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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运纯阴男+番外 作者:花臂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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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里热,他把被子掀到一边,解开身上的丝袍,慢吞吞地撸着自己的*物,神情还是刚醒来的慵懒,嗓子还是哑的:“我还是喜欢看你穿这个,特别骚。”
    浮沉彻底笑开来,眼神宠溺地盯着他,走到窗前低头吻他。
    两人唇舌交缠了一会,浮沉放开他的嘴唇,低声道:“晚上见。”
    接着便打开窗子无声地闪出去了。
    洛樱雪抖落身上的露珠,和其余两人站在一处,从华御烽昨天偷来但是没吃完的点心篮子里拿出一个玫瑰酥之类的饼,放在嘴里干嚼着。几个茯照所在宫殿还毫无欢闹的动静,只是能隐约看见有宫女太监其中忙碌地走动,可见今晚的婚宴就是设在他自己的宫殿了。这可谓是皇室最简单的婚宴了。
    “我们今日如何行动?”华御烽在晨光中拍掉手上的点心渣子,摸着腰间的软剑道。
    “他这婚礼再简单,也要迎亲。迎亲都是正午,我们等到正午,抢了梅好运就完了。”洛樱雪将手上的绑带缠紧道。
    “这也叫计划?”华御烽瞪大眼睛道,“我以为有甚缜密计划,原来又是个见机行事的干活。”
    岁砂倒被他逗笑了,兄弟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就叫计划。”
    梅好运坐在凳子上,梳头宫女给梳着复杂的成婚时梳的发辫,将那头发编了一层又一层,整个脑袋好似一个奇怪的果子似的。其实这发型并不难看,只是要看放在谁的脑袋上。放在相貌好看的男子头上,便是别样端正的俊秀,放在他梅好运的脑袋上,只能是个长坏的奇怪果子。
    不过极其华丽的玉冠让梅好运开心了一些,那玉冠是五片合抱的花瓣,雕得薄如蝉翼一般,透过玉冠的花瓣,竟能隐约看见中间的头发。插上去的玉簪挂着黑色珠子穿成的流苏,头上雕刻成凤的样子。
    戴上这冠子之后,梅好运觉得镜子里的自己也平添了一分贵气。
    穿那婚服又花了不少时间,渐渐的太阳已经升到了顶上。
    梅好运刚穿上最后一件外袍,门口的太监已经传话进来,茯照主殿那边迎亲的队伍已经出发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到。
    他此时才有了一些要成亲的真实感,身后巨大的穿衣铜镜中映出的自己并不是寒酸的那个了,他的鼻子忽然有点酸酸的,可还没来得及认真感慨,宫女已经将他簇拥着出了门。
    梅好运只来得及看了一眼镜子中一晃而过的自己的黑色身影。
    殿门口的迎亲队伍,最前头就是一身红色的茯照。今天的太阳大,梅好运眯着眼睛,才能看清他的脸,将头发梳得整齐的茯照,真真是面若冠玉了。茯照发现了他在看他,竟然脸上毫无表情,连头都没有点一下,将脸转向了旁边。
    梅好运大大地叹了口气,在太监的帮助下跨上了马。
    他毕竟嫁的是皇族,骑马便落后了一个马身的位置,由侍卫牵着行在茯照的背后。
    茯照竭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脑袋,不让自己往后转,看梅好运。他看到仰头眯眼看他的梅好运,险些滚出泪来,他终于可以独占梅好运了。就算梅好运并不喜欢他,甚至和他除了同窗的友谊之外,没有任何的其余感情,他也不在乎。他很快就要独占梅好运了。
    宫里人成亲,要去太庙祭拜祖先,即便茯照的婚事已经将一切都减到最简,但是这一步是万万不能少的。去太庙拜了,才算给列祖列宗看过这成亲的对象。
    行了一会,两旁高大的树木枝叶之间已经出现了太庙的屋檐和宫门。
    梅好运牵着缰绳的手心全是汗,看到太庙的影子,更是不由得抖了起来。
    我真的不想图这个富贵,我嫁给茯照,我梅家就真的绝后了,求求谁把我救了吧!
    “求求谁把我救了吧。”他紧张地在嘴里嘀咕起来。
    “求求谁把我救了吧。”
    “求求谁把我绑走吧,我藏得私房钱全都给他。”
    “求求……”
    正当梅好运低头祈求念念有词之时,忽然耳边刮过一阵疾风,将那冠上的流苏甩到了他的脸上,惊了他一跳。
    他抬头一瞧,那不是华御烽又是谁!
    华御烽一身黑色劲装,稳稳站在梅好运面前,两个太监合抬的一柄华盖上,抱臂朝他道:“你倒真的要嫁了。”
    “我没……岁砂!”
    梅好运还没答完这句话,便看到了旁边树杈上立着的岁砂,华御烽的脸立刻黑的像锅底似的。岁砂站在那树枝的阴影里,朝梅好运道:“对不住,险些晚了。”他身旁的洛樱雪,并不说话,只是微微朝梅好运点头。
    “保护殿下!”
    周围的侍卫一眨眼便将茯照和梅好运从马上拉下来,团团保护起来。茯照和梅好运被围在中间,却见两边的宫墙上跃出数人,均穿着苍色衣物,为首的人正是浮沉。
    他还未落地,手上的长剑便直指华御烽刺去,剑气过去竟能带起一阵微风,可见是动了杀意。华御烽起初只是在华盖上左右闪躲,见这人竟是真的要杀自己,立刻将腰上软剑抽出,同他缠斗在一起。
    那头,岁砂和洛樱雪也同赶来的影卫打成一团。
    梅好运原以为侍卫会将他们带走保护,谁知他们竟看着那三人都被缠住,将茯照和梅好运簇拥进了太庙。
    岁砂等人以为他们是为了保护梅好运和茯照不受误伤,也未在意,原本他们也不是来刺杀茯照的。待把手上这些难缠的解决了,进去将梅好运带走也就易如反掌。
    哪能想到,他们进太庙,竟是真的去祭祖了。
    梅好运挣扎着不要跪下,大声呼喊着:“岁砂,雪儿,小花快来救我!”却被身后的太监大力按住肩膀,一下便软在太祖的画像前。茯照竟好似知道会发生这些似的,接过香,口中念念有词的。梅好运不知道他在念什么,但也能猜到是成婚祭词之类的东西,只好傻跪着。
    茯照念完后,梅好运身后的太监便把他按下去,和茯照一起磕了三个头。
    又让他和茯照对着磕了三个。
    这就算完了。
    殿外,华御烽和浮沉斗得正酣,高手交锋,棋逢对手,都有些欲罢不能,浮沉兴奋得牙关都在打颤,两柄长剑相交之处,迸溅出火花。洛樱雪却打得不痛快,他练得功夫哪讲人情,出手便是要命的,但现在却不能置人于死地,只好拎着柄剑硬着头皮和两个影卫过招。
    岁砂开始还有些兴趣弄这些凡人打闹,但渐渐地听不到太庙内梅好运的呼救声,便烦躁起来。施了法术将交手的几个影卫打昏后,大声朝其余两人道:“我进去抓他,你们再顶一回!”
    他几步跨上太庙的台阶,随意念咒便将门口的侍卫统统放到,一把将门推开。
    茯照正拿着一柄剪子,剪梅好运玉冠上的珠串,这是成婚礼节的最后一步,过了这一步便在没有反悔了。
    岁砂一闪身便到了跟前,抢过剪刀,搂住梅好运,一剪子剪了下去。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你肯定也不不相信这就完结了吧,其实就这样完结了哭哭。
 
    番外 好运中举
 
    梅好运午睡醒来,初夏,天气已热得非常,他分明记得午饭后坐在此处念书。现在不知如何,脑袋却掉在了桌子上。他的脸侧贴在桌子上,窗外初夏的阳光透进来,烤得他的脸颊滚烫。
    屋里服侍的丫鬟不知哪去了,一个人都没有,门外也听不到丫鬟小厮们打闹的笑声。他觉得颇奇怪,在桌子上眨眼片刻,坐了起来。
    脖子实在酸痛,梅好运拿拳头捶着后颈,从凳子上站起来。
    门外竟然也没人,他抓耳挠腮地从长廊穿过,叫着夫人的名字:“岁砂!”
    好容易来了个丫鬟,踏踏地从另一个院子跑过来,嘴里嚷嚷:“老爷!老爷!”
    “真是不像样,”梅好运背着手摇头,“都成亲了还这么不稳重。”
    “老爷,宫里来人了,叫您去呢。”
    丫鬟在梅好运面前气喘吁吁地站定,定睛朝他面上一瞧,却喷笑出声:“老爷,您的脸!”
    “啊?”梅好运伸手往脸上挠,不明白丫鬟在笑他什么。
    他府上一向没规矩,丫鬟只是对着他笑弯了腰,却也不告诉他他脸上到底怎么了。梅好运皱着眉头拿袖子擦脸,一边嘴上朝着丫鬟训斥,府上丫鬟多是些机灵貌美的,他骂得也是不痛不痒:“你这丫头,还不快帮你老爷擦擦!”
    丫鬟终于笑完了,掏出帕子递给梅好运要擦,梅好运正接过那芳香的帕子,腰却被人抱住了,一颗重重的脑袋压在他的肩膀上。
    丫鬟一见来人,立刻抽回帕子,行了个礼跑了。
    梅好运的手指在空中捻了捻,回头朝趴在他肩上的人道:“你怎的自己进来了?”
    茯照嘻嘻笑着,手已伸到了他的衣襟里,隔着中衣搔他的*头,梅好运被他掐地脸色泛红,却仍是嘴硬道:“待我换件衣服,我便随你走。”
    茯照仍抱着他不放手,梅好运走一步,他也走一步。亏得丫鬟们都不在这院子里,不然真是要羞死梅好运那假正经的脸。
    这般抱着,堪堪移近了梅好运在内院的卧房,茯照却忽然松了手。梅好运正觉得奇怪,怎的这家伙突然不缠人了?
    一抬头,却见卧房的门口,抱胸站着华御烽。
    华御烽一向和茯照不对盘,见到他不是冷嘲热讽,就是要上手去打。平日里还有宫里的侍卫给撑腰,今日浮沉同太子办事去了,却不在,茯照看到他立刻吓得缩着脖子规矩地站在一边不说话了。
    华御烽并不睬他,只是走上来对梅好运道:“你今日要进宫去?”
    梅好运点头称是。
    他神色忽然不郁了,不管茯照在场,将梅好运一把拉过来,揉着他的背道:“我才回来,可别去了吧?”
    意思是叫他陪他在家住住,莫要去皇宫。
    梅好运自然懂,但是每月有十天是要住在皇宫的,这是当初都商量好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随意反悔可不是君子作为。
    且话当初,岁砂在皇室祖宗牌位前剪了梅好运的穗子,四下皆是惊异至极,各个都呆了。被岁砂推倒在地上的茯照,头上的冠子都歪到了一旁,起初呆住,定睛一瞧岁砂手上的穗子,竟然又气又急,哭了起来。
    剪穗子这事,并没有再来一次的说法,谁剪了就是谁的,除非休妻。
    浮沉虽说冷静,武功高,也没见过这样的耍无赖的,跃进殿门后将茯照扶了起来,即刻令侍卫将大殿团团围住。
    岁砂却好似没看见似的,只是抱着梅好运道:“娘子,这下你逃不了了。”
    梅好运被这架势搞得只顾着发傻,终于回过神来,揪着岁砂的衣襟结结巴巴道:“这……这不合礼节规矩。”
    岁砂低头笑道:“这有甚不合规矩,本朝规矩,新郎剪了新娘穗子,便礼成了,如何不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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