹。在宫月后面垫了个垫子:“小月,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宫月并不答话,只是定定地看着他,仿佛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在这里。明明那人救了他后绝情的离开,明明那人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明明自己那么狠心地对待他,为什么他还在自己面前?是在做梦吗?那就让这梦永远不要醒来吧!
    思即次,宫月又闭起了眼睛,希望这个梦做的长一点,哪怕是一点。
    “小月,小月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和言初见宫月仍然朦朦胧胧,似乎并没有看到自己,吓得他握住宫月纤细圆润的肩膀猛摇。
    听着那人心急如焚的喊声,宫月猛地睁开眼睛,对上面前那张满是焦虑的脸庞,宫月彻底清醒过来,原来自己并不是做梦,他真的回来了。随即又忍不住叹息“还回来干什么呢?这里并没有值得你留恋的东西。”想着便真的说了出来。
    “小月,你说什么呢?什么叫没有留恋的东西?我留恋的就是你啊,你是当真不懂我的心?”和言初见宫月又似在自言自语,更加心急的澄清:“况且,我并没有要走,我只是出去办事,都怪我不好,如果我没走,你就不会病倒,就不会那么虚弱。”眼里心里是满满的自责。
    “你没有错,都是我自找的。好了,现在我已经没事了,你可以回去了。”宫月确定人真的回来了,还是那么的在乎他,心里无比的高兴。但想到之前那么对他,又不告而别,便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自己真的离不开他。
    “既然我决定留下来了,又怎么会走?我想好了,不管你怎么赶我,我都不会走的,我这辈子是赖定你了。”和言初见宫月恢复了常态,又变回那个冷傲孤僻,心口不一的别扭小月,连忙嬉皮笑脸地黏上去,想拥住他顺便吃些软香的豆腐。
    “你干什么!把你的脏手拿开!”宫月见和言初就要靠到他身上,一只手还试图放在他的肩上,这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个醉酒的晚上,那个荒唐而又充满激情的夜晚,脸不自觉红如滴血。
    “小月,你害羞了,难道是爱上我了?”和言初嬉笑着,一边还想用空出来的右手去......抚那满布红霞的俊脸。
    宫月实在被他纠缠的急了,又羞又愤,也不想那许多,张口就想喊:“来人”
    幸亏和言初早有准备,眼明手快地捂上那张形状优美的红唇,不让他叫出声,他可不想这么美好的时刻被多余的人打扰,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时光。
    “别叫,你不叫我就松手,否则我就亲你,嗯?”和言初几乎整个人都趴在宫月身上,捂着他的红唇**裸地威胁。
    
 
第12章 抽丝剥茧
    宫月动也不能,叫也不能,只能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他使劲地眨。
    和言初见他似乎听话了,松开捂得紧紧地手,当然聪明的他怎么会不知道黄雀在后的道理,在宫月再次张口的同时,结结实实地吻上了他的唇,辗转吮吸,勾起他那滑溜溜的粉舌共舞。
    当然今晚在彦昼宫当差的宫人们不久后便会听到一声响彻云霄的尖叫“和言初”!和瓷碗碰撞的声音。
    之后和言初便又消失了几天,只说了声“有事要办”,便独留下精神不佳,神色委靡的宫月在御书房恨恨地批改奏折。
    说什么只在乎我,还不是一离开就是好几天,来无影去无踪的,自己派去的影卫没有一个追的上他的行踪,气得宫月真想一口咬死他!
    “谁?”这天,流桑都城的某个偏僻小院庄内传来一声警惕的询问声,隐约能听见利剑出销的声音。
    这间不起眼的小院庄内住着两个面皮白净身材纤细的小公子,皆是书生打扮。一人手执折扇坐于桌前,另一人拿着书卷立于窗前,谁也没出声,仿佛已沉迷其中。但如果你仔细看便会看出两人的心思并不在手上,而是警惕地观察着外面的风吹草动,一有动静,随时做好战斗准备。
    “我!”随着一声低沉有力的回应声,院门随即被打开,一个黑色人影在外面四处张望了片刻,便隐身于院内。
    “和大哥!“坐在桌前的严芷清见着来人,扔下折扇,飞奔了过去,仿佛见到自己唯一的亲人般,拉着和言初的衣服不放。
    和言初一身劲装打扮,立于房中,任严芷清像个妹妹般对着自己撒娇,还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
    “蓝素,这边还好吗?没有人发现你们吧?采绫她们呢?”和言初一边安慰着严芷清,一边问着自己得力下属之一的蓝素。他一抚慰好宫月就立马赶过来了,怕就怕严家灭门一案的凶手再找上严家唯一的血脉严芷清,会对她下手。
    虽说到现在那些人仍没有动静,但不代表他们就会就此罢休,还是不得不防。
    “庄主,我们这边一切都安好,除了昨天有两个人好奇来打探路,其他都没问题。还有采绫她们去调查严家的事了,还没有回来。”蓝素一改上次的没大没小,无比严肃起来,而采绫也是逍遥山庄的四大助手之一。
    “有两个人问路?”和言初警惕起来,这两人必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
    “是,庄主,但我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属下悄悄地跟出去查看,那两人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来到京城,一脸的风尘仆仆。”蓝素发表自己的看法,觉得不像是跟这件事有关的人。
    “不管什么人,一切都要小心行事,这里是不能待了,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说着和言初便拉着仍没反应过来的严芷清收拾东西,“蓝素,你留下暗记,告诉采绫她们,等我们安顿好了再通知她们。”
    “是。”蓝素恭敬地行礼,熟练地在窗棂和桌上分别刻上逍遥山庄特有的记号。
    “你说,严家再被灭门之前,曾经和一个神秘人有来往?”和言初一行人坐在疾速奔驰的马车上,看着对面仍露出惧怕神色的严芷清,沉思道。
    “是,生意上的事爹从来不告诉我的,但我清晰地记得,出事的前一段时间,有个身份不明的人平凡的见我爹,一谈就是几个时辰,有时还能听到激烈的争吵声。我想进去看看,却被人拦下。”严芷清陷入回忆,想起那段不安的岁月和近来发生的事,眼泪又忍不住落下。
    “看来,严家灭门一案跟这个神秘人有关,芷清,你见过他的样子吗?要是再次让你见到他,你还能认出他吗?”和言初抽出随身的帕子,擦拭着她不断落下的泪珠,想想,还是坐了过去,伸手揽住她。
    严芷清已经泣不成声,只一个劲地将头埋在和言初宽阔的胸膛里,哭得浑身颤抖,听他询问,只是无力的摇了摇头。
    看来严家灭门并不是简单的劫财杀人,其间定有不可告人的阴谋。和言初一边拍着哭个不停的严芷清,一边细细分析着。
    和言初决定还是要亲自到严家看看,说不定能在那里发现些蛛丝马迹。
    想到便这样做了,等了几天,等采绫一与他们会合,和言初便只身一人,打扮成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商人前往滁州。
    昔日滁州的第一古董家也是第一富贾的严家已经不复存在,只有残垣断壁,枯树断草静静地躺在那里。从府院的占地面积便可看出严家当时是怎样的繁华,绚丽,而如今却已是人去楼空,徒留伤悲。
    “唉,这位小哥,请问这里是怎么回事,我以前经过这里不是这个样子的,那是还很繁华。”和言初拉过一个书生打扮,面貌干净的公子,装作毫不知情的好奇之辈打探道。
    “你是外地来的吧,这严家被灭门之事可是几百里地人尽皆知的,当时可是轰动全城啊。这严家一家几十口被人斩杀,还被人焚尸,真真是一个“惨”字了得啊!”书生打扮的公子想起当时令人震惊的情景,仍记忆犹新,对此事嗟叹不已。
    “这严家以前不是古董商吗?做生意以和为贵,按理说,不应该得罪什么人啊,怎么就遭此大祸呢?”和言初见这人似乎知道点什么,连忙和他客套起来,将人拉进路边的茶馆,边为他斟茶,边旁敲侧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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